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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这便娓娓道来!
。。。。。。
吕林嘱咐拜师要有诚意,吕布满口答应,然则并没放在心上,而是自忖:连太傅都要主动收本侯为徒了,说明我就是被人哄抢的香饽饽啊,若是稍稍一提拜师的意思,卢尚书还不得跟捡到宝似的。。。。。。
到了卢庄,卢毓出迎!
吕布便问:“贤侄,令尊可好了一些?”
他与卢植同朝为官,官职虽不如但爵位却高过卢植,又同为皇帝戍卫,自觉这么称呼也无不妥,但若是吕林在此,定要吐槽:你丫的是来拜师的,居然一开口就把人拉低一个辈分,说好的诚意呢!
卢毓彬彬有礼道:“多谢温侯垂询,家父好了许多,正在休息!”
吕布不疑有他,道:“嗯,那你告诉令尊,本侯这次来是来他拜师的!”
卢毓依旧恭敬:“晓得了!”
见小孩如此诚敬,吕布终于想起吕林交待的“诚意”,便补充一句:“另外,让令尊不用担心为陛下戍卫的事,以本侯的能耐,足以兼任他职能,以一当二不在话下!”
。。。。。。
吕林听完后,内心抓狂:你这个叫诚意?是诚心让人觉得你不怀好意才对吧!是想抢饭碗还是想踢馆?还好就没打算让你一蹴而就,换个姿势,再来一次吧。
“那父亲明儿个再去一次吧!下一次要更有诚意一些!”
吕布暗想:我当时已经让卢尚书小儿转明意图,明天再去他肯定会扫塌相迎吧,这倒是不错!
于是点了点头应承下来!
。。。。。。
太阳落山,倦鸟归巢,众少年玩游戏玩得乐不思蜀,然而却也不得不离宫回家。吕林不理会杨修的挣扎,直接把他勾搭到一边,道:“我有件要你做,做完了你就不欠我什么了!”
杨修道:“太过分的话可恕不奉陪!”
吕林笑道:“是好事!给你看我输一次的机会!”
杨修兴奋道:“你想再跟我比一次?”
吕林斜着眼道:“你跟我比?你不怕又输一次万劫不复?”
“你。。。。。。”杨修恨声道:“那你什么意思?”
“嘿嘿!”吕林坏笑道:“天才又不止你一个,你何必亲自上阵呢!我看王粲跟司马懿也都是天才,你去教唆他们来挑战我呗!我若输了,你就可以幸灾乐祸;我若赢了,丢的也不是你的脸,是不是这个理?!”
杨修眼珠子一转,道:“你既然这么虚荣好战,怎么不自己去挑战?”
吕林淡淡道:“我还是要脸的,岂能以大欺小!若是他们主动挑战,那我也只好赐教了不是么!”
“你。。。。。。”被拐着弯骂了,杨修作为手下败将虽然恨得咬牙切齿,却无处下嘴,只能愤愤道:“好!我答应你了。若能说服他们其中一个来挑战你,咱们就算俩清了!”心里还暗暗盘算道:我到时再暗中相助对方,看你怎么死!
“成交!”
众人离去后,蔡英武回来了,吕林便回去找刘辩复命!。
。。。。。
第【063】张瓴的野望()
众人回家后,将宫中之事回报,众家长反应不一。
曹操当即拍案,在心中叫绝:好个吕家子,只用一个游戏,就能左右皇上对众臣的看法!虽然主要是为了他家老子,却也不吃独食,雨露均沾,连我曹孟德也分了一口肉汤,给我安排了一个“能臣”技能,只不知我这能臣还有没有用武之地!
袁绍则自鸣得意:吕家子确实聪慧,而且似乎很看重我袁氏“四世三公”的名望,不然也不会拿此当技能。如此,吕布拜入我袁门之事应该不远了!
王允则冷笑:“作为近臣,最忌讳在皇上面前评论其他朝臣,吕家小子奸猾得很,以游戏为名义来抬高自家贬低他人,其心可诛!”
貂蝉道:“吕侍郎说义父肯定会骂他,果然如此!”
王允抚须道:“他是不是还说其实他用心良苦?”
“呃。。。。。。”貂蝉错愣道:“侍郎确实说他是为了让陛下‘知人善用’!”
“哼!真是年少轻狂!此等重任岂是他僭越担当的。。。。。。越是得皇上器重就越应该明确自己的位置,明白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不然早晚欺君误国!”
“难道吕侍郎不是仅仅出于侠义之心么?”貂蝉忍不住为吕林争辩道。
“侠义是舍己为人,此子私心极重,哪里称得上侠义!貂蝉你太过单纯,那小子最会妖言惑众,你以后少跟他说话!”
“女儿。。。。。。遵命!”好不容易有个家,家长的话貂蝉又岂能不听!
。。。。。。
另一处无家可归者的聚集地——燕脂坡!
一个道士正端庄在雅间中,在红光有如胭脂弥漫的氛围里显得格格不入!
若袁绍在此,定会认出这道士便是大将军何进的门客兼养生顾问张津,但却不知他还有另一个身份——张角的义子!
