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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自己会不想为天皇效忠呢,山口寅次郎也曾经认真的思索过这个问题。
最后,他得出的答案是,自己受到了杏子一家的影响。
只因为杏子的娘家那是在大坂的,而杏子的哥哥宏一则是一个鱼贩,据早已经到了支那大陆的宏一给杏子的信中说,他们师团现在有一个格外响亮的番号,叫做,大坂商贩师团。
宏一那个家伙还在信中说,他都养胖了。
自己可不能学那个家伙,自己还没有和杏子生孩子呢,男人太胖胖得跟相扑运动员似的怎么得了,那以后往自己心爱的杏子身上一趴还不把她压坏了啊!
山口寅次郎就这样在那“吱丫丫”的摇摇晃晃的马车上胡思乱想着无限遐想着,他变得开心起来,再也没有了从那临时营地里出发因为害怕支那军队夜袭而产生的忐忑。
这个马车可真好啊,如果这硬梆梆的车板要是杏子的怀抱那就更美了。
山口寅次郎想着美梦,就在他觉得自己都快睡着的时候,那马车却停了下来。
很明显,不只是他现在藏身的这架马车停了下来,而是所有的马车都停了。
因为刚从那车板上坐起来的他听到了前车有人在低声问:“为什么车停了?”
这时他又听到有人回答:“迷路了,等天亮吧!”
这个理由很充份也无可挑剔,四处一片漆黑只有天上的星星是亮的。
他们这些外来人又不是当地的原住民,别说现在什么也看不到了,就是有月亮的夜晚,看这个山包与别的山包也没有什么不同,迷路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山口寅次郎估摸着此时他们已经离开那被袭的地点有两个小时的路程了。
看来也只好等到天亮了,估计再有两三个小时天也就该亮了,自己应当睡上一觉。
不管怎么说,今晚算逃过一劫,天亮后的事管他呢,今天先活个开心再说。
其实本就是一个少欲即安本就是乐天派的山口寅次郎放下了心事便睡了起来。
他这一睡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然后就做梦了。
梦中,杏子手里正拎着一条咸鱼,身上只套着一个长围裙盈盈的冲着他笑。
看着杏子那线条柔和圆润的肩头,那在海风吹指下裙摆微扬下所露出来如同象牙一样白晰的大腿。
山口寅次郎感觉自己的定力变得不足起来,他在睡梦中使劲的砸了砸舌头。
他喃喃的央求自己的心上人道:“你就转过来嘛,你就转过来嘛!”
他知道杏子转过来的话自己一定就能看到和那些画册中一样的情形,可是杏子偏偏不转这一下子可把他急坏了!
然后,他就醒了,他就看到了瓦蓝的天空。
可是此时的他却已经顾不得那天空了,他一翻身就从那马车上跳了下来。
他什么也不看,却是直接解开了腰带掏出了自己的家伙嘘嘘了起来。
我的大神,这泡尿来得可真不是时候,如果再来晚一些的话,是不是杏子就转过来了!
支那的天空真的是不遂大和人的愿啊!
山口寅次郎仰首看着那瓦蓝的天空感叹,他并不低头往下看。
因为,据说这个习俗还是从支那传过来的,在嘘嘘的时候是不可以看下面的,要往上看。
等山口寅次郎感觉自己已经浑身轻松了的时候,却突然意识到好象哪里不对了呢。
是不是周围太安静了?
这时,山口寅次郎才想起向四周看。
他这一看,当时就蒙了!
因为他发现周围足足有好几百人在注视着自己!
这好几百人可是都穿着灰布军装的!人家也没有举枪,人家就那么用一种似笑非笑的眼神看着他!
这是支那军队啊!山口寅次郎醒悟了,自己已经成了俘虏了啊!
他再急转头,看向其他的马车,于是他看到近百名和他一样穿着黄色军装的大日本帝国的伤兵们也正用愣愣的眼神看着他呢!
而且,而且他们的双手只要不是被绷带挂在脖子上的都举过了头顶!
鹅的大神啊,我怎么就成俘虏了呢?!
山口寅次郎的大脑短路了,但是你要说他的大脑短路了,可是偏偏就在短路之前,他刷的就把双手举过了头顶!
他刚才嘘嘘完可是还没有来得及系腰带呢,他这一举起双手,他的裤子就“秃噜”一下滑了下去,露出了他里面的兜裆布来!
这时,山口寅次郎听到有一名支那军人说了一句话,他当然听不懂,可是周围那几百名支那军人便都“哄”的一声笑了起来。
他们一定是在嘲笑我的**太小了吧!
山口寅次郎懊丧的想。
他却不知道,他眼前这好几百名支那军人固然是在笑他,也是在笑那名支那军人所说的话。
因为那名支那军人叫沈冲,沈冲说的却是“那**玩应还没有我的大他也敢掏出来的瑟,这心咋比莽汉的还大捏?!”
