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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克后面的日军步兵一发现中国军队的火力弱了,马上就有探出头来的,被霍小山用盒子炮打倒了两个,却有更多的士兵冒出头来。
但那川军小兵扔出去的两颗手雷却先后到了,爆炸声中,几名日军被炸倒在地,坦克后一片爆炸的烟雾。
小石头借此机会已经站了起来,将本抱在怀中的集束手榴弹用力甩了出去。
手榴弹“嗤嗤”冒着白烟,砸在了地上又滚了一下,恰是滚到了那坦克车的履带下,轰然炸响。
那坦克凭借着惯性往前走了有一米就动不了,驱动轮后拖着被炸断的履带。
霍小山已是靠了上去,一跃身就上了坦克,伸手便去掀那枪塔的盖子,第一下竟没掀动!
也许是日军发现枪塔盖子成为中国军队攻击里面操纵人员的主要部位,也不知道里面用了什么办法却是将盖子或栓或系地固定上了。
这时跟郑由俭在一起的石彪和几个老兵瞬间醒过腔来,霍小山可是暴露在坦克后面的日军的枪口下了,现在唯一能压制坦克后面日军步兵的可就只有他们了。
头儿都这么危险了此时哪还顾得了自己,石彪端着一挺花机关竟站了起来,狠扣扳机,一弹匣子弹瞬间告磬!
也多亏石彪手里拿着的是花机关了。
这花机关可是世界上第一款实用型能连续射击的冲锋枪,每分钟三百发的子弹才能将已经准备向霍小山射击的几名日军打倒,如果他们用的都是一打一拉栓的步枪,霍小山的抗日生涯肯定也就到此为止了!
而就在这名老兵打倒日军的同时,霍小山已是放下手中的盒子炮,双手同上,第二次抓住了那枪塔的盖子,双臂一较力,危急时刻发出前所未有的潜力,终是硬生生把那盖子掀了起来!
而他掀盖子的这功夫小石头竟也跳上了坦克,抓住了了霍小山一急之下扔在坦克上正随着坦克的颠簸正要往下掉的盒子炮,霍小山掀了枪塔盖子,盒子炮也正好递了进了坦克驾驶室的黑洞里。
盒子炮响了,这辆坦克终于变成了一个不能动弹的乌龟壳,而霍小山和小石头瞬门已是滚下了坦克,小石头滚落瞬间,就听铮的一声,一颗日军的子弹已是滑着他头上的钢盔而过。
战场上没有永远,如果说非有永远的话,那么战场就是永远的瞬间决定生死,只有你全身心地投入到战斗中才可觅得一线生机,只当看客早晚会把自己害死。
所以,战场上凭借的是长期训练有素形成的本能反应!
日军坦克上的重机枪一歇火,屋脊断墙窗口一下子就齐刷刷地冒出一个又一个国军士兵来,捷克造花机关中正式三八大盖盒子炮全部喷吐着火焰,顷刻间在这条街上国军火力对日军竟形成了压倒性优势。
坦克后面跟随着的日军已无反击之力,纷纷仆尸街头。
但终究有缀在的后面一小部分日军冲破了街道两边的阻击,缩了回去。
霍小山随即命令几挺机枪顶到街口防止日军反扑,其余人员该打扫战场的打扫战场,该给日军补枪的补枪,七八分钟后军需处全体人员已是退出了战场。(未完待续。)
第二四六章 你是谁的兵()
“小四川,守滕县时怕鬼子不?”郑由俭讪笑着逗四川小兵道。
他之所以讪笑,那自然是因为谁不敢炸坦克谁就是龟儿子,脸皮嘛有时可以不要,有时却必须得要。
但郑由俭却是以胖子之心度小孩之腹了,战斗结束后那四川小兵却压根没提那茬儿,现在听郑由俭问自己就回答道:“
“不怕,怕他个球?来了一火车军火呢!
我屁股底下坐了箱手榴弹,五十颗呢,原来别说手榴弹只有两颗,每次战斗子弹都没超过三十发,这回我有这么多手榴弹,我可劲儿地扔,那我能炸死多少小日本?”
郑由俭和站在自己身边的石彪互相看了看,敢情这样也行,川军是穷怕了啊!
这就象一个平时根本就吃不到半饱的人,冷不丁一下子有了五十个火烧,吃饱了就觉得自己的力气好大哦,就是来个大力士也敢和他掰掰手腕子。
一向财大气粗的军需处的人不由得觉得有几分好笑,可霍小山没笑。
“怎么着,我说小四川就一把三八大盖呗,你还没稀罕够啊?”郑由俭接着逗
那个四川小兵此时正拿着一枝刚缴获的三八步枪,颠过来倒过去地看着,满眼都是小星星,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他脖子上又挂上了两颗日军香瓜手雷,腰里还挂着两颗。
“嗯,就是没看够,有枪有手雷多好!”四川小兵由衷地赞叹着。
“枪和手雷能有啥用,那能有多好?”郑由俭嘴贱的毛病又犯了,接着逗四川小兵。
“有枪有手雷咱们就能跟日本鬼子对着干啊,要是实在不行了受伤了还能给自己一家伙,省得想死还死不了,遭小鬼子的祸害。”四川小兵岁数也不大,和军需处的人混熟了自然是实话实说。
只是他这句话一出口却把原本面含笑意的听众们弄楞了。
“小鬼子咋祸害你们了?”小兵嘎子就问。
“我们走了一个多月才从四川走到山西,然后就跟鬼子打起来了。
我们也没人家武器好,就有很多人受伤了。
可鬼子在后面追的紧,我们又没有绷带所又没有担架队,重伤员就走不了。
长官就只能带着能走路的先撤,那些重伤员走不了就连哭带喊。
他们有的就喊‘团长,我们可是你带着一步步从家里走到这儿打鬼子的啊?你不要我们了吗?’
