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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容,别不好意思,黄少爷马上就冲完澡上来了!”床上的女子声音甜腻腻的。
所谓尤物就是谁也搞不清她所展现出的风情是真是假还是亦真亦假,总之,就是男人眼里无尽的诱惑。
那穆容见床上的女子喊她羞怯地极快地扫了一眼床上的二人,忙把头又扭向了窗外,明显是更羞怯了。
“黄秘书,你们可得好好待我穆容妹妹,人家可是大学生呢!”那女子扭头娇媚地说道。
“你放心你放心,我们父子可都是有身份的人,不会粗鲁一定会怜香惜玉的。”看那男子上半身的着装明显是有地位的人,说话也算斯文,只是那下半身却无论如何也摆脱不了追逐美色的本性。
“我来了,嘿嘿”楼梯响处,一个年轻男子走上了二楼,穿着宽大的浴袍,因为急色那脚步都已经有些踉跄了。
他和那个床上的男子岁数不同长的却是极像,他们竟是父子!
年轻男子走到窗边就去拉那个美丽少女的小手口中说道:“走吧,我们上床啊!”
那美丽少女羞怯地躲了下却说道:“黄少爷,我需要的那个东西呢,我可就指它换钱给我娘看病呢。”
“在这里,小妹妹你自己来取啊。”那黄少爷却是一扯身上浴袍腰带,吓得那少女忙又把头转向窗外。
“哈哈,果然还是个雏儿啊!”那父子俩竟然同时色笑了起来。
“就是嘛,我穆容妹妹可是黄花闺女,你们可不能吓着人家,快把东西给她吧。”床上的那个漂亮女子把手放到那白鬓之人的已经有了赘肉的小肚子上摩挲着嘴里却帮腔道。
“不逗你了,在这里啦。”那黄少爷一伸手却是就在那女子所面对着的一张茶几的下格里拿出个公文包来,从里面抽出一张纸来,纸上油印的字不知道是什么内容,但上面却是有着两个大字“绝密”!
那少女接过那张纸飞快地扫了一眼,却又放回到茶几上,她嘴上说道:“黄少爷,你不会骗我吧!”
但,屋内三人却不知道她此时心里说的却是:“早知道就在这里,我何必又需要看你们这无耻的丑态!”
“来吧,来吧!”那黄少爷色急难忍,伸手便来搂那美丽少女。
那少女羞怯地向后一躲,却是躲得急了,将放在窗台外沿上的一盆花碰了下去,须臾间“啪“的一声已有落地的声响传来。
床上的那漂亮女子见此脸色不禁微微一变,但此时已是色令智昏的那个黄少爷如何管得了这个,向着那个少女便强抱过去,那少女正用手支应推挡之际,却听到楼下有人喊道:“日你先人板板滴,哪个敢用花盆砸格老子的脑壳?!”
楼上四人正诧异之际,就听楼下门响,那黄少爷心中正奇怪呢,自己入楼之后已经把门闩上了啊,怎么那被花盆砸了脑壳之人这么快就上来了!
床上的那个极漂亮女子脸色却已是大变了,她一把推开还搂着她上下其手的男子,刚给自己的旗袍扣上了一个扣子,一阵楼梯山响,却是已经有数人冲上了二楼便撞开了这个卧室的门,然后就是几支黑乎乎的枪口对准了屋内三人!
一个剑眉星目的帅气男子看向此时已是镇定自若的少女,那少女却是用秀气的下巴向那茶几上一点,那男子便伸手拿起了那张写着绝密字样的纸来,扫视了一眼,面无表情的看向那黄氏父子说道:“黄秘书,黄主任,请你们父子俩去我们军统一趟吧!”
谁人作死谁人知,刚才还色火攻心的那对父子如何能承受这眨眼之间的变化,已是一个瘫在床上一个瘫在了地上。
倒是那床上的漂亮女子神态自若,她已经是扣好了最后一个旗袍上的扣子,穿上了高跟鞋,在那黑洞洞枪口的指向中,莲步生风般地扭着浑圆的臀部,旗袍的分岔处展露着白晰诱人的大腿,走到了站在窗口的少女旁说道:“穆容,你竟然是军统的人,真没有想到!”
那美丽少女静静地看着自己面前这个比自己大了几岁但论容貌并不输于自己却又多出几分熟女风韵的女子,神色却再也不是刚才那娇羞无限的少女,反而多出一丝不屑一丝鄙夷说道:“南云织子,你到别人家做贼就要有被抓的觉悟,就算不是我也一样的天网恢恢!”