“兄长,好久不见!”是张瓴款款而来。
张津微微一笑:“贤妹,你长大了!义父在天有灵,也该瞑目了!”
张瓴在张津对面坐下,道:“父亲遗志未遂,如何瞑目!”
张津闻言一叹:“是为兄没用啊!”
张瓴安慰道:“人各有命,父亲说过,兄长是闲散命,参与太多只会适得其反罢了,兄长不必自责!”
张津自己也明白,如果自己参与过多,当年只怕早跟马元义一样被车裂了,便也不多说,只道:“贤妹啊,你只知义父的遗志,却忘了义父的遗愿——他只想你好好地活着,一生安乐!黄天的大道,不该由你一肩承担!为兄把洛阳的产业都交给你,足够你享一世清福!”
张瓴道:“兄长,我已经说了,人各有命,这就是我的命,是黄天选择了我,也是我选择了黄天!”
张津沉吟一会,才叹息道:“我明白了!那你打算怎么办?为兄不希望你重蹈义父的覆辙!”
张瓴道:“《大学》上说,君子的追求,要经过‘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四步!父亲的追求,我也认为该分四步来走!”
张津忙问:“哪四步?”
张瓴一字一顿道:“废帝!毁都!裂国!倾天下!”
闻此惊世之语,张津浑身一颤,震惊道:“贤妹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只是,倾覆天下,会不会背离了义父的‘太平大道’?”
张瓴道:“就好比长满了荒草的农田,想重新耕作,只靠一点点地斩除是不行的,只有放一把火把它烧干净了,然后,想种什么都会事半功倍!所以,这汉室天下,必须倾覆!”
张津点点头道:“破而后立,我明白了!只是,贤妹想要的这把火,从何而来?”
张瓴道:“今日汉帝,恰如当年胡亥;今日洛阳,恰如当年咸阳。咸阳一炬,三月焦土。兄长可记得这火从何而来?”
张津道:“这火自然是从西楚霸王而来!”
张瓴笑了:“不错!霸王夺了秦室江山,却又被刘邦黄鹊在后所夺。。。。。。兄长,你说霸王再世,又放一把火灭了这汉室,算不算天理循环?”
“霸王再世。。。。。。”张津一顿:“是谁?”
“兄长忘了么,你是闲散命。。。。。。”张瓴不给他质询的机会,话锋一转:“兄长当年从皇宫武库中得了一批武具,还献了七星剑给父亲,听说兄长手里还有一柄霸王刀,可否交给我?”
霸王刀?霸王再世?张津忽然想到了什么,却不再多问,只道:“我会派人送来!如果,事不可为的话,贤妹要及早抽身!”
张瓴不语,只微微摇了摇头。
张津无奈,披上斗篷离开了!
一人出,一人进,张让入内跪伏道:“主人,老奴有事禀报!”
“说!”
“老奴探听到,袁氏故吏,有一些主动投靠了董卓!”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鸟朝食,人朝势,本来就是如此。你既然特意提起,是不是看到对付袁绍的契机?”
张让伏首道:“主人英明!别人或许是为了权势,但有一人必定例外!此人名为周毖,当年袁绍隐居时,有大恩于他,此事二人虽未张扬,但当时老奴为了搜集袁绍把柄,无孔不入,所以恰好知道。。。。。。这周毖若投董卓,必定是为了恩义,甘做袁绍内应!”
张瓴手指敲着几案,一会儿才道:“你想破坏袁绍的布局,可以!但现在出手,损人不利己,并非最好时机。等我命令,再做行动!”
“是!”
。。。。。。
甄朱将今日之事报告给家主甄俨后。
甄俨道:“与其被巧取豪夺,不如就把这洛阳的产业送给董太尉。。。。。。我甄家通货纳财的能力,虽然上不得台面,对上位者却又不可或缺。大将军之所以征我为掾,原因便在于此。。。。。。如今董大尉势大,投靠他不失为识时务之举!”
甄朱忙道:“可是今日吕公子主动施以援手,岂能辜负于他!”
甄俨道:“在商言商,无论是地位,还是势力范围,吕温侯都远远不如董太尉!子丹,你也是家中老人了,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虽然你今日受了屈辱,但我希望你能忍辱负重!”
甄朱心中大急:虽然家主的决定可谓英明,但是吕公子这样的身份,这样的天纵奇才,不止没有看不起我这个商贾,还主动相助,我又怎能辜负他呢!只是,我该怎样说服家主回心转意?商人需趋炎附势,谁能比董卓势大?皇帝么。。。。。。有了!
“家主可还记得相士刘良对宓小姐的批语?”
“唔?”甄俨一愣道:“刘良说宓儿贵不可言,或有皇后之命!怎么说起这个?”
“大将军是国舅,家主当初前来投靠,不也有这方面的考虑么!”
“可惜大将军已死。。。。。。”甄俨默认道。
“按我说,大将军虽是皇上亲舅,却未必就是家主想找的桥梁,因为皇上跟大将军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