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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喈兄正是蔡邕,蔡邕思考着下一步棋,一边道:“上一次是林宗公去世吧!二十年了。”
“二十年,我们都老了,我们的孩子都大了。”
蔡邕对面的正是大汉最高掌权人——司徒王允,相比蔡邕的认真,王允显得特别随意。
蔡邕小心点落下一子:“是啊!当初的王子师名震河北,吾亦名扬京师,可惜今日子师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吾却成了子师兄的阶下囚。”
“阶下囚?”
王允轻笑:“谁在做阶下囚的时候还能修史,就算司马公,恐怕也没这待遇吧!”
“所以吾要感谢子师兄。”
王允轻松落子,蔡邕又谨慎思考起来。
“伯喈兄,不妨你我做一做姻亲,如何?”
蔡邕头也不抬的说道:“吾已误了琰儿一次,不能再误她第二次。”
王允抚须道:“伯喈兄误会了,吾说的是伯喈兄的次女,听说她正待字闺中。”
“啪!”
蔡邕开始还没反应过来,醒悟后便将手中的棋子狠狠摔在棋盘上:“王子师欲欺吾不成?谁不知吾女在尔家过夜?如今你却要求娶吾次女,真欺人太甚也!”
“伯喈兄,勿怒!”
王允捡起溅飞的棋子,又将混乱的棋路摆好,竟跟蔡邕摔子前一模一样,有时候蔡邕不得不佩服王允的强识博闻。
“伯喈兄熟读诗书,当知晓娥皇女英之事。”
“休想?哪怕吾死在狱中?尔之意图亦休想达成,凭他一浪荡子有何能耐娶吾双千金,做梦吧!”
蔡邕须发皆张,几乎是怒吼打断王允。
郭贡、钟繇听到蔡邕的怒吼心里一咯噔,这下伯喈公能不能出狱又成谜了?
“伯喈兄,消消气,你我联姻有何不好?你继续是士林领袖,吾掌控朝堂,定可中兴汉室!”
“哼!吾已经毁了一个女儿,不会再毁另一个,何况羊南阳已为其长子求娶吾女?尔就死了这条心吧!”
蔡邕怒气不消,蔡琰的遭遇让蔡邕心里有了阴影,因此他决定除非自己的女儿愿意,否则不再乱点鸳鸯谱了。
“羊兴祖吗?呵呵!倒是一能臣廉吏,可他的长子不是孔文举的女婿吗?”
可惜,孔融之女不长命,生下长子便难产而死。
这跟蔡琰嫁给卫仲道有异曲同工之道,蔡邕闻言一愣,万一自己的女儿也难产而死呢?
王允见蔡邕不再言语心知有门,正想再说几句,只见王凌急匆匆的赶来,在王允耳边低语数句。
王允便双手发颤,脸色铁青,道:“竖子当死,竖子当死,竖子当死!”
王允连说三句竖子当死,每说一次脸上的怒气便盛一分,杀气也就更浓郁一分。
“子师兄?”
蔡邕也知道发生大事了。
王允冷笑道:“吾本以为陈留蔡氏,伯喈兄是顶梁柱,没想到蔡仲恺也是个人物。”
“仲恺?”
蔡邕一愣,随即道:“仲恺怎么了?”
“怎么了?哼!”
王允一字一句的道:“他竟然组织太学生在未央宫情愿,他是想做贾伟节,让吾做十常侍吗?”
王允身为士族跟十常侍斗争的第一线,怎能被人形容成十常侍,这下仲恺好像玩大了?
蔡邕见王允毫不留情的转身而走,当下脱口而出:“子师兄,联姻之事好商量。”
终究蔡邕在兄弟、贾家族跟女儿幸福之间再次选了家族。
更新晚了,实在很抱歉。
(本章完)
第19章 这年头拼的就是爹()
“辽见过公子。”
宣平门一处校场,张辽一身甲胄带着几员将校等候王玢。
王玢赶紧滚鞍下马,将其扶起道:“张司马,您不是有重伤在身?怎么来等某,要知道某可是来你麾下历练的,你这般让某怎么承担得了?”
“公子,某没那么娇贵,那夜纯粹是失血过多,服用公子送来的百年山参,已无大碍了。”
张辽一脸感激的说道。
“这都是应该的,如果不是张司马及时赶到,某得小命恐怕就被李儒给拿去了。”
“哼!”
还没说完,张辽身侧的大汉冷哼,王玢一看竟然是高顺,这位自己来了?而且他对自己的态度不是有改善吗?怎么又变差了?这事一定有误会。
张辽轻轻扯了高顺一下,对王玢道:“公子,某身有不便,特请子穆兄前来领公子去接受本部兵马。”
“哦!那某还望高司马多多关照。”
“哼!”
高顺满脸不乐意的表情溢于言表:“跟某走吧!”