黄氏父子与那个穆容口中的南云织子已经被押下去了,余下的军统的人开始搜查房屋。
而那个美丽的少女依然凭窗而立,精致如玉的脸庞宛如一尊美丽不可亵渎的雕像,唯有那黑色的长发在山城的晚风中飘散。
过了一会儿,一个比她略矮长得细眉细目的少女走到了她身边,轻声说道:“丫丫姐——”
她并没有多说,只三个字却代表了无尽的关心与担忧。
听到了“丫丫姐”三字之后,那少女原本神情肃穆如玉雕般的脸庞生动了起来,眼波流转却是灿烂一笑,那一笑很单纯很开心,就象一个山野中没心没肺地玩耍的少年人一般……(未完待续。)
第二八三章 秋波?利剑!()
天黑了,重庆的街头依旧人流依旧。
面黄饥瘦的乞丐在街边乞讨,穿着旗袍坐着黄包车的女士急着赶场,电影院里放映着《马路天使》,扛包的苦力拖着疲倦的步子回家踩着白天抗日学生发的传单……
街面上的芸芸众生以各自的方式展示着人间百相,而那或华丽或简陋的房舍里发生什么也就只有各自圈子内的人知道了。
战争让日本人不远万里来到中国把自己的名字记上了中国阎王爷的生死簿,战争也让来自五湖四海本素不相识的国人因缘而聚,发生出一段又一段的纠葛或者恩仇。
此时,一处不显眼的房舍里正有宴席,房间不大不小,两桌人有男有女已经是将酒喝到半酣。
“来慕容,我敬你一盅,这回抓出黄群父子和那南云织子属你劳苦功高,我作为这次行动的负责人向你表示感谢!“一个中年男子举起手中的酒盅站了起来。
“罗组长,我不擅饮,就不喝了吧。”答话的美丽女子正是化名穆蓉的慕容沛。
“是啊,罗组长,慕容本不擅饮,这杯酒还是我替他喝了吧。”又一个年轻人站了起来伸手便来接酒,那人剑眉星目却是慕容沛在军统特勤班的教员刘云卓。
那个中年男子却是将手中的杯往旁一躲说道:“刘组长,虽然在这次行动中你我同为组长,但有幸我罗某被戴老板指定为负责人,现在可是本次行动的负责人向功劳最大的下属敬酒,你能代替得了吗,换言之,你若能在这次行动中代替慕容找到关键证据并人脏俱获那么你自可代饮,否你还是请坐吧。”
这个罗组长已经然喝了不少酒了,但那脸色却是越喝越白,说话条理清晰竟不容刘云卓反驳。
“来吧,咱们的女英雄!”这罗组长竟然又把酒盅递到了慕容沛的面前。
屋子里的人都已经静了下来,全都来看慕容沛如何应对这罗林的敬酒。
引起大家关注的原因很简单,只因为慕容沛太吸引人了,如果不是这回需要的就是慕容沛这样的特型“演员”,普通的特工是不会让她做的,因为她的容貌到哪里都是焦点。
慕容沛眼帘低垂看着眼前的酒盅也不抬头看那个罗组长,没有人知道她在想什么。
这次行动分成两个小组,刘云卓带着包括她和细妹子还有两个男特务的探查组,而这个罗林带的则是负责抓捕的行动组,可偏偏这罗林又被上面指定为本次行动的负责人。
这倒罢了,关键是这个罗林就是那个早就垂涎慕容沛美色已久在特勤班受训期间就在她隔壁制造男女苟合之音的那个教员。
一个头脑极是聪明极善钻营满肚子男盗女娼却偏偏在众人面前表现得义正言辞的男人。
刘云卓担心地看着慕容沛,心道你这盅酒绝不可以喝,要是喝下去麻烦就大了。
这顿酒如果喝下去第一盅那么后面就不是一盅两盅的问题,而且不光是这顿酒的问题,那以后这再有酒场想不喝都不可能,慕容啊慕容你可知道有多少色狼在打你的主意吗?!
可偏偏这罗林本就酒量好口齿又极是伶俐,已经用话把慕容沛套在了那里,刘云卓暗思就是换成自己这盅酒都推脱不掉,这又让慕容沛如何应对呢。
当然刘云卓这种担心也是关心则乱,他却不可能知道慕容沛酒量很好甚至可以说是极好,慕容沛的真实酒量他无论如何是想象不到的。
而从慕容沛的角度讲自己酒量极好那就象古代行军打仗的撒手锏一样,自己作为一名双重特工怎么可能会把这方面暴露出来呢。
但此时的慕容沛心中想的可不是这个问题,她现在心中却是充满了对那罗林的蔑视与嘲讽。
咱仅以国民党而论,我慕容沛什么身份,我舅舅是国军二级上将,我还真的没看得起你这个罗林,一个小组长,跳梁小丑罢了!
我平时谦恭,那是我的涵养好,你当我真是好欺?!
既然你如此以酒相逼,只让我做或A或B的选择题,那就别怪我煞风景了,慕容沛暗中已是拿定主意了
“怎么慕容,莫非不给我罗某人面子?”那个罗林酒话不断,他打着的算盘就是要把慕容沛喝多有没有机会然后再说。
“罗组长,”慕容沛忽然笑了,她这一笑不要紧真的是满屋皆静,她这一笑美的让看到的人心里都是一哆嗦,而那一直在她对面端着酒盅的罗林更是手都跟着哆嗦了一下,他那原本看似正气凛然的眼神瞬间闪过一丝贪婪。
慕容沛竟然伸出了自己的纤纤玉手去接那个罗林手中的酒盅,那个罗林在慕容沛接酒的刹那,双方自然是手指相触,那罗林竟鬼使神差用自己的食指拂了慕容沛的手背一下。
慕容沛仿佛全然未觉,笑道:“罗组长且把手中的酒拿得稳了,否则以后如何抓捕那些奸细与卖国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