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郑由俭又在他们小队里挑出来两个身手最好的士兵留在了山洼前面的高地上。
士兵们自然以为这是咱们郑头儿打算让自己的小炮再次大显神威所预伏的观察哨。
但郑由俭却说了,你们不光是要当观察哨,更重要的是干掉日军会派到这里来的警戒哨!
郑由俭让士兵们在那高地上挖了两个正好可以让人趴下的小坑,然后就让那两个士兵分别趴了进去再往他们身上撒了一层说薄不薄说厚不厚的土。
自然不能让那两个士兵憋死,郑由俭又让士兵找来四根芦管,一个士兵正是一个鼻孔一根管。
郑由俭还开玩笑地说,你们一个人两根管,一个管进气一个管出气别憋死了。
看似搞笑,但郑由俭却真的弄得很细致,安排妥了这一切这才带兵埋伏在了这个洼地里。
第一天就在等待中过去了,所有士兵就看着有日军的警戒部队从前面的那个高地的高处走过。
而他们预伏在高地上的两名士兵是不怕被发现的,因为他们被郑由俭“埋”在了高地的脊线之下。
日军为了搜索有可能来袭扰的直属营士兵自然会踏在山脊的最高点行走那样才会站得高看得远嘛。
第二天那两名士兵被郑由俭用另外两名士兵换了下来,接着还在那里守株待兔。
而今天就在天色渐黑之时,郑由俭的预测竟然真的应验了,虽然他们不可能看到那处干爽的地方,但他们却是看到了有两名日军士兵上了那块高地。
这说明什么?这说明有行军累了的日军竟然真的把郑由俭相中的那个地方当成了宿营地,否则他们派观察哨做什么?
在等待之中,夜色终于降临了。
在后半夜的时候,一名留在了高地上的直属营士兵跑了回来。
他向郑由俭报告说,鬼子派的那两名警戒哨已经被他们干掉了,有大约一个大队的日军正是选择了您老人家先相中的那块地方。
此时就听郑由俭发出一声长叹后说道:“漫长的苦守终于换来了情郎哥的回归,千年的修炼终于可以从长尾巴的牲口变成了狐狸精为祸人间,伏在茧里的蝉终于破茧而出变成扑楞蛾子了啊!”
然后,郑由俭却是大声问道:“都准备好了吧?”
所有士兵虽然被郑由俭刚才那不伦不类的比喻弄得啼笑皆非却也并不妨碍他们最关心的事情。
“准备好了!”士兵齐答。
而这时郑由俭就说了一个字:“射!”
第五四二章 可惜了我这把火叉()
郑由俭拎着自己那把加拿大撸子走在队伍最前列,尽管他现在早已经瘦下来了,已经没有了小肚腩但却习惯性地做出了挺胸凸肚的动作来,这表明他心情很好。
后面则传来了士兵们的窃窃私语。
就听有士兵在后面说“你看,咱们郑头儿走道多带劲!”
嗯,郑由俭暗自点头这是夸我呢,很开心。
又有人在后面接话道“嗯,就是的,我也觉得咱们郑头儿今天走道最带劲!”
嗯,郑由俭伸出自己的左手轻轻做了捋胡子的样子,这也是夸我呢,尽管他根本就没有蓄过胡子。
后面的话语声依旧未断,这回有人说的是“我看咱们郑头儿肚子里装的可都是打鬼子的好点子!”
嗯,小子,你还是蛮有眼力见的嘛,不对,这个说话的是我新收的那个徒孙,我也看你很顺眼哪,郑由俭点头暗许。
不过,他那个徒孙紧接着又说了一句“以后谁也不许再说咱们郑头儿那肚子里是草包了啊!”
嗯?这特么是夸我呢吗?郑由俭有点犯寻思了。
“对”,“对”,“对”
众士兵纷纷附和着。
这个勉强也算是夸我呢吧,郑由俭听到后面士兵赞许的人很多,瞬间便想开了。
不过后面又有人说话了“都记住了啊,咱们郑头儿,那现在肚子里的都是打小鬼子的鬼点子,告诉你们,以后谁也不许再提他不敢拼刺刀的茬儿啊!”
郑由俭这回真的不乐意了,我郑胖子那是美轮美奂真正的一块美玉,我是那么伟岸我怎么可能有那样一个小小的瑕疵呢?
于是,他大义凛然地回头说道:“都特么把嘴闭上,行军呢知道不?”
