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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气,还活着。”
杨奉的手指能清晰感觉到李傕的呼吸,回头就看到李傕眼皮一跳,吓得杨奉一屁股蹲在地上:“校尉醒了。”
郭汜忙看,李傕依然紧闭双眼。
李傕没死,西凉诸将大喜,忙聚到李傕身旁,把一屁股坐在地上的杨奉连推带搡推出去。
杨奉如狗打滚一样滚出那圈,中间杨奉清晰的感受到被人扇了一耳光,被踹三脚,最后还啃个狗啃屎。
“李利,李应,你这帮西凉狗贼,总有一日某会将今日受到的屈辱百倍返还。”
杨奉从地上爬起,阴鸷无比的发着恨誓。
“都围着干什么,去取点水回来。”
郭汜在包围圈内大吼,接着一人吼一人,最外的一人朝杨奉吼道:“愣着干什么,还不去取水。”
“喏!喏!”
杨奉听到郭汜的声音立刻收敛起阴狠,装出一副乖顺的模样来,听到那人的呼喝,忙屁颠屁颠跑到河边取水。
杨奉边取水边道:“妈蛋,竟然把老子当狗使唤,老子让你们的头喝老子的尿。”
杨奉想到就欲尿,解开衣带却停住,尿臊气太大,让李傕喝尿岂不是找死?还是让他喝老子的口水吧!
杨奉取了水,朝水里狠狠吐了几口,然后给李傕送去,可杨奉根本挤不进去。
水袋被人一层层递进去,郭汜接了水袋就给李傕喂水,李傕牙关紧闭根本喂不进去,郭汜只能先用水浇李傕的脸。
李傕被冷水一激有些动静,郭汜又给其喂了点水,李傕才缓缓醒来,李傕一醒,西凉诸将纷纷欢呼雀跃。
李傕看着周围的西凉诸将,问道:“某这是在哪?地府吗?”
“哈哈!”
郭汜闻言大笑,西凉诸将纷纷附和,郭汜笑毕道:“稚然兄,我们还没死呢?”
“没死?”
李傕如打开记忆开关,昨夜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李傕摇了摇头,彻底清醒过来,坐起来看着西凉诸将,问郭汜:“阿多,此战一败,我西凉精锐尽失,吾等是汇合李军师,还是径直逃回乡里。”
“这?”
郭汜也有点恍惚,他就不明白怎么就稀里糊涂就败了,明明昨夜还形势大好,一夜,不,一个早晨上万西凉精锐就没了,不应该啊!
一万头猪让官军去抓也得抓一天吧!何况是人?
“稚然兄,要不咱们先找个安稳之所,再收拢溃兵?”
郭汜问道。
西凉军向来是顺风战容易,一遇挫败就是一哄而散。
“阿多,你提醒的是,我们去芮乡,在芮乡收拢溃卒,再做打算。”
李傕精神一振,从地方一跃而起喝道。
“喏!”
西凉诸将纷纷应喏。
李傕率部下直奔芮乡,王玢命徐建收拾战场,自己率一百骑在徐晃的迎接下前往华阴城。
北城门,杨修与杨浩及华阴士族、属吏皆来迎接。
一场寒暄,王玢只率一百亲卫入城,华阴交由杨氏私兵守卫,华阴士族纷纷高声称赞:“王师仁义,不似西凉贼残暴。”
杨氏乃华阴豪族,华阴士族不是其姻亲就是门生故吏,也许华阴士族得出点血,可毕竟安生了。
一帮人迎着王玢进入县廨府,县廨府内的尸体已被士族们收拾干净。
如今王玢只有八百骑,全靠杨氏私兵撑面子,王玢只能等高顺率军至,才敢有下一步动静。
于是,官军与士族大肆庆祝。
一场宴饮,王玢一觉睡到傍晚,王玢睁开眼发现身边躺着人,下意识要拔剑却摸到一团柔软,一转眼发现左右皆有美人儿。
王玢一拍头,晃了晃几乎成浆糊的脑袋,上午的情景一一浮现出来,王玢喝完酒就沐浴一番,然后就被人扶着进入后堂,接着,没了。
可看到这两个女人,王玢就能想到终于的荒唐。
喝酒误事,喝酒误事啊!
王玢第一次指挥大军就打了胜仗,而且还是大胜仗,八百破一万,怎么说都是可以记入史册的,一时间压力骤减,得意忘形,就成如今这模样。
如果,中午时分李傕率纠集部众来袭,王玢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王玢顿时出了一身冷汗,再看向身边的两个妙龄少女,这那还是美人儿,分明就是魔鬼窟。
王玢忙下床,两个人揉着眼睛醒来,模模糊糊帮王玢穿起衣服:“我的战甲呢?”
王玢穿好衣服问。
“姐姐们拿去洗刷了。”
右边的美人儿柔声道。
王玢这一看,才发现两人竟是长得一模一样,双胞胎。
“怪不得,英雄最后都斗不过士族,士族们拉拢人的手段实在,实在是太高了。”
王玢心里无比震撼。
“子穆呢?”
