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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关好房门,就站在门口,拿起电报来一看,不禁大吃一惊。
电报是九哥发来的,不过不是什么公文,完全是一封私人信件了。苏婉在电报之中,说已经接到了我的电文,她说她感到很惶恐,很不安,不过也很温暖。乱世之中,能有人这样的喜欢她,让她感到自己不再孤独。不过苏婉说她有点担心,毕竟她现在是福乐多基地名义上的总领导,而老花你最起码也是二把手,实际的威望可能还超过了我这个九哥。咱们两个要是“好”起来了,别人会不会说闲话,说我们搞夫妻店?现在是末世危局,一切要稳妥行事。电报的最后,苏婉很直白的写到:“老花,谢谢你的表白,实际上,我对你也有好感,可是现在真的不是时候,现在我们要面对整个人类的危机,我们肩上担负着整个人类的复兴,一切要慎重、再慎重,绝对不可以出任何纰漏,这个罪责我们承担不起。”
我拿着电报发呆,隐约猜出来了一点儿什么。一定是死胖子那丫的给我倒的鬼,冒充我的名义向九哥求爱******,现在好了吧,被人家一个烧鸡大窝脖给推回来了,面子不面子的就不说了,关键是这个事情可怎么收场?
而且我也有点不确定,最近我喝死胖子几乎是形影不离的,他什么时候冒充我的名义给苏婉发的求爱电报呢?如果不是死胖子干的,那么这个事情会是谁干的?难道是远在大雪山导弹基地的赖勇赖将军?
百无聊赖的收好电报,正要转身去睡觉,房门又“啪啪啪”的有人在敲,我迟迟疑疑的去开门,心想这回难道是苏婉反悔了?结果打开门一看,站在门口的人却不是小剑,而是一身民族服饰的雅曼莎。
印度的所谓民族服饰,在女性来说,基本上就指的的纱丽了。“纱丽”,是印度女性心中舍弃不了的一种情结,印度人以自己别具一格的创造力诠释着他们对于生活、审美、色彩的理解和追求。有人说“如果泰戈尔的诗里有最高超的理想主义,那么纱丽里就有女人最美丽的情怀”,委实如此。纱丽之于印度女性,不啻汉服之于中国女性、奥黛之于越南女性、和服之于日本女性,雅致而又不落奢华,清婉而又不失庄重,无论在繁华的都市街区,还是在幽静的乡村巷弄,无论在婚丧宴席的重大场合,还是在上班劳作的日常生活,几乎无处不能瞥见飘逸、妍丽的“纱丽”。尽管婚后的印度妇女普遍日渐体态丰腴,但只要她们裹上纱丽,半是遮掩半是敞露,隐隐绰绰的身姿美感立生,顾盼神飞,慑人心魄,使得声名远播的国画大师张大千也不禁慨叹:印度纱丽是世界上最美的衣服。
耀眼的灯光之下,看着这样一位身着纱丽的印度美女,那感觉自然是如梦如幻,我看的几乎呆住了,痴痴呆呆的问道:“你有什么事情么?”刚刚被九哥打击的不轻,我到现在还没有缓解过来呢。
雅曼莎昂着一张甜美的面庞,笑靥如花:“我来服侍伟大的神灵。”说着,拉着我的手,把我领到了大床边,让我坐好。她自己在原地转了一圈,扭腰甩臂,有模有样的跳起舞来。
我不得不承认印度的舞蹈的确十分的优美,印度舞历史悠久,对印度人来说,舞蹈不仅是艺术,更有宗教的含意。印度舞源自对神无比虔诚洁净无私的爱,舞者藉由本身的手指、手臂、眼睛、五官、身体表达和诠释宇宙间的万事万物。所以一些印度舞只在庙里表演给神看,印度舞也因此多了一层神秘色彩。
我好几次都想告诉雅曼莎,晚上跑到陌生男人的房间里跳这样神秘的舞蹈,多少有一点引诱的嫌疑,不过她跳的实在是太美了,我忍不住就想多看一会儿,不知不觉的,雅曼莎就给我跳了有一刻钟之久。
我看到她的额头已经出现了细密的汗珠,就知道她也累了,忙招呼她停下来休息休息吧,我们中国人睡觉就是睡觉,没那么多讲究的,不比大半夜的还要看一段舞蹈才能睡得着的。
雅曼莎却没有理会我的招呼,继续跳着,而且节奏越来越快,跳到最后,她突然全身一震,包裹在身上的纱丽应手而落,一丝不挂的摆着神女造型,亭亭玉立的停在了我的面前,媚眼如丝,含情脉脉的看着我。
傻叉子在吊灯上大声赞叹:“好黑的毛儿啊!”
我原本被雅曼莎搞的目眩神驰,情难自已,可听了傻叉子的话之后,顿时觉得五雷轰顶,满头黑线。急忙呵斥傻叉子不要胡说八道。回过头来,呆呆的看着雅曼莎:“饿我说,你这是做什么?”
