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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凸!什么事如此慌张?让马管家见笑!”上官澈一皱眉,不悦地说道。
“oo是是是少爷,是那高远一家人,被被抓了!”连四儿走到上官澈身边,低声跟上官澈说。
“嗯?怎么回事?谁抓的高远一家?衙门里的人?河间府的人还是静海县的人?这一群养不熟的狼崽子!”上官澈以为是白家的人告到了衙门,让衙门的人将高远一家给抓了。而上官澈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虽然天津卫因为地利之便,早已经从一个军事据点,发展成了一个大城,但是在万历年间初设天津巡抚以前,天津卫的民事一直属于静海县管辖,而静海县又是归属于河间府管辖。
“不是”那连四儿有点吞吞吐吐地说。
“赶紧说!难道是黑道上的人?”上官澈有点不耐烦,这连四儿平时办事挺得力的,怎么就在这马管家面前,这么拿不上台面。
“是是锦衣卫”那连四儿把锦衣卫三个字说得极小声,仿佛这声音说得大了,便马上会招来锦衣卫那群煞神一般。
“什么?!锦衣卫?!”上官澈一听“锦衣卫”三字,忽地一下站了起来,对面的马贵也皱起了眉头,“怎么回事?你赶紧给我详细道来!”
那连四儿赶紧把得到的锦衣卫夜闯高家的消息跟上官澈一说,至于那高远一家为什么会被锦衣卫给抓去,那就完全不知了。
“这这白家怎么跟锦衣卫扯上关系了?!这”原本还稳坐钓鱼台的上官澈也有点乱了方寸,一时间有点不知所措。
啪!!
对面的马贵将酒杯往桌子重重的一顿,指着上官澈,撇了撇嘴,气愤地说道:“你不是说这件事万无一失的吗?怎么把锦衣卫给惹了出来?那白家药铺的后台是锦衣卫的事情,你怎么从来没跟我说过?”
“不会啊,这姓白的哪里会有锦衣卫的关系?不,绝不可能,其中肯定另有内情!”上官澈赶紧跟马贵解释说。
“不管怎么说,赶紧让人去通知张茂,让他赶紧把事情处理干净,这件事就由你找人去联系,决不能让锦衣卫查到咱们大长公主府跟那张茂有任何关系!至于白家药铺的事情,你自己去给我善后去,要是处理不好,到时候你别怪我翻脸不认人!”说完这话,马贵便站起身来,拂袖离去。
要说这马贵为何对锦衣卫反应如此之大,这其中还颇有些典故,成化年间,宜兴公主的驸马马诚便因为侵占民田,引起民变,而被成化皇帝给下了锦衣卫的诏狱,虽然之后也给放了出来,可是在那诏狱里也是吃进了苦头,放回家没两年便一命呜呼,而这马管家作为驸马马诚的小书童,对当年的事可是记忆犹新,对于锦衣卫,那确实是既恨又怕。
看着马管家匆匆离去的身影,上官澈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呸!什么东西!拿钱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这副嘴脸。”
上官澈啐完了马管家,转过头接着跟连四儿说:“你赶紧连夜跑一趟青县,把准备好的银子也带上,让那张茂赶紧把白老不死的给做了,免得夜长梦多。至于锦衣卫的事不要跟他们提,免得另生事端。”
“是,少爷!”那连四儿弯腰一拱手,便赶忙退了出去,他却不知,自己的一举一动,早已经在锦衣卫的监视之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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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白家的后门处,一阵拍门声。
“谁啊?这么晚了?”丫头苏儿被吵醒,披着衣服,来到后门处。
“我,张阳。”张阳压低了声音说。
吱呦
木门轻轻打开,丫头苏儿可爱的小脑袋探了出来,有点睡眼惺忪地看着张阳,问:“张大哥,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
张阳朝周围看了看,低声说:“有你家老爷的消息,进去说。”
“(o)哦”苏儿赶紧把张阳让了进来,再次关好门,“张大哥你稍等,我去找小姐来。”
披着一件外衣就跑出来开门的小丫头又风风火火地跑回去,不一会儿,白家小姐便急匆匆地走了出来。
张阳一看白家小姐身上的穿着打扮,便知道她还没有睡觉,而再看她的脸色,似乎比上次见时更加憔悴,如一株病梅,美得让人心疼。
“张公子,有我爹的消息了?快进屋说!”白家小姐不等张阳开口,便抢着问道。
“不了,我就是来告诉小姐,今天我与锦衣卫的人一起去了高远家,那高远已经招了,是他里通合清堂的上官澈,让土匪张茂把令尊给绑架了。”张阳心想,这么晚了,再进小姐的闺房,不是淫贼也成淫贼了,于是就站在院中将今晚的情况简单说明。
“啊?怎么会?!这”白家小姐听到这个消息,有些吃惊,又有些了然,一时心中五味杂陈。
“?),小姐还请放心,我那锦衣卫的乔大哥已经布置了周全的计划,务必会把令尊给稳妥地救回来,这两天应该就会有结果,今晚来知会小姐高远一家的事情,就是为了不让小姐另有误会。好了,别的也不多说了,我,那个张某这就告辞!”张阳一拱手,便毫不拖泥带水的转身离开,走的时候还沾沾自喜地想着,这两天跟着乔龙的言谈举止学习,大概很有几分古人的风采了吧?
