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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五点的时候,我们正在房间里烤火,门又被人推开了。
这一次回来的人还是陶艾芯的父亲,那个中年人。
那中年人一进门见我们还在家里坐着,脸上明显有些不高兴。这
一次他依旧是一句话也没说,走到火边上就坐下烤火。好
歹这人是一家之主,面对我们两个坐在家里的陌生人,他居然毫不关心的样子。他
脸上还带着一种戾气,一种明显是输了钱的戾气。中
年人一坐下,陶艾芯和我们的谈话也停止,而且一句话也没说,也让房间里的气氛变得尴尬起来。“
叔叔,钱……又没了吧?”我
摸出一根香烟递过去,语气中丝毫不掩饰嘲讽。
面对输了钱的人说风凉话是最不理智的行为,可是我决心给这个中年人上了课,不为别的,就为了陶艾芯也一定要让这个中年人戒赌。
要是面对其他的赌徒,我根本不想说废话,他要死要活要输钱都不关我的事儿。
“这个有你的事儿么?”中年人一听脸色立马沉了下来。
胡胖子在一旁冷眼看着,一句话也没说。我
能看到陶艾芯的脸上有些着急,但是她是一副不敢开口的样子。
气氛一下子变得紧张起来,他没有伸手接我的烟,我自顾自放在嘴里点燃。
我伸手让胡胖子拿了那副旧牌出来,胡胖子把旧牌递给我,我拍在中年人的面前,沉声道:“叔叔,你知道你为什么会输么?”一
句话,让中年人眉头一皱:“运气不好,手气霉,输了不是很正常么?”我
摇了摇头:“你真以为是自己运气不好么?”这
句话又勾起了中年人的好奇心,他脸上的戾气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疑惑,好奇,和迫切。
“小子……难道这里面还有什么门路不成?”中年人这次说话的语气态度明显比之前好了很多。
我顺手拿起扑克,摆在中年人面前:“你平时喜欢玩儿什么?这样,我陪你玩儿两把……”
中年人疑惑地看着我,沉吟了一声:“炸金花会不会?小九会不会?”
我点点头:“什么都会……只要是扑克……那就炸金花吧……”说
着,我开始洗牌,一边洗牌一边道:“叔叔,炸金花里面最大的是什么牌?”“
三张a啊!”他毫不犹豫回答道。
“那我给你三张a!”
我发了两副牌,他一副我一副,发他的牌的时候,我把三张牌都翻了过来。三
张a摆在他面前的时候,他脸色一下子愣住了。“
你是不是提前已经做好了牌?”他有些不敢相信地问了一句。我
心中冷笑,最简单的这个千术就把他给惊讶成这样,看来他不仅是一个烂赌的赌徒,还是一个低级愚蠢没有一点技术含量,更没有见识的赌徒。
“看清楚了,我再洗牌……”
我把扑克牌收起来,随手假洗了一遍,做好了桥,让他切牌,还嘱咐道:“你亲自切牌,看好了……想好了再切,我再给你三张a!”“
你在和我开玩笑么?我切了牌你还能给我发出三张a?我不信……”他伸手从最上面切了一张牌下来,然后一脸怀疑地看着我。我
毫不犹豫给他发牌出去,然后让他自己翻开看看。中
年人翻开自己面前的扑克牌的时候,瞳孔瞬间放大:“你……你是怎么做到的?这……这怎么可能?”想
当年彪子给我表演千术的时候,我同样是他这样的表情,可我觉得他现在的状态甚至不如当初我还是一个初学者的时候。
“赌局上都是有鬼的,你为什么会输?你知不知道有一种人叫做老千?”我一脸正色望着中年人,沉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种教训的口吻。
中年人惊愕道:“难道你是老千?真的有老千?”卧
槽……
这个中年人居然还不相信赌局上有老千这件事儿,看来真的是活该他要输钱啊……“
你不管我是不是,我们是桃子的朋友,只想告诫叔叔一句话……桃子现在还在念书,她以后念大学也需要很多钱,如果叔叔真的为了桃子好,你就不应该再去赌局,因为这是最愚蠢的把辛苦钱往赌局里扔……以后说不定还搞得倾家荡产的……”语
重心长地对中年人说出这番话,我知道我的年龄和身份都不合适,但此时我是真的想把他拉上岸……可
中年人接下来一句话让我彻底懵了。“
你居然会洗祸子(出千),教教我,我要去把那些钱全部赢回来……”中
年人一脸热切的样子,眼睛里都开始放光。
