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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一想还真是那么一回事,平时打闹惯了不当回事,但总有意气用事让同伴生气的时候,如果真因为这几句话惹出祸端来那还真犯不上,那么就管好自己的嘴吧。
郑由俭自然也明白霍小山话里的意思,他也明白直属团这耍贫嘴的习惯还真是自己给带出来的,可是让他不说他是真难受啊。
于是他在行军时一发现自己要忍不住说话的时候就赶紧转移注意力,开始想起自打嫚她娘回到自己身边的这些天。
哎呀!不好意思!甜,秋后的老苞米在一起真甜,甜的起腻呀!
一0七四章 虚凤假凰()
胡老丫的上线叫侯金发,是胡老丫的表舅。
据胡老丫交待说侯金发是在一次日军抓壮丁修炮楼的时候,他由于怕死告发了那批壮丁中有人组织逃跑后被日伪发展成为谍报人员的。
而日军为了成功地把侯金发变成他们楔入根据地的一根钉子,竟然在得到侯金发的告密后,让那批壮丁逃跑成功了。
当然前提是那些被“逃跑”了的壮丁并没有杀死任何一个日本兵,否则,自以高中国人一头的日本矮子也绝不会为了发展一名谍报人员而牺牲了自己人的命。
当那个看上去普普通通与其他乡下人没什么两样的侯金发看到了胡老丫竟然领了一个陌生男人到自己家时是很吃惊的。
胡老丫便按事先敌工部编排好的答案进行了回答,说这就是陈可发,他被八路军发现扣押了而他又是打倒了看守他的警卫才逃出来的。
而“陈可发”又适时地提供了一份“重要”情报,八路军敌工部根据陈可发提供的假上线情报,很可能到距离侯家集几十里的刘李庄抓人,会来一位部长。
就在侯金发有些怀疑地琢磨并盘问“陈可发”时,搞笑的事情发生了。
扮演陈可发的霍小山已是变成了一个看似对背叛八路军有些懊恼对自己未来拿出一种孤独一掷架势的赌徒似的人。
同时,他当着侯金发的面,眼神却不停地瞄向胡老丫那看起来显得是如此凸凹有致的身材。
而胡老丫的表现也可圈可点,就在她发现“陈可发”的色眼扫向自己的时候,胡老丫立刻变得媚态万千起来。
正如霍小山所说的那样,胡老丫的媚态便真的如同天生的一般,浑然而成竟然看不出有搔首弄姿的架势来。
甚至,侯金发在转过身又转回来之际还看到了“陈可发”那在胡老丫臀上刚拿下来的“咸猪手”。
“你们两个,咳咳。”这两人是表现得如此肆无忌惮郎情妾意甚至有点急不可待,侯金发不得不干涉了。
侯金发成了汉奸那是由于胆小怕死,但他可不好色。
他自然是知道自己的那个表妹夫也就是胡老丫她爹是啥德性的男人,此时又见自己的外甥女也是如此唯有感叹什么家什么孩子了。
可他当了汉奸又全靠自己这个外甥女用美人计赚来的情报,虽然心中不喜老胡家的作风却又必须如此,为活命计却也得忍了,非但得忍了,甚至还得提供一定的方便。
以至时常他都感叹,人哪,为了活命没什么不能忍的!
“那个,那个,今晚你们两个就住这里吧。我这里的情报也是有人来取的。”侯金发说道。
侯金发自打变成了日军的细作后,也深知当汉奸之可耻一旦被八路军和根据地乡亲发现了后果之可怕,却是将自己老婆孩子都撵到了日占区去住了,每日里只留下他自己在这里支应着。
霍小山既然是冒充已被八路军发现的叛徒,自然不会大白天堂而皇之的来找侯金发,而是在天将擦黑时才与那胡老丫出现在侯金发家的。
几人经过一翻言谈天便已经黑了下来,于是这对貌似亡命天涯的“同命鸳鸯”便被侯金发安排在自家的卧室中就寢。
侯金发关门退去,一盏昏暗的煤油灯下,便将霍小山和胡老丫留在了二人世界之中。
那胡老丫刚才在自己表舅面前是一副眼波流转的一副欲女形状,或许她是想通过自己的作为女人的本钱勾引霍小山下水,便又将那妖娆的眼神投向了霍小山。
而刚才还一副欲火中烧架势的霍小山便将身子往前一探已是将胡老丫抱起“扑通”一声就扔到了那已是铺了褥子的土炕之上。
霍小山自然不会将她摔出个好歹来,但却也不知是把胡老丫真的摔痛了还是那胡老丫故意卖弄风情,那胡老丫便在屁股触到炕面的刹那发出一声娇啼。
霍小山如同一只色狼般扑身而上,用自己的右肘支撑住身人便已趴在了胡老丫的身上。
这对胡老丫来讲是多么熟悉的一幕。
男人有精虫上脑之际,女人亦有欲火烧膛之时,胡老丫正欲耍贱卖萌,霍小山的左手便已是搭在了胡老丫的领口之处。
然后霍小山扭头一口气便吹熄了炕沿边桌上的那盏煤油灯,屋里一片黑暗,只有那煤油灯呛人眼睛的油烟气息。
