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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按在平安无事的情况下都能闹出点风波来的程好勇中央军的风格又怎么可能就此打住呢?
于是,他接着说道:“原来有人说游击游击十八路军游而不击我还不信,今天我却相信了呢。”
程好武的这句话说完,以朱刚为首的八路军参战人员脸色已经是刷地变了。
鲁正声闻言便要站起来却是被挨着他坐的霍小山一伸手给拽坐了下来。
鲁正声如何肯干休又要站起,孰料这时霍小山原本拽着他衣摆的手却已是压在了他的肩头。
鲁正声奋力又要站起,此时却是有了一种肩膀上扛了一座大山的感觉。
他也只是和霍小山握过一回手,双方还都未曾用力,他没有想到霍小山的力量是如此之大,待到他要再加把劲挣脱那只手时,霍小山已是按着他的肩膀率先站了起来。
“程营长,八路军这几位既然自愿加入了我这个分队,那么他们就是由我来指挥的,游而不击的责任就由我来承担吧。”霍小山淡淡地道。
霍小山在回来的路上都已经猜到了会有这种局面的出现,他必须得替朱刚他们说话。
第一正如他所言,确实是自己不让自己这个分队开枪打死更多日军的。
第二他打鬼子从来都是就事论事,他没有中央军那种能打仗但也能歧视别系军队的习惯。
这件事上他不能指望那位看起来更多时候只是一个甩手掌柜的少将来说话。
上行而下效,说十八路军游而不击这种话的绝不是象程好武这样的区区营长所发明的,这种说法来自于上层。
甚至他在和老虎仔将军的聊天中,老虎仔将军也对十八路军的打法很是不屑。
当时霍小山只是一笑而过,他只管自己打鬼子,别人如何打鬼子那是别人的事,要说对这些事情他有自己的看法吗,有,当然有,但是他绝不会说出来,至少不会跟中央军的人说出来。
“既然霍营长自己要顶这个缸那我也只好问你了,倒是请教霍营长为何游而不击呢?”程好武问道。
程好武没有想到霍小山会替十八路军说话,在他看来霍小山既然是在中央军的那么就和他是一伙的没有理由替共产党的队伍说话,但既然霍小山出头了那么他也只有得罪了。
对于中央军这种高高在上颐指气使的优越感霍小山已经是司空见惯了,他可没有斗气的习惯,反而是冲程好武笑了笑。
他这一笑返而把程好武弄得有点发楞,自己挺大的火气人家压根却没当回事,自己顿时有了一种把拳打空的感觉。
“我说几点吧。”霍小山看向那位少将又环顾了一下在场的所有人。
在场的所有人当然不会认为霍小山撒了一个杀掉日军大队长的谎,他们也想知道为什么霍小山既然能悄无声息地杀掉一个日军大队长却又不多杀鬼子?
“首先一点,我们不是游而不击,我们杀掉了日军的一个大队长。
其次我想问大家我们是来做什么的?我们是来当突击队或者来当敢死队的吗?”霍小山的眼神在每一个正在注意聆听他说话的人的脸上扫过,也包括那位在其位却不谋其政的少将。
“很明显,我们不是!
我们为什么来到了这里,是因为日军神不知鬼不觉得摸了进来杀掉了我们一些极其重要的军官,在我们的军队中制造出了恐慌。
然后我们认为用守株待兔的办法是抓不到那伙日军的。
所以,我们来的任务就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日军杀掉我们一个团长,那么我们就要杀掉日军的一个大队长甚至联队长,要让日军痛,要让日军恐慌,要逼着那伙神秘的日军不再搞这种偷袭的把戏,要让他们损失不起!
但是,我个人认为我们昨天的打法那和平常的战斗没有什么区别,尽管我们杀死了很多鬼子,但这不并不能让鬼子感到恐惧。
相反我认为会让那伙专门搞偷袭的鬼子更加疯狂,他们依旧会针对我们的指挥所、兵站、医院等要害部门发动更加残忍的攻击。
我再次重复一下我个人的看法,我们不是来当突击队和敢死队的,我们需要做的是让日军恐惧,从而停止他们这场专门偷袭我们扰乱我们军心的把戏!”
