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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他们不希望霍小山这位国军长官把战火引到衡山。
至于理由嘛,无非是千年宝刹怎可让生灵涂炭之类的。
“二位都说完了?”霍上山面带微笑的对发言之人说道。
“说完了,这位长官请讲。”那年轻的和尚与道士同时晗首。
“首先呢,这里现在还没有燃起战火。其次呢,我是在这大殿里不假,可这个既不是你们佛家的寺院也不是你们道家的道观吧?”霍小山似笑非笑的问道。
霍小山带着直属团押着俘虏为了防止日军的报复,那自然是要往大山里来的。
而整个衡山地区可是号称八百里呢,霍小山此时带队并没有深入太多,也只是在衡山的边缘地带略略深入罢了。
而被霍小山临时当作团部的也只是座山神庙罢了,却不成想佛道两家害怕霍小山在衡山开战却是都找上门来了。
“那是,那是。”那年轻的和尚道士没吭声呢,这回却是老和尚与老道同时答道。
“我时间紧,也没有时间和你们细说,就简单和你们说几句吧。”霍小山收起笑容说道。
“先说你们道家的。”霍小山对那两个道士说道,“刚才这位道长那话里的意思是说我们别打扰了你们道家高人的修行是吧。
对此我没有什么好说的,如果真的可能在衡山打仗的话,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如果你们道家真在这里有高人呢,他自然是能够让道观免于这刀兵之劫的。
如果这刀兵之劫,你们观没有免去,那只能说你们这高人的道行实在是不算太高。”
“呃——这个。”霍小山的话直接让那年轻的道士语塞了,他正待要用言词和霍小山辩驳,霍小山却已又对上那两个和尚说话了。
“两位大师,难得听说我也信佛,请问你们修的是哪宗啊?”霍小山问道。
“阿弥陀佛,净土宗。”那个年轻的和尚答道。
“哦。”霍小山占点头,“那就是大乘佛教了。”
“阿弥陀佛,是的,长官不愧也是念佛之人哪!”年轻的和尚说道。
“那我也和两位师父说几句,你们也不用辩驳,我时间有限。”霍小山说道。
“长官请讲。”年轻和尚很客气。
他听说了这位姓霍的带队长官信佛便觉得说服霍小山还是有几分把握的,所谓不看僧面看佛面,怎能让战火把这千古名刹给毁了呢。
“往昔所造诸恶业,皆由无始贪嗔痴。所以今世之果就是前世之因是吧,所以修佛之人修的就是一个逆来顺受。”霍小山淡淡的说道。
他见那年轻的和尚又要说话却是一伸手给制止了,自己又接着说道:“再说我记得有大德高僧说过,这修佛之人嘛,有一张床有一个打座的蒲团能修身心便好,你们管这么多做什么呢?”
“呃——这个”那年轻和尚还待要再说话,霍小山却是已经喊道:“来人,送客!”
那四个和尚道士还想再和霍小山说上几句,可从屋外进来的石锁和小兵嘎子哪管他们怎么想,冷冰冰的脸一撂,那四个人便也只能走了。
郑由俭沈冲川口宽一押着那个山口寅次郎兴匆匆的赶了过来,却是与那些和尚道士走了个对面。
郑由俭他们自然是诧异的看了一眼那些和尚与道士便擦肩而过了。
“你娘家人和婆家人来找你干什么?”沈冲笑问霍小山。
“少扯淡,没多大的事,快说说照片咋样了。”霍小山笑道。
“你看。”郑由俭显宝似的把几张照片放到了霍小山的面前。
眼见那黑白的照片上日军俘虏是被照得历历分明,霍小山笑了:“这可是个讹小鬼子的好东西,这就是无数颗子弹哪!”
“那我们现在接着去照去了啊!”郑由俭兴冲冲的说道,完了还很兴奋的拍了下那个山口寅次郎的肩膀一挑大拇指道:“你的良心死拉死拉的好!”
