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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话可是当原军需处全体人员面说的,这无疑是当众表扬,郑由俭当时美的大鼻泡都出来了!
不过霍小山下一句话却让郑由俭哭了让这些天被霍小山高强度的训练折磨得哭了的众士兵笑了。
霍小山当时却是一指郑由俭道“你的炮都百分百命中了就不用练了,你也不胖了,以后跟着一起训练吧!”
就这样霍小山才期期艾艾地上了路,来到了衡山见老虎仔将军,不过他一听老虎仔将军给的翻号却楞了。
正常部队翻号人家都是某军某师某团几营几连,所以才说营连级与战区差了N级呢嘛。
可霍小山这个翻号却不是这样的,竟然是和战区司令部是上下级!
之所以说是上下级那是因为二者之间并没有那个英文字母N。
因为他新得到的这个翻号叫作第*战区司令部直属特务营!
老虎仔将军见他时是在非正式场合,见霍小山那被弄蒙圈的样子当时笑了,说“你小子欠我的这个人情可大了啊,这些天我不开会时好好陪我聊天,我开会时你也去爬爬山!”
霍小山顿时明白了,老虎仔将军确实成全了他,那翻号的意思明摆着呢,你想咋打鬼子你自己说了算,除了我压根没人能管到你!
霍小山笑得很开心,那老虎仔将军就跟他一起笑。
霍小山笑够了却也不说谢,反而一撇嘴道:“爬山有啥意思,哪有把当兵训练得哭激尿嚎的好玩?”
他现在感觉知道老虎仔将军已是很投缘了,所以也不客套了,说话反而率性的很。
听霍小山这么说,老虎仔将军却也不跟他摆将军的架子,反而开导道:“为将者要胸中有沟壑才能掌得百万兵!否则如何埋葬那些日本侵略者?”
霍小山说:“好吧,你赢了!我决心把自己胸中的小排水沟变成大沟壑!我一定以打鬼子时的精神头与将军好好聊天!”
老虎仔将军听后是哈哈大笑。
两个人在老虎仔将军闲睱时便喝茶聊天,将军去开会霍小山便出去爬高山趟沟壑。
今天老虎仔将军又去开国防会议去了,霍小山便又带着小石锁来爬山了。
他这回出来却也只带了小石锁一个人,好歹也是个营长了,有些事总是需要一个跑腿传话的。
两个人这回却是带了根二十多米的勾锁来,霍小山还背了个包袱。
原来却是昨天,霍山爬山见这衡山七十二峰之上,常有突兀的山尖。
而那山尖上却又有一些小的不能再小的房屋,可山壁几近垂直想到达那山尖之上却并无道路。
好奇之下他问了当地人才知道原来那只能算得上小小蜗居的房屋竟然都是古人或修仙问道或打座参禅的居所。
也不知道古人是用什么方法将砖瓦等建筑材料弄上去的,平时吃食都是下面弟子弄好后山尖上的师父用绳子拽上去的。
见此情景霍小山便心生一念,自己的怀中可是揣着娘亲子君的骨殖呢,若是安放在那上面岂不是正好?
爬陡壁于一般人很难但于霍小山讲却已平常。
他所见到的最难爬的陡壁莫过于小时被困的那平滑如镜的天坑绝壁了,有了绳子与海东青后他方才脱困。
但,所谓一登岱宗便知众山皆小,出了那天坑后他便再已没碰到过有绝壁能挡得住他的攀爬了。
霍小山甩钩索舒猿壁手拽脚登一小时后已是爬到了那陡壁上的状如小庙的蜗居之前。
再回头环顾四方,但见云海茫茫之中,山峰顶立,有的如昂首振翅欲飞的鸿雁,有的如棍插青天。
霍小山登时忆起那句“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这、念天地之悠悠这、独怆然而涕下”的名句。
只是感叹虽有却未及怆然就被他灵觉之中一句佛号生生截断了将心境回复到了清明状态。
神仙都说自己好,人间疾苦不管了。
世人总道繁华好,沉于七情忘登高。
天地不仁冷眼视,哪管众生暮朝朝?