王玢出了房间就问徐晃。
华阴已破,徐晃又回到王玢的亲卫队。
徐晃道:“高校尉,中午时分急行军至,徐司马已安排其进驻军营。”
王玢猛道:“取吾衣甲来,某要去军营。”
“喏!”
(本章完)
第76章 李暹,你将死到临头()
芮乡,渭河北的小城。
有渭河相阻,李傕等人心情才算好些,李傕派骑兵四下收拢溃卒,至午时已有五千多骑,李傕心中大定。
夜晚时,斥候来报:有官军近万至华阴。
李傕悔之不及,对郭汜道:“阿多,某之过,若某当时率军直接攻击大营,官军败矣!”
郭汜点头不说话,当时是他力劝李傕不要浪。
李傕又问:“可打探清楚,率领官军的是何人?徐郎吗?”
如果败在徐荣手下,李傕心悦诚服。
“不是,好像是一个姓王的司马。”
“王?”
李傕跟郭汜对视一眼,郭汜讶异道:“王方吗?”
“王方不过是一骁将,必不是他。”
李傕深知王方为人,如果有才,还会到今天都默默无闻吗?
李傕突然想到,来时李儒曾叮嘱他:王允幼子王五,王玢颇为不凡,难道是王玢?
“好像叫王玢,还是王冰的?”
李傕证实就是王五,一个无名之辈就将自己打败,自己这些年真是活狗肚子里去了。
“哈哈哈!”
李傕突然放声大笑,郭汜不解问道:“稚然兄,为何发笑?”
李傕道:“稚然兄,某笑王玢还是乳臭未干的小儿,如果其不入华阴,而是率部来追,你我只能逃回西凉,如今那小儿必然以为你我败便起不来,可谓大错特错。”
郭汜眉头依然紧皱,纵然他们还是败在王玢手中,说出去恐笑掉别人的大牙。
李傕又道:“小儿不追也罢,还令部众陆续来华阴,朝廷可用一共不足三万,王玢小儿招来的人马越多,朝廷可用之兵越来,此败虽损兵折将,可却你我打开进入新丰的大门。”
“怎么说?”
郭汜眼前一亮,李傕指着渭河道:“这条河就是你我进入长安的新通道,朝廷若得到小儿大举获胜的消息,渭河南必然守卫空虚,你我可沿渭河西击。突然出现在新丰后,你说官军是何反应?”
郭汜猛然醒悟,道:“王允必定会大惊失色,调集人马回访长安。”
李傕得意捋须大笑:“吾西凉铁骑,野战天下第一,还怕野战吗?”
“不错。”
郭汜点头:“然,长安中有吕奉先在?”
“哼!论野战,吾等与吕奉先不相上下,然王允不让其出征,反而使其小儿出兵,使吕奉先这等猛将率猛士守城,这就如使宝器藏于库,却用败革击人,真可笑!否则吾等一战可定。”
李傕得意至极的说道:“朝廷震动,人心不稳,思太师之恩者不计其数,今日损兵五千,那日就能得兵五万。”
郭汜就是喜欢李傕这种乐观,就是这种乐观让他们屡次沉浮,都能更快的站起来甚至翻盘。
华阴城,王玢穿了衣甲就要出府却碰到杨修来见。
“德祖兄,有事?”
“王公子,这是要出去?”
杨修不答反问。
王玢点头:“不错,德祖有事不妨直说。”
“王公子,某统计各村聚剩余人数,据他们所言,残存的西凉铁骑怕不在五千之前下。”
杨修脸色一沉,王玢点头:“这点某已知,多谢德祖兄相告。”
“既然公子知晓,修就不打扰公子,公子请。”
“德祖兄自请。”
王玢起来后,又心生一计,此计可助王玢不费吹灰之力拿下潼关。
王玢告辞杨修就朝军营去,杨修看着王玢上马的背影又高声喝:“王公子留步。”
“德祖兄,还有何相告。”
杨修欲言又止,最终道:“公子,若有需要,某杨氏五千兵马任凭公子调遣。”
“多谢德祖,某知,德祖看好华阴便是。”
王玢拱手作揖,扬马而去。
杨氏掌控华阴,出安民檄文,华阴百姓见杨氏掌权纷纷出门,商铺开业,百姓出城。
“看,那就是王五,杀了他就能反败为胜。”
县廨府附近,一个四旬的老者抚须对身边的英武青年道。
那青年一握拳道:“先生,某得任务是要护送你出城。”
四旬老者微微一笑:“三公子,你可知为何稚然兄一直看不上你吗?那是因为你胆魄不足,如果你杀了王五,官军大乱,段煨必然再起反复,稚然兄就能夺回华阴,长安门户顿开,你就是西凉军的英雄。”
“英雄?”
那青年眼前一亮,他想起昨夜张绣的待遇,黄金锁子甲、虎头攒金枪、大宛汗血宝马、段颍的百炼缳首刀,青年额头青筋毕露:“好,就依先生所言,某就赌一把。”
这青年就是李傕的侄子李暹,李傕出城前派其入城来救贾诩,李暹找到贾诩,结果杨修已取华阴四门,李暹被困在城中。
李暹将兵器藏起来,又凭贾诩的三言两语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