此时趴在窗外透过窗户纸上一个小洞正偷看屋里动静的侯金发知道再看也是无用忙把头缩回到了窗边。
须臾,窗里已是传来那“啪啪啪”之声与胡老丫那勾人心魄的呻吟。
真特么是谁家的孩子谁家的种,老子不正经,挺大的姑娘家启蒙与毕生专研的书只有一本叫《玉女心经》。
侯金发无声地“呸”了一声,转身离开了窗口,自己却是奔仓房去了。
他早把自己睡觉用的被褥铺到了仓房的干麦秸上,今晚他就睡在那了,他可不想大半夜去听那比老鼠半夜咬床板还让人辗转难眠的小辈的叫声。
此时的侯金发对陈可发的身份已是再无怀疑,却不知那黑黢黢的卧室内却是另一翻风景。
胡老丫的手正拍打着自己的裸臀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啪啪啪”的响声,嘴里正发出只有她自己知道并不是男欢女合时的兴奋而是怕的要死时的呻吟。
而这一切也只是因为灯未灭时霍小山放在她领口处仿佛就要顺势而下对她袭胸的左手已是搭在了她的脖子上。
那只手并未用力却是让胡老丫有了一种另类的欲生欲死的体验。
原本欲火烧膛的胡老丫在霍小山的左手拇指与食指轻轻搭在了她的咽喉之际,她便有了一种一盆凉水迎头浇下的感觉。
她正烧膛的欲火瞬间便已被浇得通体冰冷,甚至她又有了白天那种便溺失禁的冲动。
胡老丫拍打着自己的裸臀是如此用力!
她毫不怀疑如果自己作伪有丝毫不象之处,那么眼前这个煞星那只专锁人生死的大手就会再次把自己象只鸭子一般掐脖子拎起然后再抛下!
那么,自己的死会比那真正被掐住脖子捏死的鸭子还要凄惨,想发出几声临死前的“嘎嘎”都会变成奢望。
第一0七五章 将蛮力进行到底(一)()
在霍小山冒充陈可发的第三天,日伪接情报的人来了。
只是来这回来的可不是往常化妆成老百姓的便衣队的人,而是如同长龙般的日伪军大队人马,因为日军对抗日根据地的扫荡又开始了。
如此大规模的日伪扫荡,埋伏在侯家集外围的联合行动队不可能不知道,太行根据地的八路军也不可能不知道。
日伪军一出据点,这头鬼子又扫荡了的消息便以远远比日军行军更快的速度向根据地深处传去。
霍小山依然以陈可发的身份留在了侯金发家,他自然也是提前知道日军开始扫荡的消息的。
沈冲甚至也扮成农民进入侯家集与霍小山进行了情报交流,研究了作战方案。
霍小山敢于停留在侯家集内自然是以陈可发的身份,而唯一知道他真实身份的胡老丫却已被他彻彻底底的降服了。
那陈老丫说到底也只是一个举止不检点生性放纵的寻常女子罢了
她也只是在当初贪图表舅侯金发给他的钱财又能享受到与男人媾合之乐却并不是经过严格训练的职业谍报人员。
虽然她当初也犹豫过是否当汉奸,可毕竟对生死缺乏直观的感受,直到差点被霍小山掐脖子捏死才明白自己真是让猪油蒙住了眼睛才会去干那拉八路军下水的勾当。
她之所以在根据地长时间没被人发现也只是因为没有人会怀疑到八路军总部首长身边的警卫人员竟然有被拉下水的罢了。
而一经发现,正如霍小山所说的糙话那样“再风骚的女人遇到死亡就屁也不是!”
上万名日伪军分成多路再次以铁壁合围的方式向太行根据地挤压而去,又是一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架势。
但日伪军对根据地边缘地带并没有实行野蛮的“三光”政策,尽管他们也知道有中国百姓的地方就一定有八路军的眼线。
至于原因却只有一个,那是因为日军也同样需要在这些边缘地带留下他们的眼线,如果人都杀光了他们也得不到抗日根据地内部的情报。
随着大扫荡的正式开始,侯家集便来了一批驻留在这里的日伪军。
霍小山正琢磨这批日伪军应当是来找侯金发要情报的时候,伪军便已找到侯金发的家里来了。
伪军们是明目张胆地搬进侯金发家来的。
那是因为侯金发的房子在村子里还是比较大的,他们“征用”了这处在侯家集里也能算得上数上数的豪宅。
并且有伪军嫌侯金发伺候得慢了还故意当着侯家集其他百姓的面扇了侯金发一记耳光,这却是对侯金发身份的掩护了。
否则来了就往这里钻还一团和气那岂不等于告诉庄子里的人这侯金发就是日伪埋在这里的奸细?
而侯金发也装出一副苦逼状,嘴里还叨咕着“每次都到我家住,每次都扇我个大嘴巴,我这都是今年挨的第四次嘴巴了!”
不管承认还是不承认,汉奸虽然是汉人中的叛徒,但他们的血管里却终究还是炎黄的血脉,智商那是都够用的。
伪军有伪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