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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少女此时已是站到水边,浴袍却已是滑落脚下,却偏被她用一只脚踏上了,另一脚却还在浴袍的里面,这一踩一抬之际受浴袍牵跘便要摔进那温泉之中。
少年急忙跃起去救,牵手之际那少女已是挣脱浴袍扑了个温香满怀,少年登时已是连那“她是白骨”的最后一丝残念已然忘了。
更要命的是一只邪恶的小手……再往后那少年只记得少女说了句“哥哥,忍无可忍何须再忍”然后水花溅起的温泉里便已是婉转莺啼之声,一个日本少年苦心经营了十多年的一个大大的“忍”字便这样轰然坍塌了……
N年后,一列由日军卡车装甲车组成的混合车队正在中原大地上快速行驶着,有中国百姓看到他们远远便躲开了,如避瘟疫一般。
一个挂大佐衔的日军军官此时正坐在一辆卡车的副驾位置上。他脸庞削瘦又有着一双鹰隼般的眼睛,并未因为长途奔波而稍显懈怠。
此人正是那个当年与亲妹妹同泡温泉的少年。
如果有人见到这一幕肯定会觉得不解,一个大佐完全可以坐轿车的,可他却偏偏坐到了这巅簸的只有普通士兵才会坐的卡车里。
这是为什么呢?
只因为他是南云忍,大日本帝国上海派遣军第十六师团特混大队大队长。
只因为南云忍要忍尽世间一切之所不能忍,所以他要坐卡车!
南云忍是来解救他妹妹南云织子的。
本来前些天他收到了自己派出的救援小队发回的电文,在支那一个名唤乌鸦山附近的地方发现了织子的踪迹。
他本以为那支以自己家族武士为主要成员的救援小队救回自己的妹妹那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情,可十多天过去了,却偏偏再无消息。
而紧接着,他便从军队内部得到了支那第二大河黄河决堤的消息。
他匆忙忙打开地图一看不由心中一紧,因为那所说乌鸦山的地方的海拔高度与所处位置极有可能是黄河洪水的必经之所。
南云忍在那一天极为罕见的心绪失控了,织子你决不可以死,我还没有通过作的考验!
南云忍姓南云名忍却并不是忍者,行武之前他认为自己是一个兼修武道以忍入道的修禅者。
他所追求的人生境界便是忍常人之所不能忍、以忍证悟我空从而通达宇宙人生之真相。
他是南云世家的嫡长子,在家族的刻意培养下,他自幼便在京都一家寺院之中师从一位隐者以忍习禅以堪家族大用。
但他习忍日久自觉有成竟不思归家,虽那位从事间谍活动的父亲多次催促亦不肯回头。
直到有一回他回家参加百年祭祖之时遇到了自己的妹妹织子。
织子告诉他第二天父亲会给他一个是否允许他离开家族修忍的考验。
可后来他才明白织子撒了谎,她本身才是那个所谓的考验。
但南云忍并未觉得自己受了妹妹织子的欺骗,自己修忍未成与妹妹却又何干?
约定既然输了,于是他便结束了那隐修的生涯,很听话地成为了大日本帝国的一名军人。
只是他信“忍”却依旧未变,他之所以听从了家族的安排那是他自认为想通了一个道理。
这个道理是,避世修忍只是避却,是靠眼不睹耳不听的,草虽烧尽草根却存遇水却会复生,入红尘而修忍才是王道啊!
于是这些年里,帝国军队里出了个勇士,那是为了修对戎马劳顿血肉横飞胆小怯懦的“忍”。
于是,支那首都南京城破后多了个屠夫,那是为了修去掉一切恻隐之心蔑视一切生命的“忍”。
于是,在南京城他虏获了一个美丽不逊于妹妹织子的支那少女,让她常伴左右别人不能染指却让她夜里独自婉转呻吟,那是为了修对美色的忍。
就在他认为自己修忍已成完全可以不再在妹妹织子面前丢盔弃甲打破仗的时候,妹妹织子却失联了,这让他如何不恼?
于是,终于在得知有一支支那部队在那乌鸦山大水中竟逃出生天的时候,他带兵来了!
他要寻回他的妹妹织子,他要重新考验他的“忍!”
第三五五章 车队冲卡()
日军高层震怒了,震怒的原因在于他们一支五百多人的队伍竟然被支那一支一百余人的队伍给消灭了,尽管没人知道他们是怎么被消灭的。
这支军队只有一百余人的消息来自于一个受到袭击后侥幸逃生的士兵的亲眼所见,据这名士兵说那支支那队伍穿着大日本皇军的军装,训练有素,身手了得。
这是一支什么样的小队?他们隶属于中国军队哪个部队?必须抓到他们消灭他们!
如果这件事传出去大日本皇军的威明何在?颜面何存?
