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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撇完嘴后又是一拍大腿道:“不行,有功夫还是得去和沈疯子学学怎么写日语,光会说不会写这叫哪门子语言大师啊?”
第二天早晨,霍小山正和郑由俭他们一起吃早饭呢,看守着川口宽一的一个士兵跑来报告道:“头儿,那家伙好象招了,让我来找你去呢。”
郑由俭一听就蹦起来了,把碗筷往面前的木头橔子上一放便要去,可霍小山却依端着粥碗蹲在那里纹丝未动,嘴里说道:“急啥?”
“咋不急?那万一他要反悔了呢咱们就啥也问不出来了!”郑由俭依旧在那里跳脚。
“皇帝不急太监急什么,呵呵,他不会反悔的。”霍小山将最后一口粥喝完,却是又用筷子将粥碗里最后一粒米扒拉到嘴里才站了起来。
“快说说,你是怎么摆平这个花和尚的?”郑由俭边走边问。
“我怎么摆平他的你不是全看到了吗?”霍小山诧异地看了郑由俭一眼道。
“我是看到了我是看到了,可,可我不明白呀。”郑由俭心急得很,他是真的没明白。
霍小山笑了笑道:“你咋也跟沈冲石头似的变成急性子了呢,以后告诉你。”
霍小山这个关子卖得差点把郑由俭闪了个跟头,他心道,我就说这霍小子心眼是最多的,他要是坏起来比谁都坏!
霍小山也不理会郑由俭那副气急败坏的样子依旧笑着往那木屋走去。
其实,依霍小山看来,想让川口宽一说话简单的很,只是他更想收服了这个日本人。
霍小山劝服川口宽一说穿了就是两点。
一个自然是那封日本士兵写的家信。
写那封信的日本士兵厌恶这场战争到了极点,霍小山相信那信里所抒发出的情感肯定会与川口宽一产生共鸣的,所以才告诉他认为这场战争错误的绝不只是你一个日本人。
二个是信仰。
因为霍小山确信这个川口宽一竟然也是信佛的而且信起来还不是一般的虔诚。
同样作为信佛之人的霍小山对于川口宽一所按佛陀之教导所思所想有着旁人无可比拟的了解,所以他才对他说直心是道场。
霍小山信佛是活学活用的,而川口宽一信佛却是信得愚拧(nìng)的,否则他也不会在和自己初次对话时就照般中国古文。
对于这种愚拧(nìng)之人只有打开心结才能让他心悦诚服,若是一顿暴揍就能打掉一个人的信仰那也太简单了吧。
君不见外国有个布鲁诺就是因为不肯改变信仰而被烧死在了鲜花广场之上吗?
更何况一个爱走极端的大和民族呢,因为酷爱男女之事竟然有了情色文化,失败了因为要保持所谓武士的名誉就要自寻死路,寻死要是上吊也就罢了,偏偏还要用短刀来个剖腹明志。
想到这里霍小山不由得想起了在古书中看过的一种说法。
那种说法里谈及自杀是重罪,因为你的业报未曾还清,所以自杀之人每隔一段时间后他的神识都要再重复一遍自杀的完整过程,这无疑是一个极其痛苦的过程。
不知道那些因为侵略中国战败而切腹自尽的日本鬼子知道了这种说法会有何感想呢?
所以,小鬼子,为慈悲济,你们最好不要自杀,就等着我霍小山来取尔等的项上人头!
第三五三章 渴望战斗的军需处()
又一份来自霍小山他们的情报送到战区司令部,被围在万家岭群山之中的日军第106师团竟然迷路了!
因为他们用的地图还是日军高级将领里赫赫有名的中国通——冈村宁次在给中国早期的某位孙大帅当幕僚时偷出来的,年代久远测绘水平有限不说还偏偏是个复印件很多地方已经识别不清了。
地图既然不好使那么就用指南针吧,可偏偏万家岭群山之中胜产磁铁矿,日军的指南针在关键的时候却失灵了!
日军第106师团已经在群山之中兜了三天圈子了,竟然还没有找到出口!
