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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令人作呕的臭气让靳详的胃一阵抽搐,瞬间呕吐出来。
“啊!给某舔干净它。”
那军卒被靳详吐了一脚,其余的军卒见状纷纷大笑,那军卒亦冷笑的将靳详一脚踢开:“洗脚,某不急,洗之前你先给老子舔干净吧!”
“对!舔干净。”
下午不少军卒都挨了靳详不少军棍,此刻纷纷起哄道。
靳详胃里抽搐不断,眼泪瞬间落了下来,他只是来执行公子的军令而已,他得罪谁了?他们这般欺辱他。
“好啦!都洗脚了,不要辜负公子的好意。”
魏越见靳详不争气的哭了,心中怕引来王玢便插话制止部下的嬉闹,看也不看靳详冷笑的调侃王玢这莫名的举动。
“诺!”
毕竟是自家屯长的话,诸军卒纷纷答应。
魏越率先脱掉鞋袜,皱着鼻子将一双大脚放在盆里,没想到一阵刺骨的疼痛传来,魏越一脚将盆踹开,大声喝道:“这么烫的水?你想烫死老子啊?”
靳详抹去嘴角的残留物,神情变得几为低落,弱弱回道:“这是公子特意交代的,里面还放在盐巴呢?”
“放盐巴?是你糊涂了,还是某听错了?”
诸人纷纷大笑迎合。
“既然魏屯长嫌热,某去换凉点的便好。”
“嗯!速去。”
魏越得意说道。
不一会,靳详端着水盆来,随后王玢领着郝昭、王浑一起走进来,看着魏越等人道:“怎么?洗个脚也让人侍候?魏屯长,你得兵也太娇贵了!”
“公子,不是的。”
“不是,就洗脚,从你开始好了。”
“诺!”
魏越可以欺负靳详,却不敢得罪王玢,因为比起他姐姐,吕布更喜欢貂蝉,何况王允是并州军的大佬?
魏越立马老老实实的坐在一旁洗脚,不过脚刚踏入就有比刚才更疼痛的感觉传来,这会水更烫了。
魏越生生忍下,银牙几乎要咬碎却不敢叫出声,丢人呐!
“怎么样?水温还可以吗?”
王玢一脸关怀的问道。
“可以。”
魏越一边忍痛一边咬牙切齿挤出俩字。
“要不要再加点热水?”
王玢的话说完,魏越眼前一黑,差点骂出口,不过还是生生忍下,几乎用可以杀人的目光看向靳详。
靳详此刻却有一种很解气的感觉,让你狂这下犯在某手里了吧!
“魏屯长稍待,某这就去端热水。”
“够了,这,够了。”
魏越一边倒吸气,一边几乎求饶的看向王玢。
“嗯!水热才能解乏,放盐巴可以杀菌,洗完你就会发现很舒服。”
王玢的笑在魏越眼里不啻于恶魔的笑容,魏越只能陪笑。
一个又一个军卒洗脚,靳详自动成了加热水机器,每个军卒都用要杀人的目光看向靳详,如果眼光能杀人,靳详早已被挫骨扬灰。
“洗完脚,就休息吧!等改天建造好淋浴间,大家就可以洗澡后再睡了。”
王玢道。
洗脚都这般要人命,洗澡岂不是不让人活了?
王玢走后,诸军卒在相互谩骂中睡着。
第二日一早,一阵击鼓声响起,多年的征战生涯让这帮悍勇之士迅速爬将起来,走到校场上,就看到王玢一身甲胄的正在点将台上。
“一刻钟,一刻钟了,看看,你们都是什么样子?”
王玢对着乱糟糟的诸军卒大骂,这才五百人,如果是五万人,还能找到队伍吗?怪不得兵为将有呢?看不到自己的长官就行不成队列,也就没有战斗力。
“再给尔等一刻钟的时间,给某站好队列,否则军棍伺候,靳军令官何在?”
“某在。”
经过昨晚的事,靳详对这帮兵痞更加恨之入骨,仗势欺人,欺软怕硬之徒,就该被好好教育一番。
“你来监督,一刻钟整队不整齐的,一伍不起,伍长受罚,一什不起,什长受罚,一屯不起,屯长被罚。”
“诺!”
靳详的声音在广场扬起。
(本章完)
第22章 练兵事宜一()
“向左转,向右转,向后转,稍息,立正。全体都有绕城跑五公里,第一名官升一级,最后一名军棍十下,故意制造混乱者军棍伺候,都听到了吗?”
在王玢的军棍教育下,这五百兵痞终于有了点模样,不过要想成为一支强军,还需要日以继夜的强加训练。
不过王玢不希望他们成为一支强军,只希望他们在李傕郭汜攻来的时候形成战斗力,好保护自己离开长安回到太原。
“诺!”
稀稀拉拉的声音响起。
王玢吼道:“都特么没吃饭吗?大声点,整齐点,谁不大声?谁不整齐??军棍伺候,不要以为本公子不知道是谁?因为本公子根本不需要是谁?本公子听到哪里声音小,哪一片都得挨军棍,听到了?”