冷面不掩佛子心,且以雁翎斩屠刀。
霍小山洒然一笑,已是拉门而入。
所谓蜗居自然不大,也只是一桌一蒲团一香炉一能容人躺下之地罢了。
霍小山上前见那小香炉也只比自己拳头大些罢了,而那木桌看颜色年代已是久远,只是上面灰尘并不多,用带来的抹布一拂却已光亮如新,显见木质不凡,但那蒲团却已经腐朽了。
想来这小屋灰尘不多是因居于山巅,常有山风涤荡而过,所以也无那种常年无人居住的晦涩气息。
霍小山看着简陋的室内思索了一下却又一转身出了屋,喊小石锁不用等他今天自己就在这小屋中住了。
小石锁自然知道自己这个头其实与一般人有大不同的便应了声下山去了。
他要告诉老虎将军的贴身卫兵一声,以免老虎将军找不到霍小山以为他们失礼了。
一会功夫后,霍小山却已是将那石头砌筑的小屋打扫干净了。
他昨天便有将娘亲子君的骨殖安放于此的念头已料到屋内有灰,打扫用的笤帚和抹布自是爬陡壁时一同带上来的。
霍小山拍了拍手又掏出块干净的湿毛巾来将双手上的灰尘擦净,这才从怀里掏出包着娘亲九颗舍利子的布包来。
他将布包打开将那九颗舍利子小心翼翼地放到已经擦净的小香炉之中,这才退步向后,跪倒在地虔诚无比地连叩了九个头,然后就那样跪着念起佛来。
那一夜小屋外山风涤荡,繁星漫天,小屋里佛号声声,霍小山念佛已是念得物我两忘,只觉自己已是一片光明通透,只是不知那远隔十万亿佛土的娘亲可知否,可知否……
第四七七章 买卖找上门了()
过了不知多久,因念佛而入禅定的霍小山方被一声异响惊醒,睁眼时却见天光依旧还亮,见那阳光照射进石屋的角度应当是上午。
他自己也不禁心中疑惑,自己刚刚入定怎么就出定了呢。
这时隐隐听到山尖下有小石头的喊声,忙站起身来推门探身向下望去。
可刚一探头就见下面一物飞来,伸手一捉却是一颗石子。
这时他方见自己所处山尖的山顶下小石锁手里正拿着个弹弓,显然刚才那颗石子是他在下面用弹弓打下来的。
这时的霍小山才心下恍然,原来刚才那一声异响是小石锁将石子射到了石屋的门上造成的,这才把自己在入定中叫醒。
小石头这时也已看到头儿从屋里出霍了,忙在下面跳脚大喊。
霍小山此时却是听清了小石锁喊的是“头儿,快下来,有任务。”
原来霍小山爬上这山尖时怕有绳子从山尖垂下引起当地人不必要的猜测却是将那钩索收了起来,否则小石头肯定就会爬上来找了。
霍小山见小石锁喊的急切,显见定是任务紧急,忙回身入屋,却是又跪在娘亲子君的舍利子前叩了三个头,这才挂钩索沿着那陡壁下了山尖。
只是他在一拽那绳索用力之际却觉得手脚有些发软肚中骨碌作响,竟然饿了。
待他下了山尖还没待自己问小石锁在那石屋中呆了多久,小石锁已是先嚷了起来:“头儿,你咋才下来?都在上面呆了三天三宿了!”
一小时后,霍小山已是出现在一个军队的指挥所里。
一屋子的军官面色凝重,最高军衔的是老虎仔将军手下的一个少将,显见是由他来主持会议,这个少将霍小山还是识得的。
一名矮个子的上校参谋正在介绍情况,就见他说道:“我军第五战区防区内接连遭到六起日军渗透偷袭,偷袭者人数不详但应是日军小股精悍部队。
他们总是在夜里摸进我军指挥所或后勤给养重地,现四处阵地已阵亡了团长两名营长两名,两处兵站主官被杀,各指挥所主官以下官兵阵亡计四十七人。
六起偷袭事件中日军未发一枪,皆是以利刃杀死指挥所内所有人员,而我方人员也皆未曾发出一枪。
故,都是在第二天天亮我方其他人员方发现指挥所遇袭,场面惨不忍睹。
偷袭的日军摸营老练,手段残忍,皆是一刀断头后将我阵亡官兵头颅聚于屋内桌上。
这六起事件已在前线官兵中造成极大恐慌,为避免影响扩大,我军已封锁消息并严令各部加强夜间警戒。
此事件业已惊动最高统帅部,委员长已下令抽调各战区精兵强将进驻第五战区,甚至国民革命军第十八路军亦派人参战,务求将此案原凶捕获或击毙以壮我军威。”
这名上校军官讲完,其他几名军官相互看了看俱皆不语。
霍小山冷眼旁观这几名军官官阶并不算高,顶天也就是上校,但一个个精气神十足,有的手掌有茧有的骨节粗大,显见都是极擅技击之辈。
擅长偷营暗杀者必也是日军武士之流,中国军队选武功好擅技击者显然也是对症下药。
“霍小山你怎么看?”那主持会议的少将张口问道。
众人目光随着这句问话自然都看向了霍小山。
众人之中除了那少将外其余军官皆是低阶军官,虽有一个是上校军衔的,但他也不是团长,而也只是个中央军某部擅长技击的教官罢了。
这种情况就象后世你虽有中级职称却未必是中层领导一个道理,否则又怎么会有主任级科员一说呢?
那些军官也是心中诧异,上峰为什么有上校不问如此看重一个少校。
“我有几个问题。”霍小山见问到了自己头上自然是平静面对,这里是军营当然是有一说一有二说二、只务实莫务虚的地方,也无需客套。
霍小山见那个主事的少将首肯了便向那介绍情况的上校接连问道:“日军专门袭击指挥所是吗?
日军在黑夜里绕过了我军层层的哨兵还是杀掉了哨兵?
日军是同时袭击了我军各部还是相继偷袭的?
如果是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