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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那该如何是好?”
关西士族亦不敢言,赵岐暗骂无能,如关西士族出一名将,这可是夺取战功的大好机会。
然关西士族皆低头不语,赵岐无奈出列道:“陛下,臣举荐征西将军皇甫义真率部出征。”
“不可。”
赵岐话音刚落,黄琬便出列大声道:“陛下,临阵换将,兵家大忌,何况皇甫公卧病在床,冠军将军无错,何不令冠军将军出战,冠军将军一战而定长安,贼必闻风而逃。”
原本刘协听到皇甫嵩的名字便点头,又听黄琬如此说,便道:“那便令冠军将军出战。”
“喏!”
王玢的冠军将军府暂治于宣平门旁的校场,王玢虽然行冠军将军事,然吴匡、李肃、王尊(王子服,王彬之族弟)、董承各自拥兵,大肆招降俘虏,致使长安城内骚乱不断。
王玢不得不以张汛配合李肃的金吾卫清理城内的乱兵,死者不少,被抓着极众。
一时间长安治安大好,城内诸将皆恨王玢,又不得不为被抓的心腹来求情。
王玢躲在军营内不出现,把来求情的都打发去见李肃,李肃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有先例:先交保证金。
诸将无奈,只能交了大额保证金跟保证书。
李肃得了钱财,立刻来军营向王玢报喜。
吕布逃走时,李肃亦想过一起逃,如今转危为安,自然知道该抱谁的大腿,以前怕王玢抢自己的位置,如今有此大功,直接就是骠骑将军,那是李肃的上司,李肃岂能不拍着马屁。
王玢看着李肃送来的账簿一阵头疼,大写的字写在竹简上,写字的人不累,看得王玢眼花,心里想着一定要改良纸跟记账方式,以前朝不保夕,如今根据地已稳,就该考虑如何发展经济。
造纸,传播教育的根本,大肆办学,培养工匠,提升匠人地位,以工代赈,大肆发展基础设施。
王玢正畅想着,李肃坐在左首,目光瞄着王玢的脸色,只见王玢不喜不怒一时间拿不定主意,难道五公子显自己要的少了。
也是,这帮兵痞大发战争财,自己应该提升一倍,不,三倍的保证金。
“将军,王侍郎来了。”
徐晃掀帐而入,朝李肃点头,李肃亦微笑点头。
王侍郎,乃王凌,王凌任黄门侍郎。
王凌在长安破时挟圣旨出城,半路上听到李傕已败的消息,于昨夜又回到长安。
“快请,不,某亲自出迎!”
王玢听到徐晃的话立刻将手中的竹简放下,心道:王凌这回怎么守规矩,以前可都是直闯而入。
王玢无意间瞟向李肃,李肃立刻点头哈腰的微笑,顿时明悟:这或许就是名声在外的作用。
他还是他,可是他的名声使的他已不是他。
“李执金吾,随某一起出迎阿兄吧!”
王玢起身,道。
“喏!”
李肃大喜的称喏。
王玢与李肃一起出去,王凌正站在院内看着训练场的士卒,如今的长安治安已安定,轮流听执金吾的调遣巡逻,一部分在营内,不过还得训练。
“阿兄来了,为何不直接进去?”
王玢见王凌看士卒训练入神不忍打扰,忽见其回头方道。
王凌道:“阿弟,某今日始知你统兵有术,而不是靠运气。”
(本章完)
第111章 家宅之事()
“李执金吾也在!”
王凌夸完王玢,就对其身后的李肃道。
李肃忙作揖,道:“见过王侍郎,肃来是为了保证金的事。”
王凌乃王允的耳目,长安的事大部都瞒不过王凌,故此李肃直接言道。
王凌点头,李肃知其有事,道:“将军,如无事,某先告退。”
“嗯!”
王玢点头,王凌见礼:“李执金吾慢走。”
“你们谈。”
李肃还礼后大步离去。
“阿兄,里面请。”
王玢见李肃走,便发出邀请。
王凌跟王玢一起进屋,王凌瞟了主位席上散开的竹简,径直走向左首,王玢一愣,随即明白王凌已不在自己面前摆兄长的地位。
在家兄为大,以前王凌都是二话不说坐主位的,看来名声的确是个好东西。
二人坐定,王玢问道:“阿兄,来军营找某何事?”
“叔父召阿弟入府一叙。”
王凌道。
王玢皱眉道:“此事让一下人来即可,何必让阿兄亲自来?”
“事关重大,李傕据槐里收拢溃卒,随时有再攻长安的意图。”
王凌道。
王玢一拍额头,道:“都怪某没能宜将剩勇追穷寇,使得李傕盘踞在槐里。”
王凌听完一愣,他本想解释槐里的所在,没想到王玢竟知,还说出宜将剩勇追穷寇的至理名言点头,道:“其实不追亦有不追的好处?”
“呃?”
王玢愣了。
王凌道:“今日朝会,太常卿张芝向陛下上奏:有人自称骠骑将军麾下扰其府,打伤其子。”
“怎么可能?”
