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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可以写得轻松愉快些吧?”周士相试探性地问道。
“可以!只要能揭露这些满虏鬼子的丑恶和无耻,你想怎么写,就怎么说吧!”王瑞笑着道。
“真的吗?”周士相有点兴奋。凭手中这些素材,他相信,自己能写出一本不亚于《金瓶梅》的大作来。
写出一本象《金瓶梅》一样的长篇巨作,使其传之后世,一直以来便是周士相梦寐以求的一个心愿。
“当然是真的!不过,不能有关于胸部的描写,不能有任何**官、性动作的描写。而且,你还得写得生动有趣,要让咱们这里的老百姓喜闻乐见。”王瑞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好吧!咱试试。”周士相的神情顿时沮丧了起来。
这家伙本来就对诸如《金瓶梅》这样的小黄文感兴趣,自认为个人水平不输兰陵笑笑生,正想写出一本超级肉文呢。不曾想,王大人却给他戴上了一个紧箍咒。
尼玛,周士相写的话本,是要刊印成书,四处播讲的,特别是说书先生,要在各种酒楼茶坊里讲的。真要是写得太黄了,训导司肯定会把它强制“河蟹”掉。
不过,周士相还是暗暗在心中打定主意,还是要打点擦边球。这老百姓,哪喜欢什么说教?
说到底,大家去听讲书,也就是图一乐。既然是图一乐,那暴力色情、插科打诨那就必不可少。生活中不能三妻四妾,听人讲书了,总可得满足了吧。
“好了!周士相,你也不要这样愁眉苦脸的,能不能写出一个好话本来,就看你小子的笔下功夫了!这次你妻子梁凤仙儿也有功劳,所以本伯看在她的面上,准许你恢复正常的工作和生活。以后你可以回家了!”
“多谢大人!多谢大人恩德!”要不是王大人不喜跪礼,周士相忍不住就想下跪致谢了。
这些天在“五七”干校,虽说没受到什么亏待,但饮食住宿,毕竟还是不能和他在家中所能比。
那悦来楼本就是酒楼,饭菜吃食当然比一个惩戒性的干校好多了。至于住嘛,那就更不用说了。周士相在家里,原来可是有娇妻美妾的。
“大人,可以写得轻松愉快些吧?”周士相试探性地问道。
“可以!只要能揭露这些满虏鬼子的丑恶和无耻,你想怎么写,就怎么说吧!”王瑞笑着道。
“真的吗?”周士相有点兴奋。凭手中这些素材,他相信,自己能写出一本不亚于《金瓶梅》的大作来。
写出一本象《金瓶梅》一样的长篇巨作,使其传之后世,一直以来便是周士相梦寐以求的一个心愿。
“当然是真的!不过,不能有关于胸部的描写,不能有任何**官、性动作的描写。而且,你还得写得生动有趣,要让咱们这里的老百姓喜闻乐见。”王瑞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好吧!咱试试。”周士相的神情顿时沮丧了起来。
这家伙本来就对诸如《金瓶梅》这样的小黄文感兴趣,自认为个人水平不输兰陵笑笑生,正想写出一本超级肉文呢。不曾想,王大人却给他戴上了一个紧箍咒。
尼玛,周士相写的话本,是要刊印成书,四处播讲的,特别是说书先生,要在各种酒楼茶坊里讲的。真要是写得太黄了,训导司肯定会把它强制“河蟹”掉。
不过,周士相还是暗暗在心中打定主意,还是要打点擦边球。这老百姓,哪喜欢什么说教?
说到底,大家去听讲书,也就是图一乐。既然是图一乐,那暴力色情、插科打诨那就必不可少。生活中不能三妻四妾,听人讲书了,总可得满足了吧。
“好了!周士相,你也不要这样愁眉苦脸的,能不能写出一个好话本来,就看你小子的笔下功夫了!这次你妻子梁凤仙儿也有功劳,所以本伯看在她的面上,准许你恢复正常的工作和生活。以后你可以回家了!”
