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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如骄有点奇怪,陈述最近吃醋似乎有点不正常,虽然文慧大师那么说,但是按照陈述的性格,也不至于把文慧大师说的话那么当真,毕竟她不是要嫁给他了吗?按文慧大师的说法,她可是第一婚就要嫁给宋辰仪的,和陈述根本连定亲都没有,可他们俩现在定亲了啊。所以说,文慧大师的话也大打折扣,既然这样,陈述为什么还会那么把文慧大师的话当真,不是她多想,她总觉得陈述心中,她跟宋辰仪会有什么。
“你最近怎么了?”郑如骄小心翼翼地刺探。
陈述没说话,也不知在想什么。
郑如骄不死心,摸他颈项敏感带,终于,陈述有反应了,开口说话了,声音也温柔的,软软的,带着无奈带着浅浅的呻1吟:“骄阳。”
终于不装模作样了,郑如骄白他一眼,想到陈述刚刚那么冷漠对她的样子,心里有气,换到口中,就讥讽他道:“哟,你怎么随时随地都发情啊?不要脸呐。”
郑如骄的话那么明显,陈述知道她是生气刚刚他不理她,才会如此,于是只能委屈道:“你穿成这样,就好像我每次去昭王府那样,我能开心吗,骄阳?”
他每次去看她穿成这样,就觉得是邀请。可刚刚骄阳穿成这样和宋辰仪待在一起,那宋辰仪会怎么想?
想着,陈述就感觉心有余悸,后怕地收紧搂住郑如骄的双臂,失而复得抱住郑如骄,喃喃道:“骄阳,不要再跟宋辰仪有任何的接触,我不喜欢。”
一边说,一边亲郑如骄的脸,左脸亲完亲右脸,右脸亲完换脖子,亲,亲,亲,手上也越发使劲揉,揉啊揉,恨不能把人揉进骨血,不要让其他人再看见那份美好。
郑如骄被亲得很舒服,就哼哼道:“嗯,不会。你乖了,不要胡思乱想。”
手指在未婚夫的发间滑来滑去,郑如骄揶揄陈述,取笑他吃味的样子,心里很满足陈述对她的占有欲。
陈述不觉,只亲完后,抵着她眉心,很郑重道:“刚我接到一个消息。边关楚国有异动,宋辰仪打算派我去领兵打仗。就是昨夜才出的懿旨,其他府上都还不知晓,可是我看着情势,过不了多久,宋辰仪就会下懿旨了。而本来宋辰仪这次指定的是他自己的亲信当大将军领兵打仗。”
陈述看着郑如骄指望她能明白,可郑如骄正沉浸在陈述刚刚的卿卿我我中,正心情正好懒散地躺在他怀里,哪有那个想法。
而陈述看着她这样子,有些头疼。
骄阳不明白宋辰仪,所以想像不出宋辰仪朝令夕改是为了什么。
可他能不知道吗?跟宋辰仪对着干无数次,宋辰仪这人他还是了解的,这人一上台就要整顿世家。他这样子的人,有那种建立军功的机会,只会给自己相信,想要提拔的人,怎么会给士族出生的他?就是这样,宋辰仪这个时候有这种举动,才更让他有警觉心。
长老们各有各的说法,只有他知道,其实宋辰仪这举动无关乎社稷江山,只是故意在针对他。
瞧他今日下法令给骄阳的添妆,又故意透出消息给清河陈府,等清河陈府所有人都忙着争论宋辰仪指明让他此次出战的事,他就踩点来疏于防范的骄阳住的地方。
他这么做,谁知道他怎么想的,可是他颁了法令,那个骄阳心中最渴望实现的法令,又第一时间来跟骄阳请功。骄阳纵使以前不喜欢他,这次事件后也不会多讨厌他了吧。
陈述心中有计较,对着还一无所知的郑如骄,补充道:“他让我这个时候去打仗,又在今日来勾搭你,骄阳,我好担心。他今日颁的新增女子族学,让女子可以考科举,入朝堂为官的法令不就是针对你先前要的添妆请求下的法令吗?骄阳,我不说你也明白的吧?这项法令的推出要花不知多少精力,要摒弃多少人的唾骂,才能有今日的推出。他做那么多,就为你那句添妆,骄儿就算以前不喜欢他。他这么做以后,你也不会再讨厌他吧?骄儿,我说得没错吧?”
陈述一字一句说得有些惨烈,郑如骄回过神来,就感觉陈述贴着她耳朵,低低喃语:“所以,如果我在这次战场中死了,骄儿会……”
呢喃的声音最后没有说下去,陈述的话被郑如骄伸手捂住了。
郑如骄是不知道陈述怎么忽然那么没安全感,可是她不喜欢看到前世梦里那个面对万箭穿心都不皱一下眉头,从容不迫的男子这个样子。
所以,她没等陈述说完,就捂住了他的唇,认真地看着他,道:“你要承诺吗?好,我给你。在遇到你之前,我从没喜欢过任何一个人,以前不会,以后也不会。你要相信我,真的不会。”
前世今生,她混过的圈子,遇到过的人,精英高材生,高富帅,金字塔顶端的权利人物,那些人中不乏有魅力的男人,不过她从没遇见过陈述这样,她只是在梦里看到他躺在水晶棺里的样子,就莫名情绪不稳定了。矫情地说,那是一种宿命的感觉。花痴地说,她被苏得灵魂都跟着穿越来这历史上不存在的大唐朝了。不喜欢他,喜欢别人,她知道别人也许会,就她这种满脑子算计的人,喜欢一个人已经是意外中的意外。还喜欢第二个人,怎么可能!