“诺!”
这次虽然声音很杂,声音却很大。
王玢满意的点头,毕竟是第一天没必要那么严格,手朝城外一指道:“绕城五公里跑,开始,注意保持队形。”
在王玢的刺激下,不少有志气的汉子顿时放足狂奔,不用厮杀就可以官升一级,这样的事可不多见。
至于王玢说的算不算数?您看看郝昭,刚从什长升上来,靳详,有一小兵升任军令官。
五百人跑到宣平门处队形已不整,出了长安城更是混乱一片,完全看不到谁跟谁一队,完全是各顾各的。
为将者,至少要跟士兵同吃同住,王玢自然会作秀到底,而且他会跟士兵一同练习,这让士兵对他更有认同感。
“公子,咱干嘛要跑?”
王浑不解的问道。
王玢白了他一眼:“没事多读读兵书,古之名将都这样。”
“哦!”
王浑似是而非的回道。
“公子,要不要咱们歇歇?”
王玢的身体好像在经过雷劈后好了不止一筹,跑了一刻钟竟然一点汗也没有,而且也不喘,难道古代人身体都这么好?
王玢没事,王浑却不放心王玢的身体,不时建议休息会。
“你若是累了就歇会,看看郝昭的军棍会不会认你?”
别说王浑的身体素质也不错,虽然额头有汗却并不喘,听到王玢的话,赶紧闭嘴。
五公里跑下来,许多人都累的喘不上气来,并不是累而是急得,毕竟谁都想第一。
第一名是祝道,太原郡的游侠,现任一伍长,王玢毫不犹豫的提拔他做什长,至于他之前的什长被降为伍长。
吃过午饭,下午继续行走队伍跟转向。
夜晚的时候,王玢在食堂吃完饭,吩咐靳详跟郝昭监督诸军卒洗脚,自己回到自己单独的房间,一个大木桶已盛好热水,王玢舒舒服服泡个热水澡。
出来的时候,王浑领着一个尖嘴猴腮的人进来,王玢看着这人有点眼熟,遂问道:“尔是何人?”
“小的晏明,自幼在长安长大。”
嗯嗯!王玢点头,侧目看向王浑,王浑会意道:“公子,您不是要打探高司马不高兴的原因吗?这人或许知道。”
“哦!说来听听。”
关系到自己能不能忽悠高顺离开吕布跟自己去并州,王玢自然极为重视,要知道高顺就代表着三国第一重装步兵。
“据说高司马的赏赐被上面截留了,见抚恤金都没发给手下人?”
截留,这是华夏大地特有一种特色,因此王玢并不惊讶,没人截留他才惊讶呢?
“据说司徒大人已全额拨下,不过却被吕温侯给截下了。”
让吕布截了,王玢一愣,吕布这是弄哪般?他不知道这样是在给自己机会挑拨他跟高顺的关系?
不过不管吕布什么心思,这个机会一定得把握住,哪怕不能拉来高顺,也要在他跟吕布之间先插根刺。
“某要回府。”
郿坞已破,李儒已逃,董卓的余孽也都赦免,因此长安宵禁已解,不过金吾卫依旧在加强巡视。
天色虽然已晚,可王玢依旧顺利的回到司徒府,此刻府门前矗立着一个身影,昏暗的灯光下望去那单薄的身影极为坚韧。
王玢不由问道:“还是昨天那人?”
“回公子,正是。”
蛮有意志的,王玢有点欣赏的走上前去,问道:“这位仁兄司徒今夜可能也不会回来了?”
“某知道。”
那人挑动眼皮望了王玢一眼,淡淡道。
“哈!”
王浑被少年孤傲的身影弄得火大,喝问道:“你知道你是在跟谁说话?”
“知道,鼎鼎大名的王五公子。”
那少年依旧淡然说道,王浑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王玢见状有些想笑,道:“某观仁兄也是个人物,不知如何称呼?”
“吾乃高陵张既,字德容,特来毛遂自荐。”
那少年一字一句的说道。
“什么?你叫张既,张德容?”
张既不解的看了眼王玢,又自倔强道:“高陵只此一个张德容。”
张既曹魏名臣,钟繇之后,曹魏在雍凉最得力的干将,据说他出自寒族,家豪富,这并不矛盾,其家乃商贾出身。
没想到他还有在王允府门前毛遂自荐的往事,这位谋略二流、执政有一流的大才,正是王玢所急缺的人才。
“司徒,不知何时归来?德容兄不若跟某进府,某先介绍家兄给德容兄认识。”
王玢下定决心一定要留下张既,哪怕不为自己用,也得让王允给他一个重要的职位,只要他在司徒府,王玢就能跟王允借调他。
“这样可以?”
少年张既舔舔嘴唇,露出一丝紧张,扯了扯身上的袍服试探道。
“有何不可?某也算得上司徒府半个主人。”
王玢的话让张既心中一跳,是啊!王五名声不好,他毕竟是王允的儿子,跟他交好就能离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