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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正是郑胖子哪管屁股后面炮火硝烟,我自安然如山!
就在日军炮火打向纵深的刹那,霍小山已经从单兵坑内越出,大喝一声:“快进阵地!”
于是,散兵坑里爬出被炸得象灰猴子一样的他的士兵,一个个端着枪,嗷嗷叫着就往前面那已成废墟般的阵里冲。
进入阵地一看,日军的船果然已经靠岸了,共三只船,日军士兵正端着枪哈着腰向阵地上冲来。
而远处的河面上有一只残破的木船正向下游漂去,显然那是被我方唯一的炮火击中了,正有落水的日军往河对岸的缓坡上爬呢。
霍小山不知道郑由俭用了一发还是两发掷弹打坏了那只船,但无论如何,这也是绝对划得来的买卖!
这船打得可太不容易了,要知道那船可是运动的,涉及到一个提前量的问题,胆小怕死的郑由俭在打炮上如此有天赋这还真是个意外之喜啊!
“机枪不要开火,盯准日军机枪,步枪自由射击!”霍小山下令。
日军正在一步步逼近,日军的四挺歪把子疯狂地扫射着,给中方军队的射击间隙很有限,于是中方的射击就变得稀疏起来,给人的感觉那就是中方已被炮火轰得缺乏反击之力如同强弩之末一般。
八十米七十米六十米,马上就要进入冲锋的距离了。
就在日军指挥官扬起指挥刀,所有日军士兵全都直起腰来马上要前冲的刹那,霍小山大喝一声:“开火!”
爆豆般的枪声响了起来,刚直起腰来的日军仿佛被一股飓风吹折的蒿草齐刷刷地栽倒下去,四挺歪把子同时也哑了,因为他们遭遇到了中方的人盯人,那个举刀的日军少佐也倒了,因为他是被霍小山用中正式瞄着的。
这一刻日军死者已去,活着的人都呆滞了!
中方军队怎么还会有如此强的火力?!
过了一会,醒过腔来的日军的掷弹才咝咝而至,但中方所有的机枪都已转移了,只是枉自掀起一片尘埃瓦砾。
霍小山这次反击组织的如此出色,他的士兵们又是如此的令行禁止,取得的战果也是惊人的!
过河的日军竟已无力再组织起进攻了,中方士兵看到这批日军的残余部分已经掉过头向河边撤去。
“机枪加大火力,一定撵他们过河!”
“所有步枪瞄准河边的那个山包,有发现露头观察的必须打掉,发现从山包后撤退的的鬼子必须打掉!不能让鬼子的掷弹筒回去!”霍小山连下了两个命令。
他猜郑由俭已经不大可能有掷弹了,这种东西用处很大,自己又不能造,就只能从日军的手里抢,所以他从一开始就在观察日军的掷弹筒藏在哪里。
本质就是一种轻型迫击炮的掷弹筒,其自身有效射程并不远,三百米左右,甚至还没有步枪打的远。
但它的优势是曲射且杀伤力强,所以掷弹手总是藏在隐蔽物的后面,通过观察测距后调整诸元再发射,这样对方就是明知道掷弹筒就在那里,由于隐蔽物的阻碍枪械根本就打不着。
知道了上面这些知识,鉴于河岸到防守阵地这一段开阔地相对平坦,可供掷弹筒藏身的隐蔽物也就那么数得过来的几个,从而推断出过河日军将掷弹筒架在哪里并非很难的事情。
霍小山正是判断那个山包后藏着日军的掷弹筒,所以霍小山让步枪盯紧那个山丘的目的有两个。
一个是不让日军冒头测距,用掷弹筒给撤退的日军做掩护,一个是他想如果击毙了操作掷弹筒的鬼子看看半夜能否偷偷把那里的掷弹弄回来,这样神炮郑胖子就有用的了
果不其然,由于霍小山他们机枪的火力很猛,残余日军在缺少掩体的开阔地里终于承受不住中方火力全开的压力,开始向河边撤退了。
所有步枪手都紧盯着那个山包,但一百多米的距离想要发现捕获一个只露出脑袋的观察哨并不容易。
就在这时,一声枪响,不知谁先打响了第一枪,此时所有人可都将食指扣在扳机上呢,精神高度集中,一听枪响条件反射般地食指一动,于是,“啪”的一枪带出来“啪啪啪”一阵排子枪!
