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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绍也跪地恳求道:“皇上,立太子乃是国家大事,不可不早做打算,以免中宫生乱。”
“本初!”袁隗吓得一身冷汗,赶紧开口喝止袁绍。
果然,张让立刻开始做文章,阴阳怪气的问:“袁中郎这是要逼宫不成?”
袁隗扑通一声就跪下了,急急忙忙道:“皇上息怒!中郎将绝无此意啊!”
张让冷笑道:“哼!莫非后将军当老朽是聋子?”
何进怒喝道:“阉竖!家国大事,哪轮得到你插嘴?”
张让正欲反驳,却听到汉灵帝有气无力的说:“太傅呢……太傅在哪?”
赵忠眼里闪过一丝阴狠,冷声道:“太傅正在长秋宫与皇后密谈,旁人只怕打扰不得!”
“混……混账……”汉灵帝想骂,却怎么也提不起这口气,颤抖着手说:“去,把他找来。”
“诺。”赵忠领命去了。张让立刻说:“皇上,太傅久居深宫之中,只怕会找来非议。掖庭之中均为天下绝色,郭太傅气血方刚,岂不是祸乱之源?”
汉灵帝有气无力的说:“他不能人事,你我亲眼所见,还能有假?”
张让道:“老奴查过了。那郭贵人入宫前并未出阁,乃是处子之身。但那日皇上临幸之后,却未见落红。听说在郭贵人朝天之前,郭太傅曾在其房中逗留许久,这当中只怕猫腻不小。”
汉灵帝问道:“那他不能人事又如何解释?”
张让沉声道:“素闻郭太傅有一秘方,能强身健体,还能补残长缺。董卓与他共讨西凉之时,曾见其龙骑营伤患一夜之间恢复如初!想必在陛下面前压制一番浴火倒也未尝不可。”
“真有此事?”汉灵帝顿时来了精神,急忙问:“真有这等秘方?”
“皇上召太傅来问,一问便知。”
长秋宫。郭翼听到赵忠靠近长秋宫的声音,赶紧推开还在享受事后温存的何皇后,急忙道:“赵忠来了!赶紧起来!”
何皇后懒洋洋的摆摆手,“你去吧,本宫就不起了。把他挡外面就行。”
“别胡闹了!”郭翼简直受不了她,赶紧自己把衣冠整理好,把脸上的口红印擦掉,仔细检查一番之后,才稳住心态,出门挡赵忠。
“等等,把左边抽屉里的信拿走,跟王家寡妇有关的。”何皇后指了指自己的梳妆台,莞尔一笑,“你可要记得本宫的好。”
郭翼也来不及看,赶紧收在衣袖里。大长秋是挡不住赵忠的,看到郭翼出来了,才松了口气。
赵忠上下打量了郭翼一番,见他没有一丝疲态,面色如常,没有云雨后的迹象,不由得皱了皱眉。赵忠虽然不是男人,但伺候皇帝饮食起居,自然是见多了。
郭翼笑着问:“赵公公看我作甚?”
赵忠心里冷笑一下,掐着时间算下来,郭翼能恢复脸色,应该是个银枪蜡头。笑着说:“皇上听说太傅大人在此,特命老奴来请。”
“请公公带路。”郭翼跟在后面,心里盘算着,自己在宫中的行踪十常侍基本掌握,看来他们眼线不少。也对,自己可是当今天下的大名人,出入宫廷自然会有人留意。看来以后要小心了,可不能因为一时好色坏了大事。
郭翼走进殿内时,汉灵帝已经把众人骂了一圈了。郭翼见状也赶紧跪下,“皇上万岁。”
汉灵帝示意张让开口。张让便道:“太傅大人,王连、王志兄弟的母亲,你可之情?”
郭翼道:“当然,臣在常山时,对她们多有照顾。”
张让摆摆手,一个小太监端着一个盘子,上面放着衣物、肚兜、首饰。张让道:“这些东西,都是从郭太傅老宅找出,有王志、王连作证,这些都是他们母亲的贴身之物。太傅大人如何解释?”
日了!赵家人到底怎么回事?居然让老子的老巢被人掀了?赵云被调到中央来才几天?郭翼盘算着是不是要处理一下常山国的事情了,总不能让这点破事挡着道啊!
“微臣不知。”
“哦?”张让哈哈大笑,汉灵帝的眼神已经冷了下来。袁绍、何进等人先前已经听张让说过情况,但权当是这阉竖诬陷,这听到郭翼如此无力的反驳,也起了疑心。
“微臣饱读诗书,苦学圣人之言。这些女子贴身之物,岂是堂堂君子该过问的?在常山国时,王家被抄家,微臣见她们孤苦,故此出手相助。她们与我姬妾多有往来。女人家之间有什么东西互相赠送,我从不过问!”
郭翼顿了顿,整理一下思绪,不仅要洗清自己的嫌疑,还要倒打一耙。“张公公区区阉竖,不男不女,自然不懂君子之风,如何晓得,这些物件凡是正人君子,都绝不多看一眼。张公公问我如何解释,我从未见过,如何解释?”
