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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ina拍拍张以冉的肩:“开录了,走吧。”
张以冉明白要是今儿个不把话说完,节目录到一半她肯定得憋死,捏紧了手机大吼一声:“我!说!我!上!次!没!吃!够——!”
化妆师猛地被吓得一哆嗦,alina眼睛眯了眯,盯着张以冉黑屏的手机,若有所思。
白曼桢差点没把润喉的水给喷个干净,没心没肺地笑了半晌,带着颤音逗她:“哪次你吃够了?真是可惜了那么长的手指,只能用来擦眼泪。”
张以冉整张脸红了又绿,挂断电话!
手机电量飙红,白曼桢给手机充电,插座露出阴森森的三角孔,白曼桢的唇角微微弯了弯。
过几天,李玲的头七,想必会很热闹啊。
嘉利影视传媒集团,总经理办公室。
林颐抱着一摞文件,放到桌上,筛选整理,觑了觑言迦的神色,推测其心情如何,可惜这座遇上游安笛才会融化的大冰山冷着一张脸,推测难度破顶。
“怎么了,眉毛都皱到一块儿。”言迦手里翻着《柜子里的人》刚交上来的剧本定稿,建组完毕,开拍在即,拍摄场景这几天还在选,力求完美。
游安笛从拉斯维加斯回来后与言迦重归于好,俗话说得好远香近臭,俩人这两天腻味着,言迦没道理心情不好。林颐站得离言迦几米远,揣着万分的小心问:“言总,您说公司里有艺人不听话该怎么办?”
“怎么个不听话?”言迦听出她话里有话,放下剧本,盯着她看。
林颐小跑几步过去,狗腿地给她捏肩捶腿,指着自己的脑袋:“也不是不听话,就是这儿不好使,放着公司的重头戏不接,非要接费力不讨好的外戏。”
嘉利今年的重头戏只有《柜子里的人》,言迦脑子转得极快,脸上也随之铺了层厚厚的冰,林颐在她身后被冻得心里发颤。
“褚夏接了什么?”
林颐:“简乔导演的一部同性恋电影,也没接,只是符姐跟她提了几句《柜子里的人》的事儿,她直接给否了。”
言迦喝了口冰咖啡,话不多说:“叫符倩过来。”
“符姐这会儿带着褚夏在郊外拍杂志呢……”
言迦一个眼神飘过来,林颐缩了缩脖子,闭嘴不言。
言迦看了看表:“我给她两个小时,连堵车的时间也算上,赶不回来,让hr解雇。”
林颐快步走出办公室,给符倩打了电话,符倩叫苦不迭,让江荷留心照顾褚夏,忙驾车进城。
一小时三十七分钟后,符倩喘着粗气站在言迦面前,言迦看了眼她魂归西天的一只高跟鞋跟,火气消了些,问话仍是不留情面:“你连一个刚晋升二线的女艺人都压不住,留在经纪人部门吃干饭?”
符倩真是做足了三言不合被言迦御赐三尺白绫上吊殉职的准备,两年来头一次有胆子逆着言迦的意思说话:“言总,这部戏吧,褚夏不是不想接,只是她不想轧戏,您看这圈里头能静下心来琢磨角色的年轻演员还剩几个?褚夏怕辜负您的厚望辜负公司的重托,想把这个难得的机会让给其他人。”
“不想轧戏?她非接简乔的戏不可?”言迦冷哼一声,“听你这话,压不住她的恐怕不只是你,连我她都不放在眼里。”
符倩冷汗都给吓停了,深入贯彻伸手不打笑脸人的思想方针,脸上绽出几朵富贵花,说话却不怎么利索:“褚夏这孩子吧……”
“都25了哪门子‘孩子’,你是她奶奶?”林颐听得直发笑,言迦难得的幽默向来建立在毒舌的基础之上。
符倩脸皮僵了一僵,改了口:“褚夏这人吧……我哪会压不住,别家公司的艺人还得拿着棍棒敲打,她被我骂几句能乖上一年半载。”
“所以接什么戏还得你听她的?”
符倩真是急得要哭了,要给她个时光机,她一准回到和简乔接洽的那天,把饭局给推了,一辈子不见简乔!
“言总您可能不是很清楚,褚夏之所以想接简乔的电影是因为她……”
言迦的电话响了,是褚夏打过来的,林颐对符倩竖了个“嘘”的手势。
“言总,《柜子里的人》我很想接。但是简导的《看得见吗》和《柜子里的人》几乎同期开拍,两个角色戏份都很重,我工作效率低,不想轧戏敷衍观众也敷衍自己。如果您执意要我出演,可否将电影延期开拍,我会倾尽全力诠释电影角色。”褚夏又补了一句,“您要发火降罪,落到我一个人身上就行。”
林颐和符倩没听清褚夏说了什么,言迦握拳狠狠砸了砸桌面,眼睛里快要喷出一团火:“有你的啊褚夏!公司还没怎么捧你就得陇望蜀贪得无厌,真把电影砸你那儿我怕是会养出条白眼狼,为你一个人延期拍摄?你哪来的资本敢说这句话,亏损的资金你付是吗?不要跟我道歉我不想听!你以为整个嘉利除了你没人能演戏了是吗?行啊,我有火气,你有骨气,杂志也别拍了啊,哪儿来的回哪儿去,跟她们说,你被雪藏了,什么时候解冻看我心情!"
