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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一阵密密的轻轻的却急促的脚步声就从村外进了村口。
又过了一会,正有日军熟睡的民房里就传来了一片砍头切骨的声音,那声音就仿佛让看客置身于了一个生意兴隆的屠宰场中!
不知道那中国的大刀片杀猪刀砍死了多少头日本猪,终于有日军发出了濒死前的呼号!
这一声呼号好象才是一场战斗开始的号角,在这声呼号后,手雷手榴弹的爆炸声轰然而起,竟连成了片!
那些雾气之中摸进村子的人从外往里冲着,摸到门就往里面摔手雷手榴弹。
日军虽然疲惫,但已被支那军队摸营了,瞬间便精神了起来,山东的冬天的夜,行军打仗的兵,自然不会脱衣,受到了攻击对死亡的恐惧自然便要反击。
于是,三八大盖响了,轻机枪响了,甚至重机枪也响了!
天虽己亮,但雾气弥漫,子弹的流光就在这雾气中向各种方向穿梭着,仿佛后世一场盛大却杂乱的镭光舞台。
日军指挥官要疯了!
他又不傻,近一个大队的人住宿在村子里,尽管睡前已经下令不许出屋了,可这么疯狂的打法不误伤才怪呢!
在激烈的不知敌人在何方的混乱射击持续了半小时后他终于一咬牙让传令兵去传命令停止射击了。
枪声渐稀,于是民房中就传来受伤士兵的呼嚷声,雾气弥漫于屋外,屋内却是清晰可见,死的有掉脑袋的,伤的全是手榴弹手雷爆炸导致的,“卫生兵,急救包”的喊声充斥着大石墙村的各个房舍之中。
但就在就时有一个房舍前却发生了这样的一幕。
屋外一个士兵高喊着:“停止射击,大佐命令你们停止射击,不要误伤了帝国士兵。”
于是架在窗口门口的步枪轻机枪都停了下来,然后房舍内的人就听到了雾气之中有人靠近窗口门口的脚步声,那人依旧用他们能听懂的语言喊着“不要射击!”,再然后两颗冒着清烟的长柄手榴弹便被扔进屋来,毫无防备的日军士兵便被炸倒了一片。
一声嘶吼在这间刚受到袭击硝烟未散的房舍内传了出来:“不要相信传令兵,他们里面有支那人!”,然后,向外射击的枪声再次响起。
一动则百动,别的房舍又不是聋子,于是爆豆般的枪声再次响起!
日军指挥官在自己的房间里急得直转却又束手无策,再喊传令兵,传令兵却少了大半,要么传令没赶回,要么就是已被己方击毙了。
八格牙噜,这特么还让不让人活了,不过还好,对方只是摸进来,好象没有听到掷弹的爆炸声,这个日军的高级指挥官只能以此**了。
但他念头未息,就听到“咝咝咝”的掷弹呼啸着飞进了村子,瞬间爆炸成片,火光冲天!
“啪!”这个日军指挥官伸手就打了一个大嘴巴,给自己的!(未完待续。)
第二四二章 噩梦醒来是早晨()
雾终于散了,天光大亮,占据了大石墙村的日军也终于结束了这场噩梦。
日军指挥官的内心彻底疯狂了。
在昨夜支那军队的偷袭中,他又损失了八十九名士兵,重伤七十多人,轻伤不算,加上昨天追击那支支那小队损失了四十多人,又是一个中队没了,可袭击他们的人在哪里他竟然不知道!
这些支那人在大雾中摸掉了至少十名岗哨,翻过大墙后就挨屋抡大刀扔手榴弹。
他们中竟然有懂日语的,冒充自己的传令兵骗帝国士兵停止射击,然后再扔手榴弹,从而导致了大雾之中帝国士兵之间的互不信任,互相射击。
好在自己昨天就怕这伙支那士兵趁黑袭扰,下令住在屋里的士兵不得冲出屋外才避免了更大程度的混乱与误伤。
但住在屋外的少部分士兵却自己人和自己人打了起来,自己人误击造成的伤亡已经远大于支那军队所造成的了。
死去的士兵已经全都被抬了出来摆放在一块较大的空地上,面对着这一个个原本有着鲜活生命的士兵变成了一具具躺在地上冰冷冷的尸体,报复的火焰正在日军指挥官的身体里疯狂燃烧着。
他很想杀人,杀不到支那的士兵就杀支那的土民也行,但这群支那人仿佛竟知道这点,把村子里所有的土民竟全带走了。
日军指挥官阴森地冷笑着,这难道就能阻止我大日本帝国的大佐杀人吗?