有的还喊‘团长我们不拖累你们,你给我们一梭子吧,要不给我们留下个手榴弹也行啊!’
可我们太穷了,手榴弹在打鬼子时都甩光了!子弹也不多了!
总不能用刺刀杀自己人吧!
长官和我们能动的都是流着眼泪往前走,鬼子已经追上来了!
我们拐过山弯就听到了后面的枪声,就再也听不到喊声了,他们全都被鬼子打死了!”
说到这里,四川小兵已经是泪流满面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原本一开始抱着逗小孩儿心情的军需处的人也都是泪光闪现。
郑由俭那鼻子也是酸酸的,恨不得给自己个大耳光子。
他头一回因为自己的嘴贱知耻了。
霍小山虽未落泪脸色却已经很不好了,狠狠地瞪了郑由俭一眼。
郑由俭老脸瞬间红了,忙低下头,臊得恨不得地上有个缝儿钻下去!
沈冲小石头这些和鬼子有深仇大恨的,牙已是咬得嘎崩崩响。
霍小山看了一眼由笑转哭的军需处的士兵们说道:“一开始你们不是觉得很好笑吗?我倒不觉得。
怎么,现在你们又想哭了?一个战士却哭了丢人不?你们要笑要哭我都管不着,可咱们的装备可比川军的强多了,下回咱们做战时能不能也做到象川军一样的勇敢?象这样川军小兄弟一机关样勇敢?”
说完这话,霍小山也不理自己的这些手下,一个人径直走开了。
这些士兵面面相觑,有听明白的,比如石彪比如郑由俭,比如当时和他俩埋伏在一起的那几个老兵,立刻这几个人的脸就挂不住了。
有没听明白的,忙问:“头啥意思?好象生气了啊!”
“肯定是生气了!”就有人附和道。
霍小山生气在军需处生气那可绝对是大新闻,老兵们见过霍小山唯一一次生气那还是在蚌埠休整时霍小山的东北老乡不打鬼子打他们军需处的人的时候。
“啥啥意思?!以后打仗是要动脑筋,可别特么地看有危险了就后缩,净特么给我丢人现眼!”郑由俭却已经急了。
郑由俭打仗不行,可做人那绝对是玲珑剔透的,他马上明白霍小山话里的意思了。
霍小山所说的自然是这次战斗去炸坦克犹豫了下的原军需处的那几个老兵。
集束手榴弹被小石头抢过去了,连人家四川小兵都拎着两个手榴弹冲上去了,可他们这几个人呢,貌似还在原地吧。
其实以这些原来的老爷兵此次战斗中的表现如果在别的部队也算是合格了,但现在他们可是跟在霍小山的后面啊!
霍小山可是轻易不批评人的,郑由俭怕死是整个军需处的人都知道的,霍小山可从来没说过什么。
可是你自己怕死行,你不能拐着士兵一起怕死吧。
“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不能和霍小山和沈冲比也就罢了,可连小石头这样的新兵都比不过,你们叫啥老兵?”
郑由俭的火气上来了,“啥事都让霍小山往前冲?要你们嘎哈?谁是头儿?你们也好意思管人家叫头儿?霍小山真挨枪子了,是你还是我能指挥打仗?我特么都替你们脸红!”
“你们能特么地跟我比啊?!我特么地熊你们也特么滴熊?!我特么滴怕死你们也怕死?!我告诉你们,你们现在不是我的兵,是霍小山的兵!别给霍小山脸上抹黑!下回再有这样的事,自己滚犊子,哪好哪呆着去!”
郑由俭最后几句已经是咆哮了,脸红得就象大公鸡的鸡冠子鲜艳欲滴,太阳穴上的青筋都胀得一跳一跳的!
郑由俭这翻话可太厉害了,这翻话下来后,那几个刚才和郑由俭小石头他们埋伏在一起的老兵也已脸红脖子粗了。
其实那几个老兵倒也不是怕死,客观上讲那事大多还是怪郑由俭多嘴了,郑由俭那一句话让那拿着集束手榴弹的老兵一犹豫,可是战场上最忌讳的就是犹豫,瞬间决定生死啊,于是他就没冲出去,反而小石头上去了。
但这些老兵跟霍小山日子久了却也养成了凡事只检查自己毛病的习惯,跟郑由俭在一起也久了也绝不会去跟郑由俭攀比什么,跟那死胖子比谁特么能丢起起那人?!
不管怎么说,这几个老兵也意识到了,自己这回做的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