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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那名番子便又带着两名手下,离开了主厅。
又过了大约盏茶的功夫,整个白家的宅子里仍然没有一丝声响,只有偶尔一丝阴风吹过,发出有些说奈匚厣锰惺O碌募父鋈烁龈鲂闹徐�
“怎么回事?!怎么前面还没有人回来回报?”又过了一会儿,坐在主厅之中的那关姓的领头者心中不安的感觉越来越浓,这次原本简单的,十拿九稳的突袭行动,却从一开始便充满了各种诡异的情况,对此,他已经足够小心谨慎,可是却仍然低估了这个看似并不大的民宅,“去将守在后院的人马调进来!剩下的人,全神警戒!等等这是什么味道?!有人把酒壶洒了吗?!快去查看!”
关姓的头领刚下完命令,鼻腔便闻到了一阵浓郁的“酒香”,虽然对酒香的来源起疑,可是这个关姓的头领却毕竟从不知道有种强效麻醉药叫做“乙醚”,他没有立即离开房间,也没有打开门窗,反而下了相反的命令,因为担心屋中可能有埋伏,还紧紧的关闭了门窗
不一会儿,几个番子便感觉异常的困倦,起初他们还以为是半夜行动,睡眠不足的原因,而之后,他们的意识便越来越模糊,甚至已经无法思考了。
“怎么回事?!头好晕糟糕!是是蒙汗药”这是那个关姓领头的番子说的最后一句话,随后,他便趴到了桌子上,而其它的几个人也纷纷横七竖八的倒地
而这个时候,埋伏在后门处的内行厂番子们也同样疑惑,原本按照计划,50人一行的小队,30人从白家宅子正面突入,10人分散在白家四周,剩下10人则等在白家宅子后门处并不宽的巷子里,一旦有“漏网之鱼”想从后门逃脱,那么就一定会落入他们的埋伏。
原本他们得到的情报,白家的宅子里应该有6个人,最多只有7个人,白家的宅子也不大,应该说派出50人来对付他们,已经足够谨慎,不客气地说,甚至已经是杀鸡用牛刀了。
然而埋伏在后门处的这10个人,一直等了将近小半个时辰,却没有从白家的宅子里听到任何声响,原本他们能够想象到的哭喊声,打斗声等等全都没有出现。
白家宅子青黝黝的院墙再加上它那深锁的后门,仿佛一个会噬人的怪兽一般,静静地伏在那里,充满了杀机。
“我说汪少爷,这是怎么回事啊?有点儿不对劲儿啊,关头儿他们怎么进去这么久了,还一点儿动静都没有?”埋伏在巷子中的一个番子,向这次行动的“编外人员”汪平和和他的一个手下。
原本常夜对汪平和也要一起行动不以为然,不过也没有怎么反对,他并不想因为这点儿小事儿就驳了自己“大金主”的儿子,于是吩咐了手下好好关照汪平和,而那姓关的番子,也把汪平和安排在了这次本应该没有什么风险的行动中,最安稳的地方守候。
至于汪平和的手下,他过来则是因为他本来就是这次行动的主要情报来源。
“是啊,要不找个人去前面看看?”汪平和心里也有点发憷,他这次来,纯粹就是想看看张阳的狼狈样儿,原本他还幻想着,一会儿怎么看着原本那个趾高气扬的张阳伏在他的脚下,等张阳求饶的时候,他要如何对张阳进行羞辱,然而这种意淫的快感,也逐渐被不安和担心所取代,汪平和开始有些后悔鲁莽地跟内厂的人一起出来了,亚圣所说,君子不立危墙之下,自己实在是应该谨记。
“二六!去前面看看”之前跟汪平和搭话的那个人低声跟旁边的一个手下说,然而话刚说完,他已经发现巷子的两头已经出现了几个看不清面向的身影。
“谁?!”内厂的番子们一开始还以为是自己人终于过来了,然而却马上发现,对方来者不善,因为两边的人都拿着弩箭对着自己包括汪平和主仆在内的12个人。
“大胆!知道我们是谁吗?!你们难道要造反?!”其中一个内厂的番子刷的一下抽出了腰刀,指着巷子两边的人,声色俱厉地大声喊道。
他的这一声喊除了是想吓退胆敢对自己弩箭相向的这群人外,更多地是想发出动静,提醒还在白家宅子内的那些自己人,自己这边遇到情况了。
噗!
“啊”一个正准备拿出哨子报信的番子,却已经惨叫一声倒地,他的肩头正插着一根弩箭。
这时候,被包围的这12个人才发现,原来巷子的两侧墙上,也已经埋伏了不少弓弩手。
“呃各位英雄好汉,有话好说,有话好说我看着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哈哈”之前还一脸愤怒的那个番子,仿佛学会了川剧变脸,有些皮笑肉不笑地说道,然后把自己的腰刀,小心翼翼地又插回了刀鞘,然后举起了双手。
“得了,全都把刀放在地上,举起双手,背在脑后,两边面对墙壁站好,不必想要再拖延时间了,你们觉得前面的那31个人和两边的10个人都没有动静,是都睡着了?”墙上的一个有些戏谑的声音传来。
声音不大,却打碎了包围圈中的12个人全部幻想,对方把自己这次行动中的具体人数全都叫了出来,代表了什么?很显然,那41个人已经全都被人给套住了而这个时候,这些个内厂的番子们心中也惊疑不定,那白家的宅子到底是什么样的所在,怎么自己这50多人,竟然就这样不声不响便被人包了饺子,一阵阴风从这个狭长的巷子吹过,让所有的人又打了一个寒噤
196章 夜入民宅,打死勿论()
“我说张头,你那什么麻醉药也太管用了吧?这几个都跟死猪一样。”
泼呲!
