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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等动作,是直接铲除自己还是令使他计,无论如何,都对自己十分不利。
最好还是将他留在身边,等自己拥有足够实力,尚可保卫祢家,再触犯黄巾也未尝不可,告别张氏,回到寝屋,刚刚拿起书籍准备读上片刻,管亥便已经找来了,祢衡慢条斯理的抬头言语道:“管君所来何事?”,管亥拱手说道:“却是为汝之性命所来。”,祢衡笑了笑,有些露骨的言语道:“或是管君欲取我之性命?”
“不然,依小君之智,或知乱世将至矣,若不强之身,锻之武,获逝与乱世,何不趁太平以做其备?”,祢衡一愣,这家伙难道还真的想当自己的武艺之师?跟着管亥外出,便看到此刻的内院之中拜访了不少的锻炼器材,有些刀剑石锁,都是些强身之物,管亥并不是甚么好人,不过的确是位好老师,对于祢衡的教导也格外的认真。
祢衡也没有耍脾气,为了在乱世之中多些活命的机会,强身健体也是必要的,在管亥的指导下,祢衡开始练着,而他的表现,却也是吓了管亥一跳,轻轻松松的举起常人都难以举起的石锁,挥剑也是孔武有力,带着阵阵杀气,这哪里还像个未加冠的稚童?自然,在表现出非凡的体能之后,管亥所安排的锻炼也就加强了很多。
之后几日便一直在此等训练之中度过,祢衡也感觉到了自己对于身体力量的控制力显然的提高,而在这日,却是有另外一师,国渊突然来至,在赶来之前,他甚至都没有通告一声,当祢衡穿着粗布短衣,正在气喘吁吁挥剑收剑的时候,国渊便已经入了府内,祢衡一愣,连忙将长剑递给管亥,俯身行礼拜见。
许些日子未见,国渊看上去疲惫了许多,看到祢衡,国渊还是一如既往的严厉,看着腹内的物品,有些不喜的言语道:“或欲为游侠子,闻名与乡乎?”,这是**裸的讽刺了,而祢衡对于国渊也是敬重,对于这出自关心的讽刺并没有无知的去反驳,只是笑了笑,连忙请国渊入客屋,国渊看着木案之上摆放着的不少书籍,面色稍缓。
纵然许久未见,又发生了如此多事,二人都有很多话要说,可是国渊并未提之,而是直接从竹简之中拿出了几部书籍,二话不说,便直接开始教导,可怜的祢衡,甚至连短衣都未有更换,便跪坐而受教,这几部之中,有汉律与汉书甚至还有几部汉赋,国渊尽心的指导,又是直接传授到了半夜。
而早已习惯了跪坐的祢衡,也没有觉得疲惫,处于对名士潜藏在内心之中的敬重,管亥便直接守在了门外,并未有打扰之意,而传授完毕,祢衡行礼道谢之后,国渊方才有些感慨的言语道:“许些日子未曾相见,汝却是名声鹊起,在高密之中,也常有士子言之临沂祢衡,言语之中尽是些称赞。”
“为国除贼乃是应当,却不可身陷险境,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此务必记与心,若为一小贼而失了性命,又何以除国贼?”,听到国渊的言语,祢衡不由得在心里哀叹,直到现在,这些士子也只不过把宦官当作了最大的敌人,自己也不过是他们眼中未来能够对付宦官们的利器而已,可他们却不愿去想,若不是天子恩宠,那些半人又能兴起甚么风浪?
对于他们这些抱团的世家豪族集团心生忌惮的乃是天子,而那些阉人不过是天子家犬,未有天子授命,岂敢狂吠?
国渊继续言语道:“郑师与汝未曾相见,言语之中却不乏赞意,而最为欣赏者却为北海孔御史,如今他虽白衣归家,汝却可前往拜见,若能得此人之评语,有利而无害也。”,祢衡点了点头,对于这位后世褒贬不一的孔融,他早就想要去拜见了,不论后世他名望如何,在这个时代,他的名声还是非常大的。
不过跟自己所知道的不一样,他并不是甚么北海相,而是甚么侍御史,而且目前还托病回家,无官无职,或许是还未担任北海相,看来黄巾之乱暂时不会爆发,他可记得,黄巾之乱爆发的时候,孔融担任的却是北海国相,这些还能让祢衡心里稍安,看来若有时间,可取北海一趟。
“切记,无论庙堂之中有如何赏赐财物,汝毋须拒之,或是收矣,却不知福祸”国渊有些尴尬的说道,听到国渊如此面色,祢衡心里却是有些纳闷,为什么不能收取赏赐?拿了还会招来灾祸?自己可是正却钱呢,国渊看出了祢衡的不解,沉默了片刻,方才言语道:“天子心记苍生,而国库尚薄,因此好与财物,若取天子之财,势必遭宦官小人之嫉恨!”
虽然国渊这么说,可祢衡还是听出了实话,天子爱财,自己要是敢收了天子赏赐的财物,天子一定会嫉恨自己,祢衡有些哭笑不得,这国家都是你的,这些财富又算甚么呢?怪不得常有官宦贪收功臣之赏赐,甚至以此坏大事却未曾受到惩罚,原来是天子授意麽?怪不得阉人们连那些名显天下的大员们都敢去敲诈,有着天子作为后台,谁不敢呢?
