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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帘很厚重,厚重得慕容沛断定就是现在有人从窗下走过也绝不会发现这屋里竟然亮着灯。
她想再看别的,却看不到了,因为那个人依旧在捂着她的嘴她已经没有视角了,再能看到的也就是旁边的墙和自己面前的那张脸。
“咦,有点意思!”那人自语道,因为他发现自己这回扛回来的美丽女孩儿竟然是他所扛回来的女孩或者女人中镇静下来最快的。
他依旧垂着头看着这个女孩那张精致好看吹弹可破的脸,桌上的烛光从侧面照射过来,越发显得这女孩的脸晶莹透亮,而她背着烛光一侧的脸颊和鼻翼却在那光的照射下有着自然形成的阴影。
这女孩的眼睫毛很美,随着她清澈的眼睛的转动而微颤着,这个女孩的鼻息已经稳定了下来,那她清澈的眼睛如一汪月光下的潭水竟不再躲避自己的眼睛而是和自己对视起来。
“你不嚷我就放开手。”那男人不由自主地说道,尽管他自己都感觉有点奇怪。
因为他在弄醒扛回来的别的女人时候一般都会说“你不要嚷我就放开手,你要敢嚷我就霸王硬开弓!”,显然自己在潜意识里已经相信这个女孩竟然不会嚷了一般。
手被松开了,慕容沛果然没有喊,她自然不会喊,因为她知道喊也没用,至少目前可以肯定,眼前的男人绝不是日本人。
果然和别的女人不一样啊,那男人见慕容沛也没有喊顿时也觉得自己的判断是正确的。
但慕容沛没有喊却不等于她不会说话,她恢复了说话的自由后的第一句话是让那男人感到意外的:“你能不能别趴在我身上离我这么近?感觉你怎么象一个那什么似的?”
那男人一楞,闻言忙起身却在想面前这个女孩这话什么意思,象那什么似的到底象哪什么似的?自己哪能猜到你想说什么,有点乱啊。
慕容沛坐了起来,这时才发现自己竟然光着脚丫,穿着的是睡觉的亵衣,显然自己竟是被这家伙从家里直接给弄出来或者说扛出来的!
但既已发生,她已经用习惯性的理智压住了心头的震惊。
“我这是在哪里?”慕容沛问那个男人。
这时她才注意到这个男人声音有点过于深沉了,其实岁数倒也年轻,比自己也就大个六七岁的样子。
“自然是我家,我管自己住的地方都叫家。”那男人回答道。
“半夜三更的你把我弄这儿来干嘛?”慕容沛又问道。
“灯下赏美人儿,顺便谈谈心。”那男人又回答道。
“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你就敢把我弄到这儿来?”慕容沛脸上的表情明显地鄙视了一下这个男人刚才的回答却也不揭穿,又接着问道。
“军统的。”那男人竟然还知道慕容沛是军统的。
“既然知道我是军统的人你也敢动?不想活了?”慕容沛又发问了。
“军统的人就不敢动?军统的人就很了不起吗?在我眼里,人没有职业上的区别,只有男人和女人的区别。”那个男人知道军统竟然很鄙视军统地回答道。
“你——”
“停!”
慕容沛还要接着发问却被那个男人打断了。
那个男人看着已经闭上嘴巴看着自己的慕容沛说道:“咱俩是不是弄拧了?应当是我问你才对吧?”
“哦,虽然我还有更重要的疑问,但鉴于你没有侵犯我的意思,那你先问吧。”慕容沛说道。
慕容沛此时最大的疑问就是,这个男人明显就是特么一夜入良家的采花大盗,可是怎么就会放过了自己,她凭直觉相信这个男人至少目前没有侵犯自己的企图。
那个男人心道我管你还有什么疑问,我还有更重要的事要问呢,还是先放一放你那个无关紧要的问题吧。
“你这个东西是哪来的?”那个男人却是一伸手从旁边的桌上拿起了一件东西,那东西在烛光的照射下明显是半透明的,半透明却有着几个不大的深色的斑点。
慕容沛惊奇地看着那个男人手中轻拈着的东西,因为那个东西是自己的,是燕子李三给自家小山子自家小山子又给了自己的乔装用的面瓜皮儿!
慕容沛自然马上就想到了这个男人在把自己从家里弄出来后,竟然顺手又牵了自己的面瓜皮儿!
