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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霍小山的选择是正确的,如果真的贸然发动攻击即使伤敌一千己方也会自损八百,可如果只是疲惫搔扰一下日军又不符合消灭一部分日军以缓解张古山方向压力的作战目的。
村落不大,霍小山他们很快就走到了村落中间,他们往左一拐,目的地已经到了,因为这里的一大片空地上停着五十多匹马车,那马车上堆着各种各样的物资。
现在可以看出来日军是真的紧张了,大多数马匹的笼头车辕都没有卸下来仿佛就是在等鞭子一挥马上就开始奔跑一般。
夜色朦胧中,不时有马匹打着响鼻踢踏着大如海碗般的蹄子。
霍小山停下脚步,看了一眼沈冲却是将头一歪。
沈冲会意地便向空地边缘的房舍走去,然后他便也如同那些在户外休息的日军一样靠坐在了屋墙边。
沈冲左手拿着步枪,右手却是借着身体的阻挡轻轻触了下后腰,因为他把自己的盒子炮掖在了腰带里了。
他坐在这里是来望风的。
因为他的对面依旧有房舍,同样有十多名日军士兵靠坐在墙边。
霍小山见沈冲到位便和其余三人抬起脚来向前面的马车走去,可这时脚步声响一名日军军官突然从沈冲靠着的那个房舍走了出来!
原来那门竟然没关,那日军军官从里面走出来竟然一点预兆都没有。
霍小山他们忙收回已经抬起的脚,只是不知道那日军军官是否看到在了眼里。
不过那日军军官却也未说什么,却是走到了最边上的一架马车旁解开了腰带掏出家伙撒起尿来。
不知道这个日军军官是否发现了异常,霍小山很想给沈冲使个眼色,但夜色太黑根本彼此无法看清彼此的表情。
那日军军官撒完了尿看也不看霍小山四人便回头往房门走去。
铁锁见那日军军官已经背对了自己便想上前,沈冲却是微微摇了一下头。
村落里太黑谁也搞不清他们背后的房舍下那些日军有几个是睁眼的又有几个闭眼的,你看人的表情看不清但你把一个那么大个的人放倒了只要不瞎都能看到,没法动手啊!
那日军军官走进了那敞开的房门之际,原本看上去也眯着眼睛睡着了的沈冲却已是放下手中的三八大盖闪电般站起便跟了进去。
霍小山他们四个人自然看到了沈冲的动作,紧张地竖着耳朵听着,还好没一会儿沈冲便出来了,依然坐靠在了墙边抱起了步枪。
尽管沈冲没有做出别的表示来,霍小山他们已是转头向那密密麻麻的马车走去了。
四个人在那马车上的辎重物资间小心摸索着,不一会儿,铜锁却是轻轻在马车上敲了几下。
于是那三个人就向那铜锁那里走去,夜色中四个人分头在马车间忙活起来。
远处枪声爆炸声依旧传来,反而显得村里有些寂静。
夜已经深了,马车对面的日军士兵们有的闭眼假寐着,有的却还强挺着不让自己睡着,但在半睡半醒之间忽然有日军士兵叫了起来,因为他闻到了刺鼻的汽油味!
那士兵一个激凌站了起来,却见对面的马车群里突然闪起几处火光,然后在一瞬间就呼地一下成为了一大片通红的火光,而同时那些拉车的马已是稀律律地叫了起来并奔腾了起来了!
马匹奔腾之际,便有车厢上发生了轰地爆炸,于是马匹就炸营了!
马蹄声声,受惊的马拉着大车四处冲撞着,有撞在一起的,自然也有拖着那大车跑上街道的。
于是整个哔叽村一下子火光冲天而起,马车在燃烧,马尾在燃烧,房子在燃烧,街道两边坐着的日军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彻底搅乱了,纷纷跳起身来躲避马车的冲撞。
而就在这时村外便的激烈的枪声响起,轻机枪重机枪步枪射出的子弹就象无数飞蛾直奔这火光中投来。
火光中跑动的日军在黑夜之中是如此明显,于是便成了移动的靶子。
日军士兵想要躲到房子里墙边反击可偏偏房子也被点燃了,那里并不是他们可以驻足的地方。
日军士兵想原地卧倒偏偏受惊的马拉大车在街上横冲直撞。
所以他们只能手中端着枪或者手足无措或者向那村外四面八方那无尽的黑暗中还击,却根本也搞不清子弹射到了哪里,而他们中间既有被那发狂的马拉大车撞倒的,也有被村外射来的子弹击中惨叫地倒下的。
终于受惊的马匹都拖着大车跑出了村外,活着的日军士兵全都趴在了大街上以躲避弹雨。
只是他们趴下之际,却是已经有相当多的同伴先他们之前趴下了,那是被子弹打死的。
这场袭击来得突然走的也快,马匹冲出了村子之时,村外的枪声便已经停了下来。
日军士兵们胡乱的向村外射击着,足足乱了有一个多小时后才确认村外的军队已经撤走了,他们这才爬起来。
此时他们才想到自己这支部队的指挥官并没有出来主持局面,于是下级军官便忙去汇报情况。
还好,指挥官所住的房子并没有点燃。
只是当他们打开房门照亮屋子的时候却惊呆了,屋子里面的最高指挥官连同他三个下属军官的脑袋都已经不见了!