刘秀怎么就留下个这样的子孙?祢衡无奈的摇了摇头,看到祢衡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国渊也就没有多说,这次案件绝非小事,庙堂之中定然要生风波,而对于祢衡这样的世家之未来,大员们恐怕是会称赞不决,而宦官却又会恶意诋毁,却不知天子之意又会如何,祢家乃小门小户,或不为天子所忌,祢衡之收获恐怕也不会太浅。
注1:孔融担任侍御史,而又托病回家是光合七年,而在之前也有几次的托病回家,而最后一次便是黄巾之乱爆发的那一年,而孔融担任北海相,却是董卓把持政局的时候,也就是黄巾之乱之后的事情,因为他性格刚正,在庙堂之中多次与董卓为敌,说的话又有些过分,而董卓又不敢杀死这位名士,只能相当于流放的让其担任北海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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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55章 如是贼子()
连续两日,祢衡都在国渊的教导之中度过,直到国渊该离去,祢衡方才试探性的说出了想要新建聚贤楼的意图,这想法在汉朝算是独创的,本以为国渊会训斥自己一顿,却未想到国渊却极为赞叹祢衡的想法,在他这个传统的士子看来,若能开设聚齐士子们共商文政,倒也能将形如散沙的士子集团牢牢的凝聚在一起。
若是士子们齐心协力,又何惧当今阉犬?
听到了国渊的支持,祢衡才真正觉得事可成,若是倒是开张,有国渊领着青州名士们前来助威,想必在士子们之中的反响定然不小,而自己也将会名利双收,国渊离开了,就如他赶来一般,来的匆忙,而去的更是迅速,只剩下管亥这位不知怀藏着何等心思的武夫待在自己身旁。
而祢衡却已经开始准备财物,开始策划隔壁曹府的建设计划,这个时代的工匠大部分都是官匠,这些人自然是不能用于私事的,而幸好在民间也有些手艺不错的匠人,若是自己能以重金求之,建设区区一酒楼并不会太难,而祢衡也并非想要建甚么奢华大楼,只要在曹府原有的基础之上,稍微打点便可。
毕竟离乱世不远,唯有时间才是最为珍贵的财富,而时间却又过的极为迅速,转眼便已经到达了秋季,而今年却是个灾年,祢衡虽然没有外出,不过也能听到家奴们的私语,旱灾已经蝗灾,这蝗灾在古代是极为严重的灾情,再加上各地偶然发生的地动,人心惶惶,而百姓们几乎在收获之年颗粒无收。
四处都发出灾情急报与朝廷,有些世家也开始救济放粮,让祢衡感到有些心安的也是这个时代的世家起码有些贵族风范,在百姓贫苦的时候,并没有像后世明清时期的豪族那般聚粮敛财,反而是四处救济百姓,而在这个时候,又有太平道人四处行走救济群民,这些面相温和,口才优秀的道人们四处游走,却是获得了好大的名头。
在此时,祢衡行走在临沂之中,都能看到不少身穿道袍的太平道人在游走讲道,而周围往往有一批双眼炽热的百姓们在崇敬的听着,这让祢衡的心情变得格外烦躁,而不好的消息又传来,那牢狱之中的太平道人直接被放走了,据说是县令之命令,连王贼曹都不敢再有二话,这让祢衡更是心惊胆颤,这些人连县令都能驱使,还有甚么是做不到的呢?
坐在寝屋之中,祢衡无视了管亥要求的锻炼武艺,这些日子,对黄巾的忌惮让祢衡越来越不安,对于管亥的戒心也愈加严重,几乎不再言语,祢衡有些疲惫的扔下了手中的竹简,有些痛苦的按了按双额,看着屋外大叫道:“二郎,二郎!”,已经痊愈的二郎缓缓走了进来,他浑身皆是伤痕,不过行走却也无碍。
“少主,何事?”
“我要前往县丞之府,尽快买下曹府,你可随之。”
“可要驾车?”
“尚未老亦,寸步之地,何须驾车?”祢衡有些烦躁的挥手说着,又在阿苓的侍候下更好了服饰,由二郎陪伴着便出了门,外面的百姓大多面露苦色,甚至有几员乞者跪与路边,见祢衡外出,那乞者纷纷遮面而退,却是因祢衡声望大振,乃临沂之贵人,这些人都是出于羞耻而不愿其乞之。
看到这些饿的无奈乞讨却依旧保留着最后尊严的乞者,祢衡心里也不是滋味,可他却不能遣人前往送钱,那样只会打碎这些企图这些乞者企图挽留的最后尊严,会逼死他们,若是自己能稍微知晓些农业知识该多好,若是自己能够稍微让这些百姓们好过些,该有多好,这些可怜而又可敬的人,在再也活不下去的时候,所有人才会真正见识到他们的力量。
想着事情沉默着前进,却猛地有人挡在了祢衡的面前,祢衡一愣,抬头看了过去,却是一身穿道服的太平道人微笑着拦住了他的路,在他的身后,有不少的百姓跟随着,不过他们看到祢衡之后连忙行礼,口称小君,那道人没有行礼,依旧微笑着看向祢衡,祢衡心里格外的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