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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愁眉苦脸的辩解:“什么叫我不怕热?谁都知道胖子怕热!我不装空调是因为因为我没钱装你当我像你们警察叔叔阿姨一样有五险一金津贴补助呢?我上班的那个大酒店里,除了能混个吃食,一年到头也不剩什么闲钱。”
苏婉显然还在责怪胖子没有在户外安装空调,看来那天她被孤立在八楼的外墙上,情况一定狼狈到了极点。就听苏婉哼了一声,说道:“你骗谁呢?你不是说你在xxx大酒店上班么?那里的厨师随便拉出来一个,赚的都比我们局长多。”
胖子给她气乐了,笑道:“你说的那是厨师,胖子我还没混到炒菜当厨师的份儿呢,我在那酒店里就是个切菜配菜的,顶多就算是个预备役厨师。”
苏婉也给胖子逗乐了,干咳了一下,说道:“当时我吊在八楼的空调机上,一看脚下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当时就急了。六楼虽然安装了空调机,可是距离我的脚下少说也有四五米,我可不敢冒险往下跳。可是这个时候那些疯子已经把我的房间门都拆开了,正在推堵住门口的化妆柜。我知道他们很快就会冲过来,我急得没办法,只好用力的去踢七楼的窗户”
她说到这里的时候,我多少明白了,这到不是她说的有多清楚,而是我习惯于往下推断情节的发展,我看了看旁边大口小口的吃罐头的胖子,说道:“是不是咱们的警同志把你家的窗户玻璃踢碎了?”
胖子挤眉弄眼的看了我半天,我才知道他被噎住了,赶紧给他打开了一瓶矿泉水。胖子也不客气,劈手就把矿泉水瓶子抢了过去,猛灌了好几口,才算顺过气来。
胖子喘着粗气说道:“拉到吧,那房子是我家老爷子攒了一辈子的钱给我买的,那房子就是我们老爷子的命,怎么能随便就给人踢坏呢?她踢到第二脚的时候我就醒了,睁开眼睛一看”苏婉打断胖子的话,更正道:“什么踢了第二脚你就醒了?我自己都记不得我当时踢了几十下了这死胖子睡的跟死猪是的,一点反应也没有。”
胖子脸红脖子粗的反驳:“我当时的确是你踢第二下的时候就醒了,不过不过当时我简直就糊涂了,你说一大清早的,窗户外面就有一只大脚丫子玩命的踢我家高在七楼的窗户玻璃”
我心想胖子说的也对,换了是我,要是有人大清早的去踢我阁楼上的小窗子,我说不定会怀疑是吊死鬼上门。
苏婉却听出了刺儿,不满的说道:“你说谁是大脚丫子?”
“好了好了,说重点,说重点。”我赶紧出来打圆场。
“没什么重点了,”苏婉看了一眼胖子,还是感激的说了一句,“杨蝌就把我救了下去,我跟他说了我家发生的事情,这死胖子还不信非说我是”说道这里,警的俏脸也红了起来。
胖子急忙表明自己的立场:“你说我能信么?一个大姑娘,在天蒙蒙亮的时候,从七楼的窗户里衣衫不整的爬进了我的房间,告诉我她弟弟发了疯,领着十几号人把她妈妈咬死了我就说小姐你要是想卖b也选一个有钱的主儿啊,你看看我这上顿不接下顿的,哪有闲钱去闻你那骚味儿”
我听到这里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回头一看,苏婉的俏脸已经涨的通红了,她“呸”了一声,说道:“然后我就狠狠的给了他一耳光”
胖子下意识的回手摸了摸胖脸,苦笑着说道:“然后她就说瞎了的狗眼啊,你们家小姐出来卖还穿警服啊?”
我强忍住笑意,感觉自己的肠子都在打转了,咬牙问道:“然后呢?”
胖子叹了口气,说道:“然后我们就看见有东西从八楼往下坠落,后来才知道是婉姐摆在窗台上的几盆被那些粽子给推到了楼外。那些疯子在八楼折腾了一会儿,就没动静了,我们刚刚松了口气,就听到住在我隔壁的七楼邻居家里传来了乒乒乓乓的砸东西声,然后隐隐约约的听到几声惨叫”胖子看了我一眼,说道:“你也知道,现在的房子盖的,质量都不错,隔音效果很明显,我和婉姐也不能判断到底我的邻居家里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依着婉姐的经历,显然我邻居家里也出事儿了。正当我们手足无措的时候,就有人碰碰碰的拍打我们家的房门。当时把我吓得半死,当然不会去给他们开门了,也不敢出声,那些家伙看看没什么反应,就一哄而下,开始去砸六楼的门,接着六楼就传出来一声惨叫那时候我脸上还火辣辣的难受呢,就对婉姐说你不是警察么?怎么看着老百姓受苦受难一点反应也没有啊?”