现在日军高层已经知道了这支支那部队的大体位置了,而且西北方向正肆虐着洪水,那么南逃便是他们唯一的出路。
于是河南境内的日军纷纷派出数量不等的部队加入了围剿之中。
有从西北至东南追击的,有由东南而来迎头设卡堵截的,还有象南云忍这样带队从江苏境内过来专门缉捕的。
鉴于这支支那军队已经全都假扮成了大日本皇军,日军高层甚至统一了各部之间的行动口令以防止这支支那部队混水摸鱼冲出包围圈。
一处临时哨卡前,四十多名日军正严阵以待着,他们自然也是得到了命令,所有经过哨卡的皇军部队必须答对口令才可以放行,否则视同敌人可以开枪。
他们在这里设卡也就不到一小时,就听到了对面传来了马达的轰鸣声,两辆装甲车一辆带篷卡车进入了他们的眼帘。
带头的日军小队长犹豫了一下,虽说得到命令说要自己带兵拦截一支竟敢伪装成大日本皇军的支那部队,可他还真不相信这支那部队是开着皇军的装甲车与卡车的!
犹豫的功夫里,三辆车离哨卡也只有一百米了。
“截住他们”日军小队长终于下令道。
一名日军士兵端着步枪从掩体后跳了出来,枪刺上挑着膏药旗挥舞了起来。
三辆车停下了,从卡车后厢里飞快跳下一个个皇军打扮的士兵。
“口令!”拦截着的士兵大声喊道,对面没有回音,而那汽车上的士兵仍旧一个接一个地往车下跳着。
这日军小队长感觉到不对了,因为对方肯定听到了自己的喊话却没有回音,正常情况下那装甲车的枪塔盖子肯定会被打开站出来人的,可是没有!
正在日军小队长准备下令射击的时候,对面装甲车的重机枪“洞洞洞”地响了起来。
就在那个举旗制止前行的士兵被重机枪子弹打出了一碗口大的洞的时候,那两辆装甲便又隆隆地开动起来竟是向哨卡冲了过来!
原来,那两辆装甲车也停下了并不是为接受检查而是因为汽车后厢里装的人太多了,他们为的只是这片刻的功夫好让卡车停下来,让车里的人尽可能的分散开来好摆出进攻的队形。
“还击,还击!”日军小队长声嘶力竭地却又同样是徒劳无功地嘶吼着。
他们射出的子弹同样不足以穿透装甲车前面的钢板,一排齐射也只是打得装甲车火星飞溅罢了。
反之那装甲车上射出的子弹那便是死神的召唤,因为装甲车离他们哨卡太近了!
虽然哨卡的日军士兵也临时灌了些沙袋堆出来了个简易掩体,但那掩体却根本挡不住重机枪那足足有一捺长的子弹的无情穿透!
两辆装甲车的重机枪都边行进边呈扇面扫射着是,那两挺重机枪配合得很好,根本就没有任何死角。这挺把刚枪口挪走,另外一挺的枪口又指了过来。
掩体内的日军已经谈不上被压制了,而是直接就被那穿透了沙袋的子弹击接击毙在掩体里了。
日军士兵们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一方在今天竟然遭到了来自大日本帝国所产的装甲车的屠杀。
几名残余的日军士兵在那个小队长的带领下低身跑出掩体向后退却,那里有载他们过来设防的卡车。
但这时装甲车上的射击竟然停了!
代之而来的是散兵队形攻上来的士兵射出的一发发点射。
于是最后几名日军便栽倒在了那步枪之下。
战斗呈一面倒的形势,短短五分钟便结束了。
第一辆装甲车撞翻了日军的临时掩体后就停了下来,枪塔盖子打开,霍小山从里面站了起来。
他大声命令着:“分一半人上那辆卡车!”
此时军需处的士兵每个人都在真心感谢老天爷的眷顾了,一辆卡车又能装多少个人?要知道除了装甲车里装了四个人外,其余的人可全都是挤在那一辆卡车上的!
就在他们乘坐着这辆卡车来到这个日军哨卡这短短半个小时时间里,他们觉得自己已经不是活生生的人了,而是过年时东北大集上卖的成板儿的粘豆包,一个挤一个一个压一个。
这就是战争,为了活命一切都要以忍受,甚至连慕容沛和细妹子也都和大家挤在了一起肌肤相挨,活下去比什么都重要!
军需处的人人都在用最快的速度捡拾着日军的武器。
这回有车了,拥有充足的武器弹药就成为了迫在眉睫上的事了。
他们原来所使用的国军武器要么在发洪水时手忙脚乱之际跌失了,要么就全丢在了那个水中的高地上,他们现在唯一能用的也只是以战养战来抢日军的了。
三八大盖歪把子机枪全都搬上了车,甚至还缴获了两具掷弹筒。
霍小山眼见所有人都已经上车了,大声喊道:“一直向前!”,然后他就又钻回到了装甲车中。
轰隆隆两辆装甲车又开动了起来,后面跟着的是两辆卡车。
是的,向前,向前,一直向前!
现在还有什么犹豫的?趁日军还没有反应过来自己这支部队竟然有了机械化的运输能力之前,能跑多远跑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