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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世界上便有这样一种人,当他得不到美好的东西的时候那就破坏掉它从而获得那畸形的满足,而罗林就是这种人。
当然慕容沛也是有后台的,就是她的那位舅舅,人家那也是中央级大员,这也是让罗林对慕容沛心生忌惮的原因之一。
可就在去年年末长沙着了一场大火,本来那大火是准备“焦土抗战”的,国民政府上层的原意是宁可把长沙烧了也不给日本侵略者留下任何物资。
可没成想就在一切都准备差不多了的时候,长沙城却意外失火了,所有准备纵火的军警们以为这是点火的信号那就点吧,于是一场大火凭空而起。
一场大火早到与晚到的区别在于,火提前点了,长沙城内的百姓却不知道,于是一场着了五天五夜的大火,直接烧死了三万多人!
闹出如此大的事端国民政府又怎么能不给天下黎民一个交待?
于是湖南长沙市局级的高官就被毙了好几个,而湖南省政府主席恰恰就是慕容沛的那位曾经在中央军校当教育总长的舅舅,他自然也因为失察受到了牵连,被革职等待处理。
这就是国民政府大员失势的节奏啊,在得知了这一消息后,罗林见自己得到慕容沛已是无望,便有了一个全新的念头,为什么不把慕容沛献给军统的大老板呢?反正慕容沛的靠山也倒了。
只是自己虽是军统老人但级别还是太低了不能直接联系上大老板。
另外这事真成了绝对不能让慕容沛知道是他在背后搞出来的,否则他家的那个什么霍小山哪管自己是什么军统不军统的还不半夜把自己光不出溜地从被窝里拉出来摔死啊。
所以,罗林知道自己这个主意那是相当不错的,只是还是需要等待机会的,只要让自己的大老板见到慕容沛的真容,以大老板对女色的性子此事必成!
可是没成想这个机会还没有等到呢,自己的把柄却是被慕容沛给抓住了。
那份黄代玉写的影射大老板的供状说啥也要从慕容沛手里弄出来,只是这明显不是一天两天能办到的事,还是需要戒急用忍啊!
罗林回到自己的住所正气闷着,这时却有负责在外面监视慕容沛女子别动队住地的手下来报告说,今天他们在外面跟踪那个唐甜甜跟丢了。
罗林气得大骂:“你们早干什么去了,怎么才来报告?”
那个手下心中委屈见自己的队长正在气头上却是不敢辩解,心中却道,我早就去了,可我能进去算哪,那门口那些娘子军手里可都拿着马蹄针呢!
罗林看到自己手下那憋屈的表情才想起这事却是错怪人家了,心中烦恼却也只能挥挥手让手下出去了。
而就在这时,他才恍忽意识到今天慕容沛如此算计自己只怕不全是因为自己派人勾引了慕容沛的手下吧。
那个该死的唐甜甜可是慕容沛手下最能打的女人了,按理说她没有道理不在现场啊,那她又到底去哪里了呢?这帮笨蛋三个盯一个怎么还能跟丢?
此时的罗林已是无暇去想唐甜甜是否有可能与那个“失踪”了的共党女子有关了,心中烦恼至极令他头痛欲裂!
按照他原来的习惯碰到如此头痛的事情自会放下所有,找个女人疯狂一翻以发泄心中的邪火。
可是,现在却不行了,不行了,真特么不行了啊!
这中药铺子里的中药可是没少吃啊,什么虎鞭、牛鞭、鹿鞭都了吃了啊,甚至大街上卖的金枪不倒药自己也吃了却未见丝毫起色!
这特么是要憋屈死我的节奏么?
第五二五章 郑由俭和霍小山的解惑()
霍小山带着自己的士兵给老虎仔将军“送礼”来了,礼物正是缴获日军的那门步兵炮。
那炮原来被炸飞的木头轱辘自然已经用不了了,于是木匠出身的莽汉等湖北籍的士兵又做了个新的也装了上去。
虽然两个木骨碌颜色一新一旧,但谁也不能否认这就是一门大炮。
老虎仔将军听卫兵报告后自然高兴,亲自跑出来看那大炮,意犹未尽之时就又即兴给送炮来的直属营所有人讲了一翻话。
只是他已经不拿霍小山当外人,那么对霍小山的手下也是如此,因此那讲话更象是谈话。
老虎仔将军的话语中有对霍小山直属营的褒扬,也有对战局的看法。
有对自己从军以来的回顾,也有谈到不同时期的对手。
有说日军的也有说红军八路军的当然也有各系部队的。
只是谈兴正浓的老虎仔将军却未曾注意到除霍小山外直属营人在注意倾听他讲话的同时都露出了思索的表情。
最后直到有参谋人员请老虎仔将军进屋处理公务他才意犹未尽地止住了讲话,还特意吩咐手下把霍小山这一干人安顿好,多住几天,自己还是要找霍小山聊天的。
当直属营一干人等被安排在军营里一所大屋子后郑由俭才问霍小山道:“霍小子,你怎么看?”