这时,一名下属军官一路小跑过来,不过看着他那阴森的脸色就又变成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什么事?”日军指挥官注意到了这点便问道。
他冰冷的语气让那个军官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他犹豫了一下,却凑到了他的军事主官的身前小声耳语了几句。
日军指护官神色大变,说声前面带路便急匆匆向村外跑去,甚至已经忘记了骑他的那匹高大的东洋马。
出了村口没走多远,翻过一片高地,就进入了一片山坳,他看到有帝国士兵正围在山坳中间。
等他跑到近前,士兵们忙让了开去,眼前又是个小坳地,而其中的场面让他的脑袋嗡的一下。
小山坳里堆积着小山般高的被烧焦的尸体,那种惨象只有他在屠杀支那人时才见过,但他知道,那小山一样焦糊的已经失去生命的如猪如狗般的尸体正是他那支失去联系的中队。
日军指挥官怪叫一声抽出了腰间的指挥刀狠狠地插向地面,那刀与已经冰冻了的地面相撞,发出锵的一声,指挥刀撒手弹落,然后日军指挥官就跪在了地上。
他跪的地方已经没有了雪,因为靠近小山坳,那雪在前天却已被烧尸体的高温融化了。
而此时,大石墙村的北山上则是一片欢声笑语。
霍小山沈冲等一干军需处的人都在,川军连长李明先,还有几个当地的年轻后生。
他们刚听粪球子绘声绘色地讲完昨天袭扰日军和雾袭敌营的事。
霍小山他们在袭扰日军的过程中,他们自身的素质固然重要,但熟悉当地情况的向导也是不可或缺的。
那几个年轻后生正是给他们做向导的,这样在被日军追杀的过程中他们才知道在哪里用多少人设伏从而能确保自己的脱身。
“这仗打得很漂亮,就是不过瘾。”沈冲终于表现出了他作为一个武疯子战斗狂的遗憾。
“敌我力量悬殊,注定无法过瘾,子弹无眼,这不象拼刺刀,拼刺技术好就占优势”霍小山道。
“就是,拼刺刀让你一个对上四个你还得各个击破呢,你不可能等着四把刺刀一起来扎你吧!”郑由俭在一边附和道。
“一边拉呆着去,打好你自己的炮得了。”沈冲瞪了郑由俭一眼。
郑由俭嘻嘻笑着也不以为意,但也不敢磨叽了。
“别小看咱们这多零打碎敲的,杀鬼子的数量不见得就比上次在山坳打伏击时杀人少。”霍小山又说道。
需小山随着自己现在手下的人越来越多,反而越来越在意敌我双方的损耗比了。
其实他也不想这样,可是没办法,现在不是自己一个人了,不算不行啊,他把自己的手下真的都看成了自己的弟兄,上战场时该往上冲就得冲,但没必要丢性命时他舍不得每一个弟兄。
“我们是在和十倍于自己的鬼子斗,稍不留神小命可就没了,多活一天就能多杀一天的鬼子,百姓乡亲就少受一天祸害。”霍小山的头脑可始终是清醒的。
“是啊!霍长官说的有道理,这回让村里人从村子里搬出来有些还不乐意呢,有几个老人是楞让李连长派兵架出来的。”旁边一个大石墙村的后生说道。
现在在村里人看来毫无疑问部队让他们搬出来躲风头是对的,且不说日军是否屠村,光昨夜进攻前的那顿狂轰滥炸就已经让人后怕不已。
霍小山和李明先在应对日军时做了分工,李明先负责把村里的百姓转移到后山,而自己川军连在后山也要修一些必备的工事,准备与日军打阵地战。
霍小山则负责对日军进行袭扰,按霍小回的说法就是用“拖”字诀,在减少自身伤亡的情况下拖住来强攻的日军的后腿。
只是李明先没想到霍小山竟然把日军拖了一天一夜,而取得的战果并不比上次山拇伏击战来的小。
他暗忖,如果日军一个中队来进攻自己川军连的话,自己能守住阵地但自己的损失只会比日军大的多,虽然自己的弟兄和军需处的人一样勇敢,但现在他承认自己人的军事素质是比不过霍小山的。
“霍小子我发现你身上有很多秘密啊!”郑由俭笑道。
“我?秘密?我有什么秘密?”霍小山笑了。
“你的鬼子话竟然讲的很好,哪天你教教我说鬼子话呗。”郑由俭可是早就听军需处的士兵说了,霍小山日语讲的好,而这次混入日军军营会说日语可是立了大功的。
郑由俭这么一说,军需处的人都笑了,这死胖子这是中国话都学会了,现在竟然想学鬼子话了。
“人话你都学会了?竟然要学说鬼话了!”粪球子在一边笑着说。
“你是说我还是说咱们头儿呢?”郑由俭坏笑着说道,他这一下子还真把粪球子说没词了,粪球子总不好拿霍小山开玩笑的。
“你跟沈冲学吧,他比我讲的好。”霍小山笑着回答。
“跟他?”郑由俭有点心虚地看了看沈冲。
“只要你一天让我打一遍,嘿嘿,一个月保会。”沈冲很正经地说道。
“一个月啊?”郑由俭不禁哆嗦了一下,“那还是算了吧。”
“七天?”郑由俭有点犹豫了。
他这个人如果不涉及到他那几个奇特的癖好的时候,还是蛮聪明的,只是一旦涉及到了那几个方面,人就爱钻牛角尖了。
他是真想学日语,以后有机会和日本人做做买卖坑坑日本人那是多么有趣的事情啊!
可就在他憧憬的时候忽然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