对着张阳的背影,白家的小姐有些欲言又止,想要感谢,却不知从何开口。
倒是一旁的丫头苏儿,看着张阳潇洒的身影,有些眼冒小星星,思春少女的心情一览无余。…… by:dad856|30394|9350757 ……》
19章 顺藤摸瓜()
原本天津卫这样的城市,一到夜晚,必定关闭城门,全城宵禁,任何人不得出入的。
然而大明承平已久,再严格的规整制度,也早已千疮百孔。
连四儿只不过掏了五两散碎银子,便贿赂了守城墙的卒子,让他用吊篮,在一个漆黑的所在把自己放出了城。
下城以后,连四儿也不稍作停留,马不停蹄地便向着青县赶去。
等连四儿赶到青县下面的一个叫做张家庄的地方时,已经到了半夜两三点的时候了,要不是因为他连四儿最近这段时间跑了不少次这张家庄,还真不一定能在这么黑的夜里找过来。
来到通往张家庄的界碑处,连四儿还谨慎地四处看了看,认为没人之后,才迈步向张家庄走去。
可虽然这连四儿已经很小心,但毕竟比不上专业人士,丝毫没有发现,早已有两个锦衣卫缀在他后面了。
两名锦衣卫看到到了地头,相互看了一眼,点了点头,便发足向着连四儿奔去,虽说步伐甚快,却丝毫没有声音,大概是他们穿的鞋已经做过特殊处理。
等到两名锦衣卫欺到身后不远处,连四儿才听到些许沙沙声,他刚要警觉转身,只觉后颈处一阵剧痛,便人事不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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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官看到这儿也许有疑问,这连四儿不是要去土匪的山寨通风报信吗?怎么来了这样一个不起眼的小农庄?
虽然说张茂是京津一带有名的土匪,可是也不像一般想象的那样,好像水泊梁山一样,占山为王。
首先在这大运河沿线,找个正儿八经的山不是那么容易,最近的大山太行山也在河北与山西交界处,自古是穷乡僻壤,即便到了如今依然鸟不拉屎,去那边开山立寨,估计也没什么“钱途”。
其次大明开国至今也不过100多年,国力也算正值鼎盛,虽然各地卫所已经有开始糜烂的迹象,但毕竟是帝国的腹心部位,如果有土匪敢学着梁山好汉一般,找个据点,打出旗号要“替天行道”,那也基本属于老寿星吃砒霜――活够了。
所以,张茂的匪号在绿林地界上虽然响当当,可是平时,张茂的手下都散居在京津一带的各个州县之中,除了隔三差五会舞刀弄棒以外,跟一般的乡民似乎也区别不大,只有到了有“行动”的时候,才会秘密召集人马,聚在一起。
就拿张茂来说,他在青县一地,也是广置良田,平时也会斋僧布道,不知道还以为是个和气生财的地主员外,乡里人见了,不知情的怎么也不会想到这样一个不起眼的汉子会是传说中杀人不眨眼,可以让小儿止啼的大土匪头子。
这也是为什么,锦衣卫这么牛b的组织,却连自己身边的土匪窝,都无法掌握具体的所在。
而这次,张茂的尾巴被锦衣卫揪在手里,也纯粹是阴差阳错,要不是有张阳这个穿越者的存在,这白家药铺无论如何也不会跟锦衣卫扯上关系,如果张茂提前能够得知白家药铺跟锦衣卫但凡有一点点的关系,想必也不会轻易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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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色将近擦黑,呼啸的北风,提醒着人们如今还是数九隆冬,年关将近的日子。
在青县县城,靠近南城边上的一座小院子里,一颗大槐树将这个不大的小院子整个都罩了起来,只不过因为树叶都掉光的缘故,让整个院子显得格外肃杀萧条。
“头儿,那小子已经全招了,连他偷看上官家姨太太洗澡的事情都招了,没问题,那张茂的据点就是张家庄没错。属下中午的时候已经安排人打扮成行商混进去了,现在只等头儿一声令下了。”锦衣卫赵虎半跪着向面前背对着他站着的乔龙说。
这乔龙今天一改往日飞鱼服不离身的习惯,而只穿着一身灰扑扑的棉衣,如果不认识的看见他这幅样子,大概还以为他是不知道从哪里刚进城的庄户汉子呢。
“很好,这次大伙儿把那张茂剿了,也算去了大长公主府的一臂,让他们吃个哑巴亏,想必千户大人那里也会非常高兴,到时候论功行赏必少不了大伙儿。”乔龙转过身来,和颜悦色地对赵虎说,别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