慕容沛感觉自己好象明白了点什么了。
那男人紧紧用眼睛盯着慕容沛,此时他那双桃花眼已经忽略了面前女孩儿那少有的美丽了。
“李三哥给我家小山子的。”慕容沛沉默了一会儿后选择了实话实说,是祸躲不过,不说出来今天怕自己真要被眼前的这个家伙给“吃”了。
“哪个李三哥?哪个小山子?”那男人紧跟着就问。
“燕子李三哥,我家小山子。”慕容沛接着就答。
“你认识燕子李三?”那男人惊奇地道,然后又自答自问地说道:“我说的嘛,要不你怎么可能有这玩艺。”
慕容沛不吭声了也不问了,因为自己心中最大疑问的答案马上就要揭晓了。
“你,还有你家的那个什么小三子和李三关系很好?”那男人感觉自己不确定,就又问了一句。
“废话,你说呢?另外是小山子不是小三子,你长得也不可碜怎么说话却捋不直舌头?”慕容沛不乐意了,我家的是小山子,不是什么小三子。
“误会,误会,嘿嘿,原来是自家人。”那男人笑了起来,并不因为慕容沛说话呛了他的肺管子而生气。(未完待续。)
第二八九章 盗亦有道()
慕容沛很想说谁要是跟你成了一家人那可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但现在打嘴架已经没意义了,还是说正事吧。
“我和燕子李三是拜把子的兄弟,你们肯定和三子关系好,他才会给你们这个的,所以自然是一家人了。”那个人笑道。
慕容沛听他这么一说,心下顿时恍然了,原来这个采花贼不知道怎么就瞄上自己了,才大半夜地把自己弄了出来,没成想看到了那张面瓜皮儿,却认定自己和他是“一家人”就放弃了他那或者霸王硬开弓或者什么劈腿的念头。
这特么滴算什么?采花有盗盗亦有盗吗?
“你什么时候盯上我的?”慕容沛好奇地问道。
“这不是你们官府在到处抓美人儿嘛,我一看这多省事啊?不用我自己去到处找美人儿了,就跟着去看有没有什么极品货色是我相中的,所以就在监狱门口等啊,那些女人我没相中,但我可是发现你竟然是一绝世美人儿,嘿嘿!”那个人笑道。
“你隔着那面瓜皮儿能看到我的脸?”慕容沛好奇了,由于好奇已经忽略了他把女人说成了货色。
“术业有专攻,我如此敬业的一个人,别说隔着你的面瓜皮儿能看着你的脸,就是隔着几百米我也能闻到你身上的味儿!”那男子洋洋得意起来。
慕容沛心中恶寒,不过突然却有一道灵光在她脑海中闪过。
“你找女人很内行?你追踪别人的水平怎么样?”慕容沛有点急切地问,已顾不得心中恶寒了。
“这个还用问吗,至少在我这一行里,无论找女人还是追踪人我花小冲敢说自己第二没人敢称第一。”那个男人竟然叫花小冲!
慕容沛却不知道这个名字可是很有典故很有传承的,因为在对后世很有点影响力的清代小说《七侠五义》中有个淫名昭著的采花大盗就叫花蝴蝶花冲。
那花冲最出名的一句名言就是“宫里的女人也是女人,只是比平常人家的女人更々々罢了”
“你想找极品女人是吧,那我现在我知道有一个极品女人你找不?”慕容沛直接问道。
“啥极品女人?是象你这样的美人儿吗?一般货色我可相不中。”那个男人问道
慕容沛再次反感他把女人比作货色的说法,但现在谈正事要紧,要是真能行,等事成以后再想法撕他这张破嘴。
“漂亮和我是一样的或者说各有千秋,但她还有两点我比不了。”慕容沛说道。
“哪两点?”那个男人也好奇了。
“第一她是东洋人,第二我觉得她——嗯,她在你的术业上绝对和你有一拼!”慕容沛眨眨大眼睛说道。
“真滴吗?没骗我?”那个男人眼睛光一下子就亮了起来,那真是贼亮贼亮,银亮银亮的!
行行出状元,无敌真寂寞,他也很想会会他这一行中之女性之翘楚啊!
“你以为军警宪特都上街了在忙活什么?”慕容沛一撇嘴,然后又说道:“虽然被你说成一家人让我恶心,但我得承认,有了李三哥的关系我们也应当是一伙的,而且李三哥的朋友的水平绝对差不了!”慕容沛此时说话已经有乎悠的嫌疑了。
“对了,我还有她的照片呢,给你看看!”慕容沛忽然想起自己的亵衣上自己可是缝了个兜的,那是为方便有什么重要的情报什么的藏起来,幸好南云织子的照片放在了这里。
“好啊,好啊!”那个男人喜笑颜开。
“转过去!”慕容沛一瞪眼。
“哦,转就转你凶什么,朋友妻不可骑,兄弟妻不可欺。”那个男人此时和刚才那还算正经的样子已经有天壤之别了。
慕容沛此时强压下类似于一枪就毙了那个也想吃奶的狱警的冲动,从亵衣的贴肉口袋里摸出了一张照片。
“转过来看吧。”慕容沛说道。
“真吾辈之中花魁也!”那个男人在看到了这张南云织子的照片后惊叹道。
“天哪,这衣服竟然也如此专业,后面还背了一个小枕头,竟然随时随地都可以啪啪啪,啪啪啪!真是太专业了!!”随着新的发现那男人的惊叹又拔高了。
“抓到她之后,我不要报酬,给我一晚上时间足矣,这事定了,就这样定了!海可枯石可烂这件事不能变!!”他几乎喊了出来。
那个男人当然不知道南云织子的这穿和服的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