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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这忠贞伯、征东将军家里就没有丫环下人吗?夫人还要亲自去厨房端菜!就是一个小小的县令家里也不会如此吧。
还有她们和马举王瑞讨论的那些事,虽然石婉儿和何美奴都听不太明白细节。不过大致的意思,她们还是听懂了的,不外就是一些工坊管理上的杂务。
这一个个的诰命夫人,不好好地在家里由丫环婆子们侍候着享福,成天去工坊、街面上抛头露面的折腾个啥呢?
不过隐隐约约之中,她们又对李小芳等人充满了羡慕和嫉妒。马举和她们讨论事情时,明显的和平时在家中不一样。
他眼中闪着兴奋和快乐的光芒,他专注认真,他乐在其中。完全不同于和自己说话时的那种漫不经心和敷衍应付。
“嗯,我都好久没在浮山湾吃饭了。馋死我了!”马举一脸神往的表情。
“来喽,来喽!翠花上酸菜喽!”在张北佳的带领下,几个女人一人端着两个盘子吵吵嚷嚷地快步走了进来。
“两位嫂嫂,坐过来吃饭吧!”石婉儿和何美奴正在惊诧间,马举王瑞以及三位伯爷夫人已经开始七手八脚的收拾桌子板凳了。
“今天坐不下这么多人,你们就在厨房里吃吧!”秦小靖回头对进来送碗筷的珠儿和另一个丫环吩咐道。
“好!”珠儿两人点点头,转身走了。
怎么?这些丫环以前还和三位伯爷夫人一起吃饭!石婉儿和何美奴都晕菜了。
这还是忠贞伯的府邸吗?就是一个普通的小地主家也不至于如此不讲规矩吧。
“想吃什么自己盛!放松点。”马举注意到了两人的不安,笑着鼓励她们。
待所有的人都坐定后,三个伯爷夫人便开始了边吃边说。说到兴奋处,王瑞和马举也会加入其中。石婉儿和何美奴忍不住偷偷地瞟向王瑞。
以她们的生活经验来说,谁家的女人要是如此没有规矩,那这家的男主人肯定会气得面红耳赤。多半是要当场暴走的。
不过,她们再一次困惑了。因为咱们的王大人完全就没当一回事,他正乐呵呵地听着三个女人叽叽喳喳。而一旁的马举也好象从来没有觉得不妥,从头到尾一副习以为常的表情。
正当她们小心翼翼地吃着饭菜,力求保持淑女形象时,一个娇嗔的女人声音很突兀地传了过来:“哥,给我夹那个!”
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那被王瑞唤着佳儿的小夫人,她用自己的筷子点着王瑞面前的一盘菜,要咱们的忠贞伯给她夹菜!
真是没有一点纲常!何美奴和石婉儿都皱起了眉来。
“好!”让两人不相信自己眼睛的事再一次出现了,王瑞居然笑嘻嘻地帮她夹了。
而且这还不算。这王瑞还给另外两个女人分别夹了一下,这才坐下来自己继续吃饭:“嗯,都尝尝!今天这红烧肉做得不错!”
“嗯,确实味道很好!”马举也夹了一块放进嘴里。
“那个,两位嫂嫂!你们也吃吧!”王瑞发现石婉儿和何美奴在注意自己,便微笑着对二人点头示意。
以前听到的那些忠贞伯、征东将军凶狠残暴的事,可能都是假的吧?两人望着王瑞明亮真诚的眼睛,心中想着以前听到的关于王瑞的故事。
见两人有些拘谨,还时不时的停下筷子观望,王瑞碰了碰马举的手臂:“大哥!别光顾着自己吃!给两位嫂嫂夹菜!”
“好!”马举欣然应允了。这些年来,马举几乎天天和王瑞呆在一起,王瑞这种尊重女性的思想,多多少少还是对他有一些影响的。
特别是王瑞结婚之后,很长时间,他都是和王瑞一家子共进晚餐的,他对王瑞这种宠女人的“陋习”早已见怪不怪。
曾经马举也就这方面的事和王瑞交谈过,因为在他看来,这多多少少有点不合大明的正统。
不过王瑞一席话便让他改变了认识:“曾经我觉得我这一辈子只能拥有一个女人!结果上天怜惜我,一下子给了我三个!我当然要宠着了!至于别人如何看,我可不管!自己的女人自己爱。”
“来,你们也尝尝!”马举首先将一块红烧肉夹进了石婉儿碗里。然后又转身为何美奴夹肉。
“老爷!夫为妻纲!万万不可啊!”两个女人惶恐得就差点跪下了。
第三百五十五章 死不悔改()
第二日已时,悦来楼刚刚打开店门不久,一队登州军的士兵便在一个军情司军官的指挥下冲了进来。
“全部蹲下,妄动者杀!”带队的军官杀气腾腾地吼道。
“军爷,军爷!我家相公也是你们登州军中的人。有什么话好说!”梁凤仙儿赶紧过来求告。
“周士相嘛,话本大王。老子认得!不过,今天不是讲情面的时候,老子这是奉了将军大人的命令。别扯其它的,你这里的柴清呢?”军官不客气地问道。
“还,还在后院!我带你们去!”梁凤仙急忙在前面带路,将军官和五个士兵引到柴清的厢房前面。
“砸门!”不待梁凤仙叫门,一个士兵已经猛地一脚冲着木门踹了过去。
只听“咔嚓”一声,门闩便被巨力踢断了,房门一下子向两边分开。五个士兵手持钢刀冲了进去。
“出来!”军官也大步冲上前去,一把拉开了锦帐。
锦帐下面,顿时露出了一具雪白赤裸的侗体。柴清瞪着一双惊恐万状的眼睛,结结巴巴地问道:“军、军爷!你、你们要干、干……什么?”
