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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显然,她一时气极抓住了那名伪军士兵的手自己又大喊了出来,而这时却又怕伪军报复已是吓哭了。
而那名伪军士兵的脸在这一瞬间已被骂得如同猪肝一般颜色了。
“后生,你也是咱中国人,你就不知道给你家的娃积点阴德啊?”这时紧挨着那年轻女子的后面的一个裹着小脚的老太太则是说了一句话。
那伪军士兵往常在搜查过往的年轻妇女的时候,那手总是要顺便揩几下油的,孰料今天就碰到了个硬茬子,人家不吃那个亏!
人嘛,最易迁怒,那名伪军士兵也知道自己如果再和那个年轻女子过易不去肯定会惹起众怒的,但后面的那个老太太骂他他可就恼了。
于是,他伸手就推了那老太太一下骂道:“老不死的,哪有你什么事?!”
只是也不知道是他用力推大了还是那老太太本就是裹足裹的三寸金莲似的脚小,他那一推,老太太扑通一声就坐地上了!
这下可坏了!
要知道这女人之间有相互比你用什么雪花膏的,有比你那绣花鞋没我绣的好看的,有比你家屋子没我收拾利索的,却还有一种女人叫专门就比骂架的!
这种女人那本身就是一种泼妇,骂人不吐脏字那叫雅士她们骂人却全是脏字的,字字皆指人身各种见不得光的部位,本身就是横行乡里撒泼打滚当众就敢脱裤子说你非礼的那种,所谓的坏人变老了就是指的这种人。
很幸运的是,那名伪军今天就碰到了这样的一个老太太。
于是众人就见那个子并不高的老太太“嗷”的一声竟然身不惧自己的脚之小巧已是麻利的跳了起来,并且一跳老高,那手指尖已是快戳到了那名伪军的鼻子上了。
然后所有人可就大开耳界了,那老太太张嘴第一句就是:“我rà你奶奶个血bi的,你连我老人家都敢推,你家个裤兜子里窝b养汉的,我撅你八辈祖宗……(此处略去N个字)”
当时那名伪军都被骂愣了!他都没有听过骂人又骂到如此炉火纯青登峰造极地步的!
一时之间,所有人都忘了刚才这名伪军摸那个年轻女子的事了,都被这个老太太吸引住了。
在场所有的男人无论平民还是伪军都已经是听得哈哈大笑起来,在场所有的女人都已是面红耳赤了,这骂得太可碜了,这简直就是一个另类性知识的启蒙教材!
而此时门口的那几名日军却是不知所以,他们在中国虽然有几年了,简单汉语倒也会说几句,可是他们如何见过如此博大精深的中国人骂人传统。
他们只知道现在进城的秩序已经乱了,马上就要关城门了,这怎么可以?
于是,一名日军士兵跑上前来伸手就给了那名伪军士兵一个嘴巴骂道:“巴嘎!快快滴,晚了!”他一伸手指着已经西斜的太阳说道。
然后那名日军士兵又想提脚踹那个正和伪军士兵吵架的老太太时,那老太太却已经退后了!
那老太太见机很快,论身手论打架她自然不是伪军士兵的对手,但是论骂架论眼力见儿她可是比那伪军强之以千里计!
她一看日本人兵来了,就在那日本兵伸手打那名伪军的时候她已经是麻溜的就退到后面人堆里去了。
此时的这名伪军既被两个一老一少的女人当众给骂了又挨了日军的一个大嘴巴,偏偏是王巴钻进灶台里——憋气又窝火却又发作不得。
“快把人放进去,要关门了!”伪军军官出面了。
于是,旁边那些依旧沉浸在那个老太太骂人的高深境界之中的伪军士兵们象征性的检查了一下后面的人,很快便将城外的人放了进去。
而此时,那名挨了骂又挨了打的伪军再找那个老太太,却发现那个老太太压根就没有进城,显然人家把他骂了个狗血喷头怕挨报复竟然没有进城已是溜掉了!
第一五五六章 以色为饵()
窦继先很上火。
之所以上火,那自然是因为前天他摸了那个小女子几把被人大庭广众之下抓现行了,然后就又被那个不知道在哪个地方冒出来的老太太骂了个狗血喷头。
没错,窦继先就是那个揩了柳玉的油最后自己弄了一脸血的伪军士兵。
他在国军里混过在伪军里也混过,由于是出了名的兵痞兵油子外加吃喝嫖赌皆好,现在已经没有人记住他的大名了。
他现在被伪军的同伴们称之为“斗鸡眼”。
他前天被那个老太太骂了的事已经传遍了军营,伪军里自有不怕他的,便有那好事之人站在他的对面学着那个跳着脚骂他的小脚老太太指着他的鼻子骂:“斗鸡眼,我——”
因为这事,窦继先很没面子。
转眼又到了黄昏时分,今天他休班不想在军营中再受那些同伴的嘲笑,于是便一个人走出来想到小菜馆喝喝酒解闷。
只是正当他低头暗骂着前天那不知道在哪里跑出来的死老太太的时候,他却是听到了“哎呀”一声。
他一抬头,就看到离自己二十多米的地方有一个年轻女子正发楞的看着自己,而脚下却是掉了一个柳条篮,篮子里面的几个鸡蛋也摔烂了。
这时那女子才注意到窦继先已经看到自己了,吓得扭头就跑,连那篮子和鸡蛋都不要了!
