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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长官们在开会。
他的军装明显过于肥大了,那是郑由俭让别的士兵把多余的军装给了他一套。
而郑由俭本人自然也是有换洗军装的,只是他却不能给细牙子穿,因为那是上校的军装。
“鬼子这个物资调配中心的防御圈子有四百米左右,甚至有的地方更在接近五百米的地方,日军各阵地衔接紧密,咱们摸进去的机会不大。
就算咱们假扮成日军能摸进去的可能性也不大,因为这招咱们用得太多了。
通过观察我发现日军对进出这个物资中心的人员盘查得很紧,他们之间应当有通行口令,但咱们目前并不知道。
就是知道也我估计也没用,日军完全可以每天使用不同的通行口令的。”郑由俭正在讲述日军的布防情况,而这个布防情况是各小队各自查探后相遇在一起汇总的。
“所以,我们打枪没有用,那也只是搔扰一下,对圈子里面鬼子物资中心并不能起到毁灭打击的作用,除非咱们能搞到一门口径大些的迫击炮。”郑由俭接着介绍着情况,“鬼子物资中心距离汩罗江南岸有四里地左右,江边没有鬼子的布防。”
“现在看从陆路接近鬼子军营的难度很大除非是咱们进行强攻,但咱们不可能那样去做,不说能不能炸掉这个物资中心,就是这种损失咱们也承受不起。”郑由俭介绍完了。
而这时粪球子开始补充了,他接着郑由俭的话茬说道:“咱们唯一摸进日军那个物资中心的办法我觉得是利用那条汩罗江分出的那条流经那个村子的江衩子。
我觉得咱们可以潜水进去,那个江衩子深度还是够用的,但还不清楚鬼子是不是在那江衩子进入村子的那里的水下是否拉了铁网。”
“另外,还有一个最重要的问题,那就是假如我们真的把这个物资中心炸掉了,我们的人如何摆脱日军的追击还是个大问题,日军在这里了附近有大部队。”
粪球子绍完自己小队所弄到的情报也不吭声了,于是所有开会的人包括那些抱着枪坐在周围旁听的士兵都沉默不语。
日军的这个物资调配中心绝对是一块难啃的骨头啊,可是真放弃了不打,实在是心里不甘。
所有人开始想念霍小山了,要是头儿在肯定会有办法,不知道此时他又在哪里呢?
第五四六章 禅者的对峙()
就在直属营的士兵正在念叨他们的头儿的时候,霍小山竟然身上绑了五颗手榴弹,手中紧捏那早就已连在一起的引线,在一个破败的大殿中与日军对峙着。
与他以背相抵身上同样绑着手榴弹同样手捏引线的的是小石头。
孟凡西与牛如皋同样是以背相抵的靠在了一起,都是双手各持一把盒子炮做出随时准备射击的姿态。
而他俩的四周则是围着数名举枪相向的日军。
霍小山对面的日军军官竟然是面容瘦削手持武士刀的南云忍,而南云忍手中那锋利的刀锋赫然架在了已被五花大绑的沈冲的脖子上。
双方对峙已经有段时间了,但场面却很诡异。
霍小山微闭双眼他神态祥和而宁静,与同他抵背的虎目圆睁紧盯日军士兵一举一动的小石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而周围箭拔弩张的日军士兵则是紧张的,他们始终保持着射击姿势,将枪口对准了这圈中的四个敌人一动也不动,尽管双方在如此近距离上根本是不用瞄准的,但他们严格遵守着三点一线的射击规则。
而南云忍却是用探究的朝圣一般的眼神一眨不眨地盯着霍小山。
对峙时间在一点点的延长,双方主官却都神色未变姿势未变,没有下达任何命令。
那么,在这牵一发而动全身极有可能敌我双方全体毁灭的时刻,他们的士兵自然也不会有所动作。
每个人能听到的都是自己或轻或重的呼吸,那些日军士兵甚至托举三八式步枪的手已经有点发木的感觉了。
但越是这样的时刻就越要挺住,一丁点的走神一微小的疏忽的下场那注定就是横尸当场。
大殿里所有人都已经类似于那尊贴墙置放的破败的金漆早已落尽的神像,全部木呆呆地,只是不知道时间再久些这些犹在呼吸的人是否会头上长出草来。
就在这时,外面的突然有枪声响了起来。
而且那枪声竟然很激烈,一瞬间就打破了这大殿里死一般的沉寂。
那枪声吓了屋内双方士兵一个激凌,本能地重振射姿准备射击。
“谁也不许开枪。”南云忍说话了,脸上带着些许的遗憾。
而霍小山也已睁开了微闭的双眼。
两人的目光于瞬间碰撞在了一起。
南云忍的目光如箭如电,霍小山的目光则如虚空无尽。
南云忍的目光如尖如芒,霍小山的目光则如水如绵。
南云忍的目光如鹰见兔杀气外露,霍小山的目光则沉稳如象不动如山。
