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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喏!”
王玢一大早就出了王府,直奔军营。
军营内已热火朝天的练起来。
王玢在校场看了眼,就命人去请张辽与高顺来。
“公子,您找某何事?”
张辽跟高顺一起进来,高顺有些不耐烦,练兵练的好好的,有什么不能等练完兵再说,张辽忙拉住他,率先道。
王玢回头,笑着道:“文远,子穆,你们都来了,快坐。”
“公子,正练兵呢?有事速说,就不必坐了。”
张辽本以为拉住高顺就堵住话篓子,没想到他刚想坐下就听到高顺的话又立刻站起来,正想找补回来。
王玢一愣,笑道:“子穆兄快人快语,某喜欢,不过这事急不来,必须得坐下来商议一番。”
如今王玢麾下有将士三千,与张辽兵力起,高顺麾下补足千人,单独一营。
这时节再喊校尉、军侯就见外了。
“哦!不知何事?”
张辽有些受不了高顺跟王玢这样直白的言辞,可二人就喜欢这样交流,让张辽如坐针毡。
王玢笑笑道:“吾已得司徒令,夜出长安,直赴潼关。”
“真的?”
张辽跟高顺同时眼光一亮,不过张辽的眼神随即黯淡下去,张辽深得王允看重,短短半月兵力从一千不足到两千,再到如今的三千五,这宣平门是内城门,关系到长安内城的安危,出兵肯定没他的事。
果不其然,王玢道:“文远得坐镇长安,万一事有不殆,某希望文远兄护着司徒杀出长安,回并州去。”
“此乃某之职责,定与贼势不两立。”
张辽忙表态。
在长安这些时日,他才明白派系之间的争斗到底有多厉害,没王允他张辽想在长安立足都难。
王玢忙道:“势不两立倒不必,一定要护佑司徒回并州。”
王玢可不想王允如历史上那样自城墙上摔落,张辽突围出去后跟随吕布出关东。
“公子放心,辽必不辱命。”
张辽听王玢三番两次说到必护佑司徒回并州,顿时明白王玢的意思,长安不重要,司徒的安危最重要,且在皇帝之上。
看过董卓如何祸乱京师,大汉有志之士已不对飘摇的汉室抱希望,明眼人都知道大汉四百年的基业已千疮百孔,就差一根稻草了。
张辽自然明白,乱世中遇到明主很重要,可最重要的是你得先活下来,然后得有一个信任你的主公,让你发挥你的才干,这样你才能遇明主而投之。
王玢是不是明主,张辽不知道,起码王玢心胸宽广,如果王玢坐镇一方,就有他张辽发挥才干的时候。
有高顺随军,又有张辽坐镇后方,王玢心中安定下来,道:“文远,你与子穆商议一下如何瞒天过海离开长安,这次奔赴潼关要尽量隐秘。”
“明白。”
张辽慎重点头,高顺亦一副慎重的模样。
想悄悄进军,无非就是夜里行军,天明则休息,走无人的偏僻小路,尤其是山路,才能骗过有心人。
王玢听到直摇头,道:“我们完全可以把骑兵当做斥候撒出去,或者当使者出行。”
最近长安派去关东的侍者络绎不绝,无非就是要关东诸侯起兵来援。
“还可扮成商队而行。”
王玢在这一刻脑洞大开,让张辽跟高顺直呼天才。
王玢把自己想法告诉张辽跟高顺,至于具体如何行动就看张辽跟高顺如何布置?
王玢走出营就看到一个身穿鱼鳞甲,腰挂缳首刀,一手臂拿着大号钩镶盾,一手牵着一匹浑身雪白的良驹出现在校场外。
“你是?”
“某乃辽东徐建,奉家父之命前来王司马处效命。”
那大汉皮肤粗糙,看起来得有三十岁。
既然是徐荣的儿子,必定身经百战,王玢大喜,怪不得能出现在校场而没有拦阻,原来是徐荣的儿子。
王玢来前吩咐过,徐建亦是一员悍将,西凉军中多有人识。
虽说王玢曾下令没身份标识不可入营,然而他练兵不久,守卫还是以脸熟为标识。
“原来是徐兄,早闻大名,请,里面请。”
“公子请。”
(本章完)
第48章 成何()
“哎!小珲子,你看那大汉只是自报家门就进去,你我也去试试?”
一心想要给王玢教训的赵婧出了赵府直奔王玢练兵的校场,可是等了又等都没等到王玢出来。
赵婧有些心急,都说王玢练兵有法,她想混进去又怕被人轰出来,谁知这时候徐建来了?
赵婧眼珠子一转就让赵珲去试试。
赵珲闻言,看了看自己的小身板,可怜巴巴的看向赵婧,哀求道:“姑奶奶,您看某这个小身板,说投军也没人信呐!”
“嘿!没用的废物。”
赵婧一巴掌拍过去,自己整了整袍服,穿盔甲走在路上太招摇,赵婧就换了袍服,可看到徐建穿甲而入营有些后悔,这才让赵珲探路,可惜赵珲这个软蛋。
哼!
