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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麦里突然传来及其刺耳的声音,估计是王潇源正往下摘胸针呢,过了片刻之后,就听药劲嘿嘿冷笑道:“******!你玩的漂亮!”我一愣神的功夫,但听“啪”的一响,就再也没有声音了。
我一下子就蹦了起来,喝道:“糟糕啦,被药劲发现了,赶紧跑路!”来不及解释什么,推开门就闯了出去,把守在门口望风的孙琪吓了一跳。
我三步并作两步走,跑到自己的房间,一肩膀撞开房门,只见棕熊猫睡的正香呢,鼻子上还吹起来老大一个鼻涕泡这个家伙现在已经是我的了,我可不能白白的便宜了药劲,就算是跑路,也要带上它一起跑。使劲儿的推了它几把,居然纹丝不动,我上去就是一脚,踢在它的鼻子上,那枚史上之最的鼻涕泡就此报销。
棕熊猫流着眼泪惊醒了,我赶紧说道:“赶紧跑路!”接连喊了三遍,我转身就往外跑它要是还听不懂,那我也只好认命了。
没想到棕熊猫还挺聪明,居然爬起来就跟上了我。我心里大喜:是我的财跟我来!没白吃那一根竹子叶子。
出了房门一看。我的兄弟们都守在门外呢,于是我当前带路。就冲到了楼底下。门口的两名守卫只问了一句:“出了什么事?”就被孙琪一人一拳打晕了。区翔停下脚步,问道:“老花。往哪边跑?”
我左右四顾******,成飞制造厂太大了,我也不知道往那边跑才对就听剑天寒说道:“王姑娘说左边不远就是远景路”他还没说完呢,我撒腿就往左边跑去,没跑出去几步,肩膀上一轻,傻叉子居然飞回来了,张嘴就愤愤不平的说道:“草,打不过就找帮手。真鄙视。”一看就是被药劲的手下用扫把轰回来的。我没好气的说道:“谁让你去调戏人家老婆了?”一边说一边跑,一口气跑出去好远,结果迎面碰到一堵高墙。傻叉子蹲在我的肩膀上发花痴想白孔雀:“好漂亮的白鸭子”
我手指着那堵高墙,问剑天寒:“你的王姑娘没跟你说这里有堵墙啊?”飞机制造厂的大墙快赶上故宫的大墙了,徒手绝对没有可能爬上去。剑天寒苦着脸说道:“我跟她还不是很熟,好不好。”
我们几个跑到大墙之下,就一起去看区翔,他有飞爪,应该可以爬上去的。区翔就赶紧低头找飞爪。我们这些人东张西望的查看有没有人追来。耳畔间听得警报声大作,看来我们的行踪已经被人发现了。
棕熊猫本来跟在最后,看到我们不跑了,就急了起来。扭着******挤到了最前面,怒吼一声,一爪子就在大墙上抓下一块青砖来。三下五除二,就在大墙上扒出一个两米见方的大窟窿。猫着腰就钻了出去。
我们七个人又惊又喜,真没想到看似笨拙的棕熊猫居然有如此孔武。武书源失笑道:“草!真是神兽啊!”棕熊猫站在外面直冲我们打手势。叫我们快点出去。
我们七个人鱼贯而出,发现是一条挺宽的大街。我指着不远处的一辆皮卡,说道:“大家快上车!”棕熊猫样子虽然笨拙,行动却极其的快捷,我们还没跑到地方呢,它已经一屁股坐进了车斗子里,压的皮卡车头都有点翘起来了。我一看这架势,连忙说道:“驾驶室里坐五个驾驶室上面再坐两个人!”我们七个加一起,估计能把棕熊猫的分量给抵消一些。
于是老车开车,我抱着剑天寒,区翔抱着静儿,一起钻进了驾驶室。武书源和孙琪就只能爬到驾驶室上面去了。
老车探头看了一眼被我们压的瘪瘪的车轮子,回头问我:“老花,往那边开?”我脱口就说道:“去天台山!”老车就把手一摊:“天台山在哪边?”
