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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喂,这车里有两个美人啊!”匪首呼唤左右,“给我看好风,老子要好好快活快活!”
说罢便钻进了马车里,立刻就听到了女人的尖叫声。其他小土匪只能老老实实围着马车放风,只有老大享用完了,他们才有机会捡口残羹剩饭吃。
“恶贼!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们竟敢杀人越货!”郭翼学着武侠小说里的台词,尽可能的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威慑力。
可宿主毕竟才十五岁,身体还没发育完,嗓子还在变声阶段,自然说不出什么气势磅礴的话来。清脆的声音就像一个不喑世事的书呆子!
土匪见他一丝不挂,拿着一杆长枪装腔作势,不由得哄笑起来。“老七,去砍了他!”
一个土匪提着刀跑过来,讥笑道:“小子,你长得这么俊真是浪费了!你这脑袋,老子就……啊!!!”
他话还没说完,龙尾枪已经洞穿了他的心脏。
郭翼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不悲不喜。缓缓地抽回龙尾,双眼扫过冲过来的一众土匪,道:“太慢了!你们比王八还慢。”
龙尾枪翻江倒海,在山野间掀起一阵血雨腥风,残肢断臂满天飞!
匪首站在马车门口,呆若木鸡的看着这一切,自己上百个弟兄,就像是土鸡瓦狗一般被人单方面的砍杀。而他们的对手,只有一人!
那人一丝不挂,头发凌乱,活脱脱的一个野人。但他的武艺却强到难以想象,一招一式都干净利落,是匪首从未见过的方式。没有架势,没有套路,每一个动作都必然取走一条人命!速度快到匪首根本看不到他的动作,长枪舞动,就像是一道黑幕般将一切笼罩!当黑幕散去,留下的只是残肢断臂和血流成河!
“夫人,小姐。你们没事吧?”
清脆爽朗的声音从耳边响起,这张俊秀无比的年轻笑容就在身边。匪首很奇怪,他为什么可以无视自己?这么近在咫尺,可以一刀砍了他!
“呃……”匪首正欲大喊拔刀,却发现自己根本发不出声音,身体也直接朝着马车下摔落。他这才发现,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他的胸口已经有了一个血窟窿!
“多谢恩公相救!”
两个女人衣衫不整,哭的梨花带雨,眼泪冲花了妆容,像是一张戏曲脸谱。对郭翼磕头鞠躬,连连道谢。
“不必谢。你们可有多余的衣物?我想换件衣服。”赤膊着与女人见面,是非常失礼的。何况自己浑身是血,也需要清洗。
“有!恩公稍候。”年长的女人转身进了马车,年幼的女人一直在哭泣,小小年纪就家破人亡,又险些被侮辱,对她而言有些难以承受。
“我去洗个澡,就在旁边湖里。”四下里没有其他威胁,郭翼便跑进湖里洗掉身上的血污,将龙尾枪收拾干净。虽然湖面还结着冰,但郭翼无所顾忌。
“恩公,衣裳放在这儿了。”女人把衣服放在石头上,便快步跑开了。这个时代男女有别的观念是非常严肃的,郭翼也不会低级到拿这些东西开玩笑。
迅速收拾好,换上新衣服。第一次穿汉服有些不适应。说实话,汉代普通人的服装并不漂亮,材料、颜色、款式等都受到法律限制,没办法讲究。
在现代看到汉服爱好者穿的那些衣服,在古代的生产力水平下,连颜色都很难染均匀。材质和做工就更不必多说了,在现代是最基础的水平,放到汉代也是王公贵族的专属!
回到车队,年长的女人跪在商人的尸体便轻轻地哭泣。古代女子的命运都取决于丈夫和儿子,对一个女人而言,丧夫是最悲惨的遭遇。
“夫人节哀。”郭翼不擅长安慰人,他在现代就是宅男一个,对社交活动很无力。与女朋友交往时,也会因为安慰不当闹分手。
“多谢恩公。”女人擦去眼泪,对郭翼行礼道:“妾身赵氏,并州人士。还未请教恩公名讳。”
“郭翼,字子鸿。常山国真定县人士。”郭翼简单介绍一下,看着四周血流成河,也不宜久留。便道:“夫人,此地怕是还有危险,不如先进城落脚,再作计较。”
赵氏点点头,道:“夫妻一场,理应为他送葬。”
古代人都讲究落叶归根,这商人的尸体自然是要运回其老家安葬。这两个女人要回去危险系数很高,郭翼犹豫着要不要护送。
赵氏收拾好商人的衣服,对郭翼行礼道:“恩公。夫家此番本欲前往青州经商,途径此地遭遇横祸。如今老家宅第早已卖掉,妾身亦无处可去。烦请恩公将夫君葬在这山野之中,也算是入土为安。”
“这倒是没问题。”郭翼用布包着商人的尸体,在土匪尸体间找到一把锄头,就在一处山环水绕之地挖个坑,把商人埋了,还给他用木头立了一块碑。
赵氏母女俩在坟前泣不成声,郭翼远远的看着。
第三章 不好萝莉()
“恩公大恩,妾身无以为报。这些银两还望恩公不要推辞。”
宿主家里一贫如洗,这笔钱可以用来改善生活。郭翼老实不客气的收下了。
协助赵氏母女收拾好货物行礼,与她们辞别。挑着龙肉担子继续往真定县的方向走。
“恩公!”背后传来赵氏的喊声,她一个女人,要驾驭马车颇为不易,手掌已经被缰绳勒出血痕。“恩公可是要去真定县?”