雅曼莎微微一笑,依偎过来,一手搂着我的脖子,坐在了我的大腿上,嘟起小嘴儿:“我补是说过了么,我是来服侍神灵的。”她指了指挂在脖子上的项链吊坠,满脸虔诚的说道:“一切都是神的旨意。”
我低头一看,那个项链吊坠是一只小小的宗教神像,我对印度教不是很了解,认不出那是什么神的雕像老实说这种时候我的注意力也没完全放在那个小小的神像上,眼睛不听使唤的总往神像后面的山丘溜达,最后停在了那两点突起上。
正色迷心窍的不知道北在那里呢,雅曼莎已经开始动手帮我解开上衣的扣子了,我一下子惊醒过来,赶紧拦住了她的小手,抬起头来说道:“等一下,等一下雅曼莎,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印度人还有这样服侍神灵的么?”在中国人认为,一般神灵都是远离性行为的,怎么在印度反而是这样一种情况?
雅曼莎似乎也很惊异,讶然说道:“神灵是伟大的,作为忠实的信徒,我们愿意为我们的神灵奉献一切”我赶紧点头,趁着神智还清醒,马上问道:“可是那也不用奉献**吧?这也太”
接下来,雅曼莎向我说出了一件惊人的人类宗教黑暗。
雅曼莎幽幽的叹了口气,说道:“我以前是虔诚的印度教徒,我家是卡纳塔克邦的名门望族,在我们那里,有一种流传已久的‘庙妓’制度。”我听的目瞪口呆,庙就是庙,人类心灵最神圣的地方;而妓就是妓女,无论哪朝哪代,妓女都是最低贱的一群人,受道德的一致唾弃。我做梦也没有想到,寺庙和妓女这两个风马牛不相及的事情会凑到一起,成为一个骇人听闻的新词。
最要命的当然还是雅曼莎那句“由来已久的制度”!我草,这叫什么事情啊?我很愤慨的说道:“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
雅曼莎显出无可奈何的样子,说道:“庙妓也叫‘神庙舞女’,这一制度是印度教里最臭名昭著的恶习,寺庙僧侣借神的名义,将穷人家的女孩带进寺庙,名义上是让其嫁给神或充当‘神的侍女’,但实际上她们绝大多数都会成为僧侣及信徒的‘私有财产’,任由他们支配。在需要时,她们还要沦为****,或最终成为娼妓。这些女孩成为‘庙妓’时一般都不超过15岁,有的甚至不到10岁,而一旦成为‘庙妓’,她们终身都不能嫁人。在寺庙中,她们饱受各种折磨,年老后往往又被寺庙转卖或抛弃,处境悲惨。据印度媒体称,目前在孟买、果阿等许多红灯区里的妓女都曾出身‘庙妓’。”
我听了之后,气的脑筋都咬崩裂了,喝道:“天底下怎么会有如此丧尽天良的事情?难道你们这些当地人就不知道反抗么?任由那些无耻的僧侣糟蹋平民家的女儿?这种事情你们印度政府都不知道管上一管么?”
雅曼莎叹了口气,说道:“印度各邦在上世纪90年代先后制定法律,宣布组织女孩加入‘庙妓’是非法行为。但实际上,法律只是让这样的活动走向地下,尤其是卡纳塔克邦北部一些地区,这种习俗仍旧在秘密地改头换面进行。在一些穷苦人家,重男轻女的父母一方面希望送走女儿能够给家里带来好运,另一方面则轻信女儿嫁给神灵能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许多印度民众相信,尽管印度政府为禁止‘庙妓’制定了各种法规,但一些地区的法律部门对此仍采取熟视无睹的态度,甚至暗地里默许类似行为的发生。卡纳塔克邦一名记者就曾报道称,时至今日,每年至少仍有1000多名女孩因贫困而被迫加入‘庙妓’行列,这也是当地警方在宣布事件调查结果后,许多媒体并不相信的主要原因。”
我实在是难以相信自己的耳朵,骇然道:“你说什么?每年至少要有一千多名幼女成为新的庙妓?那么在你们印度,大概一共有多少庙妓?”雅曼莎摇了摇头,说道:“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官方也没有确切的统计数据,不过在我的家乡卡纳塔克邦,最少会有十万名庙妓。”
我是彻底的无语了!直接的崩溃了!完全的愤怒了!我草******,这样的现实我是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的!什么******最大的民主国家,什么******四大文明古国之一,什么******印度洋之主你们这些印度的高官大佬都你妈的是****长大的么?你们怎么可以容忍自己的国度上出现这样人神共愤的事情?
起先还被撩拨起来的一点点****,这会儿也完全熄灭了,我气愤之极,满嘴的牙齿被我咬的嘎吱嘎吱直响。雅曼莎吓坏了,哆哆嗦嗦的说道:“花先生,您”我无力的说道:“叫我老花好了。”雅曼莎赶紧改口道:“老花你不要生气好不好?我的身子是干净的,我还是处女”
我听的心如刀绞,眼泪都要流下来了,心理面不住的大喊:“这就是我们的世界,这就是我们人类的世界,这就是我们人类的文明世界去******!”这样的世界,有些人生活的连狗都不如。
雅曼莎蜷缩在我的怀里瑟瑟发抖,小声说道:“老花,你别生气,我的身子是干净的,我愿意把‘它’奉献给神灵,我相信你能拯救我们这些弱者平民,请你不要嫌弃我,我愿意做你最虔诚的信徒”她说的十分真诚,任谁也不会怀疑这些话的真实性,可是这些话传到我的耳朵里之后,却更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