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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吕林却又道:“但我却还不想把这圣旨给你!”
于扶罗一时愕然:“这是为何?”
吕林道:“难道你只是在意虚名不在意实际的虚荣之辈么?沐猴而冠,那猴子就真的能称王称霸了么?我年纪虽小,却也知实力才是王道。你的实力如何?”
于扶罗讪讪道:“眼下,可说是我匈奴各部中实力最弱小的。”
吕林道:“没那么大的头却要戴那么大的帽,结果就是把自己的眼睛都盖住了,没走两步就会栽个大跟头。若放在平时,匈奴诸部可能还会在表面上听从陛下的旨意,但去岁大部分匈奴部落就已经造反了,圣旨对他们而言不过是一纸戏言罢了。尤其是攻杀了令尊的休屠各部,只怕还会拿此来嘲笑你的懦弱无能。”
于扶罗恨得直咬牙,好一会才叹息道:“公子说得是。我是恨不得杀尽仇雠,将诸部降服,可惜没那个实力啊。”然后便眼巴巴地看着吕林,意思很明显,就是因为知道自己没实力,才一心想投靠朝廷,以此取得朝廷发兵相助。
吕林能察觉他的恨意确实不假,心中大慰:你是真恨就对了,若不真恨我就没法实现以匈治匈的战略。
作为穿越者,他比谁都知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句话的含义。一个团结的匈奴,就会变成五胡乱华的隐患。吕林既然知道了,就想做点什么,防患未然。让他们彼此内耗就是最好的选择。
当下便说道:“你放心。其实,陛下为了治理匈奴各部,特命家父为匈奴中郎将。并州牧丁公是家父的义父,丁公又无后,将来并州这份基业肯定是要传给家父的。所以,家父容不得并州乱起来,我也容不得。我父子定会助你尽快安定匈奴诸部。不过眼下兵马还不充足。幸好白波贼投降,只要从中挑选士卒历练成军,那么你这大单于实至名归的时候也就不远了。不过,在此之前,还希望你能助家父一臂之力。”
在刘辩假死之前,吕林就让他准备了不少圣旨,任命吕布为匈奴中郎将便是其中之一。
于扶罗知道吕布受伤,自然急不得,再者,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他比谁都懂这个道理,道:“温侯既任匈奴中郎将,我自然任凭温侯的调谴。。。。。。”忽然又道:“说起白波贼,有件事倒要说给公子知晓。”
吕林好奇道:“是什么事?”
于扶罗道:“郭太等人其实也知这些人是乌合之众,所以本来也没指望他们能做什么大事,只想靠着劫掠逍遥自在罢了,不过后来却来了个带面纱的女子,年纪约摸十六七岁。起初,我见其金发蓝眼,还以为是鲜卑人要跟白波贼勾结。。。。。。”
听到这,吕林猛然一惊,眼前浮现了张翎的模样,忙问:“那女子可是叫张瓴?”
于扶罗道:“名字我倒不知,但姓张应当是肯定的。因为她是张角之女,被郭太他们称为圣女,说是因为身怀奇术,才生了一副异相!”
吕林震惊莫名,心念电转:张让之主明显给张让洗过脑,邪教就是干洗脑的事,她若是张角之女,那么这一条便对上了;当初我跟老爹到燕脂坡赴袁绍的宴,跟杨修比斗,当时系统提示燕脂坡内有三个符合条件的天才,想来这张瓴便是其中之一,这一条也对上;她能察觉我在信上做的手脚反过来戏耍我,再加上石包谶和春药的事,确实说明她身怀奇术,这一条又对上了!如此说来,张瓴应该就是那个幕后之人了,真是万万没想到啊,谁能又想到张角还有个女儿,而且还生了副白种人模样呢。。。。。。我踏破铁鞋想查出她究竟是谁,没想到得来全不费功夫。岂非说她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或者她根本就不在意别人知道她的身份。。。。。。真是艺高人胆大,有恃无恐啊!她既然是张角之女,那么一切就说得通了,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搞垮汉室江山。。。。。。正好跟我想做的完全相反。。。。。。还真是一个难缠的对手啊。
见吕林沉默,于扶罗道:“公子,有什么问题么?”
吕林回过神来,道:“你应该知道张角死后被挖墓鞭尸,她既是张角之女,必恨朝廷入骨,时时刻刻想颠覆汉室江山。如果你再看到她,可以直接将她射杀,必是大功一件!”
吕林很少干这种生杀予夺的事,毕竟作为穿越者他还是很尊重人权的,但这个张瓴太可怕,而且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想董卓本来只好权不好色,对何太后都是直接无视的,但自进了燕脂坡后,居然便干起了***后宫这种事,加上她让张让指使段巧笑给吕布下春药的事,不难看出董卓已被她操控,董卓的种种恶行就是她用来颠覆汉室的手段。这个张瓴相貌异化,有倾国倾城之姿,也想干倾国倾城之事。。。。。。对于这种人,吕林的原则是——早干掉,早欢笑!