须臾,双方竟心有灵犀般的收回了各自目光中令所有人都看不懂的意味。
“多谢霍小山阁下赐教!”南云忍竟然收起了自己一直压在沈冲脖子上的武士刀,然后毕恭毕敬地对霍小山躹了一躬。
“第一,我们是敌人,你在和我的战斗中悟到了什么那是你自己的机缘。第二,我就一普通人,当不起你所说的阁下二字。”霍小山不为所动,淡淡说道。
“话虽如此,但那也得是阁下愿意在禅境之上愿意与我争斗一回方可啊。”南云忍不变对霍小山阁下的称呼,而他所说中文的语调与语音竟然比最初与霍小山见面的时候流畅自然多了。
霍小山听南云忍仍然这么说也只是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既已见到禅之影像相信有一天我也同样会达到阁下的境界,愿意到时再向阁下讨教。”南云忍接着说道。
在南云忍的士兵看来,南云忍无疑是一个及其寡言人,除非在发布战斗命令之时而更多的时候他都能一天不语。
所以士兵们并不知道,南云忍不与人语那是因为不屑与人语,他认为人生有更重要的事情,在口舌上浪费时间那是非常不值的。
而南云忍今天却遇到了一个比他更强的人,于是那种修行上的困惑那种骨子里绝非天生的孤寂与冷漠使得他愿意与霍小山多说。
霍小山对南云忍的这个到时讨教的说法仍是不置可否的态度。
“阁下不怕到时我胜过你吗?”南云忍奇怪的问。
南云忍虽然在刚才与霍小山的禅境切磋中败给了霍小山,但他确信,霍小山是一个真正的禅者。
直心是道场,真正的禅者可以止语却不会说谎,所以他想知道霍小山对他们两个未来较量的结果的看法
“你胜过我?”霍小山忽然笑了笑然后摇了摇头道,“你这辈子是胜不了我的。”
“这世界上没有不可能,说这辈子胜不了那就是打逛语了。”南云忍反驳道,他很奇怪以霍小山这样的境界为什么会突说出这样有失水准的话来。
“虽然说你我是敌人但这个道理我倒可以讲给你听。”霍小山此时却是不看南云忍了,反而向就大殿的窗边走去
外面枪声愈发激烈,离这个大殿已是越来越近,这时大殿对面的石头砌成的窗台竟然被一发子弹遥遥击中,只是由于角度过大非但未能入墙反而弹头从石墙上崩了起来,变成了一颗跳弹从大殿的窗口折射进来。
那子弹贴霍小山的身畔滑过又掠过一名正拿枪指着霍小山的日军士兵的颈侧这才当的一声击在了大殿的内墙上然后就因力量变衰反而嵌在了那内墙之上。
霍小山却是步履未变神色未变,已是在那窗口站定,嘴中喃喃自语道:“这枪声很紧哪倒是。”
而那日军士兵却是受那颗跳弹所扰,手中步枪就是一颤,由于他离霍小山极近,刺刀尖锋与霍小山只有寸许,一颤之下他那步枪刺刀便跟着一抖恰恰挑碰了霍小山后腰的军装。
霍少山仿若混然未觉,而看到此翻情形牛如皋已是一支枪口转向直换向了那名日军的脑袋。
“八嘎!”南云忍勃然大怒,急步上前劈手就给了那日军士兵一个耳光。
“他冒犯了霍小山阁下,如果阁下愿意就任凭阁下处置!”南云忍向背对着自己的霍小山微微躬身说道。
“所以我说——”霍小山转身对南云忍说道,“所以我说你这辈子赢不了我,至于你从无间地域中而归再入人世那已不知凡几何时了。”
“还请阁下明示!”南云忍身体又是微微一躹。
“你以禅入道,我以佛入道。你纵是修得刀劈不中雷打不动作也难逃业力劫风,万法皆空唯因果不空,你在中国妄造杀业,就得受那自自受的果。”霍小山冷然正色道。
第五四七章 禅与馋()
“一个个都拿那样的眼神看我干嘛?”沈冲不乐意了。
此时沈冲正与霍小山带着小队向南撤离着。
沈冲这么一问,别人原本躲躲闪闪的看他的眼光就更不敢看了。
一个个心道,谁敢看你啊,看你那憋屈样,再把火发到我们身上。
沈冲是在渡江后在前面探查时被南云忍撞上的,一翻打斗之后,沈冲为了掩护铜锁、铁锁、小石头被擒。
而霍小山在得到消息后则是兵行险招身缚手榴弹就带着三个人先行赶了上去又把他抢了回来。
在别的士兵看来被敌人俘虏了这对他们沈头儿、沈冲、沈疯子那是他的奇耻大辱啊,哪个看不出眉眼高低的敢在他刚被救回来的时候说这个话题呢?
“我都特么憋屈死了,你们连说话都不陪我?”沈冲更急了。
“该聊啥聊啥,技不如人输了就是输了,咱军需处不是那输不起的人。”走在最前面的霍小山回头说了一句然后扭头接着向前走。
他知道沈冲因为被抓情绪不好所以这回自己走在了最前面。
霍小山心境通透,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