第四三四章 补刀()
“今晚好悬哪,多亏那个鬼子军官没有发现咱们是来放火的,要不肯定是一场好打!”铜锁心有余悸地说道。
“你咋知道鬼子没有发现?”小石头反问道。
“肯定是没有发现,要是发现了他都不用拔枪只要喊一嗓子,咱们就露馅了,是不是沈头儿?”铜锁回忆着当时的情形说道。
“应当是发现了吧,我紧跟着那个鬼子后面进去掐死他时,他已经摸到桌子上的枪了。”沈冲回答。
沈冲的这一句回答真的让他们几个已经从村中脱险的人有些后怕了,怕的倒不是死,而是如果不能把那些马弄炸群了,那他们也只能拔枪射击了。
虽然说也是内外结合但以当时时军的备战状态来看,他们军需处的伤亡也绝不会小的。
“头儿,你觉得咱们这回打死了多少个鬼子?”小石头问道。
“别和我说话。”一直沉默不语的霍小山却是用这样的一句让小石头闭上了嘴巴。
“哦。”小石头忙答应下来,其他几个人听出来霍小山这样说明显是在想事情也忙不吭声了,于是那四个人也沉默了下来。
五个在沉默中行又行进了一会儿后,前面草丛中哗啦啦枪栓响已经是有人问道:“口令!”
说话间边走边聊的他们已经接近了自己的部队了。
“夜袭!胖子是我们。”沈冲答道。
他听出了问口令的人竟然是郑由俭,显然郑由俭也很关心这场夜袭,竟然守在了队伍最前面等他们回来呢。
就在郑由俭起身迎上之际,霍小山便说话了:“胖子,把你的掷弹筒全调上来,目标,三百一十米到三百六十米!”
小石头听霍小山这么说才恍然大悟霍小山在路上为什么不吭声,原来他竟是在默数从那村子到此时他们所在位置的距离。
怪不得他觉得当时跟在霍小山后感觉别扭呢,原来霍小山走的时候竟然是直线一直没拐弯。
“好!”郑由俭忙答道,由于这些天和日军激战不止,郑由俭手中又有了足够的掷弹筒了。
“球子调五十人上来,沈冲你在最前方距鬼子一百五十米距离观察,确定日军伤亡人数,然后,五米距离一个人,把掷弹命中情况给我传回来。
憨子带机枪一百五十米距离,如果鬼子有发现咱们的观察哨,一定要压制住他们!
试射一枚,掷弹筒射击五轮后,所有观察哨马上撤回来,憨子带人殿后掩护,全部人员脱离与日军战斗。”霍小山又下达了一连串的命令。
掷弹筒很快便调上来了。
霍小山一直站在自己停下脚步的地方没有动,然后便让四具掷弹筒并成一排架在了自己脚下的位置上,后面又每排四具五具不等的并成一排依次架好。
每具掷弹筒被霍小山调好射击方向与射击角度后便不再动了。
人手如果总扶着掷弹筒肯定由于颤抖不知不觉地产生误差的,但军需处使用掷弹筒在这种定位上早就有了经验。
霍小山一旦确定了射击诸元,马上就有人用折来的树枝垂立在地上,上端顶在了掷弹筒的固定位置上。
这样下一回射击时掷弹筒的仰角就又调了回来,从而何证射击精度不会偏差太多。
很快,派出去的观察哨们五米一个,最后一人已是回到了霍小山的身边。
黑暗之中使用几名观察哨打旗语告诉后方射击情况是不可能的,而时下别说是中国军队就是日军也绝还没有奢侈到用步话机来报告命中情况的地步。
所以霍小山便用了一个最笨的办法,让人挨人地往回传话,这就象后世小学生所玩的击鼓传花。
当然,所传的话一定要准确简炼以防止传到最后走样了。
这点在出发时沈冲已经向身后的士兵交待过了,前一个人在传完这句话后,后面的人必须重复说一遍,以防止说错。
五米的距离并不算远,也不需大声喊,这样就不会在黑夜中暴露目标了。
沈冲此时已经爬上了一棵大树,这棵大树是他特意挑选的,正好对着那村子的主街,这样他才可以尽最大可能观察到村内的情况。
虽然村子里仍有房屋在燃烧,但一百五六十米的距离已经完全可以让他隐藏在黑暗之中了。
他并不担心日军的哨兵,已经有侦察排的人持枪守护在四周了,一旦发生意外情况肯定会保护自己的安全。
而且由于先前的那场夜袭,日军的哨兵基本上已经被当时围在外面的军需处士兵打得差不多了。
现在日军仍然处于混乱之中,他们又趁混乱干掉了日军的指挥官,所以日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