她哪有那么风花雪月的心思,从来没有,也不会有。
她那么坚定地看着他。
陈述也看着她。
怀中的少女娇娇弱弱,天然有着一双绝对透亮,干净坚定的浅色杏眸,她执着说话的时候,琥珀色的清亮色泽迸发出雨后彩虹的绚丽感,让看到的人心灵都为之震颤了。但再震颤也不如她认真说出来的话让他震颤,心上都要开花了。
陈述用食指轻轻揩一把未婚妻白嫩嫩的脸颊,掐一把,声音含蓄道:“我相信。”
“骄儿,你伤好点没?”陈述低低喃喃。
“怎么了?”才表白完又怎么了?
!好吧,她知道怎么了。
陈述发情不分时机。
郑如骄提醒他:“你小心宋辰仪还没走。他在这府里拉肚子。”
听她忽然提到宋辰仪,陈述一愣,随即笑着揉她眉心:“我知道,我现在也没想,就是问问。”
郑如骄凑近他,舔他耳朵,向他耳朵吹气:“真的只是问问,不是因为你想了?”
被热气吹得麻麻一激灵的陈述,声音软道:“骄阳。”无奈看郑如骄。
郑如骄嗔怪:“忍着点。大白天的,影响多不好。”
被撩拨的人这么调侃,陈述也有些火气了,于是,上来大力抱未婚妻,亲了她好一会,衣服都松了又搂紧了,才放开她,声音哑了似的:“骄阳,我不在的时候,你好好照顾自己。”
郑如骄坏心眼底嘿嘿,故意气他:“你好好留着命,不然我要嫁给宋……”
陈述没等她说完,赶快过来捂她的嘴:“我一定会留着命,全身好好地回来娶骄儿的。”
“说到就要做到哦。”郑如骄笑。
陈述:“一定。”
作者有话要说: 秘密下章吧,原来压根来不及提到
第101章 100。99。98。97()
第一百零一章
距离春节还有五天,宋辰仪的懿旨终于下达了,随同旨意下达的还有十个千姿百态,各个收拾得且娇且柔的美人,一同送到了清河陈府,指明给陈述带去边关,美其名曰犒赏大将军,让大将军可以身心舒畅地去往前线打仗。
收到这份旨意的时候,陈述已经准备收下就即刻把人发卖出去,他从来不怕跟宋辰仪正面对上。世家手上的势力跟宋辰仪正面对上也不输多少。他知道他就算阴奉阳违,把十个宫女都发卖出去,宋辰仪也不会拿他怎么样。所以,他当时收的没有负担。
可他忘了十一娘不这么想,骄阳看到他那么“委屈”地收下十大美人,当时没什么特别反应,转身就跑到摄政王府去找宋辰仪要说法了。
他该去阻止这一切的发生,可是当陈安隅来告诉他这件事时,他竟然不想去阻止了,就眼睁睁看着郑如骄从陈府出去,去往摄政王府。
他看着她离开,没有回头,所以也没看到他一直在她身后看着她,一步步离开陈府。
郑如骄走后,陈述没有任何感觉地走到了初云阁后面的后山。
这里亭台楼阁跟前院的楼外楼相比,也不差多少。小桥流水,梅花簇簇,回廊亭子,挡风的竹帘,内设机关的石案,藏着厚重古朴名琴的茅草屋,每一样看则漫不经心的不起眼,仔细瞧却都能让人从中找出乐趣。清河陈府的人都知道,这个地方除了他和几个手下,任何人都不许出入。其实倒不是他这里有多稀罕,不过这里是他心情不好的时候才会来的地方,而他心情不好,自然不希望有其他人看到,所以他这里才禁止其他人的出现。
最近几年因为忙于处理家族的事,他已经越来越少来这里。
取出茅草屋里还没磨损太严重的古琴,陈述也不顾衣裳白净会染脏污,就着干草就席地而坐,拨了下琴弦,把心情全数寄托到琴声里。
果然他再怎么告诫骄阳也没有任何用,事情还是朝着它原有的方向前进了。有些事情的发展,真的不是他想阻止就能阻止的,骄阳到底有她自己的想法。他已经一再告诫她不要去找宋辰仪,可每次说了,她也答应得好好的,只是宋辰仪一再挑衅,骄阳还是会跟宋辰仪有交集啊。
他只要一想到文慧大师所说骄阳明年就会改嫁给宋辰仪,心里就不舒服,很不舒服。
琴弦叮咚在手指间穿来穿去,带起深深远远的沉思飘向风中,越飘越远。
引不来该来的人,茅草屋推开,进来一个一本正经,不苟言笑的中年男子,此人是陈府管家,陈述的亲信,林老。
也只有他在这个时候,才会出现在这里,不怕陈述迁怒。
知道是谁来了,陈述连眼皮都没抬,只尽顾着自己弹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