我心里暗骂胖子太不厚道了,都那个时候了,还挤兑人家警干什么?果然,就听胖子继续说道:“我当时也就是一时心里不痛快,顺嘴说说,哪知道这个大姐一听就要开门往外闯,吓的我赶紧把她抱住了,你说这门要是一打开,不但她肯定完蛋,估计胖子我也要归西。”胖子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口干舌燥的,又喝了一口水,继续说道:“又过了一会儿,我们听到楼下有动静,就窗户边上探头往外看,就见到一大群衣衫不整浑身是血的疯子,从我们这栋楼里涌了出去,直奔对面的住宅楼冲去。我当时吓的腿都软了,正在暗骂自己没用。哪知道回头一看,咱们的警姐姐直接吓哭了,鼻涕眼泪的挂了一脸”
我暗自叹了口气,心说苏婉当时的表现已经够勇敢了,要不是她受过严格的职业训练,恐怕早就成为受害者了。就算她是警察,可是在那种手无寸铁的情况下,能逃生已经是个奇迹了。
回头再看苏婉,她又哭了,好半天才抬起头来,说道:“你们知道当时我为什么哭么?我亲眼看到那群疯子的队伍里,我弟弟和我妈妈都在其中!”
“啊?!”我和胖子都吃了一惊,胖子脱口问道:“你说什么?你弟弟和你妈妈?你妈妈不是被你弟弟他们咬死了么?”连胖子的智商都能想到的问题,我当然也想到了,所以也是一脸疑惑的向正在微微发抖的苏婉看去。
苏婉含着眼泪点头,又摇头,说道:“我的确亲眼看到我妈妈被咬死了,气管都咬断了,那种情况之下,就算紧急送往医院抢救,也没有可能救活的可是我清清楚楚的看见我妈妈手里拿着半截血淋淋的手臂,一边咬着手臂上的肉,一边跟着那群疯子冲进了对面的住宅楼里”
我和胖子都傻掉了,好半天,我才失声道:“不可能,完全没有可能!人怎么可能在那种情况下发生那样的事情?”我发觉自己的脑袋明显短路了,所以说出来的话也明显的有些语无伦次了,只能大体的表达出我的意思。
“我和我妈在一起生活了二十四年!”苏婉歇斯底里的咆哮道:“我会连自己的妈妈也认错么?”
我和胖子都无语了,可是如果苏婉说的都是真的,那么又如何解释那天所发生的事情?死人真的有可能从地上爬起来么?如果死人能从地上爬起来继续四处活动,那么我们在课本上所学到的那些基础理论,岂不是被全盘否决了么?
三个人一起沉默了一会儿,胖子才试探着问道:“那些丧失理智的疯子,很明显是受了某种不明病毒的感染你们说有没有这种可能?”
这个想法与其说说胖子的想法,还不如说是我们目前唯一能想到的解释,可问题是,就算这个理由说的通,那么苏婉的妈妈又是怎么回事?被病毒感染的人可以发疯,我们简单的理解为病毒细胞侵害了人的中枢神经,破坏了脑细胞的正常结构,至使病人出现了疯狂的举动——这个解释很合理,那些疯子的行为虽然疯狂,说到底他们的生命迹象还没有消失,那些人起码还是活人。也只有活人才会有能力运用自己的身体,使得手脚可以活动可是这一切与死人完全没有关联,死人就是死人,人死亡之后生命体征全部消失,神经元不会再受脑电波的支配,整个躯体说白了就只是一块儿肉包着的骨头而已。
在这种情况下,这块“包着肉的骨头”站起来自己跑了,除了有鬼,真的没有其他理由可以说得通了。
难道我们见鬼了?
我们三个人的脸色都难看到了极点,好半天谁也不说话。
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情,忍不住跳了起来,摸出手机就拨电话,我的天啊,外面的局势已经这样了,我远在辽北的老家不会也出什么意外吧?我的爸爸妈妈我不敢往下想了。
“嘟嘟嘟”没有人接电话。
我心里升起一团不详的预感,我们家老爷子最喜欢看电视,自从他中风偏瘫之后,更是与电视形影不离。像这种时候,他应该就坐在电话机旁边的沙发上看电视呢啊,怎么会不接电话呢?就算老爷子偶尔的睡着了,那么我妈妈也会来接电话的啊,我妈妈虽然很喜欢参加小区里面组织的大妈秧歌队儿活动,可是从老爷子生病之后,她就很少外出了,********的在家侍候老爷子。
“嘟嘟嘟”还是没有人接电话。
胖子随手拍了拍我的肩膀,难过的说道:“别费劲了,前几天情况还没有那么糟糕的时候,我和婉姐已经上网查过了,这次的病毒大爆发是全世界性的,好像只有英国、新西兰、冰岛等少数国家没有发生。专家门暂时也无法破解这种超级病毒,只不过根据这种病毒的传播形式,给它起了一个很形象的名字‘传销’不过那时三天前的消息了,自从网络中断之后,外界的信息我们就完全不知道了。”
“全世界性的病毒大爆发?”我难以置信的问了一句,说道:“这怎么可能?再烈性的疾病,也都是一点一点传播的,就算是中世界那场令欧洲人死亡一半的鼠疫,也不是一下子就同时出现在欧洲各地。像前些年爆发的‘**’和‘禽流感’病毒,也是逐步的蚕食侵入一个又一个的国家,根本不可能一下子就在全世界大爆发,因为所有的病毒传播都是由一个由点到面的辐射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