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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庭耀代为解说:“霍夫曼说跳伞没什么的,打开舱门就往外跳,嘴里查好一二三,然后一拉那个拉环,就ok了。”他打了个奔儿,似乎想补充几句,想了想,笑道:“其实老霍说的对,跳伞基本上也就是那样的步骤了,你们记得临落地的时候,双腿稍弯,别一下子崴了脚脖子就行了。”
话说我真是傻瓜,听两位专业人士说的这样轻松,还真以为跳伞就像去菜市场买菜呢,傻乎乎的就跟着霍夫曼、死胖子等人往机舱口走。到了地方,每人发了一件降落伞背包,我们就分别开始往身上套。
正忙乎着呢,对讲机里面传出来“踏踏踏踏踏”的声音,我心中一凛,急忙操起来对讲机问道:“怎么了大粽子?你那边出问题了?”对讲机里面传出来“塔塔”两声,我松了口气,问道:“那你劈里啪啦的乱弹什么咳咳,我说大粽子,看来你只能随飞机返回基地了,我们要跳伞呢,没办法带你跳。现在外面阳光灿烂,你自己也跳不了的。”
对讲机里面又传来劈里啪啦的乱弹,我愕然道:“你什么意思?都跟你说了,我们没办法带你一起跳”死胖子抢过我的对讲机,喝道:“老骨同志,我们真的没办法带你跳,就算我们给你的大木头箱子上绑上降落伞,那也不行的。”大粽子不听劝,继续劈里啪啦的弹对讲机盖子。
我把对讲机拿回来,对死胖子说没事,别搭理他就是了。就在这个时候,对讲机里面传来了陈庭耀的声音:“全体队员准备,一分钟之后进入跳伞区域。重复一遍,一分钟之后进入跳伞区域。”
大老黑用对讲机回道:“ok!ok!”收了对讲机,让我们站成一排,大家扶好了之后,大老黑一下子就把机舱门打开了。
扑面而来的狂风吹的我们一阵摇晃,大老黑向我们伸出一根手指,然后是两根,然后是三根,最后猛的一挥手。死胖子回头冲我喊道:“老,记得喊一二三,别******再把一二忘家里了。”我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呢,死胖子一纵身就从机舱门口跳了出去,“呼”的一下就没影儿了。
我心里一蹦,心说这就开始了?眼看着兄弟们一个接一个的往外蹦,不一会儿就轮到我了,探头往机舱外面一看,先前的兄弟们大多已经把降落伞打开了。一朵朵的伞蓬勃开放,颇有几分气势。
可是再往脚下一看,草他奶奶的,真******有点眼晕,我回头一看,就剩下我、吕海宝和霍夫曼了。大老黑打手势让我快点跳。我说你等我先喘口气的,他点了点头,然后一脚就把我从飞机上踢了出去。
我草!我心想你******想害死我啊,我又不是真不敢跳,只不过需要喘口气而已扑面而来的狂风使劲儿的往鼻子嘴巴里钻,我赶紧闭上了大嘴,耳边除了呼呼地风声啥也没有,低头一看,碧绿的草地扑面而来,赶紧一把扯开拉环。心理面已经把霍夫曼的老奶娘都骂了个遍,打定主意,这次要是摔不死的话,回头一定要把他的屁股打肿。
过了片刻,我发觉我的降落伞包似乎没有打开,扭头一看,只见吕海宝那个土鳖正飘在我头上不远的地方,我们两个的降落伞居然缠道一起去了。
我心里这个急啊,赶紧扭动身子,想和吕海宝分开,头上的吕海宝也急了,玩命的扭动身子。可是人在半空,我们根本没有借力之处,虽然用尽了全力,可在外人看来,也不过就是一阵手舞足蹈而已。
我急忙去看我的美国顾问,只见霍夫曼的降落伞已经打开了,把他拉扯的越来越远,我只能看到他拼命打手势,让我和吕海宝快点分开。
我心想这废话还用你说?我们要是能分开早就分开了,这样缠下去傻子都知道肯定得一起摔死。由于没有降落伞的牵引,我和吕海宝降落的很快,居然一路跑到了死胖子的前面,这时候我和吕海宝距离地面已经很近了,我甚至都能看到下边偶然惊飞的小鸟了。
我心想完了,这次怕是要死定了。那一刻忽然平静了很多,都说三寸气在谁肯输一点便宜,却没有几个人能体会到七尺躯亡都化为一场春梦的无奈了。心想真是好人不长命,祸害活千年啊又想我干什么不好,非得当军师,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说的可不就是军师诸葛亮么。可怜我不但老婆没娶、高官没做,就连遗书都没写呢,就******要挂了。
正胡思乱想着呢,忽然全身一震,耳边传来“碰!”的一声,我的降落伞居然在最后时刻打开了!
