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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霍小山现在也不明白这个屠城重雄现在找自己去村口逛是什么意思。
不过霍小山并不担心什么,自己已经把作战布署详细和沈冲说过了,剩下的就是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了。
如果真被屠城重雄发现了什么异常也无非是火拼起来,以霍小山对双方战力的了解来看,日军也绝讨到什么便宜。
“你的身手很好。”在前面走着的屠城重雄忽然夸霍小山道。
霍小山依旧沉默。
“我原来在重庆军里有一个对手,他的身手很好,如果单打独斗我不是他的对手。前些天我在八路军里也碰到一个对手,那人也不错,他把我的挺进队打得很惨,可惜我没有机会和他交手。”屠城重雄仍然自说自话。
霍小山心中一动,他此时又怎能不明白屠城重雄说的是谁呢?
可是霍小山依旧没有搭话的意思。
“你怎么看?”屠城重雄突然收住了脚步问霍小山道。
“我们中国人的枪炮飞机坦克都比不上你们,但只论武术的身手中国人里能人异士很多。”霍小山答道。
“真的很多吗?”屠城重雄喃喃地说道,“真要是那么多我却目前只是碰到了三个。”
屠城重雄所说的两个,第一个自然是指重庆军的霍小山,第二个则是指八路军的霍小山了,至于第三个嘛,那自然就是指这个陈可发了,他自然不知道其实这三个人就是一个人,就是眼前的这个投诚份子!
霍小山又闭上了嘴巴。
他搞不清屠城重雄找他溜达的目的自然不会轻易发言。
他现在需要的只是等日军开始吃饭庆功然后联合行动队就内外结合聚而歼之,如果再过两个小时屠城重雄就会变成一个死人的话,那么自己搭理一个要死的人也实在没有什么意思。
屠城重雄此时找到“陈可发”还真没有什么别的目的。
他也只是觉得这个“陈可发”身手很好,如果能收为己用的话,那么自己屠城挺进杀人队的战力完全可以飙升一大截。
当然,前提是自己必须对这个“陈可发”有足够的了解,他未尝没有想到过这个陈可发可能是八路军派过来的卧底。
这两夜他安排守在侯金发门外的士兵在天亮后都向他报告说,那个陈可发与自己的女人两天夜里都没消停,都在那里忙男女之事。
这个情况让屠城重雄对“陈可发”放心了不少。
陈可发手下肯定有不少大日本皇军士兵的性命,但这没有什么,反而说明他是一名勇士。
屠城重雄所想的是但凡是人都有所好,为了自己的女人反出八路军也不是没有可能。
杰出人士谁没有点癖好呢?
就象南云忍不也弄了个支那女人放在自己的军营里豢养了起来吗?
南云忍?
哼!那么多家族武士,多么强的战力就那样被他白白葬送了,白瞎了他那个南云世家嫡长子的身份了啊!
要是把你那好几百个家族武士给了我,我又何苦陷入到无人可用的窘境呢?还得来拉拢眼前的这个支那人!
屠城重雄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后面跟着一个沉默的偶尔接上一句话的“陈可发”。
当霍小山确定屠城重雄也只是杀戮之余来找自己发感慨或者来进一步观察自己的时候终于放下心来。
他随着屠城重雄一直走到村口,陪着屠城重雄在那四名岗哨前面站了一会儿后就又随着往回走。
而这时霍小山仿佛不经意似地伸出右手往自己后脊梁骨处挠了挠,仿佛只是因为那里痒。
屠城重雄并不知道,他这次心血来潮地带霍小山出来散步却是给联合行动队解决了一个很大的麻烦。
只因为远处的小石头在自打看到霍小山在望远镜中露头之后便紧紧地盯着霍小山的一举一动,生怕漏掉了什么!
于是,小石头没有白等,他等到了霍小山挠痒痒。
他在霍小山伸手挠痒痒的时候,清楚地看到了霍小山挠痒痒只用了两根手指!
谁挠痒痒不是五指全用呢?
可霍小山偏偏只用了两根手指,那这说明了什么?说明霍小山在告诉了一个关于阿拉伯数字“2”的信息。
日军守在村口的人数小石头早已经在望远镜里查过了一共是四个,那么这个“2”便与日军的岗哨人数无关了。
那么这个“2”代表的是什么就显而易见了,日军会在下午两点开庆功宴。
这样小石头就可以让联合行动队的人向侯家集提前运动了。
可以不用去得太早免得被敌人或者过往的行人发现,也可以不用去得太晚,免得已经混进侯家集的沈冲他们都干掉日军岗哨了联合行动队再从几百米之外百米冲刺般地现跑过去。
第一0八四章 屠城者被人屠(三)战斗之开端()
下午两点的时候,屠城挺进杀人队的庆功宴准时开始了。
一时之间,平时看起来绝对是训练有素的屠城重雄的士兵们都兴奋了起来。
这里不是日本,他们没有那么多的清酒好喝,于是所替代的自然是中国人酿造的烧酒。
中国烧酒的度数又岂是比日本人清酒高出了一点点?