赵婧只能亲自上阵,还没走进校场门就看到门前的卫兵朝自己冲来,赵婧心里一紧,想想自己的后台跟自己的来意,胆气一壮,径直望校场里闯。
“你是什么人?不知道这里是校场吗?速速离开。”
卫兵毫不犹豫的把赵婧拦下。
赵婧道:“某乃扶风赵静,奉命前来投军,尔等为何阻拦于某。”
“扶风赵静?没听过,请你速速离开。”
虽然赵婧改名换姓可是卫兵毫不犹豫的拦下他,因为上边没人吩咐有赵婧的要投军。
赵婧却不服,道:“为何前面那个黑大个可以投军,某却不可以。”
卫兵笑了:“你知道那黑大个是谁吗?人家可以以一敌百,你信吗?看你这脸蛋,这身板,也就只适合做龙阳君,还想做武安君吗?”
龙阳君,史书上最早的男色代表,武安君乃白起,战神,杀神,当兵者最大的憧憬。
赵婧好戎装,自然知道龙阳君跟武安君是谁,首先被卫兵博学震惊,接着就是勃然大怒:小子竟敢辱某是个兔子,真是可恶。
“找死。”
赵婧拔出腰中的仪刀就朝卫兵击去。
卫兵手中持的是普通铁戟,自然不是赵婧那三十炼缳首刀那等利器,三四下,铁戟断为两截。
赵婧并没伤他,而是一手抓住卫兵的断戟,趁卫兵还没反应过来时一个背摔将卫兵摔在地上。
说时迟那时快,另外卫兵见赵婧轻松解决一个卫兵忙持戟冲来。
赵婧闻声一躲,手臂弃刀,双手将铁戟杆一握,大喝一声,一下将另外一个卫兵甩出丈远。
还有谁!
赵婧正想意气风发的大喊一句,可惜笑容未展便凝固,一支锋利的箭矢顺着她的脖颈擦过,接着又有一支箭矢从她的胯下掠过。
赵婧顿时骇得不敢再动。
两个卫兵狼狈的从地上爬起,看到赵婧的模样哪里还不知是箭手替他们挽回颜面。
最先的卫兵就想动手被后面的卫兵给拦下,后面的卫兵揉着酸疼的腰对赵婧道:“刚才我兄弟言语不周,还望公子莫要记在心上,不过此乃兵营重地,公子还是请回吧!”
“哼!”
赵婧还想留下一句狠话,可想到刚才两支箭矢转身就走,越走越觉得委屈,从没觉得如今天这般被羞辱,先是被言语辱,又被两支箭矢骇住,想想真丢人。
羞怒之下,眼眶竟红了。
赵珲奔过来,赵婧忙擦了下眼,抽了下鼻子,道:“我们走。”
“哎!姑奶奶,”
赵婧走得很快,赵珲来不及安慰只能跟上。
刚刚的情况赵珲全看在眼里,想安慰又不知从何说起。
赵婧刚走,王玢就从大营内出来。
毕竟弓箭手发动,不可能不惊动王玢,何况王玢正跟徐建寒暄,出来后就听到两个卫兵骂骂咧咧的。
“什么事?”
“见过公子。”
两个卫兵看到王玢忙道。
“发生什么事?”
刚刚前面那个卫兵不敢言支支吾吾,反倒是后面的卫兵谈吐正常,将刚才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说出来。
“扶风赵,扶风乃马氏地盘,有贵族之风,难道是马家的姻亲?”
王玢听到那卫兵的话嘀咕道。
前面那个卫兵闻言噗通一声跪下,道:“公子,没意要辱人。”
扶风马,他真惹不起。
“公子,龙阳君跟武安君的典故都是某告诉他的,公子要罚就罚某吧!”
后面那卫兵亦跪下道。
“哦!”
后面的卫兵成功引起王玢的注意,感兴趣的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某乃金城成何。”
成何?
王玢脑中一闪,在西凉王玢只记得两个姓成的,一个是成公英,另外一个就是成何。
成公英乃韩遂军师,成何乃是于禁的麾下。
王玢之所以记得他,是因为关二爷一生少有辉煌时,一是斩颜良诛文丑,二就是水淹七军。
于禁投降,庞德死战,成何死节,这三个人物都让人记忆深刻。
此成何乃彼成何乎。
“尔等并没有做错。”
王玢并没有立刻提拔成何,是不是历史人物?
王玢赴潼关大战后自然知晓,再说成何武艺一般,提拔就是拔苗助长。
王玢说完上马而去,徐晃牵马紧随其后。
王玢要征讨李傕等人,要说整个长安谁最了解西凉铁骑,非徐荣无他。
王玢今夜就要出长安,自然要向徐荣求点拨。
“姑奶奶,您别哭,那王玢竟敢让人受委屈,您放心,某定教训他?”
赵珲忙不迭的哄着赵婧。
赵婧丝毫不为所动,只是一个劲儿的抽动鼻子,其实她心里觉得委屈,只是梦想破灭了而已。
她一直以为自己的武艺纵然不是天下第一,在长安也是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