“嗯。我回家。”
“如此我们顺路,可以载恩公一程。”
“好。那就多谢了。”郭翼生性随和,对于他人的帮助历来都是欣然接受。把龙肉放到马车上,拿过缰绳,道:“我来赶马吧。”
“多谢恩公。”赵氏微微鞠躬,返回了马车内。汉代的马车车门在后方,而且前方没有窗口,一路上双方没有交流的机会。
傍晚时分,抵达元氏县城,这是常山国的治所所在,戒备很严,卫兵挨个盘查行人。
宿主的记忆里,卫兵不会为难穷光蛋,反正也捞不到油水。但对于行商则少不了盘剥一番。
卫兵拦住郭翼的马车,质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哪里人?”
郭翼拱手道:“草民郭翼,真定县人士。”
“嘿哟!跟老子说话你还敢坐在车上?给老子滚下来!”卫兵伸手就抓住郭翼衣领,猛地拉扯。
郭翼被带了一下,顿时火气冲天。想他一个现代有志青年,哪里受得了这种明晃晃的压迫?立刻稳住身形,抬手就要去掐卫兵的脖子!
“住手!”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一位白胡子官员走过来,卫兵嚣张的气焰立刻变为谄媚。
郭翼迅速收回了即将掐住卫兵的手,对那官员道:“草民郭翼,见过大人。”
官员呵呵直笑,问道:“你可记得老夫是谁?”
是熟人?郭翼迅速翻阅宿主的记忆,官员的脸一闪而过。急忙下车行礼道:“晚辈拜见王国相大人!”
王国相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满意到:“素闻你放荡不羁,看来都是谣言。你有礼有节,一表人才,郭鸿教子有方啊!”
这个王国相就是如今常山国的一号人物,郭翼的父亲郭鸿在他门下当了十二年主簿,郭翼小时候与他见过数次,自然是有些旧情的。
“国相谬赞了。晚辈不学无术,有辱家门。”
“哈哈。年轻人,谦逊有礼总是好的。”王国相越看越满意,郭翼是故人之子,他自然关注过,只是素闻其父母双亡之后就成了街头混混。今日亲眼见到,才知道全是虚妄谣言。又看郭翼的行装,惊讶道:“贤侄如何成了商贾之人?”
“这并非晚辈家私。”郭翼简单介绍了一下来龙去脉,略去斩蛇的部分,只说自己捕猎归来,路见不平而已。
“好!郭鸿生得好儿子!”王国相抚掌大笑,喝令左右,“设宴,备酒!老夫要款待故人之子。贤侄随我来。”
王国相牵起郭翼的手,带他入城。对于古人这牵手的习惯,郭翼颇为不适。但看王国相白发苍苍,权当是自己爷爷牵手,心里舒坦了不少。
一路上王国相问起诗书,宿主不学无术,哪里知道这些?但郭翼却自小熟读汉语古典文学,记忆力又极强,内容都历历在目。当下对答如流,不失学子风采。
“贤侄文采斐然,必为国家栋梁。”王国相喜不自胜,自己熟读诗书,难得遇到一个能与自己高谈阔论的人。对郭翼愈发喜欢,拉着他在主座就坐。
郭翼请求道:“大人。赵氏母子还在车内等候,容在下先去安置妥当。”
王国相满不在乎的摆摆手,不客气道:“不过商贾遗孀,贤侄何须在意。让她们就此归去即可。”
郭翼正色道:“凡事有始有终。晚辈既然应允同行,理当尽心尽力。”
“嗯……”王国相摸着胡子思索良久,见郭翼神色坚决,叹息道:“贤侄果真义士!既如此,就请赵氏母子入府,也吃些佳肴。”
“多谢大人。”
赵氏母子入府,这一路奔波,也来不及梳妆,就在末座坐下。
王国相仔细打量她们一番,对郭翼低声道:“这母女二人姿色不凡,贤侄可有意接纳?”
“并无此意。”赵氏母子的确长得不错,但郭翼却并没有见了美女就收的习惯,也很难理解汉末人士那种随便娶妻纳妾的行为。
“甚好。”王国相露出笑容,举杯道:“给赵氏母女上菜。”
母女二人谢过,便低头吃饭,不多说一言。
酒过三巡,王国相与郭翼聊得开心。对仆役道:“去把小姐请来。”
片刻后,一衣着华丽,娇小玲珑的女孩子走进来。王国相招呼她就坐,向郭翼介绍道:“这是老夫的孙女,今年十四,待字闺中。老夫想把她许给你为妻,不知意下如何?”
表面上是询问,态度却是不容置疑。郭翼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压力袭来,上位者的威势让他有点喘不过气。这是王国相对他的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