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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远侯班超-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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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班昭这么一解释,班超这才恍然大悟。

    华松访问了军营,其实就是为了给班超一个交待,送给他一个大大的人情。

    为查出隐藏在司马身后的北匈奴“国师”,朝廷暂留司马南,这才害了班超的老相好。他此来也算是赔罪,故而饮了茶后,便急匆匆地赶赴三辅。仅仅五日后,便案结返京。当一行人带着十七辆囚车于晌前路过太华山军营时,班超却再未让冯菟躲藏起来。

    班超列队在官道边亭下,备好点心、温好茶水迎候。开道的十余名骑卒后面,是司隶校尉华松的轺车。两人抱拳致礼后,华松下了轺车,饮了驿茶,吃了几块点心,华松再抱拳道,“班司马,老夫皇命在身,不能再留,就此别过!”

    “大人,弓家恶人不过庶民,何故要羁至帝都?”

第二十九章 愁肠百结() 
“仲升有所不知,此为皇上亲自督办的大案、要案。木容毂皇上必亲审,杀头是无疑的。弓家众恶人,也是罪大恶极,不过由吾亲办,下司农诏狱即可。人心不古啊,吾不敢将其留在京兆府或右扶风……”

    华松说了一半,就不再说了,班超心里明白,自然也不好再问。

    华松带队离去,木容毂身着赭衣站在囚车之上,他从华松与一个高大的北军司马话别,就知道此人必是班家老二。到隗里几年来,他也听说安陵邑人班家老二娶了邓府千金,他本不该掺和乡人械斗这些事的。可司马瑞故意流露出欲整治冯家之意,弓家又重礼相托,他并非见钱眼开之辈,只是不好违拗司马瑞之意,便生生把自己陷进去了。

    班老二一身甲胄,气场强大,与华松大人竟然也言语投机,平起平坐,对囚车上的自己竟然连看都不看一眼。自己过去也是食俸一千石的县令,现在却着赭衣站囚车,等待他的将是大汉律令的严惩,最轻也得丢官。此时,他冷眼看着威风凛凛的班老二,心里既有悔,而更多的是恨!

    他后悔自己轻信司马瑞之言,虽然未贪恋弓氏的钱财和弓府上那数十个绝色美人,却做了弓氏的帮凶,致落得如此下场。他恨班老二参倒自己,但他并不担心自己有性命之忧。自己是司马南的心腹,而司马南是马家门客。只要司马南恳求马后,汉明帝便一定会睁一眼闭一眼,放自己过关!

    “班老二,老夫但有出头之日,定让汝班氏血流成河!”此刻站在囚车上的隗令木容毂,恨不得自己飞过去咬死班超!

    而后面一溜多辆囚车之上,弓家的后人们都穿着赭色囚衣、自髡钳,仅有脑袋露在囚车顶上。汉时规定,刑徒只能着赭衣(注:以赤土染成赭色的囚衣)、自髡钳(注:即剃发并用铁圈束颈),这是刑徒罪人的标志服饰。

    前汉时,赭衣不能着絮,冬季刑徒亦只能着单衣。建武22年,光武帝刘秀专门下诏,“徒皆驰解钳,衣丝絮。”从此,刑徒在判刑之后服罪期间,才可以解钳(注:即解除颈部铁圈),冬季也才可以穿夹有丝絮的棉衣。

    此时弓家众人均着赭衣,因案子仍未办结,故均被剃了头发,颈部被铁圈锁着。他们已经都认出冯菟,见冯菟容光四射,抄手娇滴滴地站在官道边,分别对着一辆辆囚车啐了一口,便扭头不屑一看的厌恶样子,弓家后人们心里那个悔啊,悔得肠子都青了。

    他们恨死了,当然他们更恨站在第一辆囚车上的那个蠢县令木容毂,发现冯菟驱车离开安陵奔向太华山后,这狗日的蠢驴县令大包大揽。派出一群县衙求盗,竟然连一个柔弱的女人都抓不回。如果当初早将这个小骚货办了,冯垦那厮已经丧胆,那还会有人敢到班老二处告状?

    只是他们不知道的是,当时求盗们已经得逞,已经截下冯菟。只因贪恋冯菟美色,偏要匆匆轮流尝尝滋味,舍不得迅速杀掉,这才误了大事。倘若知道这一插曲,他们怕是更要把肠子悔青了,也更恨死了!

    华松在营区暂停片刻,等司隶们收下冯菟和小厮的证词,画了押,便带着囚车队匆匆上路,赶赴雒阳。

    到雒阳后,汉明帝却不再过问这一铁案,也未全部交由廷尉府查勘,而是完全交给司隶校尉部与廷尉府共同审理。一个月后,木容毂没等到司马南援手,便在雒阳诏狱莫名其妙地中毒身亡,而弓家众兽也在司农诏狱尽被处死。

    木容毂被毒杀身亡,廷尉展异大惊,亲自查处毒杀案,狱吏被抓起来一串,却最终一无所获。他只得向皇帝请罪,但汉明帝只是斥责了一顿,并未治他的罪。谁杀了木容毂,皇帝心里明镜似的。大案虽然办结,华松也终因失察之罪,同样受到汉明帝诏书斥责!