言迦挂了电话,冷眼看向符倩:“你刚刚想说什么?”
符倩脸色煞白,直摇头:“没、没什么……”
“言、言总……您真要……”
言迦冷笑一声:“从今天开始,你带薪休假,或者你物色好了真正意义上的‘孩子’,签回公司,给我带出一个根正苗红的好艺人。林颐,通知卫凯,从公司艺人部挑选女主角,无论演员、歌手甚至模特,合适的有灵气的,通通报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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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文思豆腐(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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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太阳帽摘下来,额前的发丝有些微的凌乱,一张脸肌肤白皙似雪,瞳孔的颜色深黑,宛若纯真的孩童。
身旁搁着一个大塑料袋,装着至少十包猫粮。
黑色的木桌很干净,布着满是文艺气息的木纹,打开一包猫粮,倒在桌上,垒成一座小山包。
“獏,出来了。”
雪白的软毛,巴掌大小的猫星人模样的小动物从主人的袖口钻出,轻巧地跃上桌面,像是饿了半辈子,吭哧吭哧地埋头吃饭,转眼间,小山包被铲平,空无一物。
女人总算看不下去,开了口:“我的个乖乖!江荷,我不在的那天,到底是哪个大客户登门造访了?连这玩意儿你都给放出来为害粮仓了?”
江荷倒猫粮的动作慢了些,獏将脑袋匍匐在桌面四处搜寻,舒芙蕾的余味犹存,瞄准烤盅的方向,拱起身体,助跑、跳跃——!
眼前的世界天旋地转,一截手指长短的尾巴被人牢牢嵌着,獏眼睁睁看着舒芙蕾的残渣离自己越来越远越来越远,四条短腿在空中无力的踢蹬,喵呜喵呜的乱叫以示抗议。
“不能吃。”江荷拎着它的尾巴,两只宝蓝色浑圆的猫眼在看见身下的猫粮后挣脱的动作幅度加大,江荷指尖一松,獏顺势一头扎进猫粮大山中,砸出个大坑,“吃这个。”
这个点儿,店里人不多,可并不等于没有人。
好在这家甜品店面向的消费人群也是爱宠人士,顾客大多都会带着自己的小猫小狗过来。
即便如此,邻桌还是频频侧目。
獏干掉了整整一包猫粮,正像条哈巴狗一样用两条后腿站在桌上两眼放光地看着江荷。
白大褂女人由衷的“啧”了一声:“别又是你俩大发善心,折腾来折腾去钱都不够喂饱这小祖宗的——白忙活!”
江荷淡淡看了她一眼:“三三四。”
女人喉间滚了滚,正要说话,江荷又说了句:“喂得饱它,更喂得饱你。”
女人轻咳几声,向她摊手:“资料。”
江荷看了看黑色腕表,指了指还在狼吞虎咽的獏和那袋猫粮:“带回去,它会给你。”
女人撇撇嘴,显然十分不乐意和獏合作,把装了衣服的纸袋递给她,问道:“今晚又有人失眠?”
江荷接过纸袋,站起身,点头:“嗯,我先走了。”
阳光透过玻璃窗斜射…进来,江荷正好站在斑驳的光影中,提着纸袋的手指十分白皙单薄,手背上几条明显的青色血管蜿蜒,即便在暖黄的日色下仍旧透出股彻骨的冷意。
女人:“你悠着点儿啊,咱们最近又不缺钱。”
江荷:“放心,我不想落在你手上。”
女人:“……”
综艺节目还没播出,被游安笛那么一闹,又多了个一线代言,褚夏免费上了好几天的热门头条。
点开评论,无非是三种人。
一种,包括亲妈粉事业粉路人粉颜狗在内的一切褚夏的粉丝,我爱豆女友力max宜室宜家不娶何耽!
一种,打字速度比脑袋转得更快的键盘侠,上位这么快,不是情妇就是小三,没煤老板包养就凭符倩这种二三线经纪人弄得到这种资源?
一种,关心水汽煤电操心地震台风的良好公民,媒体能把更多的目光放在值得聚焦的事情上吗,一个戏子轰炸了三天还没完没了了?
这个世界,真的就是这样,非黑即白,连灰色地带也无形中自戴有色眼镜。
好在褚夏没工夫为恶评玻璃心,跑通告跑得几乎要出现幻影,恨不得徒手扒土把自己就地种下,来年收获十几个褚夏,一个用来拍戏,一个用来站台,一个用来录节目,一个用来跑宣传,真身在家吃了睡睡了吃——当然,一定不能缺的是,一个用来吃饭应酬谈合同。
简乔,中国香港出生,留美海归,新一代电影导演中的中流砥柱,毫无疑问的怪咖,选角全无原则,靠眼缘。以边缘人士的电影题材见长,作为国宝熊猫级别的女性导演,电影风格是国内少有的暗黑系,每每游走在过不了审核沦为禁片孤芳自赏的边缘。
符倩接到简乔助理的饭局邀约,想都没想,能推的通告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