于扶罗点点头:“我明白了,若能再见,定杀不赦。”
第【186】章 黄忠投降()
魏越得了吕林的命令,连夜带人到白波谷周边的山林去搜索黄忠,高顺则从旁协助。
但黄忠隐藏得很好,魏越根本没法发现他的踪迹。连常年缉盗的高顺也都没发现线索。
魏越道:“要不放火把他逼出来?”
他虽然答应吕林不伤黄忠,但心里还是恨极了黄忠,放了火黄忠若出来自然不会受伤,不然烧死了就是咎由自取。
高顺摇头道:“眼下白波贼已降,这里以后就是主公的地盘了。少主或许会周边山林有所安排,不可妄烧。要让他出来,不用火,用声便可。跟黄忠说明情况,再拿他儿子的信念一念,然后点一堆篝火,把信放这里,咱们都撤退了,待他觉得安全了,自然会出来取。”
魏越当即对高顺刮目相看,道:“难怪少将军会那么看重你。。。。。。要是有你在亲兵队,或许就。。。。。。”忽然想起差点就要说露嘴,赶紧闭口。
高顺冷酷依旧道:“办事要紧!”
“还是你来吧!”魏越怕自己控制不好情绪,有负吕林所托,于是把信交给高顺。
高顺接过信,借火光扫一眼,喊道:“黄汉升,我家少主知董卓拿令郎的性命要挟你来行刺杀之事,念你为忠义之士,故已让人将令郎和华神医一并救出。有令郎亲笔信为证,令郎在信中说等你回来用宝赤刀教他刀法!我在此点篝火一堆,留信件在此,你自己过来看。”
他的声音本就低沉,低沉意味着声波波长较长,穿透力强,可以传得很远。又换了几处地方喊话,然后才点起篝火,将信用石头压在附近安全的地方。
然后对魏越道:“可以撤了!”
魏越低声道:“用不用暗中盯着?”
高顺道:“不必了。他看了信件,自己便会送上门来的。”
魏越这才下令撤退。
不多时,脚步声远去,火把也尽熄灭,只有一堆篝火烧着,在这个无月的夜晚里显得格外耀眼。
作为顶尖高手,黄忠的五感也极为发达,对于高顺喊的话,他自然听到了。虽然高顺没有念信的全部内容,但单“令郎在信中说等你回来用宝赤刀教他刀法”一句,就让他信了七分,毕竟这件事是他们父子的私房话,并无外人知晓。
谨慎地侦察一番后,发现篝火周围确实没人暗哨。黄忠这才小心翼翼地从树林里出来,一路用石子探路,确保没有陷阱后,才取了信,细细看起来,果然是儿子黄叙那稚嫩的笔迹,信里说了吕林是好人,对他很照顾,送他到并州来找父亲。
察觉信中儿子欢快的语气,黄忠几欲落泪。到此时,已经再无怀疑。心里却越发愧疚不安:我要暗杀吕温侯,可吕温侯的儿子却反过来救我的儿子,如此以德报怨,我却该如何报答啊?
这时候,天已经亮了,黄忠的心里也是阴霾尽扫:终于可以不用干那种偷偷摸摸的勾当了。
看着东边的曙光,黄忠自语道:“大丈夫就当光明正大地活着,或者,光明正大地去死。只要叙儿能活,我便死了也甘心!”
当下便下白波谷,往白波垒城门而去!
魏越和高顺正等在城门口,见黄忠到来,魏越本能地举手示意手下戒备。高顺则道:“无需如此,他既然出来了,便已无歹意!”
魏越却道:“谁知他会不会是将计就计还要来刺杀将军,还是小心为妙。”
见他出于一片忠心,高顺也便不再多言。
远处的黄忠却主动丢弃了弓箭,伸出双手向前,表示愿意束手就擒。
魏越自然不客气,让手下上前将黄忠绑了。
被缚好后,黄忠道:“黄某欲向温侯父子当面请罪!”
一想到吕布昨晚流了那么多血,魏越就想砍黄忠两刀血债血偿,不过一想到吕林的交待,也只好忍住,然而依旧没好气道:“将军和少将军岂是你想见就见的。先押下去好好搜一搜!”
高顺不知吕布被黄忠重伤,却知吕林有意招揽黄忠,不想魏越的行为使黄心生芥蒂而误了吕林的事,于是冲黄忠抱拳道:“职责所在,还请勿见怪!”
黄忠倒是有自知之明有,毫不介意道:“岂敢!”
遂被押到一柴房里搜身,确定没发现什么凶器后,高顺对魏越道:“我去禀报少主吧。”
魏越却说:“着什么急。少将军奔波而来,还是让他多休息一阵。而且咱们被这厮害得一夜没消停,先晾晾他再说。”又对高顺耳语道:“观察观察他有没有歹意再说!”他现在是再怎么谨慎都不为过了。
高顺无奈,只得由他。
就这么晾到快中午,黄忠也没有什么不满的表现,只安静地坐着,无比地轻松。魏越这才让人去禀报吕林。
。。。。。。
吕林刚从于扶罗处离开,便有手下来报:“黄忠束手就擒了!”
吕林不由大喜。在他的构想里,将来高顺领陷阵营,赵云领白马义从,那么还缺少一位大将领弓兵,黄忠无疑是最佳人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