一盆冷水泼在躺在地上那姓关的番子头领头上,过了一会儿,那番子头领便缓缓醒转,他那有些发胀的头脑一时之间还有些迷茫,仿佛刚刚从早上的睡梦中苏醒,一时间甚至有些分辨不清,哪里是现实,哪里是梦境。
直到他看见屋里正坐着几个陌生的男人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时,他才猛然意识到不对,想要挣扎着站起来,然而却发现自己的手脚已经被紧紧地捆住。
“行了,别费劲了,说吧,你们是什么人,深更半夜的来白家,到底打算做什么?”一个坐在那里,拿着一把小刀很仔细地修指甲的男人,有些随意地问道。
“你们是什么人?!赶紧放开我!”那姓关的番子头领厉声大喝道。
“我去这家伙现在还没有搞清状况吗?风筝,让他明白明白!”拿着小刀修指甲的男人吩咐了旁边一个黑色劲装打扮的瘦小男子道。
风筝也不说话,只是走上前去,用脚尖一脚就狠狠地踹在了那关姓番子的嘴上,风筝所穿的鞋的鞋尖上还包了铁皮,这一下子,便让那姓关的番子一声惨叫,咳嗽了几声,便吐出了两颗带血的门牙
“现在知道,是谁在问话,谁在答话了吗?”拿着小刀的男人,站起身来,轻轻地走到关姓番子的身边蹲下,然后拿着小刀,在那番子怒睁的眼睛上比来比去,似乎在研究怎么把这人的眼珠子给挖出来。
“我一定会杀了你们!我一定会杀了你们!”那关姓番子因为门牙被踢掉,整个嘴都疼得麻木了,然而仍然用含混的声音,不断地强调着。
“草!还是个硬汉子啊?!得,我们最喜欢的事情就是折磨硬汉了,风筝嗯?等等,看来是他们也都得手了。”那拿着刀子的男子刚要跟那关姓的番子发狠,突然听见了院外的动静,又有12个人被押进了白家的院子,正是在后门处被一网成擒的汪平和他们。
“阿乐,行了,先把这人放在一边,他不说,自然会有人说,估计那汪平和的骨头,绝不会有他这么硬。”一个声音从屋里的阴影中传出,然后一个高大的身影站起身来,径直便走向门口处。
走到门口,微微的月光打在这高大男子的脸上,棱角分明,仿佛一尊大理石雕像,而这时候被反绑着双手跪在院子中的汪平和,恰好抬起头,看见了眼前这人,这不正是那个让自己嫉妒的咬牙切齿的张阳么?!原本今夜他准备把张阳踩在脚下,肆意羞辱,然而如今自己却如此毫无尊严地跪在地上,这不禁让汪平和恨得几欲吐血!
“汪兄,我们这是第二次见面吧?实在不知道,小弟到底有哪里得罪过汪兄,竟引得汪兄带着50多个虎狼之徒漏夜来访,若不是小弟素来警觉,岂不是要怠慢了各位?!”张阳有些阴阳怪气地站在台阶上,看着跪在院子中央的汪平和说道。
早前一些时候,一直监视着常夜的那艘画舫的张乐的几个手下,发现船上的人员开始集结,便意识到不好,立即便飞速地回报张乐,然后张乐便第一时间告诉了张阳。
原本按照张乐的意见,张阳他们应该赶紧避出白家,躲一时锋芒。
然而张阳却不以为然,一直有着“私有领地神圣不可侵犯”的观念的他,绝不愿意就这样灰溜溜的躲出去。
张阳只是让白安白芷他们几个全都避了出去,然后就带着几个锦衣卫埋伏在白家之中,在许多房间里都事先放置了许多挥发性极好的乙醚,然后静候汪平和带人上门。
而在白家院外,张阳则让几个锦衣卫带着从小山镇带来的那二十多个少年,藏在暗处,等汪平和的人进了白家院子后,再从外面来了反包围。
不得不说,小山镇来的这二十几个少年,各个都是刘六、刘七精挑细选出来的天赋出众的孩子,别看他们年纪不大,一个个手底下的功夫却是干净利索。
有心算无心之下,内行厂安排在外面的十几个钉子,便被无声无息地给拔掉了。
于是,内行厂的这50几个人想要来螳螂捕蝉,却殊不知,早已经被身后的黄雀给盯上了,就这样被人一网成擒!
“张阳!你好大的胆子!你知道你是在干什么吗?!你知道你绑住的这些人是什么人吗?!这次你闯下大祸了!塌天的大祸!!”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