“你认为我们昨天的打法不能增加鬼子的恐惧?鬼子死的人多了他们不害怕,死得少了反而会害怕?是什么逻辑?这是什么鬼话?!”霍小山的话并没有说服程好武,他站起来反驳道。
现实中总是有一些人有一定的本事但说话时也总带有攻击色彩,他很容易把一场就事论事的辩论变成人身攻击,毫无疑问,程好武就是这样的人。
霍小山的话自然打动了一些中央军的人,但是他们却不好表态,因为程好武已经表态在先了。
霍小山也没打算说服他们,他只是在阐述自己的观点,他并不想争论,所谓道不同不相与为谋,而那位中央军的少将显然并不是一个能驾驭全局的人。
于是,霍小山又说话了,以结束这场也确实不大好分清谁错谁对的争论。
他说道:“我也没打算说服程营长你们这样的观点,所以呢,我想下一步我们还是如同前天的战斗一样,你们走你们的阳关道,我们走我们的独木桥。
你们怎么打我不管,我会按我的想法带我们的人去制造鬼子的恐惧。
最后,我提醒在座的各位,一定要想方设法再次加强第五战区所有要害部门的警戒,那伙鬼子不会善罢干休的。”
第四八六章 南云忍来了()
抗战必胜”,“誓死不当亡国奴”,“不怕死即能救国”,“要种族不灭唯抗日到底”……不同内容的抗日标语用油漆刷到了沿主道两侧的房舍的墙壁上。
然后,下个村子主道两侧依旧是这些新刷的标语。
村口设置了查验来往车辆的哨卡,遇到欲要过卡的军人言必问口令,时不时还有全副武装的骑兵会巡逻而至。
这是第五战区前线从未出现过的情形,于是一条消息在公路沿途的百姓中传播着,国军来大官视察前线了。
这个说光军官就好几十,那个说这是要反攻大武汉,这个说护驾的马队就有上百匹,那个说头一回看到那么多的小轿车。
于是,这条消息就在有心人无心人之间传播开去,传播的结果之一就是有一队“国军士兵”已经行走在了去往那大官驻地的路上。
一个面庞削瘦目光阴鹫肩头扛着中正式步枪腰间挂着手榴弹的国军打扮的人赫然竟是南云忍。
既然是军人自然就会有军用地图,但他们已经不需要地图了,村落两边用油漆新刷的标语便是指路的路标。
正如霍小山所料,最近发生的一系列偷袭中国军队的事正是南云忍及其部下的大作。
南云忍已将霍小山视为自己习忍的心魔了。
曾经妹妹织子是自己的心魔,但织子很可能已经死在了霍小山的手中。
在南云忍的理解里,这就象织子偷窃了自己的东西,而织子却又被霍小山偷了,那么想找回那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既然织子已经不在了那么自然只有找到霍小山了。
何以除却心魔?于织子自己需以忍通关,于霍小山自己却可以一刀斩之。
只是一次又一次地与狡猾似狐敏捷如豹的霍小山失之交臂已让南云忍越来越难以压抑心中的躁动了。
南云忍搞不明白为什么这个霍小山不能象大日本帝国的武士一样与自己堂堂一战?一个见到自己这样的强敌就避战的人又是如何保持自己的道心清明的呢?
所以自己需要把他找出来堂堂一战并斩之以除心魔。
而他关于霍小山给大日本帝国军队造成损失的报告出炉以后他也承受了来自日军内部巨大的压力。
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支那小人物竟然能给大日本皇军造成如此惨重的损失,那么你南云忍呢?堂堂帝国四大世阀之嫡长子,大和民族需仰视的精英级别人物你又杀掉了多少支那军人?
支那人很多,杀之不尽的,我大日本皇军不是以人头来评价你这样的精英人物的。
所以,你必须把这个什么霍小山杀掉,以他的人头祭奠那些玉碎在对方手中的我大日本皇军的亡灵,否则那些在霍小山手下失去头颅的亡灵如何回归我东瀛本土的神社?
于是南云忍就这样放下架子出手了,他带着自己同样经过近乎残酷训练的部下分成几支小特战小分队对中国军队进行了摸营袭杀。
战果自不必说,日军大本营对此表示了嘉许与满意,并希望南云忍再接再厉。
可就在前几天大日本帝国军队的四处阵地也受到了中国小分队的偷袭。
在南云忍看来,那三个中队长也就罢了,可那个被神不知鬼不觉斩却头颅的大队长毫无疑问定是霍小山的“大作”。
南云忍知道自己的办法奏效了,霍小山被逼出来了,能不伤多余一人只斩首对方首要人物,毫无疑问这就是霍小山对自己宣告应战的宣战牌。
所以自己需要乘势而上,再干掉中国军队的几个大人物,让你霍小山最终跳出来与己一战。
而这时他便得到了中国军队有大人物来视察前线的消息。
中国永远不乏皇军的耳目与良民,尽管在皇军的眼里他们其实只是摇尾的狗。
淞沪会战大日本帝国军队未曾想到中国军队抵抗的如此顽强,连换三位前线最高指挥官。
而最终结束那场大战的直接原因便是大日本帝国军队用了几个微不足道的小钱便让那些毫无骨气的良民领路在中国军队防线的侧后登陆成功,从而才在中国军队的背后捅了致命一刀。
同样,南云忍在了解了霍小山后便也知道了霍小山之父霍远的情况。
据说那霍远也是支那军队里的英雄人物,支那军队里拿着那做工粗劣却又极实用的大刀的中国官兵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