第一四八二章 混装辎重、俘虏和刀()
那车队中的马车绝大多数都已经被特务连的人干掉了。
所以,在黑暗之中说先把马车赶到安全地方去的那自然是沈冲。
黑暗之中,出于对中国军队的畏惧,日军没有人敢弄出光亮来,于是三十多架马车就这样被沈冲他们赶走了。
他们自然也明白这马车上有不少日军伤兵也肯定有日军士兵偷偷摸上车跟着逃跑的甚至有的赶车的还是日本士兵也只不过是随大溜跟他们跑的罢了。
沈冲又怎么可能把车直接赶回到直属团那头去呢,到时再一说中国话岂不又是一翻混战?
所以,当他们把车赶到足够远了的时候借口迷路了自然也就停了下来。
然后,沈冲就独自一人去找直属团去了。
夜色中直属团的人悄无声息的便将这些马车都围了起来,而那些负责赶车的特务连的人又怎么可能想不到把马车停在这里的原因便也趁着黑夜回到了自己的队伍当中。
然后,马车上不敢出声的日军和不想在黑夜之中引起混战的直属团的人就都这样静静的等到了天亮直至所有的日军成了俘虏,直至那心大的山口寅次郎在数百名中日军人面前上演了一出嘘嘘秀来。
天已经亮了,沈冲现在很开心,象小孩子显宝似的对霍小山和郑由俭他们说道:“来吧,看看我抢回来的战利品!”
霍小山和郑由俭他们这些军官便从第一架马车看了起来。
其实,日军这回往回运的主要的还真就是伤员,光那伤员就坐了二十多车,其余的则是由于他们人员伤亡所产生出来的多余的武器。
和日军作战中,如果中国军队打胜了,那么打扫战场自然是中国军队的事。
可霍小山这回带着直属团和日军作战虽然占尽了便宜,但是人家日军人多自然也就还轮不到他们打扫战场了。
所以日军由于人员伤亡所产生出来的枪支自然是被日军自己收了回去。
这一看之下,他们才知道光三八大盖这回就让沈冲他们拉回来了六百多支,至于其余的歪把子机枪掷弹筒也不少。
“可惜啊,没有弹药啊!”郑由俭不无遗憾的说道。
日军枪多得用不了,自然会把枪往回送的,但他们绝不会嫌自己的弹药多,所以日军往回送的也只能是枪。
没有子弹的枪除了拼刺刀能用上外那就是烧火棍,还是要想办法弄子弹的。
直属团经过这几天的战斗,弹药消耗很快,也只剩下一半了。
而看这个日军联的意思明显是要和他们耗下去,那么终究是要想办法解决补给的。
“咦?这车是什么?”这时小石锁好奇的说道。
这时众人看到有一架马车上盖着苫布呢,众人虽然明知道是弹药的可能性不大可是心里未尝没有稀冀。
“不要掀!”霍小山皱了一下眉说道。
不过,很明显他说话说晚了,小石锁已是掀开了那苫布。
只是他一掀之下便呆了一呆,而众人也已经看到了那苫布下之物不由得也全呆了一下。
因为这车上装的都是断手,足足一车的断手,那是和霍小山直属团作战而死的日军官兵的断手!
霍小山一向心思缜密且感官敏锐,显然他没有往苫布下看却是已经感觉到了那苫布之下的血腥味了。
“真特么的晦气!”沈冲呸了一口说道。
众人无语。
既然已经掀开了,霍小山便没再吭声,却是把目光投向了此时也正怔怔的看着那车的上断手的日军俘虏们。
那些日军也正用无比复杂的目光看着那一车的断手,眼神中或恐惧或悲伤或愤恨不一而足。
而此时霍小山的眼神却是象刀子一般锐利了起来。
日军俘虏们早就看到所有人中国军人都是在围着霍小山转的,虽然霍小山穿着的也是士兵的衣服,却又怎能想不到霍小山是这支可怕的中国军队的长官呢。
眼前那堆得跟小山似的他们同伴的断手可都是拜这个看起来很年轻晒得黑黑的支那军人所赐啊!
可是,他们的眼神并没有能够和霍小山的眼神交汇上。
只因为霍小山压根就没有看他们的表情,反而是把的目光看向了他们的手!
初时有的日军还没有反应过来,可是再细思之下真的已是极恐!
在这一刻,霍小山的眼神仿佛就是那匕首,是那大片刀,是那斧头!
他的目光看向了哪名日军的手哪名日军就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
当霍小山的眼神看向山口寅次郎的双手的时候,山口寅次郎都快哭了。
他的手本是举起在空中的,可是当霍小山的目光投向他的双手时,山口寅次郎感觉到自己的手腕处仿佛被一股冬日里的寒风吹过,他不由自主的就把自己的双手放了下来藏到了身后。
沈冲自然看出了霍小山目光之中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