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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远侯班超-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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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要通过木容毂,让冯家遭殃,不信性如烈火的冯菟最后不来求他!

    木容毂原在楚郡做功曹,也是佛陀信徒,曾从楚郡专程奔赴楚国,求见楚王刘英,并与司马瑞在楚国相识。后因父丧木容毂返回故乡雍县居忧三年,三年居忧期满,他正准备返回楚郡时,恰好古春调任蜀郡太守,隗里令空缺。于是,司马瑞便向司马南举荐了木容毂。

    在司马瑞的授意下,一向为官清廉的木容毂很快便为弓豺“收买”。他先是让冯垦丢了啬夫之职,继而弓豺暗使徒附,夜里砸了冯家水排,断了冯家水源,冯垦再建水排,又为毁坏。两家因此爆发了大规模械斗,冯家死了二人,弓家死了三个徒附。

    官司闹到县衙,木容毂只严罚械斗之事,未深究原因。因此官司打了一年,最终两家各打了五十大板,各交出一名徒附顶死罪了事。但冯家的临河数十顷好地,却撂了荒再也没法种上。

    “兄冯垦气病倒了三个月,弓豺放出风来了,如不交出地契,冯家其余地全得撂荒。远离小西河边的几十顷地,时常被割掉禾苗,报官县衙查一阵便了事儿。现在,吾母已气急身亡,兄冯垦也快活不下去了……”

    “平陵人徐干徐太公是汝故交,见兄冯垦吃亏,便找县令理论,受到斥责。徐太公怒极,便欲上长安,找京兆尹阎大人告状。县令竟然派人将其截住,徐大人未反抗,故被押入县狱。酷刑过堂,乘其昏迷后画押定罪,即将解赴京兆狱……”

    “弓家如此作恶,不怕下地狱么?!”班超拍案而起,怒不可遏。

    “哼,彼才不怕!人都说隗令是右扶风的人,谁能奈何?”冯菟继而说道,“听人说汝在朝廷当了大官,现在华阴练兵,吾让兄来求汝相助,兄言邻里之事,不好相烦。于是,吾与嫂相商后,便偷偷自己来了。吾不让汝公器私用,然此非一般邻里之争,木容毂身为县令,只手遮天,枉法如此,也只有汝能对付他!”

    “为何不到京兆府或右扶风鸣冤?木容毂劣行一旦暴露,司隶校尉岂能容他,彼将死无葬身之地也……”班超等她说完,便不解地问。

    “哼!”

    冯菟不悦地道,“汝在朝为官,已不知乡民之难。打了一场官司,财产十去其半,终落得个竹篮打水,兄胆小怕事,官司打怕了……吾系女人,两子尚幼,君姑年迈多病,余哪敢学汝诣阙上书,还直接到皇宫里鸣冤?就是男儿,又有几人能与汝比?当初大兄吃了官司,换了别人家,早就家破人亡了……”

    班超闻言长叹一声,点了点头,又问道,“护羌校尉府驻隗里县,木容毂胆大枉法,司马南既行太守事,难道不察?”

    “呸,蛇蝎心肠,那也不是什么好鸟!”冯菟闻言不耻地道,“安陵土地,尽为弓家所有。而茂陵土地,则尽为司马氏所有矣!”

    “吾知司马南乃茂陵人,难道司马南依仗权势,圈夺土地?”

    冯菟道,“司马校尉之兄,名司马瑞,号称司马圣人、‘大善人’。司马瑞曾至彭城朝圣,楚王赐书‘三辅首伊’(注:即三辅第一伊蒲塞),并引为知己。司马瑞回到三辅后,便在茂陵建浮屠,聚信众,行法事。茂陵大小地主,如不投其门下,便会被以各种罪名下官。人皆畏司马氏乃马后家人,故敢怒而不敢言尔。”

    “宋府田地,也为其夺否?”

第二十三章 天总瞎眼() 
“宋家曾为茂陵大户,吾嫁入宋家时有膏田千余顷。太公年迈,宋洪是独子,且身体病弱,后宋家被以各种官司夺去田地数百顷。宋洪亡后,那年又因引水溉田两家打官司,吾在庭上放言,司马家如逼人过甚,吾将至雒阳鸣冤。当时右扶风畏惧,此事才不了了之。自古春大人离开隗里,司马南行右扶风事,司马瑞表面信佛向善,然……”

    “然又如何?”

    冯菟叹息一声,似有难言之隐一般,半晌才说道,“算了,宋家尚能过,吾好赖还能撑着……汝帮帮吾大兄罢,这场官司再败,彼必过不去今年……”

    冯菟还说了很多很多,班超受到的震动难以形容。当初兄长班固因私修之罪被关入京兆狱时,自己一家陷入绝望之中的情景,让他终生难忘。自己可是拚得一死,不顾羌人阻截,不顾山高地远,到雒阳找皇帝讨一个公道。在灾难来临的那一刻,也只有他班超能做到。

    想到这里,他思忖着道,“汝勿着急,此事吾来办!班冯两家亲如一家,冯家对班家有大恩。当初吾家遭大难,安陵邑也只有冯家敢于雪中送炭,让我终生难忘。给我点时间,吾一定帮汝和冯兄讨回公道。汝尽快归去,告诉冯兄不要急,此事很大,非扳倒一个木容毂那么简单,容吾从长计议……”

    “啪!”