后面的士兵一见郑头竟然真的地听到了,一个个立刻把小脸绷了起来都不说话了,就好象刚才那直往郑由俭耳朵里钻的那些话没有一句是他们说的一般。
“还特么说老子不敢拼刺刀,下回老子就和小鬼子来个近身肉搏让你们这帮狗眼看人低的家伙看看,哼!”郑由俭说完了这句话才愤愤然地转过身去接着走。
他的队员们见他把脸扭过去了,一个个马上就换成了挤眉弄眼的表情笑了起来,却是不再说话,因为确实是行军呢,而且是在敌战区里行军呢。
其实上述一幕,在郑由俭和士兵之间那都是心知肚明的。
士兵们夸郑由俭是真,郑由俭压根也不会生气同样是真的。
这一切自然是源于几个小时之前的那场郑由俭所用的“守株待兔”式的攻击。
虽然夜色很黑,谁也搞不清外二百零五米外日军的伤亡情况,但十具掷弹筒三次齐射给正在睡梦中的日军造成了多大的损失和多大的恐惧那是完全可以想见的。
此时太阳虽然已经升起,被晨露打湿的裤脚却依然未干,郑由俭和他这个小队正行走在山野之间。
就在他们气喘吁吁地爬上一个小山的顶端的时候,他们看到了那在山谷里的一个小村庄。
村庄不大也不小,有上百户的样子,而有几家的烟囱里竟然还向瓦蓝的天空中升起着袅袅的炊烟。
“郑头儿,咱们到下面借老百姓的锅做点粥喝吧。”一个士兵建议道。
“好,一下子毙了那么多鬼子是该休息一下。”郑由俭点头同意了。
他们这些天风餐露宿的都是以天为被以地为床的,有时为了不让围剿的日军发现连火都是不敢升的,或者吃身上带着的已快告罄的干粮,有的甚至已是饿急了硬嚼了些生米。
可就是他们所有人面露喜色的时候,他们听到了枪声,那枪声正是来自下面村子的另一个入口。
所有人哗啦一下就趴到了地上,子弹就顶上火了。
“郑头儿,咱们是下去还是撤?”趴到郑由俭身边的一个士兵问。
他们昨晚上虽然只是用掷弹筒偷袭了日军,但有任务在身可是谁都没有睡的,而为了不被报复的日军追上又进行了几个小时的急行军,此时当真是又困又饿。
郑由俭犹豫了,听那枪声也只是零星的,应当不是是鬼子和咱国军撞在一起了,这大早上的小鬼子怎么就进了咱们中国老百姓的村儿了呢?
但他知道现在可不是犹豫的时候,于是他自言自语般地说道:“下去吧,机枪守住主街,看到鬼子就放倒,其余小组见机行事,如果不打一下子,我怕小鬼子屠村。”
此时的郑由俭并没有意认到他已经忘记了胆怯了,胆怯是什么滋味他好象很久已经没有过了,他现在已经习惯了按照直属营所有人的见鬼子就想打的心态去思考问题了。
郑由俭都说下去那直属营的士兵们自然就会下去的,更何况郑由俭还提到了“屠村”。
直属营的士兵们可早就听说头儿小时候住的村子就是被鬼子给屠的,每当一提到一碰到鬼子屠村的事情,头儿都会出离愤怒。
所以,受霍小山的影响,真属营的士兵对“屠村”两个字最为敏感,对屠村的鬼子自然更加的恨之入骨。
所有人以战斗姿态开始飞快地向山下的村子跑去,不快不行啊,鬼子已经进村了,如果他们慢了,鬼子可能屠村不说,到了这头可就会先看到他们了。
当郑由俭进入到村子的房舍之间时,伸手一挥,士兵们自动地三个一伙五个一群地就散开了借着房屋的掩护向前摸去。
这种村落之中的战斗霍小山却是带着他们训练过的,所以根本就不需要郑由俭的指挥。
而郑由俭此时也是两个士兵组成了一个战斗小组向前交叉掩护着冲去。
目前还还没看街面上有日军士兵,显然,日军士兵也不是很多,或许这回碰到的日军是来追击直属营小队中的一支。
就在轮到郑由俭向前冲时他听到了一个院落里传来了日本士兵叽哩哇啦的大吼声。
郑由俭先是回头冲架在几十米外村口的机枪手打了个手势,那意思机枪手自然懂得,那就是守好这个院子的门口,防止街面上再有日军冲过来。
然后郑由俭和那三个士兵持枪就冲进了院子,郑由俭看到的是两名日军士兵正用刺刀逼向了一个老头。
那老头除了倒退向自家房门口也没有别的选择,郑由俭见那两名日军显然没有发现己方三人已经进了院子便一挥手,于是自己的两个士兵端着枪就蹑手蹑脚地从后面上去了。
那本以为自己免不了被鬼子戳出两个窟隆的老头见那两名鬼子身后竟然出现了三名国军眼中顿现异色。
不过,那老头掩饰的功夫竟然十分了得,显见他意识到国军士兵并不想开枪,于是已经退到门口的他却是一伸手抄起了斜立在门边的一把烧柴火才会用到的黑漆燎光的火叉。
那两名日军士兵本来奇怪那老头为何突然眼放异色此时见那老头却是抄起了一把不知道叫什么的武器,便以为那老头的眼放异色是为了反抗,于是怒吼一声便要挺枪前刺。
但就在这时直属营那两名士兵的刺刀却是先到了,那两名日军士兵全无防备,浑身一颤之际却是各自发现自己的胸前竟然多出了一把锋利无匹的枪刺来,于是他们在惊恐与浑噩之间便倒了下去。
郑由俭见偷袭得手面露喜色,此时的他自然也已举步上前,却听那老头突然大喊道:“小心!”
此时郑由俭听左侧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