    囚车走了,班超知事已办毕,便返回大帐。午食后,继续训练。但这阵势动静闹得这么大,最受震动的自然是事主冯菟。等一溜囚车都已经看不见了,冯菟还站在官道边亭下,眼里望着华阴方向,脑袋里是一片空白。

    “宋夫人,人都走远了,回帐吧!”老成持重的班秉提醒道。

    冯菟回首一看,果然见官道边,只剩下他二人。而敷水对面的训练场上,依然人喊马嘶、生龙活虎地训练冲杀着,班超带着三名军侯,则扶剑站立敷水桥头,背向军营大门而立,视察训练情况。

    冯菟心事重重地挪动脚步,向营内走去。此时,辕门前当值的仅有一人,正是那个小**陈祖成。见亭亭玉立的冯菟往军营走,他再不敢明目张胆地拿一双色眼瞅她,深深地低下头行礼。但一双老鼠一般的色眼,则用余光偷偷地偷瞄着这个人间尤物。

    “人生能得此女,那怕匆匆一宵,本**也将从此改邪归正,收心做良民算了……”冯菟都走过老远了,小**还怔怔地望着那个身姿窈窕的仙人,嘴上的垂涎已经拖到胸前甲服之上。

    冯菟回到宋母的木屋,正值宋母和水杳从菜圃返回帐内午食,看着茶饭不思、心思恍惚、进退两难的冯菟,老人一下子就明白了冯菟的心思。她清楚班超与冯菟曾经错过,她生怕他们再度错过,于是,她将冯菟抱于怀中,抚摸着她的发髻开导道:

    “老身早已看出,将军心仪于汝。俗话说,男找女隔堵墙,女找男隔层绢。自古英雄美人,天经地义!汝二人错过多年后,再聚首太华山,此是天意啊。人生最难再相逢,相逢切莫再错过。一旦错过,将再难相聚,必悔之终生矣!闺女听吾一言,可待夜浓之时,军营安静之后,专程进帐致谢,必水到渠成也!”

    “宋家阿母,吾……可宋家离不得吾啊……”冯菟的经历,她早已经告诉宋阿母。此时,闻宋阿母言,心里一阵悲苦,不禁再一次沾湿衣襟。

第三十章 鹞自投罗() 
当天下午,三位军侯提议晚上大宴全营,班超心里高兴未反对!

    于是,田虑带着二十余人进入太华山狩猎。他们祸害了一个下午打来四头野猪、一头獐子、三只羚羊和两只麋鹿。班秉、班驺二人则从宋母的木屋内,取出权鱼存放的几十木桶西域蒲桃酒,准备晚上全营畅饮。五十名胡人士卒,则拿出乐器,练习歌舞,准备大显身手。

    此时,心情最复杂的是冯菟。她咬着牙,鼓足勇气,犹犹豫豫地走出宋母木屋,然后磨磨蹭蹭地蹭到班超的大帐前。

    这大帐,自从那天赌气离开后,便再没有进来一次。潜意识中,她以为班超熬不住了,自然会到宋母木屋内去哄她、求她,甚至抓她。没想到,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大坑。使了一顿小性子,用了一顿心机,到头来,人家班老二根本没当回事儿,自己还是得巴巴地主动送上门去。

    班秉、班驺兄弟二人故意躲藏到大帐的两边,这让冯菟少了些许尴尬、窘迫。

    中军大帐之内,班超与华涂二人正对着挂架上的绢图出神,两人还在小声地争论着什么。华涂听得身后有些微动静,回过头来见她进来,便给她做了一个问安的手势,先主动退出大帐。大帐内只剩下班超一个人,冯菟悄悄地走到他身后,话不知从何说起,心里先是委屈,继而鼻子一酸,眼泪便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自己也真是没用,发了那么多的狠,越是想硬气一点,到头来越是不争气。突然,班超的话打破安静,如雷声一般将她惊醒,“弓家众兽全完了,汝应该高兴才对,何故又哭鼻子?这么大人了,丑不丑?”

    “班老二,汝狗日的也真神了,不看吾,怎知吾哭了?吾……是高兴才流泪的好不好!”

    班超扶冯菟坐在身侧案后,自已回身坐下,班驺则进来来布了茶,然后抿着嘴退下。

    班超看着低眉敛首、羞愧不已的冯菟,兴奋地道,“冯菟,当年吾欠着汝的,今生一辈子也还不了。吾心里从来当汝是吾的人,汝来了吾岂能不知?今儿晚别部全营庆功,也算是吾还汝当年欠下的一场喜酒……”

    冯菟闻言,杏眼圆睁,端起茶水想泼,吓得班超赶紧想逃。可冯菟想想却又放下来了,她长叹了一口气,嘴里幽幽地说道:

    “班老二呵班老二,汝就作弄吾吧。汝敢说当年折腾吾,汝不是故意的?自从班家回到安陵邑,冯家赖班家佑护,两家惺惺相惜。风水轮流转,今日汝已非当日,冯家所剩不多,汝定然不屑,妾自哀冯家已无以为谢也……”

    “感谢的话就不必说了,吾帮了这么大忙,冯家何故如此小气。有镇宅之宝,还说‘无以为谢’,这说得过去吗?”

    “镇宅之宝?吾怎么不知?”冯菟愣了,抬起泪眼惊奇地看着班超问道。

    班超哈哈大笑,手指着她解释道,“当年小妹惠班嫁人,吾伤心欲绝。汝兄问何故,吾告诉他,‘小妹惠班乃班家镇宅之宝,故而伤心也。’冯兄叹道,‘吾妹亦为冯家镇宅之宝也。彼嫁人后吾才知宅里冷清,可恨女人长大早晚得嫁人矣!’”

    冯菟闻言,心里伤感、委屈,又流起了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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