于是不用一杯酒下肚,日军士兵就已经由兴奋变成了放浪形骸。
屠城重雄自然是不会参予其中,他让人给自己单独摆了一张桌子,桌上放着两盘肉食,而那酒却是来自日本国内的清酒。
霍小山坐在了他的对面,身前的桌面上也放了一个小酒盅,这是屠城重雄对他这位支那勇士的特殊礼遇。
而陈老丫却也穿得干干净净地站在两人之间,她竟然是被屠城重雄招唤来给他俩倒酒的。
霍小山脸色平淡,对充斥在耳膜之中的日本士兵的喧嚣恍若未闻。
陈老丫不时偷偷瞄一眼霍小山的脸色才能安下心来。
这两天她不光是听霍小山说了,就是她那个表舅侯金发也警告她不要招惹日本兵,否则你就等着去接客吧,会连窑子里的娘们都不如,绝对的生不如死!
而就在下午两点一刻的时候,侯家集侯鑫庭所进的那个院子里出来了五个人,正是混进来的郑由俭他们。
此时连那交通员侯鑫庭都已换上了伪军军装,每个人手中都拎着一只煮熟了的鸡或鸭。
这回却是沈冲走在了最前面,一副伪军吊儿啷当的样子向村口而去。
村口中站岗的四名日军士兵此时虽然都架着枪趴在那块大石头的后面看着远方可终究是心思不属起来。
村子虽然不小,但架不住今天有点小风,恰恰却是把挺进队摆庆功宴处外面灶锅里的香气隐隐地吹了过来。
如果是一般作战部队在这种庆功的日子里外围警戒的任务也就给了伪军了。
但是,他们的队长屠城重雄却是信不过伪军,坚持要用自己人来站岗。
屠城挺进杀人队的人由于经常混入八路军的抗日根据地自然明白岗哨的重要性,他们也不会对屠城重雄让他们来站岗的这个决定埋怨什么,但闻着那若有若无的肉香咽下几口口水那却张究是免不了的。
在这四名日军里有一名姓秋田的日军士兵的鼻子那是格外的好使,就是在进入根据地后他竟然能够顺风闻到几十米外支那女人用的雪花膏的味道,因此他就被同伴们赋予了一个形象的绰号叫“秋田犬”。
此时“秋田犬”用力皱了皱鼻子,他怎么觉得从村里飘过来的香气越来越浓了呢!
于是,他回头。
于是,他就看到了五名伪军正拎着煮好的还热气腾腾的鸡鸭向他们走来了。
“哟西!”秋田犬不再管自己架在那石头上的步枪一下子就跳了起来。
他自然明白这是已经归降他们的支那军队来给他们送好吃的来了,他是如此的兴奋竟然都忘了说汉语了而是直接爆出了他的家乡语。
“皇军,辛苦大大滴,辛苦大大滴!”郑由俭一手拎着一支鸭子一手拎了瓶酒,那酒却是从侯鑫庭那里弄来的。
“皇军辛苦滴,皇军辛苦滴!”沈冲也学着郑由俭的样子说着,可内心却是觉得别扭无比。
你让沈冲说汉语说日语都能流畅无比,可他偏偏就说不来这种半生不熟的协和语。
四名日军见了吃喝尽管没有离开自己的岗位但却已经都转过身来喜笑颜开地伸手来接郑由俭他们递过来的酒食了。
于是就在他们将手中的武器被换成了酒食的时候,沈冲已是低喝了一声“动手”!
沈冲摸哨下手特别狠,他功夫好又刻意在战斗中注意过霍小山的摸哨,所以刚递出了手中的那只鸡,双手便向前复又一迎已是直接掐住了那“秋田犬”的脖子!
他双手较劲,两个大拇指同时发力按在了那秋田犬喉头的软骨上然后便是软骨断裂发出的脆响。
接小石锁递过来的那只鸡的日军士兵口比较急,已经是张嘴咬住了那熟鸡的大腿正双手与牙在那里较力往下撕呢。
小石锁左手猛的一推那只熟鸡右手一拳就捣在了这名日军胃门上。
毫无防备的日军士兵胃门被怼因剧痛便欲喊却不料那支鸡腿恰恰已被他扯了下来,小石锁左手又那么推就直接那个鸡大腿噎在了他的喉咙处。
于是,这名日军发出了一声低哑而怪异叫声身体便委顿了下去。
鲁正声则用了另外一招,他本是在比较靠后的位置,他在递吃食的时候就故意把手放的很低。
而与他对应的日军士兵便哈腰伸手去够,日军士兵也拿到了吃食了,鲁正声的双手也到了。
他双手按住日军士兵的后脑勺猛地往下一压,而下面的右膝便猛的迎将上来。
鲁正声手与膝盖二力相合之处正是这日军士兵的脑袋!
日军士兵刚张嘴喊出低音尚未拔高之际便是一声脆响,这名日军士兵在鲁正声的膝顶之下鼻梁骨就折了舌头也被咬断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