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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来粮食。
等她想完这些不由得长吁了一口气,她现在很羡慕自家小山子手下有那个郑由俭了,人家搞后勤的本事真是太厉害了。
按正理应当可以找到小山子他们的,他们来了之后怎么办?是合兵一处还是各求发展,哎呀,想远了,睡觉!要是山子在就好了,自己也想象细妹子唐甜甜依恋自己一般去依恋小山子,也想有一个温暖的踏实的怀抱!
此时,在村后山坡上刘老闷的老宅里,唐球球手下一些士兵已经把里外屋能睡觉的地方挤得满满的了。
这是慕容沛为了感谢他们给送来了粮食特意让他们住到这里的,毕竟可以免受风寒可以睡得更好一些。
只是此时这些士兵中偏偏就有好几个并不睡觉的,非但不睡觉甚至还把好好的窗户纸捅出了好几个洞来往外看。
“看到没有啊,两个人钻到虎皮里没有啊!”窗户就那么大也挤不下很多人,有靠不到窗边的就在后面着急地问。
“别挤,别挤,没钻进去呢你挤个啥,营长还在那棵树后面跺脚呢。”便有人做现场介绍。
“他跺个屁脚呀也不冷,我把那双大马靴都给他穿上了,那大马靴皮子快有一指厚了我估摸比那老虎皮还暖呢!”后面便有人吐槽。
“你傻呀,营长在那装可怜呢呗,要不七小姐能让他进被窝?!”有了解营长那点小心思的士兵便揭发道。
“是老虎皮,不是被窝!”又有士兵指出了前面人说话的不准确性。
“也不知道七小姐咋想的,这一天把营长整治得神魂颠倒的,干脆就随了营长得了。”有人替营长打抱不平。
这话一出口,所有士兵都沉默了一下,他们是真心希望唐球球和唐甜甜好的,因为两个人对他们都很好。
这种好倒不是说多么地对他们无微不至,而是压根就没拿他们每个人当外人,共同的战斗经历让他们相信不管谁出事了,甜甜球球都会为他们拼命,尽管甜甜小姐刁蛮任性球球营长是个话痨。
“看了半天也没啥事,没劲,我睡觉去有没有想接着来看戏的?”一个士兵心灰意冷了便从窗口往回挤。
“我来,我来,那地方给我留着。”一个士兵从稻草堆上飞快地爬了起来。
于是那个找到睡觉地方那个已经过足了眼瘾的士兵很舒服地在稻草堆上伸了个懒腰,也不管自己脚丫子一脚蹬到了脚下人的肩膀上,然后他懒洋洋地说道:“我说,你们都别看了,看了也白看,这大冬天的能成啥好事,天亮风大再把营长那个啥哧劳着!”(注,哧劳,东北方言,风吹受凉)
就在他话音刚落,就听见窗口偷窥的那几个齐声发出了叹息:“两个人咋还走了呢,唉,看不着了啊!”
“哎,哎,你把那个稻草堆快还给我啊!”刚挤过去的那位连唐球球营长跺脚都没有看到的士兵反悔了。
“滚!你自己乐意过去的,这稻草真好,真想我家孩他娘那肉馍一般的怀抱啊,孩他娘,赶快做梦,我来了!”那士兵声音先高后低待到说完最后一个字自鼾声已然响起。
刘老根老宅之后的树林里,唐甜甜整个人已经缩进了硕大的虎皮里只露出个小脑袋在外面。
唐球球却是坐在她的身边,两只大马靴被扔在了边上,两只脚丫子也插到了那虎皮里。
“这就是你说的搬到这里睡的待遇?”唐球球哭笑不得。
“那你还想干嘛?”唐甜甜在月色下横了他一眼。
“我那大靴子比这老虎皮还暖和呢,还有你这样的?我说冷你就让我把靴子脱了给捂脚,我冻手不冻脚!”唐球球气道。
“切,那双贼手在外面冻着吧,谁敢让他们进来?”唐甜甜哪会上他的当。
唐球球无语,他能说什么,因为他本来就是这么想的。
“困了。”月夜下唐甜甜终于打了个呵欠,终于原本生龙活虎的声音都有了一丝困意,“我说球球你原名叫啥了的?”
“刘思乐,咋了?”唐球球不明白唐甜甜怎么问起来了这个。
“把你名改回原来的那个吧,咱俩让别人一听象是姐俩。”唐甜甜睡意朦胧地说道。
“嗯?”唐球球本来也有些困了,一听唐甜甜这么说一下子就精神了。
“一个人睡还是不习惯,和丫丫姐睡习惯了。”唐甜甜喃喃自语。
“嗯?”唐球球的眼睛一瞬间比十七的月亮都亮了,他用手轻轻掀了下原本被唐甜甜拿手攥着的老虎皮,出缝了!唐甜甜松手了!