“什么怎么看?”霍小山回道。
“刚才老虎仔将军说的八路军的事。”郑由俭说道。
郑由俭之所以这样问是因为刚才老虎仔将军在讲话时再次讲到了八路军游而不击躲到中央军身后擎现成的。
听到郑由俭这么问,沈冲小石头直属营的人都把目光投向了霍小山。
直属营的却是和朱刚那八路军的十个人处得很好,可又觉得老虎仔将军说的并非全无道理,已是就八路军是否应当象其他中国军队那样冲在前面打鬼子探讨有一会了。
霍小山自然注意到自己的兵都看自己呢,他也明白,如果不能解决手下人的这个困惑肯定会引起他们思想上的混乱的,自己必须给他们一个能够认同的解释。
“去把门关严了再守着点门口,都过来。”霍小山说道。
这句话士兵们立刻明白到头儿这回要说的话是重要的是不能让外人听到的。
于是在小石锁把门关严后自己干脆就倚在了门上,其他人则自动围拢在了霍小山的身边。
霍小山环视了一下自己手下的这些人:郑由俭、沈冲、石彪、莽汉、憨子、粪球子、牛如皋、小兵嘎子、孟凡西……直属营的骨干都在。
他这才说道:“你们也应当能猜到我对这件事的想法和别人不大一样。
本来我对党派的事是不大感兴趣的,我所想的只是打鬼子。
我考虑的就是怎么能杀更多的鬼子而又尽可能地保存咱们自己的力量。
但现在看来这党派之争还是要涉及的,所以我就得跟你们说说。
关于共产党还是国民党打鬼子谁是主力的问题,至少在截止目前事实在这里摆着呢。
但是我有一个问题想问大家?”
说到到这儿霍小山忽然微微笑了下。
众人不知道他说着说着怎么还笑了呢,就更加专注地听他的下文。
“假如你,你,还有你,或者你们中间的任何一个人,”霍小山用手指虚点了郑由俭、沈冲、小石头几个人了几下接着说道,“假如你现在是老百姓过日子,你家境很好,有一百万两银子,可你会今天扔一百两明天花二百两的挥霍吗?”
“自然不会!”所有人异口同声地回答。
所有人都明白头儿现在是说正事,不是开玩笑,所以自然也没人打岔。
“其实要我说啊,这打鬼子也象咱老百姓过日子。
这国军哪就象那百万富翁,这八路军就象那只有三头二百的老百姓,都是各尽所能在为抗日做贡献,说谁不抗日都没道理啊!”
霍小山原来所笑的是自己解释,把一个别人看似复杂的问题用一个很浅白的道理就解释了出来。
他是一个没什么私心的人,所以他看问题自然不会站在任何一家的立场上出发,而是以全体国人的大局上去看。
“可是,小山子,那位将军可是说国军在前面打鬼子,八路军在后面休养生息呢,那八路军军岂不是拿国军当枪使占了大便宜?”沈冲问道。
“就是啊,人家说的好象挺有道理的。”别的士兵也都附和道。
“听着好象有道理,但实际上并不是那么回事,咱们家胖子做买卖从来不吃亏那水平是最高的,来,胖子你说说。”霍小山又笑了,反而开始询问郑由俭的看法。
郑由俭见霍小山把回答这个问题摊到了自己的头上倒是有点意外,不过直属营这些人都是以背相抵以命相托的兄弟,自然没什么不可说的。
只是他要说话之前却是先站了起来,走到窗口向外贼了溜星地看了看,那是看是否隔墙有耳。
然后他又瞅了眼依然倚在门上的小石锁,小石锁很有眼力见儿的又把身子又往后挤了一下,把门靠得更紧了些。
看着郑由俭一副半夜上人家去偷鸡的模样,沈冲出奇地没有产生出再给他一顿老拳的冲动。
因为沈冲也正在被这个问题困扰着,他也想不明白。
从感情上他是向着八路军的,因为八路军共产党那是自己和山子各自未来媳妇儿的“娘家人”。
可从理解上讲这八路军好象确实有某种嫌疑。
“其实要我郑胖子说啊,问题很简单。
中央军也好八路军也罢,当然也不只他们两家,什么西北军、东北军、桂军、川军、滇军、粤军、皖军反正咱中国所有的军队吧,都一样一样的。
哪个都想打鬼子那都不假,可都想保存自己的实力那也是不假的,谁都想既打鬼子又想让别人先上。
中央军是老头子的的,他要是能用杂牌军自己的中央军那是不会上的。
但是鬼子打上海,那上海是老头子的命根子,你不派人上光指杂牌军?!
鬼子打南京,那南京是国都,你德械师不上中央教导总队不上?!
当然也有不上的,比如张少帅把他老子打拼下来的东三省一扔然后就跑了,结果现在是个中国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