“多谢大人!多谢大人恩德!”要不是王大人不喜跪礼,周士相忍不住就想下跪致谢了。
这些天在“五七”干校,虽说没受到什么亏待,但饮食住宿,毕竟还是不能和他在家中所能比。
那悦来楼本就是酒楼,饭菜吃食当然比一个惩戒性的干校好多了。至于住嘛,那就更不用说了。周士相在家里,原来可是有娇妻美妾的。
第三百九十五章 带了měi nu回来()
一“大人,大人!在朝鲜的兄弟回来了!”几人正在说话间,周云台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
他今天担任港湾的守备官,所以第一时间看到了海面上驶过来的登州军帆船和旗帜,立即便亲自骑马跑回公事房大院向王大人报告。
“回来了?没有弄错吧?”王瑞压抑着心头的激动,平静地询问道。
“回来了!我用望远镜看得清清楚楚,全是咱们登州军海军的船和风帆。打的也是咱们的旗帜!”周云台将观察到的情况如实说了一遍。
“走,都去看看!”王瑞也激动了起来。
已经好几个月的时间,浮山湾都没有得到朝鲜那边的消息了。要说王大人不牵挂,那都是假的。
在王瑞的记忆里,觉华岛貌似就是在冬天被满虏攻破的。不过,这事现在到底有没有发生,王大人不是学历史的,他一时也记不清。
崇祯年间进入小冰河期后,冬季的天气奇冷,靠岸的海水都结成了厚厚的冰层,满虏骑着战马都可以在上面乱跑了。
有时,王瑞会独自在心底担心,黑孩黄台吉会不会狠下一条心,用人命和在朝鲜的登州军死拼。对于满虏来说,能拼掉登州军在朝鲜的两万多人马,哪怕是死上十万人,无疑也是一场大胜。
不过,现在看来,王大人不但低估计了自己手下将士的战力和智谋,似乎也高看了满虏高层的这帮强盗头子。
满虏本身就人丁稀少,现在的许多满人也是包衣奴才和老林子里的生女真抬旗而成。饶是黑孩再认识到登州军的危险,他依然不可能在满虏内部达一个和登州军死磕的共识。
尼玛,自己旗中的丁壮包衣,都算是自己的财产,哪个旗主舍得拿出去送死!有谁见过把自己家里的钱往门外撒的吗?没有!
王瑞记得后世统计时,说满虏有一千多万人口。按人口学家关于人口增涨的计算方法,真正有通古斯野人血统的人,可能最多一百多万人。
想想那些动不动“我大清”的所谓满人,百分之九十都是在认贼做父,把屠杀自己祖先的人当成英雄伟人讴歌。事之悲哀,不外如此!
等王瑞在一众亲卫的护卫下来到浮山湾码头上时,从朝鲜回来的登州军船只已经越驶越近了。它们风帆如林,迎风招展,气势十分壮观!
“好样儿的!龙尽虏和林思德这几个家伙总算没有让咱失望!”王瑞笑着道。
从大军回来的气势上看,王瑞觉得,这个冬天,在朝鲜的小伙子们日子过得还算不错。
“大人!啥时候咱们亲卫营才到朝鲜去?”好战的尹大弟在一旁兴奋地问道。
“快了!等老子造好大炮就去!”王瑞笑着道。
现在浮山湾的短板便是大炮。无论在陆上还是在海上,登州军都缺少射程数里乃至十里左右的远程大炮。
如果在战斗中遇到敌人使用远程的大炮,登州军便有被打败的可能。特别是在海上,己方没有大炮的话,得胆战心惊地让敌人轰上很长时间。
至于能不能被敌人打中,那就只能自求多福了。这个时代,在东亚海面上huo dong的欧洲红夷人,比如荷兰人、西班牙人、葡萄牙人,他们的舰船上可都是装备了大炮的。
这些红毛鬼的大炮射程,通常都在七八里、十来里左右。如果登州海军没有属于自己的大炮,在海上对敌时,是最有可能被动挨打的。
所以,大炮!王瑞哪怕使尽吃奶的力气,也是要尽快地造出来的。这几天要不是因为满虏奸细作乱,王瑞这个时间可能正和马举呆在军作坊里呢。
“嗯,就等着大人把大炮造好了!到时,咱们就又多了一种破敌的利器。”陈松拍着马屁道。
“依俺看,这有了大炮,首先得在这海边装上十几门!”尹大弟突然插话道。
此话一入耳,王瑞眼睛不由得一亮:“哦!你还能想到这。那你给说说,这大炮造出来了,为啥要首先装备在这海岸边呢?”
“俺是想,这海上没遮没挡的。如果敌人开了船从海上来进攻,咱们可就麻烦了。”尹大弟红着脸道。
“麻烦个啥?来一个咱们杀一个,来两个咱们杀一双!”陈松不屑地插话道。
王瑞见不陈松插话,也不出声,只是转向尹迪,看看他能不能说个子曰。对于这种同伴之间相互的辩论,王大人一贯是执鼓励态度的。
只有在这种活泼宽松的气氛中,人与人之思想才能得以碰撞,整个集团才能保持ji qing和进取的精神。
“杀?你要杀得到才行!如果人家船上有大炮呢?人家远远地用大炮打你,你咋办?你从海里游过去打吗?”尹大弟反驳道。
“咱们不是有海军吗?海军就把敌人挡住了。”
“那万一没挡住了?”
“那,那……”陈松开始有点迟疑了。登州军自出战以来,一直都是战无不胜,他以前还真没想到这个万一。
“所以呀,咱们浮山湾一定要有大炮,而且射程和射速都要超过其它人的大炮才行。只要咱们在海岸上阵列了厉害的大炮,那敌人的船只就只能躲得远远的了。”尹大弟提出了自己的解决办法。
“嗯,这倒是一个主意。”陈松点头同意。
“哈哈!看来老子以前还小看你尹大弟了!这样,下一批人去朝鲜时,你给老子去,到朝鲜去好好历练一番。”王瑞高兴地拍着尹大弟的肩膀道。
登州军人才辈出,正是王大人期盼的模样。
几人说话之间,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