唐球球震惊兴奋不知所措了。
“要进就快进来,刚捂热乎。”唐甜甜一天下来玩累了,没精打采地说道。
“哦,哦,好,好!”唐球球真象个球一样麻溜地就骨碌进了虎皮之中。
“把你那个枪,那把撸子收收!硌着我了。老实儿的啊,军统已经让我废了一个了!”唐甜甜最后说了这么一句,然后却是伸开双臂抱着唐球球的脖子就睡着了。
第六一二章 唐球球的选择()
慕容沛在他们入驻临河村的第二天上午把西北军的骨干分子召集到了一起开会了,包括两个连长六个排长十八个班长。
会议只进行了一个小时,然后这些人便走出那幢临河村最大的房子。
俞斌刘成洪两个新任的连长走在了一起,互相看了看却都不由自主地笑了起来。
“你笑啥?”俞斌先说话了。
“你笑啥?”刘成洪反问。
于是两个人又都笑了起来,笑够了,俞斌才说道:“咱们这位少奶奶长得漂亮,人也挺有意思?”
“挺有意思?”刘成洪一挑眉毛,然后纠正道,“是,人还行。”
“嗯,还行,就按她说的办吧。”俞斌承认自己用错了词。
“一个女人能做到这样挺厉害的,不知道咱们老旅长的那位少爷人咋样,看她媳妇这本事,也应当差不了。”刘成洪说道。
刘成洪是一个性格稳重的人,在他嘴里的还行就是别人嘴里的不错。
说实话,他俩原来在西北军大前任老刀疤营长的时候就一个是连长一个是排长了,否则这回士兵们也不可能再推举他俩当连长。
虽说因为要抗日而哗变了,但他们可真没义务就听慕容沛的。
按正常来讲他们就是反水了也完全可以自己拉队伍的,但鉴于昨天慕容沛从用大喇叭开始策反他们到在临河村给他们安排食宿到组织队伍都做得不错,他俩就决定再看看。
那意思自然是,你要行我们就看看,你要不行我们就单拉出去。
结果今天慕容沛一大早就把他们叫去开会了,开会的过程中慕容沛先后说了三段话。
第一段话是直接切入开会的主题的,连句弟兄们昨晚睡得好吗的客套话都没有,她说:“咱们没有行军被,我不能眼看着弟兄们就那么在地上睡,但,咱们有枪,你们说咱们抢谁的?”
这话很直接,但在场的可不都是当兵打仗的嘛,直接点没毛病,反而在场的人对慕容沛的好感觉又增加了。
第二段话是听了他们这些人的议论后说她自己的意见,她说:“老百姓不能抢那是衣食父母。
听说这有新四军,这也不能抢,第一他们是打鬼子的是友军第二他们估计比咱们还穷。
国军的不能抢。
就剩伪军和日军了,你们挑一个吧。”
要抗日嘛,自然要打日本人那伙的,这话也没毛病,所有人也都表示了赞同。
第三段话是在大家定下来抢伪军开始布置侦察制定作战方案后做结束语的,她说:“虽然说附近的伪军原来和你们一样都是西北军的,但是昨天那种情况你也看到了,再见面就是你死我活了,他们有日本鬼子养着还能抢老百姓的,我们却只能依靠老百姓,所以咱们的人一定不能扰民,能不能扎稳脚跟一个是能不能打胜仗一个是能不能得到老百姓的支持,差一样都不行。”
俞斌和刘成洪从他们作为一名老兵的视角来看,至少目前这位霍家少奶奶说的话和战斗各方面的布置是无可挑剔的。
至少证明这位霍家少奶奶是有一定水平的,让他们来做这些事也未必就比人家做得好,于是两个人分手各自找人就心照不宣地去执行了。
在他俩都不曾说出来的想法里都是一时半会儿还真找不到可以休整的地方,真要是去祸害老百姓他俩还真不是那样的人。
就在慕容沛给原西北军这批人开会的时候,唐甜甜正背着手在刘老闷老宅里以唐球球为中心一圈圈地走着,仿佛在思索着一个她曾经研究过的很重要的哲学命题鸡蛋为什么是圆的而不是方的。
这个问题她曾经和唐球球探讨过,唐球球在认真思考了一会儿后很认真地回答“那是因为鸡的肠子是个圆管儿”
唐球球很规矩地坐在小马扎上,双手平放在膝上,那样子也只有他在上军官学校的时候有过。
当唐甜甜踱步划圈踱到可以看到唐球球的时候,唐球球的眼皮总是垂下来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的脚尖,那副模样就象一个此时正在伪满洲国上课给日本老师训话的小学生。
可是当唐甜矩绕过他把后背给他的时候,唐球球那原本垂下来的眼皮就迅速上撩,眼睛便痴迷地看着唐甜甜那柔软的腰肢那匀称的臀那纤直的腿。
唐球球不敢不规矩,因为今早醒来时他的手竟然塞进了唐甜甜腰肢处的衣服里头,对,是衣服里头,是最里面那层衣服的里头。
而当他意识到这点时,就看到唐甜甜正用那美丽的大眼睛看着自己醒来,他就问“你醒了很长时间吗?”,唐甜甜回答“当然,我就是想看看你什么时候能把你的手爪子拿出来!”
然后唐球球就感觉到自己小腹一痛,被唐甜用膝盖狠狠地顶了一下他就惨叫着滚出了那张硕大的老虎皮。
然后他就被唐甜甜从地上给滴溜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