“谁先开的枪?看着人了吗?”沈冲边拉枪栓退弹壳边质问。
“我。”一个怯怯的声音回道,是那个小兵嘎子,“我觉得好象有个钢盔冒出来了。”他嚅嚅地解释。
“你也是老兵了,看到就是看到没看到就是没看到,怎么还象?”沈冲训道。
“我……”小兵嘎子不敢吭声了。
这只队伍原来是有三个人不怕沈冲的,头两个是霍小山粪球子,半个是莽汉,那半个是郑由俭,但前两天郑由俭因为说沈冲为报杀母之仇劈舅舅被沈冲一顿老拳打怕了,所以就剩两个半了。
“少说两句,集中注意力。”霍小山说话了,于是沈冲也闭嘴了。
霍小山也没看清当时是否有鬼子的钢盔冒出来。
毕竟一个从百米外看一个人是可以的,但看一个直径不超过五十公分的钢盔可实在是太远了些,当然如果那个钢盔被阳光照射产生反光的情况除外。
如果非让霍小山说他也只能象那个小兵嘎子一样说好象是有个东西。
“好象,不对,是真出来了!”有人喊道。看钢盔不易,但看目标大得多的大活人可就容易多了。
“别急着开枪,看看是几个!”霍小山急道
“一个,二个,三个,没有了,打!”霍小山率先开了枪,但由于间隔时间极短,这回又是喊号开枪,排子枪变成了一个大大的加长版的“啪”音。
沈冲远远地看着那三个往回跑的日军都栽到了地上,脸不禁红了下。
看来小兵嘎子那头枪打对了,因为操控掷弹筒的都是两个人,一个弹药手一个射手,日军一个小队一般配置两具掷弹筒正好四个人。
但这种情况下已经无法验证他们的死活了,霍小山已收枪喊道:“快回去挖坑!”(未完待续。)
第一九五章 且用刺刀还炮轰()
又是一阵忙乱,所有人都跑回距阵地三十米的地方在原有的挖了一半的地方玩了命的接着挖坑。
桂军采取的办法是硬扛日军的进攻,人全隐藏在阵地的防御工事里,当日军船只过河时就顶着敌人的炮火向河面射击,所以他们大部分的伤亡都是日军的炮轰造成的。
但这种方法他们用得霍小山却用不得,他手底下可就两个排,他这小身板伤不起啊!
谁都不傻,这回不用霍小山说也都能想到,日军这回亏吃大了,报复必然会更凶,没有重火力的中国军队也只能拼命挖坑加上自求多福了。
果然,在挖了十多分钟后,日军报复的炮火就如期而至。
第一发炮弹带着尖啸飞来,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中,先是气浪与弹片在头顶激冲而过,然后泥土与碎石便劈头砸下!
再然后就分不清炮弹个数了,因为爆炸声连成了片,泥土与碎石如雨而下没有间歇。
大地在颤栗,天空在燃烧,这得多强的炮火密度啊!
当大地的震颤开始变弱炮声开始远去的时候,霍小山感觉到了窒息。
他没法睁眼睛,因为他感觉到了自己的身体已被埋入了土中。于是他身体发力,将头用力向上拱去,随着泥土的掉落,终于眼前出现了光亮。
那光亮如此突然如此刺眼,就如同一个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中的人咋见雪亮的灯光以致霍小山没有看清周围的事物。
同时随着本能地深吸了一口气,一股弥漫着硝烟与尘土气息的空气被他深深吸进了肺腔,饶是如此,那空气也给了他生命的能量。
他瞬间清醒过来,这可是在战场,自己的手中依旧牢牢地抓着那把中正式步枪。
他闭了下眼重新睁开,嗯,好多了,他看到了前面三十米处硝烟弥漫的阵地了。
然后他双手用力刨了几下身边的土,将上身从泥土中挺出来,再双手抠向身边较远处的泥土,将下半身用力拔出,还好,由于是炮弹掀起来的土还算疏松。
霍小山知道自己被土埋的深是因为有发炮弹就在自己掩体不远处爆炸造成的。
他环顾了下四周,已经有些士兵从泥土中钻了出来,灰头土脸却已认不出是谁。
“一半人跟我上阵地一半人救那些被土埋着的!”他喊道,然后一手拽出了别在腰间的盒子炮一手拽出同样被土埋着的步枪就向阵地奔去。
霍小山扑倒在面目全非的阵地上向前探头望去,他看到了刺刀,在那烟尘中闪亮的晃动着的刺刀!
不用数多少敌人了,后面的已经看不到了,因为刺刀就在眼前!
不用对兄弟们喊开火了,因为日军已经冲上来了!
霍小山手中的盒子炮响了,不是点射而是呈扇面扫射,一下子就搂空了弹匣。
他接着把着盒子炮一扔,将中正式安上刺刀,持枪就已闯入了那刺刀丛中!
连续几天的炮击已经将阵地表面炸酥了,浮土已到了脚踝处,这给中日双方的白刃战又增加了凶险。
因为拼刺刀不是空中飞人,发力源头就是脚蹬实地,腰松腿软脚下打晃正是拼刺刀大忌。
但这种情况并不适用于霍小山,他可是在天坑之内踩着过膝的雪练武的,日军脚步虚浮他却能落地生根,日军动作迟缓他却能动若脱兔!
于是他的对手悲剧了。
霍小山一冲之下,先是刺倒了一名见他扑来心里一慌脚下一软的日军。
收枪后又一名日军与他对峙上来,两人同时出枪,霍小山枪短却先至,一个打压刺,刺刀就捅入对方的腹部。
而霍小山抽枪之时又一个侧步跃进,在侧面过来的两把刺刀刺向他身体但尚未完全到位的时候,生生从那个只有腰粗的空隙中突了进去!
枪横走,一枪托削在了左面日军的下巴上,撒右手,回身一肘又击在右面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