    班超没想到,他很认真的一句话,却惹恼了冯菟。他震惊地看着对面案后的冯菟,这个小寡妇就象秋天的天气,说变就变。一言不合,一下子就发毛了。

    “从长计议?吾家火烧眉毛,有今日无明日,汝要从长计议?官官相护,不想帮汝就明言!”冯菟又拍了下案子,接着叱道,“班老二,汝休想推托,休想赶吾走!”

    “不不不……嗨,吾何曾欲赶汝走?”

    这动静让已经过惯了雒阳文明生活后的班超吓了一跳,旋即又开心地大笑起来。他心里一顿欣喜,他分明看到,冯菟还是他的那个冯菟。江山易改,秉性难移,岁月让她多了一些成熟女人的无敌风韵,但做少女时的秉性,却一点没变。

    “吾家已到绝境,汝竟然还笑得出……”

    冯菟见班超竟然莫名其妙地笑起来,气愤地端起茶碗,看那样子分明就要狠狠地扔过来。

    班超赶紧摆摆手哄道,“别动怒,别动怒……千年狗脾气吃屎,万年猪尿性吃糠,汝能不能改改?吾日思夜想去抓汝,宋家小寡妇自己送上门,吾欢喜都来不及,如何舍得赶汝走?吾看汝面上伤痕,恨不得马上去杀人,吾会赶汝走?”

    冯菟闻言怔了一下,悬着半空的手终于慢慢放下!

    见她稍微平静下来,并放下茶碗,班超这才又说道,“我是怕冯兄担忧,汝现在回去不安全,吾另派人通报冯兄罢。汝刚来,好好在营里歇息几天。再说,吾二人多年未见,也该……”

    冯菟气极,她会错了意,“都什么时候了,汝还想那些……”

    “别急别急,听吾说……”班超不敢再乱说话,只好安慰道,“冯家的事,就是吾班家的事。此事吾定然要管,而且要管到底。汝放心在这里歇息几天,恰好鱼家人亦在,正好让嫂嫂们陪汝几天……”

    “哼!当初人模狗样,其实吾早知汝不是好鸟。当初恁样对吾,拔屌无情,今日甫一发达,就美人绕营,还尽是骚浪胡妇……就冲着当初汝那么无情,不到走投无路,吾绝不会恬着脸有求于汝……”

    班超被骂着脸红透了,一时无言以对。你或许认为贱也行,班超就是吃冯菟这一套,其实此时他仿佛又回到了五陵原,心里爽着呢。

    等冯菟骂完了,班超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才心虚地说道,“当初吾是有欠于汝,是吾不对。可汝也不能乱骂人耶……权家从西域流落中土,国亡家破,够可怜的了。况权大人亦为朝廷出力,汝不能胡乱说话。那两位是权大**,吾嫂嫂。超再不堪,也不敢对嫂嫂动歪心思,汝切勿胡想……”

    “班老二,汝还是那怂样,一点没出息。撒谎脸就红,说假话便出虚汗。还嫂嫂,不敢动歪心思,说得跟真的儿似的,汝以为吾还是那么好让汝骗的豆蔻小女?吾一眼便能看出,汝敢说汝未睡过那两个骚妇?还有那个胡人冷面小美人儿,骚在骨头里,浪得蚀骨,汝敢说不是汝的?”

    “姑奶奶,汝能否小声点?”班超没辙了,从小他就骗不过冯菟,面对那双看破一切的明亮眸子,他只好实话实说,“吾坦白罢,当年为救权氏,确曾偶尔一睹春光,然绝未动过坏念头。寒菸为老疏勒王公主,年幼时为歹人劫持,为吾所救。吾视三人为亲人,如何敢有歪心?吾如骗汝,老天亦不容吾……”

    “切!”冯菟不耻地叱道,“又来这一套,天总是瞎眼,该让雷劈汝时,却去劈树!”

    冯菟一认真,且一下又算起陈年旧账,班超不敢再对抗了。特别是,冯菟又骂起了寒菸,完全忘记了刚才人家给她找胡靴的情意,班超百嘴难辩,只好蔫头耷脑老实了。

    当然他也冤枉死了,从始至终,他向以嫂嫂礼待小鱼儿姐妹。他可是大儒之后,文章世族出身,如何能干出小叔辱嫂这等禽兽事儿?可是让冯菟这么一通胡乱骂,竟然似有过什么似的,冯菟刚受过难,他不想跟她较真,更是有口难辩,有理说不清。

    就在此时,权鱼进帐,先向冯菟抱拳道,“见过司马故人!”然后又向班超道,“司马,雒阳有事,吾得归去,再来当在二个月后!”

    “不是明天走么?何故提前?”班超心虚地道。刚才冯菟一番吵闹,定然让权氏一家人在帐外都听着了,人家这还能呆得下来么,这让班超似乎果真对不起权鱼似的。

    权鱼却认真地道,“小厮来报,府中有大事,吾不得不速归也!”

    小鱼儿、曼陀叶和寒菸尽来告别,还拉着冯菟的手问长问短的。权鱼带着胡伎们提前一天走了,可冯菟却在营中住了下来。

    当天晚上夜食后,军侯们、士卒们都不敢来惊扰人家故人相会,大帐内就班超、冯菟二人。冯菟又将宋洪病亡、宋府慢慢衰落、冯家与弓家的恩怨、冯弓两家官司的过程等,详细对班超一一讲述了一遍。

第二十四章 莫非为难() 
班超更对隗里县和茂陵邑发生的事儿感兴趣,她让冯菟详细述说司马氏兄弟的所作所为。他想起汉明帝在御史中丞薛池和侍御史尹敏二人的合奏上的朱笔批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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