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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是这样在第三天第四天中国军队仍然借着黑夜摸了进来,那特意弄来晚间帮忙听动静的大狼狗不知道为什么一声没叫就没影儿了,然后中国军队就在外面警戒分队与屯放点中间打枪。
黑夜之中敌我难分,屯放点与外围警戒的一个小队还打了起来,虽说发现得早及时停了下来,却又被己方误伤了几人。
如此折腾下来日军要不闹个人困马乏才怪呢。
此时值了一宿岗的日军士兵纷纷打着呵欠从工事后撤了下来,自有轮岗的士兵上来替换。
只是这替换的队伍也不精神,要知道人家搔扰时可是连重机枪都搬出来了,马克沁重机枪理论射距号称3000公尺,实际射程自然打不了那么远。
但是,就算打500公尺吧,那么当你在帐篷里睡觉的时候,你想着会有那长快有一捺粗快有一公分的子弹飞进来你还能睡着吗?
转眼已是中午,日军已到饭时,该吃饭的吃饭该轮岗的轮岗。
此时守着屯放点临时出入口的掩体内的日军也是呵欠连天,连饿带困,就盼着接岗的人过点吃完饭过来。
可就在这时他们眼见从北面又来了两架马车,当值的日军军官举起望远镜看去,被抓来的挥鞭的中国民伕,十来名押运的士兵,马车上堆着被扣了苫布的物资,一切依如平常。
不过为了防止那支传说中的支那人的影子部队混进来,任何运输过来的车队在靠近存放点五十米距离时那都是必须要回口令的,否则开枪射击没商量。
因为上面的指令中可说了,这支支那人的影子部队擅长说日语。
可就在那两架马车在距离行到离入口有六七十米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头一架马车竟然疯狂地跑了起来,赶车的老板急忙呦喝起来,双手用力拖住了那缰绳可却无论如休都不能让那马停下来。
马毛了!
掩体里的日军紧张了起来,这马车不会撞过来吧,手不由自主地已是搭上了扳机。
可是那车老板在用力拉紧缰绳下,那马也许是见到前面有障碍物或者是那掩体或得是那如山的物资竟然还真转头了,
那马却是来自东洋的高头大马,翻蹄亮掌却是将地上草皮刨得直飞扭头向西南方向跑去了。
由于那惊马发力太突然又紧接着一个急拐弯,守护屯放点的日军们就看到车后坐着的两名同伙直接就被从车上颠了下来,正好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爬起来就哇哇大叫着向那马车追去了。
后面的那架马车也跟着调头追了过去,拿着三八大盖的日军士兵们也纷纷追了过去。
马毛了军需物资也不能不要啊,马总有歇下来的时候吧。
那场面混乱而又热闹,一时之间屯放点里的日军却已是放下了手中枪指指点点前仰后合地大笑起来起来。
日军马毛了的喊声瞬间已是在屯放点内外喊了起来,屯放点内的日军便纷纷跑外面来看,却眼见那两架马车一前一后向西面的高地跑去了,后面跟着十来名跑着的士兵。
而那守在坡上的日军见马毛了也嘻嘻哈哈地从那坡上跑了下来看热闹。
眼见那受惊了的马已是开始跑上了那西边的山坡连人带马都被那树林遮蔽住了,屯放点内的日军才纷纷走笑着议论着返回自己原来的位置,该站岗的站岗该吃饭的吃饭。
可是十分钟后,意外情况发生了,就听西边山坡上是“嗵嗵嗵”一片掷弹筒发射的声音,然后那天空中由远及近的“咝咝”的尖啸声就连成片了。
日军士兵哗啦一下就全趴下了,这声音太熟悉了啊!
可那掷弹却没有落在他们的头上,而是从他们头上飞了过去。
“不好,物资!”他们再回头看时却恰看到有掷弹落在了那军火物资旁边炸起来的烟尘,但那只是头几枚。
也不知道在刚才那一瞬间从那西面的高岗上射来了多少掷弹,紧接着他们就见弹药垛里白光一闪,也搞不轻是什么先炸了,“轰”的一声里就象见一箱墨绿色的弹药箱被炸得飞了起来,然后便是更大的一声“轰”响,白光闪过,气浪弹片木箱碎屑有形无形的杀伤便把整个屯放点覆盖了,再然后,几十米内的日军什么就都不知道了!
这掷弹打得够多够狠!
连试射都没有,就是奔这军火堆来的啊!