张让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想要骂回去,又想着当务之急是指正郭翼的罪行。这可是他花了大价钱弄来的,绝不能被郭翼三言两语驳倒。道:“既如此那就传王志兄弟俩来对证。”
郭翼朗声答道:“好。”
不一会,王志、王连兄弟到了,此时他们也不掩藏自己的恨意了,都死死的盯着郭翼,恨不能把他碎尸万段。
张让问道:“这些可都是你们母亲的物件?”
“正是。”
“你们在哪找到的?”
“在太傅家中。”
张让笑了笑。又问,“你们母亲是如何解释的?”
王志道:“太傅仗势欺人,强占我母亲。皇上若是不信,可传我母亲对质。”
汉灵帝默不作声,张让问道:“太傅大人,你还有何话说?”
殿内的气氛一下子诡异了起来。
第一百一十七章 犹豫不决()
袁绍的嘴角勾起了一丝微笑,他昔日与郭翼交好,是觉得他可以利用。但自从郭翼位列九卿之后,他就发现此人不是他能用得上的。一介寒门子弟,居然比他袁家兄弟还要尊荣,他是绝对无法接受的。
此时郭翼就要垮台,袁绍喜上眉梢也是情难自禁。扭过头看了一眼袁术,后者已经把笑容挂在连上了。
而袁隗、袁逢二人一脸漠然,仿佛此事与他们完全无关。他们比自己的儿子还是要淡定,在官场上混久了,见过太多像郭翼这种尊荣一时,又落得抄家灭族下场的人。
何进的脸色阴晴不定,看不出他态度如何。卢植反倒是一脸担忧,皱着眉头。
郭翼镇定自若的问:“可有旁证?”
张让道:“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想抵赖?”
郭翼冷笑道:“你们说东西是从我家查出来的,但自蒙圣恩以来,两年多的时间,我从未踏足关东一步。老家宅邸中鸡鸣狗盗之辈皆可进入,要诬陷未免太过简单。其次,你们说我和王家寡妇有染,却只是他们母子一面之词。我与王家本有间隙,不过后来我看在王家落难,不计前嫌相助。我凭良心做人,他们母子是不是有良心可就不一定了。”
汉灵帝闻言,问王志,“可有旁证?”
王志兄弟顿时冷汗直流,哪里有什么旁证,这些所谓的证物都是他们伪造的。本来是郭翼的罪行,但因为他们伪造了证据,反倒是自己做贼心虚了。
张让气的直咬牙,指着郭翼骂道:“你这狼心狗肺之徒,人证物证俱在还敢抵赖,欺君之罪是要诛三族的!”
郭翼嘲笑道:“哎呀,张公公。你想要降罪与我,就得想个好办法嘛。比如说,让我去讨伐乱贼,一旦兵败,不就能把我治罪了?这种私德问题,张公公没当过男人,不了解,情有可原。你可以去打听打听,世间男子哪个不爱年轻貌美的女子?那王家两个寡妇,都人老珠黄了,我大好男儿岂能多看她们一眼?”
张让闻言,眉头一跳,急忙道:“你府上的赵氏也是人老珠黄,又为何与你形影不离?”
郭翼淡然道:“赵氏虽老,可于我有恩啊!我落魄之际得她救济,自然要报答。张公公怕是忘恩负义之辈,故此不懂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的道理啊。”
“你血口喷人!”张让发现今天这一番指证又被郭翼给推翻了,气的火冒三丈。
一旁的赵忠暗自唾骂,真是蠢才一个。也不想想郭翼是何许人,能被你这么一点花招给扳倒?
郭翼再拜皇帝,朗声道:“皇上,臣问心无愧却遭奸人诬陷,请皇上为微臣主持公道!”
“嗯……”汉灵帝看了看张让,这出戏算是要唱完了。
张让急忙道:“皇上,是这两个狗贼向老奴揭发太傅罪行,老奴一心为皇上排忧解难,故此未经查证,以至于诬陷了太傅,请皇上恕罪。”
王志兄弟俩顿时就急了,这是要卖了他们啊。“张公公,你可是说了……”
“闭嘴!这里哪有你们说话的份!”张让立刻指挥太监,“来人,把他们压下去问罪!”
王志兄弟俩破口大骂,“张让!你这狗贼,你不得好死!我就是变成鬼也不会放过你!”
汉灵帝一脸淡漠的看着这出戏唱完,无所谓的说:“诬陷九卿,罪在不赦,斩了吧。至于阿爸,以后可要查清楚了再说。”
张让作揖道:“诺。”
汉灵帝示意郭翼平身,赐坐,缓声问:“听闻太傅大人有一种灵丹妙药,能强身健体?”
郭翼脑子里迅速搜索可能知道此事的人,此人不仅知道龙骨丹的事情,还必然和十常侍有所往来,因为汉灵帝的消息源必然是十常侍。
龙骑营绝对不会泄露,他们的忠臣毋庸置疑。自己的家族也无需顾虑,能够得到龙骨丹的只有核心成员,就连艾丽、零零都还没有吃过,邹氏、卢贞静等姬妾就更是别想。
剩下的可能就是战场上被人看到了,在征讨凉州时,自己的确用来给龙骑营疗伤。那么就只能是杨博、皇甫嵩、董卓等人,这其中与十常侍关系密切,十常侍会信任他提供的情报的,就只有董卓了!
郭翼再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