我心头的狂喜之情还没有凝聚完毕呢,一个灰色的人影从我的眼前忽悠滑落,我仔细一看,原来是吕海宝那土鳖!然后我就发现他手里抓着一柄寒光闪闪的伞兵刀,在看他的后背,降落伞上的绳索已经被他割断了。
那一刻我真的是心如刀绞、惭愧无地!因为他的小偷出身,我一直看不起这个土鳖,我没想到的是,在这种关键时刻,却是这土鳖不,是这个英雄,这个英雄把生的机会留给了我。
那一瞬间,泪水不由自主的夺眶而出,也不知道是心理实在难过,还是风沙太大吹迷了眼睛。泪眼朦胧之中,我甚至都有一种错觉,似乎吕海宝变成了一位长着洁白羽翼的天使,在我的脚下盘旋飞舞。
我突然感觉有什么不对,急忙用手擦干了泪水,眯起眼睛仔细一看,我的天啊!吕海宝的后背上真的长出了洁白的大翅膀!
我的第一个反应就是:这个家伙到底还是突变了!回想一下他受了那么重的伤,居然这样快就复原了,速度也太快了一点!用康复神速来形容都太过分了。而我们却因为忙的焦头烂额,根本没有注意到这一点!我可真粗心啊!
不过这个时候我还是开心多过于自责的,不管怎么说吕海宝有生还的希望了。急忙仔细去看,一看之下,我的心又凉了半截。
吕海宝只有一只翅膀!
傻子都知道翅膀这个东西必须是成对的,不管是孔雀大雕还是家雀老鸹,甚至是飞机导弹,也不能只有一只翅膀,一只翅膀说白了根本就是残废!
吕海宝的这只翅膀还真大,真不知道他平时是怎么隐藏起来的,我估计他那件鼓鼓囊囊的羽绒服可能根本就只有一层薄布,里层空间全用来隐藏这只突兀的翅膀了。
既然只有一只翅膀,那么飞是不用想了,尽管吕海宝此时此刻拼命的撑开了他的大翅膀,可是根本没可能飞起来,他自己反而如同一支竹蜻蜓一样,飞快的旋转起来。他转的是那样快,我估计我要是沦落的那步田地,说不定早就吐了。
还好这时候吕海宝距离地面已经不远了,很快就落到了草坪上。我看到他居然没有摔倒,只不过站在那里脚步踉跄的厉害,心想这一下可也够他晕一阵儿的了。
既然吕海宝没事,我那悬着的心一下子轻松了很多,看看自己将要落地了,赶紧按照霍夫曼的指示,微微的弯曲膝盖,双脚一实,终于站到了大地之上。回想片刻之前的惊险,真是恍如隔世。
我心理面记挂着吕海宝,赶紧摆脱了降落伞背包的束缚,跑过去一把扶住了吕海宝,问道:“我草,你没事吧?”吕海宝点了点头,一张嘴“哇”的吐了我一身,我忍不住悲喜交集,一把将他抱住了。扶着他坐了下来,问道:“你什么时候长出来的这个大翅膀?你怎么不早点说?”我注意到他的上衣已经不见了,现在就光着膀子呢,还好泰国这地方比较热,光膀子也没问题。
吕海宝已经晕的说不出话来了,只顾得一下接一下的干呕。
我顺手在他后背上拍了几下,我注意到他的翅膀就突兀的长在右边的肩胛下方。回头看看,死胖子他们已经陆续着陆了,虽然远远近近的落地点不一,不过还好没有人受伤。
我刚呼出一口气,耳边就听到“喀喇”一声铁皮门坠楼的声音,我远远的看过去,只见曼谷机场的跑道上停着的那架唯一完好的飞机上,有人从打开的舱门里向我们这边张望。
我一看有幸存者,忍不住大喜,急忙向他挥舞手臂。那个人看了片刻之后,居然也开始向我们挥舞手臂。那家伙离我们很远,差不多有一华里左右,也看不清他长的什么样子。
我急忙掏出对讲机,对大家说道:“伙计们大家都安全吧?我发现了幸存者,大家迅速向我靠拢,准备集合。”
于是众人脚前脚后的跑了过来,死胖子先去看他的宝贝徒弟,不住口的问这问那,吕海宝只是大吐特吐,啥也说不出来。
我说咱们先去找到那个幸存者,了解一下当地的情况,然后再想办法弄一辆车,好去找人妖庙堂。
大家都没有异议,于是全队检查了一下装备,死胖子把吕海宝背到后背上,我们就一路往曼谷机场走去。
我们降落的地点属于机场跑道的延伸区,很快就踏上了机场的水泥跑道。离得近了,才发现这边跑道上的飞机其实并没有多少,只要稍加清理,就完全可以让a380停下来。
又走了一段路之后,区翔突然停下了脚步,一把拉住了我,说道:“老,不对劲儿啊,你看,这里的幸存者还不少呢。”
我停下仔细一看,可不是么,不但原先向我们挥手的那个家伙正向我们走来,远远近近的也陆续有人冒出头来,都向我们迎了过来,粗粗一数,起码有一百来个人。死胖子就说:“咱们的运气不是这么好吧?一下子就找到了曼谷版的‘福乐多’?”
我皱了皱眉头,说道:“这些人走路的姿势这么怪怪的?像是在哪里见过一样”我这么一提醒,死胖子顿时倒抽了一口冷气:“你还别说,真有点像咱们那边每天夜里游逛在福乐多基地外面的粽子们。”
我们一起抬头看了看火爆的太阳,心想这些幸存者说不定是给太阳烤晕了。其实我们自己也都差不多要拷晕了,我们这伙人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