张辽叹了口气,希望子穆兄能明白自己的用意,另外张辽给自己的兄长张汛使了个眼色,张汛在王玢视线不到的地方拍了拍胸脯,张辽才放心在侍卫搀扶下离去。
一路上高顺不言不语,张汛在王玢耳边解说王玢接手这曲的情况。
全部有并州精锐组成,张辽麾下一屯以张汛为屯长,那日随张辽回来的并州士卒为骨干。
一屯有吕布麾下拨出,以吕布爱将魏越为屯长,一屯由高顺麾下骑兵拨来(这是王玢亲自要求的),一屯由王府侍卫组成,剩下一屯全有王允招揽的游侠儿充任。
五屯人马五种阵营,张辽的人马最规整,魏越的人马全是骑兵最傲娇,高顺的麾下默默地站在一起,乍一看就像一个整体,王府侍卫则装备精良,脸上笑意最浓,至于那帮游侠儿完全没个队形。
这也算精锐?王玢头疼至极。
高顺道:“都把甲胄穿好。”
雷鸣般的声音在诸人耳边炸响,诸军士摄于其威名而收敛些。
“这位是王军侯,从今往后你们就是他的兵了。”
高顺甩完这句话,转身便走。
“哦!”
诸军士顿时哄乱成一团。
张汛明显没想到高顺玩这一手,赶紧在一旁高喝:“都安静些!安静些,听王军侯训示。”
张汛的话也就是张辽麾下听听,吕布跟高顺麾下皆无动于衷。
“张屯长,归队吧!”
看着乱哄哄的场面对张汛道。
张汛好似未听到,继续对诸军士呼喊:“安静些!”
王玢猛然拔出腰中龙雀大环,一刀将身侧的数杆砍断,突然折断的树杆让诸军士吓了一跳。
接着诸军士看到王玢将手中的龙雀大环指向张汛,吼道:“某让你归队!”
“诺!”
那冷冷刀锋让张汛一颤,刀锋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刀锋一串小字,尤其是卅炼的铭记,这可是最顶尖的百炼缳首刀。
王玢看着下面依然有些乱哄哄,喝道:“某知道尔等皆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不怕死,心里恐怕很不服某来当这个军侯。”
“不过,某要告诉你们,你们不服可以,但是谁若不听某得号令,那某一定要让他知道军棍是什么滋味?”
“有人会说凭什么打我们军棍?不为别的,就因为某是司徒之子,故某一从军就是军侯,就拥有你们这帮精锐,谁若不服就去找比司徒更大的官来压某,不然就老老实实听某得军令。”
没错,王玢的开场白就是拼爹,在这个刚刚讲究出身的东汉,司徒之子的名义绝对比王玢单纯的炫武力管用。
王玢说完后,场面好了许多。
王玢满意点头:“尔等不要以为杀过几个人就是精兵,你们在某眼中不过是刚会杀人而已,连兵都算不上,今天某就教你们当兵第一课,队列。”
“王浑,给他们示范下。”
王玢教了王浑整整一夜,他才学会相左转跟向右转、向后转、齐步走等军训基本。
“呵!这是在过家家吗?”
“练这,还不如某去练刀呢?”
“简直在浪费大家的时间嘛?”
“……”
诸军士看完王浑的表演纷纷议论不休。
“安静。”
王玢的龙雀大环在空中划过,冷冽的刀锋让诸军士望而生畏,这真是把好刀,可惜跟错了主人!
“尔等以为这是无用功吗?还是以为很简单,如果你们能做到一致,某手中的刀没人给你们一把,而且金银、铜钱、女人要什么有什么?”
“好,好!”
说到奖赏跟金银,诸军士亢奋的吼道。
“不过不能做到一致,你都要跟某练到一致,以后不得再质疑某得决定。”
“好,好。”
诸军士被王玢许诺刺激的满口答应。
“那接下来,大家一起,准备,向左转。”
随着王玢一声令下,诸军士有的朝左转有的朝右转,还有的朝后转,蓬蓬的碰头声不绝。
当然大部分人都巍然不动,主要是吕布屯跟王府侍卫屯还有游侠屯,张汛屯跟高顺屯齐整都动了,虽然有对有错,行动更是不一致。
“张屯长,你为何不执行某得命令呢?”
张汛屯唯有他自己没动,王玢冷冷问道。
“某还在想那是左那是右啊?头疼。”
张汛有些挑衅得说道。
“放肆,刚刚某得侍卫不是做了师范吗?”
“某没看到呀!”
张汛依旧吊儿郎当。
王玢发怒:“某刚刚说过,某乃司徒之子,你能找到人来管司徒吗?”
“不能。”
王允乃并州系老大,张汛在他手底下混饭吃,哪能管到王允。
“既然不能,为何不听某得军令?”
“呵!公子,你这军令也太儿戏了吧!”
“还敢犟嘴,来人给某拿下。”
王玢恼羞成怒吼道。
“谁敢?某乃屯长。”
张汛喝道。
“好大的威风!郝伯道何在?”
王玢冷冷点出郝昭,他经那夜已升任队长,当然是王玢力保的情况下。
郝昭闻言出列:“这屯人你能管了吗?”
“能。”
“好,这屯长就是你的了。把张文秀拉下去打二十军棍。”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