我艹!
窦继先的眼睛亮了,那女子正是前天他摸了人家被抓现行的那个。
小娘们,这回我可逮到你了,我看你这回往哪跑,窦继先抬腿就追!
这回窦继先在后面可是看清楚那女子跑时的体态了,很正点嘛!
一看那女子的那身打扮就是从乡下来的,这回是说啥也不能不放过她!
下了决心的窦继先气喘吁吁的就在后面追。
那女子跑得还挺快,窦继先一时半会还追不上。
于是,两个人穿大街过小巷,很快便钻到平民区里。
这一片儿窦继先虽然没进过来过,但是他可知道这地方有很多死胡同。
于是,那女子在前,窦继先在后,两个人东拐西拐的便跑到一个胡同里。
窦继先一看那胡同乐了,前面果然是堵死的,我看你这回还往哪跑?!
老子就是不能收拾到你,那也能讹点钱花啊!
果然那女子一拐弯就钻进了一家院子,紧跟在后面的窦继先就听那女子在院里喊:“哥,那天欺负我的那个流氓追咱家来了!”
窦继先不由脚就一顿,不对啊,人家有帮手啊,自己可是老哥一个没带枪!
他正寻思着呢,就见院门里冲出来一个男的来,那男人长得倒也不魁梧,但问题是他身上扎了个油了麻花乌黑锃亮的皮围裙,手里还拎了一根圆铁条。
那圆铁条窦继先自然是认得的,那个东西是杀猪开口后把铁条塞进去当挺杆儿吹猪用的!
(注:这样便于给猪退毛,所谓的吹牛就是这样来的,猪是可以吹的,牛却哪个屠夫也吹不起来的)
敢情那女子的哥哥是个杀猪的。
窦继先论战斗力玩命那是不行的,但论打架那可是油子。
他一看人家女子的哥哥是杀猪的是转身就跑!
他可知道杀猪的这帮人由于总杀生的缘故,可不能和人家单打独斗,那些人杀猪杀习惯了,杀人那也是绝对敢下手的!
“小王八羔子,敢欺负我妹妹!”窦继先就听那个杀猪的在后面骂着追他的脚步声那是扑腾扑腾的。
“你敢打老子,老子是和平建国军的!”窦继先边逃边恐吓。
“不就是一帮忘了祖宗的家伙吗?老子今天把你吹了!”窦继先就听后面的那个男人在骂,然后就又听“嘿”的一声他就觉得屁股一痛。
原来,那个杀猪的把手中的挺杆儿扔出来了,正打在他的屁股上。
“艹你马,你敢打老子,你特么的给我等着!”窦继先哪顾得屁股上痛撒丫子跑得更快了。
而这个时候他就听到后面那个女子喊:“哥,你别追了,他们是当兵的,别给我姨惹祸!”
咦?跑在前面面的窦继先可是听到这句话了。
他也顾不上屁股痛了跑得更快了,你不是怕惹祸吗?老子这回就让你祸事上门,这小娘们我要定了!
二十分钟后,十六七名荷枪实弹的伪军便出现在了窦继先刚刚逃出来的胡同里。
而窦继先则正在用枪托“咣咣”的砸那家的院门,嘴里高喊着:“开门开门,抓八路,艹你马的,敢骂老子是汉奸?!”
“咣当”一声,院门终究是被砸开了,伪军们蜂拥而入。
一个普通人家的小院能有多大,院里进去了十多人便塞满了,后面还有四个没法进去的。
那四个没进去伪军士兵,就听胡同里别的人家院门一响,各家便有人出来了。
那出来的人有男有女便往出事的这家院门口挤。
“干什么?干什么?皇军公务!”有伪军士兵吆喝了起来。
他还在那奇怪呢,怎么这个胡同里的老百姓胆子这么大呢?
他们执行公务的时候,这样的场面自然不是一回两回了,那老百姓都生怕惹祸上身,顶多是扒开门缝往外瞅瞅却哪有往前凑合的啊!
可是那名伪军士兵也只吆喝了一声就没动静了,他已经把嘴闭上了,非但他把嘴闭上了,就是门外那三名伪军也傻了。
因为已是有各自掰开了枪机的盒子炮把他们给顶上了,而他们手中的步枪已是直接就被人家下了。
拿枪的人有男有女,可那盒子炮却是真的,那个东西要起人命来可是不分男女的!
此时院里正拿枪托要再砸房门的窦继先却见那房门已是开了,然后自己要追的那名年轻女子就出来了,可跟在她后面又同时出来几名背着手的女子。
那女子竟然是一个比一个漂亮,一时之间院子里的伪军都觉得眼前的这些女子比那夕阳都亮了起来,真是闪瞎了他们的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