此时这个情报无疑又极大鼓舞了战区司令部决定“搞把大的”的决心,于是对已处在包围圈内的日军的进攻便开始了。
远方炮声隆隆,霍小山此时却是与沈冲一些人坐在小溪之畔。
霍小山表现的尚还镇定,可其余人耳听着炮声那心里的痒痒就表现成了外在的坐立不安与抓耳挠腮。
“小山子,去想想办法啊。”沈冲无聊地将身边的石子一个又一个地投入到溪水中,却连那水花都懒着看。
沈冲是万家岭外围地区见到了国军大举进攻的阵仗后带队跑回来的,因为他已经没有心思守在那里了。
这也不算得什么违反军规,本来这个任务就是霍小山怕自己的士兵闲着没事才安排的。
一听沈冲这么说,小石头、小石锁、粪球子等人也都把脑袋转向了霍小山。
“该说的都说了,我也没有办法。”霍小山无奈地长吁出一口气。
这回他也没办法,原来他这个军需处有自主权哪,想打什么仗不用别人通知自己就能凑上去。
可这回不行了,上面通过附近的驻军给他这个营下明确指令了,那就是休整,你可以向中央军高层求战但你却绝不可以擅自拉队伍上去的。
这个道理霍小山已经向沈冲他们解释过了,沈冲他们自然也明白,可是有仗打不上心里真的痒的很。
“头儿,你就再去和他们说说呗。”小石头儿央求道。
“就是,就是。”小石头这么一说,一石再次激起千层浪,军需处这些好战分子们也立刻开始附和了。
霍小山看了看他们也是无奈,但也不训他们,他就没有训自己人的习惯,而这点他的士兵们自然都清楚的很,所以才会跟他没完没了的磨叽。
霍小山一仰身直接躺到了草地上,看着那蓝天上飘着的悠悠白云,叹了口气说道:“你说咱们要是那天上的神仙该多好,象孙猴子似的踩着筋斗云,直接就能跳到战场上去,打完小鬼子就跑。”
“真有那本事,咱们还用跳到战场上去?直接在云彩上往下扔炸弹该多好!”紧挨着霍小山的郑由俭也躺下来接口道。
“要我看别人都能踩着云彩上去,你不行,你太胖,那云彩驮不动你。”粪球子扫了一眼郑由俭那早已经平滑下来的小肚子说道。
“上不去也不是最惨的,就怕他刚坐着那云彩到了鬼子头顶上,那云彩禁不住再把他漏下去摔个好歹的。”沈冲没好气地说道。
他打不上仗正闹心呢,便把这股邪火撒到了郑由俭身上了。
郑由俭一听沈冲这么说不乐意了,只是他刚要反驳,那面小石头又接上话了:“真漏下去也挺好的,日军一看天上掉下来这么大个的一个东西还不得以为是炸弹呢,吓都吓死他们!”
“说谁是东西呢?”郑由俭更不乐意了。
“你们都别胡说,郑头儿不是东西,嘻嘻”小石锁嘻笑道。
小石锁这话一出口顿时小溪边传来一阵哄堂大笑声。
“你个小兔崽子,你现在胆肥了是吧,连你家郑头儿你都敢开涮!”郑由俭佯怒道。
只是在这些军需处的老人里,郑由俭发怒那是没人怕的,他让人害怕的唯一方式是发飙。
因为他发飙骂人哪,能把被骂者的八辈先人骂得躺在坟头里都不得安生,这样的人谁惹得起?
但他也不是那轻易发飙的人,截止目前他也只是飙过两回,现在的情形他会发飙吗,很显然不会,那怕他作甚?
“呀!那郑头要是从天上掉下来当炸弹用,得往他肚子里灌上炸药啊!”小兵嘎子现在终于不怕郑由俭了,竟然也在旁边溜缝道。
他的话又引起众人一阵哄笑,哄笑声中沈冲一撇嘴:“灌屁药,他肚子里不是有一肚子稀屎呢吗?”
“哇!”粪球子故作惊异地大叫了一声,却是把众人刚要笑张开的嘴堵上了,就听他说道“天上炸弹飞,来把鬼命追,醺倒一大批,却是稀屎雷!鬼子重口味,中国有人陪,若问杀敌谁最猛,除了胖子还有谁?!头儿,你看我这诗做的咋样,我有文化不?”
谁也不曾想粪球子竟然弄出套顺口溜来,于是哄地一声,溪边的老兵们彻底笑疯了。
郑由俭一开始也有点急后来也跟着乐,这回听粪球子说完了编排自己的顺口溜后表情平淡反而若无其事地爬了起来。
粪球子却是拿眼睛瞟着他,生怕他过来收拾自己,却见郑由俭一扭身并没有往自己的方向来才放下心来。
就见郑由俭往前走了几步突然一哈腰就抱起了一块足有人头大小的石头来掉转了头就往这边跑,边跑带狠叨叨地说:“我叫你们拿我当炸弹当地雷用,我先炸死你们!”
众人哄笑着起身躲避之际,郑由俭已是把抱着的石头一下子抛到了小溪里,就听砰然一声响里水花四溅。
反应快的如沈冲和小石头都躲开了,反应慢的身上便被溅上了那星星点点的水花。
只有霍小山枕着胳膊躺在那里依旧看着天上的蓝天白云动都没有动一下,那水便溅了他一身。
众人见那水反而把霍小山身上打湿了一大片,毕竟心中知道那可是大家的头儿,这个玩笑有点大了。
刹那之间众人都不言语打闹了,溪边便静了下来,这时却听霍小山叹了一口气悠悠道:“
白云苍狗须臾间,
我醉山水我自酣。
人家鏖兵打倭贼,
我卧溪边望着天。
唉,惨,惨,惨——”他话音未落众人还没接言就听远处有人喊:“头儿!中央军来人了,来任务了!!”
霍小山一个鲤鱼打挺就从地上跳了起来,向那面看时,却见自己的一个士兵领着一个中央军的军官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
那军官霍小山是认得的,却是总打交道的中央军的一个传令副官。
那副官见到霍小山后“啪”地打了一个立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