王玢大声道,他的麾下只有四五千人,一半听李肃调遣,抓捕乱兵,一半在营内休息。
王玢疑惑的看向王凌,王凌接着道:“关西士族群起,皆言:骠骑将军麾下扰府。”
王凌加重骠骑二字,王玢豁然一惊,他只是行骠骑将军事,统率全城兵马,那全城兵马都是骠骑将军麾下。
王玢缓慢坐下道:“有人诬陷我。”
王凌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道:“故此,叔父让某来,让阿弟想想如何借平李傕之乱而掌控兵权。”
王玢大脑开动,脑子里一系列的想法,比如掺沙子,银弹攻势,拉一批杀一批,然具体怎么操作就犯了难。
“公子。”
徐建突然闯进来,待看到王凌才知失礼,忙道:“某见过将军,见过王侍郎。”
“何事?”
王凌见状有些不悦,徐建忙道:“将军,吩咐某去打探江东孙郎的营地已有消息。”
“哦,在哪里?”
“就在城北。”
“嗯!你先退下吧!”
“喏!”
徐建施施然退下。
王玢灵光一闪,对王凌道:“如今李傕郭汜在槐里,可调徐荣前来领军,徐荣在西凉军中颇有关系,有他来掌握兵权,某借其手推行军纪,加强兵权掌控力。”
“他可靠吗?”
“嗯!”
王玢点头,新丰之战虽然徐荣战败,可非战之罪。
王凌道:“你可要想好如何说服叔父!”
“嗯!”
王玢出营,令徐建监管军营,自己与王凌去见王允。
王允正在司徒府忙政务,王凌跟王玢一起进去,见状让王玢径直坐下,自己蹑手蹑脚走到王允身侧。
王允微微抬头,头上已满是白发,王玢一惊,他离开长安的时间王允还是华发,怎么短短半个多月就满头白发,可见压力有多大。
王玢不仅红了眼眶,王允一生为国,可惜功败垂成,不过好在自己给他争取一点时间。
“回来了。”
王允依然中气十足,一改前日的颓废,死里逃生让他的政治手腕更加老辣,看着自己一月前还痛心疾首的儿子,竟然力挽狂澜百感交集。
“父亲,孩儿回来了。”
王允轻轻的问,王玢轻轻的答。
王允毕竟是资深政客,些许伤感一瞬即逝,语气变得强硬:“李傕的事,你有何想法?”
王玢知道这是考校,深吸一口气,道:“某听闻韩遂、马腾已起兵,李傕可败之,而后将其驱赶至凉州,以军势震慑韩、马,令韩、马退军,为秋收争取时间,一旦韩、马退军,陕县的李儒不足为虑。”
王允点头,道:“洛阳来报:河内太守张杨、匈奴单于于夫罗、东郡太守臧洪、前河南尹朱儁、徐州刺史陶谦、平原相刘备等皆遣部与西凉余孽张绣对垒于函谷,李儒之败,可期矣!”
王玢听完一愣,这又是一蝴蝶效应,不过下意识道:“可令朱儁复为车骑将军,统率关东诸军。”
王允听完点头:“旨意已下达。”
“陕县破,可令朱儁来朝。”
王玢遐想,朱儁可牵制皇甫嵩,又有徐荣为中坚,就能坚持到自己麾下的张辽、徐晃、高顺、郝昭成长起来。
“善。”
王允亦想到朱儁的好处,不过那是以后的事,道:“可想到如何破李傕?”
“徐荣乃西凉名将,可令徐荣辅佐儿。”
王玢一路上都在斟酌语句,想该如何说服王允,谁知王允略做沉吟便点头:“还有何人?”
“江东孙策部。”
“孙策?”
王允看向王凌,他没听说过这名字,王凌亦摇头。
王玢道:“孙策乃江东孙文台之子。”
“哦!”
王允这才点头,都说虎父无犬子,既然王玢赞赏,想必不差。
“都有你调遣,某只有一个要求,务必要把兵权握在手中。”
“喏!”
王玢离开司徒府,直奔王府。
郭夫人听到王玢回来的消息立刻来见,眼睛红红的,长安破她的确心惊胆跳,差点自尽,幸亏王玢杀来。
可自从王玢出征,她那颗心一直都没放松过,看到王玢立刻道:“吾儿,快来,让阿母好好看看你。”
“阿母,儿没有事,只是壮了些,黑了些。”
王玢说着还抖了抖自己的肱二头肌。
王玢卖宝的动作让郭夫人噗嗤一笑,她旁边的任红昌也破涕为笑,王玢亦笑,待看到董小宛就再也笑不出来。
董小宛见王玢看来,忙施礼:“奴恭喜将军大胜而还。”
“嗯?”
王玢看到董小宛总有种如鲠在喉的感觉。
郭夫人却道:“儿啊!你不知,你出征这些时日,都是小宛陪阿母说话,为你祈福。”
“心机婊!”
王玢嘴上不说,心里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