山口寅次郎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他来中国才一个来月却是一句中国话还没有学会呢。
山口寅次郎是卖杂货的不假,可是他那在日本的杂货铺的对面就是一家照相馆,所以没事的时候就也去跟着鼓捣,所以才学会了照相。
山口寅次郎见沈冲川口宽一去他们这些俘虏中找会照相的,便主动的站了出来。
在他看来这支支那军队太可怕了,能搞好点关系别把自己杀了就好,他并不认为自己怕死那是一件多么丢脸的事,那大鹅要被剁掉脑袋前还会嘎嘎的叫上几嗓子呢。
“等会再走,让我想想。”霍小山见郑由俭要走忙又叫住了他。
可是他叫住郑由俭后又不说话,而是仔细盯着那几张照片看。
郑由俭便知道霍小山说不定又在想什么鬼主意呢,便也不吭声就在边上等着。
果然,过了一会霍小山说话了:“照的也挺清楚的,不过这表情不对,要照两种,一种照悲悲惨惨的,一种嘻皮笑脸的。”
“啊?”霍小山的话,山口寅次郎固然是日本人听不懂,就是郑由俭沈冲他们也没有听懂。
“分成两拨人照,要照出天使般的笑脸与地狱般的哭相,对,就这么照!”霍小山又补充说道。
第一四八五章 霍小山讹人()
“巴嘎!”江上清树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他拍得是如此之狠,连桌子上的一张纸和一沓照片都跳了起来。
被用作江上清树联队指挥部的军用帐篷里,他手下的军官一个个站得笔直,连大气都不敢出。
而那个戴着眼镜的日军翻译更是头都不敢抬,他的目光正落在桌子上的那张褶褶巴巴的纸上。
那纸上写的是:
江上清树大佐阁下见面如晤。
贵部小日本皇军第**师团第**联队送与我部的枪支613支现已收到。
奈何贵部投降士兵实在能吃,即中国所谓之‘饭桶’也。
我军粮食有限实在是供应不起,所以今拟送还贵部。
他们吃住我部已有时日,所以请用子弹十万发,掷弹二百五十枚将其接回。
另附照片十张,如果贵部不能将上述弹药送到我部指定地点,我部定将同类照片一百张送至小日本皇军指挥官横山勇阁下处签收。
中华民国国民革命军魔鬼部队
民国*年*月*日
这封信是江上清树那已经做了支那魔鬼部队的俘虏给送回来的。
江上清树得知自己送伤员和枪支回去的辎重部队受到那支支那部队的袭击后真的是头痛不已。
那些伤员还有那些马车竟然在夜里都被那支支那部队给劫走了,对了,还有一车断手!
而押解辎重队的那一个中队的人也只是回来了一百来人,至于其余的,他赶到事发现场时还真就看到了,都在山野间如同被杀人抛尸了一般。
而死因也是各异,有被利器砍掉脑袋的,有被军刺捅死的,还有被手雷炸死,整个现场当真是一片血腥,让跟着他去的那些新兵脸色都变白了!
他这几天来一直广派斥侯到处搜索那支支那部队的下落,但是再往里走那就是山区了,根本就是对那支支那部队查无所踪。
就别说现在他只是一个联队了,就是来一个师团又能如何?
日军现在在衡山地区下面一个据点都没有更别提维持会什么的了,在如此广褒的山野面前人的力量终究还是渺小的。
这要是支那军队把一下子俘虏了皇军一百余人的消息传出去,就别提他惦记着的那个师团长的位置了,就他现在这个联队长只怕也做到头了!
“江上君请息怒,还是找想对策方好啊!”这时江上清树的参谋长建言道。
江上清树听他的手下这么说,才意识到自己本不应该发怒的,自己在这一段时间惨败里已经想好不发怒了,可是这回怎么又忍不住了呢。
于是,江上清树开始闭上眼睛做深呼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可是,就在他觉得自己冷静得差不多了睁开眼睛时偏偏又看到了桌子上的那沓照片。
那沓照片一共十张,十张却是能分成两种。
第一种就见自己的那些手下一个个脸上的表情就跟死了爹娘似的!
那真是要多惨就有多惨,身上的军装撕烂得不成了样子,那身上全是血迹,本已缠在胳膊大腿上的绷带都已经被打开了露出了里面已是明显肿起来的伤口。
第二种,自己手下的表情却是跟第一类完全相反。
那一个个的表情真是喜笑颜开,就跟刚娶了新娘子似的!
虽然是黑白照片,却是能够明显看出来那绷带都是雪白雪白的。
一个个的左手一碗白米饭右手一双筷子,有的嘴上还带着那白饭粒呢,可是那眼神却是不知道在看什么,一副乐不思蜀的样子。
如果真是那支支那魔鬼部队所说的那样,不要说这两种照片了,就是有一种送到横山勇将军那里,将军会怎么想?!
那种如同死了爹娘的那副哭丧相的照片如果传出去,那对大日本皇军的士气得是多么大的打击啊!
我们堂堂大日本皇军,天皇階下的武士们,就被那原本我们大日本皇军一个小队就能打一个营的支那部队熊成了这样?!
自己一个联队3000人打支那军队一个团就算人家是1000人,那自己也丢不起那个人啊!
可那类如同刚娶了新娘子一般兴高采烈的照片若是传出去也同样麻烦的很!
自己这支队伍是怎么带的?
支那军队给了碗白米饭就能乐成那个样子吗?我们日本列岛就不产大米吗?你们是几辈子没吃大米饭了,支那人给了碗大米饭就能乐得屁颠屁颠的?!
可是让自己拿子弹去换自己这些被俘虏的手下回来,江上清树又如何能够甘心?
这支支那部队这特么的不是在讹人吗?
不能给他们啊,要是让上面知道自己用子弹去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