我心中一沉,一看到他这个态度,我心中只能暗叹一声,这个人是绝对没救了,这种人不见棺材不落泪,就算是倾家荡产也绝对不会浪子回头的。
“教你也是害了你,你知道在赌局上被人抓千的下场么?你以为这是一两天就能练出来的么?”我
此时真恨不得一口唾沫吐在他脸上,胡胖子在一旁也是气得脸色发白。
“爸……你能不能醒醒?”陶艾芯在一旁咬着嘴唇,语气有些激动地道。
第150章 小九流水局()
“大人的事儿,小孩子插什么嘴?你念你的书就行了,管我的事情干什么?”中
年人一下子来了脾气,对着陶艾芯就是一顿猛喝。陶
艾芯垂下头,在她父亲的威喝下不敢再吱声。胡
胖子皮笑肉不笑地说了一句:“现在把赌局里的内幕都告诉有些人了,可有些人还是不撞南墙不回头啊……等你真正失去一切的一天,你才知道你现在是多么愚蠢……”“
不教就算了,还瞎说什么风凉话?骂了隔壁的……”中
年人骂骂咧咧地说了一句,起身又离开了。
中年人离开之后,陶艾芯才开始哭了起来。
我和胡胖子只能安慰她,却无法给予她更大的帮助,只能同情她有一个这样赌鬼父亲。
这瞬间让我想起了以前在老家的时候,娟娟的父亲也是好赌,甚至还差点把娟娟都给卖了,最后还是村长和大伙儿凑钱给那帮追债的社会人。
陶艾芯在客厅里哭了一阵就回房间去了,只剩我和胡胖子坐在炕上,两个人各自沉默着,时不时抽一根香烟。傍
晚的时候,刘妹子终于来了电话,让我们过去赌局看看。一
听刘妹子的语气,大概就是以他的水平无法看出赌局的端倪,也无法揣测看局人的实力,想让我和胡胖子伪装成村民去试一试。
挂电话之前,刘妹子说潘达已经来我们这边接我们了,很快就到了。我
的精神立马紧绷起来,在这里烤了一天的火,总算是要准备做事儿了。每
次要去赌局做事儿,我心里都会紧张,因为我永远不知道即将要参加的赌局会不会是我最后一场赌局。这
是每个老千心中的梦魇,因为一次失手,就是遗恨一生……
十几分钟后,潘达在外面敲门,催促我们出去了。
在出门之前,胡胖子又去敲了敲陶艾芯的房间。
陶艾芯开门的时候,眼眶还是红的,估计一直躲在房间里哭。胡
胖子让陶艾芯找两件平时她父亲不穿的旧衣服给我们,陶艾芯也没问为什么,去另一个房间找衣服。过
了一会儿,陶艾芯找来了两件绿色的棉衣。
虽然一看我穿起来就有些大了,可我们现在穿这一身衣服明显不符合这附近村民的气质。
穿上了大衣,感觉暖和了许多,不过大衣上的一些霉味儿和烟味儿让我有些反感。
跟着潘达一路出了门,临走的时候潘达还让陶艾芯留了个电话,说今晚我们要回来在她家里住下。到
了门外才发现天色很暗了,不过出院子后一片雪地视野还是不错。
冷风嗖嗖地刮着,天寒地冻的天气还行走在雪地里,这还是人生头一遭,要知道在我们四川可是很少下雪的,我这辈子还没遇到过雪天。全
身都恨不得钻到大衣里面,耳朵也冻得有些麻木了。我
只管跟着潘达走,走了至少二十分钟,才看到前方一户农家院子里灯火通明。在
前面那户农家里还传来嘈杂的吆喝声,一听里面人数不少,不用想象都知道现在这个时候正是赌局气氛高涨的时候。潘
达走到院子外面敲了敲门,很快,一个穿着军大衣的小青年开了门。他
贼头贼脑地往外面扫了一眼,问道:“干什么的?”潘
达憨笑道:“我这不刚刚从里面出来么?有两个兄弟也想进来玩儿两把,带他们过来看看!”我
和胡胖子都对着小青年客气地笑着,我从口袋里摸出一根香烟递过去。
那青年借着院子里面的灯光打量了我一番,没有伸手接我的烟,他又鬼鬼祟祟地往周围看了一眼,才让我们进去。进
了院子,来到了里面的屋子。一
推开门,立马就被这里面的气氛所感染。整
个屋子不会超过四十平米,却至少挤着四五十号人。
我都看不清这里面有多少张赌桌,只能感觉每一张赌桌周围都挤满了人。一
股热气和烟味儿迎面扑来,我居然一眼就看到了坐在一张赌桌上叼着烟的刘妹子。
潘达对着我们使了一个眼色就挤过去。
我和胡胖子互相对望一眼,也跟在潘达的身后挤过去。来
到刘妹子这张赌桌,才看到刘妹子正在玩小九的局。
此时赌桌上摆放着很多现金,大钞有,零钱也有,小小的正方形赌桌,围了至少十个人。
我看到有个青年站在对门的正中央,手里拿着一副扑克牌正在洗牌。刘
妹子此时面色凝重的样子,叼着烟一句话也不说,在下注的区域放着两张大钞。
刘妹子面前有一叠钱,看起来有几千块,我不知道刘妹子是输了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