第七0六章 牛蝇里的牛虻(一)()
在上一次长沙会战中日军被国军节节抵抗,最后也攻到了长沙近郊,甚至已攻过了捞刀河。
可是目标就在眼前,日军却由于被节节消耗,到了地方却也成了强弩之末。
当时日军的最高指挥官是那位号称是中国通的日军最高指挥官冈村宁次,他眼见中国军队要围歼了自己也只好下令撤兵。
所以这回负责再次进攻长沙的日军最高指挥官阿南惟己自然是吸取了冈村宁次的教训,他集结了四个师团另四个旅团的兵力用重兵直接突破防线,他管这招叫石磨碾米。
而中国第九战区司令长官老虎仔将军也没有料到日军会用这种打法,却是把兵力放在三个防守方向上,在日军的石磨攻势下无疑就变得被动起来。
虽然他在判明日军真正的主攻方向后急令第九战区各部队纷纷向中线靠拢,但已是被日军搞得手忙脚乱。
只是凡事有利便有弊,日军这大军如同石磨一样是真的碾过了新墙河已经在进攻汩罗江防线了。
但日军主力已经南下却留下了近二百公里的补给线,而日军没有攻下川军第二十军的大云山根据地便给自己留下了隐患。
川军那位军长把自己很大部分兵力拆成了连、营、团四处去破坏日军的补给线:破坏道路、攻击运输队、攻击小股日军、攻击日军物资屯放点、解救被抓来的中国民伕。
这种战法肯定没有主战场上消灭日军多,却让日军很别扭,也把日军打得烦不胜烦。
试想,日军上级给下级了个命令,可等了半天下级部队没反应,一调查,派出的通信兵半道被川军给杀了。
试想,一辆汽车水箱没水了,汽车兵去河边拎水半天也没回来,后面可堵着一溜汽车呢,再派人一找,那打水的被川军推到河里淹死了。
试想,前面的马拉大车跑得好好的,后面的那辆刚一拐弯胶皮轱辘就被埋在路上的三角钉给扎爆胎了!
你说这种打法烦人不烦人?别扭不别扭?
日军是如此讨厌川军的打法却又无可奈何,因此日军之间把川军叫做那些讨厌的牛蝇。
对于牛蝇那老牛晃晃尾巴抽打一下,牛蝇也就飞跑了,等那尾巴不晃那牛蝇就飞回来了,虽然烦人却也无大痛。
但,问题是这牛蝇中还有牛虻,那种一叮上不见血就不撒口的牛虻,那叮上是真疼啊!
而霍小山的直属营就是这样一只不叮出血来决不撒口的“牛虻”!
这次对于日军物资临时屯放点的进攻便是一例。
如果川军要打这个屯放点会调动大部队采取强攻的方式。
日军主力部队已经过河南下了,留下保护交通线的日军又能有多些。
那个屯放点也就一个中队二百多人,可这回霍小山却是要炸了它并不肯让中国士兵犯险,便采用了智取的办法。
夜间连续搔扰造成日军夜间紧张白天放松大意。
最后用两架马车拉着冒充成日军士兵的他们靠近那物资屯放点。
故意让战马受惊转向冲上了日军西边的警戒阵地,利用树木的掩护直接用肉搏战的方式灭了日军的警戒小队。
而那马车苫布下苫的则是除了伪装弹药的杂物就是近二十具掷弹筒,白天测距方便,不用试射,直接炮火覆盖。
这样的好处是零伤亡,而那日军却已被爆炸的军火弹药炸死大半了。
川军团长邓文贤对霍小山这一连串的算计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不过他却搞不明白那马怎么就会那么听扮成了车老板的霍小山的话。
当他问及其中奥妙时,直属营人员却都哈哈一笑,只说我们头儿是谁,至于具体原因却无人解释,邓文贤也只好作罢。
而且邓文贤发现霍小山这个营长有一个特点,那就是打起仗来身先士卒。
他这个川军团长虽然也是领着士兵在打着游击,但有些战斗那是不参加的,一般都靠后指挥。
可霍小山却不是这样的,霍小山把他的直属营拆分成了三个连和自己的三个营配合行动,霍小山本人则是带领着其中一支。
杀敌摸哨霍小山必定亲自前往,而跟随霍小山一起行动的川军连长营长回来后自然会向他汇报看霍营长那杀敌本事如何如何。
这一下子可就把邓文贤的好奇心勾起来了,他决定亲自看看霍小山的本事了,虽然他不赞成霍小山作为一名军官身必躬亲。
当他找到霍小山所指挥的自己的那个川军与直属营混编连时,却见士兵们都在一处山坳之处休息,一问霍小山呢,川军士兵告诉他霍长官和自己手下的李连长带几个人在前面的那个山上观察地形呢。
于是邓文贤便又带着自己的警卫人员爬上了前面的那座矮山。
却是看着霍小山和他手下的那个李连长和几个士兵都趴在树下看着下方的公路。
霍小山听到身后有动静回头见是邓文贤上来了先是一楞却只是点头致意了一下,而邓文贤手下的那个连长自然也看到了却也只是叫了声团长并未起身。
战场就是战场,在有可能暴露在敌军视线之下的战场上,是没有士兵或者下级军官给上级军官敬礼的,这已经是各部队明文立下的规矩了。
抗战之初,便有新兵见了长官习惯性的敬礼,然后那长官就被对面躲在暗中的日军枪手一枪毙命的。
同理,所有军官除非观察敌情时才会把望远镜挂在胸前或者自己拿着,其余的都是在卫兵或者通信兵手收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