“干、干什么?抓你去审查!快,穿上衣服!”军官吞吞口水,随即命令柴清穿衣起床。
“军爷,军爷!我家相公和你们一样,都是登州军的。烦请你们转过身去,我这就叫柴清妹妹穿上衣裳!”梁凤仙儿赶紧劝告道。
“好!不过你们可不要想耍花样。老子们手中的钢刀可不是吃素的!”军官点头同意了。
一刻钟之后,柴清和梁凤仙儿,外加八个小二和厨子,悉数被抓进了浮山湾军情司内。
“张主官,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我悦来楼可是正正当当做生意,童叟无欺,没做过恶事的。”梁凤仙惊慌地跪在张二面前说道。
上次审查柴清,便是张二的军情司主抓的。周士相在床上给她解释这柴清的来历时,可是和她提起过张二的。
她知道,这张二在浮山湾虽然声名不显,但其实手中的权力极大。就是各个营头的军官,也不愿意轻易去招惹他。
张二简略地将柴清的事情说了一遍,梁凤仙转头瞪着柴婊子道:“柴清,老娘早就跟你讲了,不要胡说八道,不要胡说八道!你偏偏不信,现在惹祸了吧?快向张主官求饶,请张主官禀报将军大人,饶你一命!”
梁凤仙儿虽说周士相刚带回这个女人时,还是有些吃醋。不过相处得久了,她慢慢就接纳了她。
更何况这柴清每天象花蝴蝶似的在悦来楼里晃,确实为酒楼多招揽了不少生意。看在雪花花的银子份上,梁凤仙都想保下她。
“哼,我不怕。我一个辽东逃过来的难民,朝廷不照顾好我们,难道还要肆意陷害吗?这大明可没有因言获罪的先例。”柴清一脸高傲,大言不愧地和张二打起了嘴仗。
“那我问你!你说咱们浮山湾的烟雾太大,你知道这些烟雾从哪里来的吗?从我们的炼钢厂、从我们的军工作坊、从我们的各个民品工厂!”
“正是有了这些工厂和作坊,我们登州军才能养活这么多人!才能造出最好的武器,才能在勤王时一举打败满虏。对了,好象你也是我们登州军救回来的吧!你成天宣扬烟雾害人,恨不得将我们所有的烟囱都推倒,你是何居心?”张二生气地质问。
“哼!我不和你这武夫多说。我要见将军大人!”柴清对张二颇为不屑。
刚到浮山湾来时,她便是被张二的军情司审查过一次的。结果,还是没有把她怎么样。柴清觉得,只要有周士相作保,这次仍然还是不能把她怎么样。
“将军大人岂是你想见就能见的?真是死不悔改!”
一贯沉稳冷静的张二也被这柴婊子气得脸色发白,他无奈地摇了摇头,转身向正中方向王瑞和马举共用的公事房走去。
公事房内,周士相正脸色惨白地望着王瑞:“大人!这个蠢女人平时话就多,我最近忙着写《汉儿不为奴》这个话本,确实没太注意到她。真没想到她会讲这么蠢的话来!求大人饶过她吧!”
“大人,马大人!我回去教训她,我把这贱货关起来,不许她出悦来楼半步!”周士相见王瑞还是沉默不语,赶紧表着决心。
“等张二过来吧!这不取决于我。”王瑞淡淡地说道。
“你还想保她?好象你保过一次了吧。这次先想想你自己的下场吧!”马举冷冷地插话道。
其实,周士相还真是想保住这柴婊子。昨天晚上,周士相才和她玩过那“游龙戏凤”和“鱼翔浅底”呢。
嗯,还有那“貂蝉拜月”、“人面桃花”和“竹林吹箫”还没有尝试过呢。怎么说,都要玩个全套不是?
正在说话间,外面传来了张二的声音:“大人,属下张二求见!”
“进来!”,等张二一进来,王瑞就急切地问道:“你审得如何了?”
“大人!这女人简直无可救药,死猪不怕开水烫!死不悔改。”张二生气地报告了刚才和柴清对话的情况。
“那就没得说的了!将军大人!我看还是开一个公审大会,送她上火刑架!所有和她接触过的人,都要审查。”马举也气愤地建议道。
“大人,大人!饶她一命吧!”周士相扑通一声又跪了下来。我靠,还有三招未过呢,怎能就这么让一个娇滴滴的女人拉去上火刑架呢。
“起来!周健!虽然你现在不在军中了,但是也曾经做过军人!军人,就得有一个军人的样子!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