我被老车问的直伸脖子,心说我又没来过成都,我怎么知道天台山在哪里?刚刚打了一个怔,我怀里的剑天寒说道:“听王姑娘说天台山就在成都的西南边。”老车一脚油门,皮卡就开动了起来。
我忍不住有点好奇,问道:“小剑,王姑娘还跟你说啥了?”剑天寒怔了一下,想了半天,说道:“说了很多话奇怪了,到底说了什么,怎么却想不起来了?”区翔听了直撇嘴:“不想说就说不想说什么想不起来了”剑天寒苦笑道:“不是故意瞒你们,我确实记不得都和王姑娘说过什么了。”
区翔和静儿就开始讥笑剑天寒,我听了之后,却忍不住心中一动。我是写书的人,体会最深的就是人们之间的情感,一般青年男女相互爱恋,碰到一起的时候,往往有说不完的话题,大部分是些无关紧要的琐碎事情,虽然当时两个人讲的听的都津津有味儿,可事后真要他们仔细回忆,却往往因为那些事情杂乱无章,很难回忆起来小剑不会真的和王姑娘搞到一起去了吧?现在我们弄的和药劲翻脸,他们两个一下子从恋人变成了对头哎,我真觉得有点对不起小剑了。
我一直鼓励人们珍惜男女爱人之间的情感,要知道作为没有血缘的陌生人,能够互相爱慕呵护,是一件十分难能可贵的事情。我以前劝别人的时候,往往告诫他们:不要把人家对你的好意视作理所当然。人家本可以对你不那么好,所以珍惜吧。不要等到希望全部破碎,才想起翻然后悔。
正感慨着呢,突然“噗”的一下,我们的皮卡轮胎终于忍受不了过多的重力,罢工不干了。老车苦着脸说道:“不行啊,老花,咱们得换辆大点的车。”
就算老车不说,我们也早知道了,纷纷从皮卡上爬了下来。抬头一看,不远处正好有一辆送液化气的货车。于是我们大家不管不顾的跑了过去,这回车子够大,除了老车和小剑进了驾驶室之外,我们五个和棕熊猫就一起爬上了车厢。虽然车厢里面装了半车箱的煤气罐子,不过地方还是够用。
看看太阳用不了多久就要落山了,我焦急起来,拍着驾驶室的盖子喊道:“天黑之前必须找到一个落脚点!”老车回手给我做了ok的手势,表示明白。剑天寒回头冲我喊道:“王姑娘说这里到天台山并不远。只有不到两小时的车程。”我给他翻了翻白眼,心说你的王姑娘话可真多。
身后警笛呼啸,远远的已经可以看到药劲的人马蜂拥着追了上来。区翔端起大狙来就瞄,我吓了一跳。赶紧把他的枪压下来,喝道:“别胡闹,虽然咱们和药劲翻脸了。可是还没弄到反目成仇的地步。咱们要是射杀他们,就等于是公开敌视了。”区翔讪讪的放下枪来。说道:“没想开枪,就是看一看。”我就瞪了他一眼。问道:“你看到什么了?”区翔抓了抓脸,说道:“我看到他们开来了七八辆警车。”
警车的第一性能就是要追上目标我看了看我们的小货车,心想这样跑下去,不被追上才怪呢,就说道:“不行,咱们得给后面的追兵制造点麻烦。”区翔就搬起一个煤气罐子扔了下去,扭头冲静儿喊道:“开枪开枪”静儿会意,“碰碰”两枪过后,本来在大马路上翻滚的正欢的煤气罐子“碰”的一下就爆炸了,连累的周围好几棵树都着起火来。
我说这样不行,你得想办法把路面堵住。区翔就搬着另一个煤气罐子找寻机会,好容易车子驶过一块广告牌匾,他马上把煤气罐子扔了下去。等到煤气罐子滚到广告牌匾之下的时候,静儿冷静的开枪,一声巨响过后,广告牌匾轰然倒塌,火焰四起,滚滚浓烟四散开来。
我看了心中得意,正想着鼓励鼓励大家,就见剑天寒从驾驶室里面探出头来,手里捏着张纸条:“老花,药劲发来的电报。”
我“咦”了一声,心想药劲给我发什么电报?接过来一看,上面写着:“花老弟,不要再搞花样儿啦,你们已经把我的围墙拆了个大洞,我正找泥水匠人修补呢,难道你们还想放一把火,将成都烧掉?”
我连忙阻止了区翔,让大家不要再炸东西了。心想这个也不能怪我啊,谁让你说要派人软禁我们来着?正想着怎么给药劲回一封电报呢,前面的剑天寒又探出头来,笑道:“药劲又来电报了。”我接过来一看,上面写着:“好啦,我不追你们了,赶紧去挖你们的马王爷遗骨吧,挖完了之后趁早回来,然后赶紧从四川滚蛋。”
剑天寒问我:“老花,要不要给他回封电报?”我就瞪了他一眼,说道:“还回什么啊?再回就能骂起来了。”看看身后,远远的果然已经看不到追兵了,才略略安了点儿心。
大约走了有一个多小时的车程,远远的已经能够看到天台山了,就拍了拍驾驶室的顶棚,问道:“你的王姑娘,说没说品字岩在什么地方?”剑天寒回首摇了摇头。我就赶紧说道:“那还愣着干什么?赶紧给福乐多发报,问一下品字岩怎么走。”剑天寒如梦初醒,赶紧给福乐多发报。
我看了看西沉的太阳,估计用不上一个小时就要落山了。一想到漫山遍野掩杀而来的粽子大军,我就感到不寒而粟。看这目前局势的发展,恐怕我们今天晚上就要露宿野外了。
还好,没过多久,苏婉就回电了。剑天寒翻译了电文之后,直接就把电报交给了老车。老车点了点头,看来是知道怎么走了。
我们的汽车一路往天台山后麓驶去。这里是国家级旅游区,前山开发了很多旅游景点,道路修的很不错。可是到了后山才发现路面窄了很多,而且也很少岔路。到了最后,路旁的指示牌上只有一个地名:天台山天文台。我在心里嘀咕着,心想到了天台山天文台之后,恐怕我们就要走山路了。
果然,汽车又前进了一段时间,驶过了一条小溪。老车就一脚刹车,停了下来,从驾驶室里面探出头来,指着前面的一条山谷,说道:“按马老爷子的说法,应该就在这条山谷里了。”
我们大家往那条山谷里一看,郁郁葱葱,全是高大的乔木,两侧是陡峭的石壁。我扭头看了一眼。发现我们走的这条公路也要到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