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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王敬哉又何尝听不明白郑由俭后面那是骂人的话,不过他一见郑由俭骂***便笑了,反而没有顾忌了,于是就听他说道:“知道委员长为什么会给我一块地盘吗?那是因为***是被我逮住的,不过倒不是我毙的。哈哈哈。”
“逮得好!背祖忘宗的不争气的玩应!”郑由俭骂他堂兄的语句脱口而出。
郑由俭这话说得是如此自然如此快速,不由得让王敬哉都高看郑由俭了。
他还真就听说过郑由俭的,自然也记得别人描述郑由俭那副奸商的模样,而见了郑由俭刚才给自己抱拳的刹那那副油滑的气质便有了“百闻不如一见,见了争如不见”的感慨。
可是一见郑由俭如此自然地明显是出自内心地抨击他那堂兄之时却是不由自主地对郑由俭的好感增加了。
他事后自然也打听直属团了,方知原来人家那也是一支百战之师啊,现在看来郑由俭能在这支百战之师之中当督导定也是有过人之处啊!
都是坚决抗日之人,霍小山郑由俭和王敬哉的共同话题就多了起来。
而王敬哉对霍小山的印象也很好。
不仅仅是因为霍小山在灭了胡大膀那群土匪后只是把土匪们的盒子炮留下了,其余的武器却是一鼓脑就都塞给了王敬哉。
还因为在霍小山在桃花山和那个江防军团长刘义财的接触中王敬哉就看出来了,这个霍小山绝对是个人物。
他明明抓住了刘义财通匪的证据却不穷追到底,既给了刘义财面子而同时被他留下来的大部分土匪那就是刘义财和土匪勾结的证据成为了攥在手中的刘义财的把柄,尽管等刘义财走了之后他就把那些土匪也送给他王敬哉了。
其实从霍小山的角度来讲,他才懒着要那些土匪加入直属团呢,别几条臭鱼再腥了一锅汤把直属团的风气再潜移默化地带坏了。
霍小山他们到达王敬哉的师指挥所时已是下午四点多了,双方谈得投机一时之间是宾主尽欢,于是到了六点多钟的时候,王敬哉就又摆了酒宴对霍小山他们的到来表示了欢迎。
军人喝酒最讲豪迈,在酒宴之上王敬哉特意在自己手下之中找来了那能喝这人陪酒。
双方共同参加过很多大的会战,虽然说在那人山人海之中未曾谋过面,但有此共同经历这个说完那个就补充,一时之间便仿佛生死弟兄一般了。
军人喝酒便也如打仗,话到杯到就得把杯中之酒干掉,霍小山有沈冲莽汉这样能喝之人替他挡酒却也是把自己喝了个七八分醉意来。
酒宴散后,王敬哉又特意这排霍小山到空房之中歇息。
而王敬哉手下陪酒之人中有一个恰恰就是与直属团发生冲突的后又把他们送到师指挥所的那个连长,那连长也喝得有些高了,却是又陪着他们到住处来了。
人酒劲一到,说话时便没有把门的了,在郑由俭的刻意引导下,那个连长便说出许多不为直属团人所知的王敬哉的事情来。
于是在夜黑人静之时,霍小山他们所住的那间大房子里便传来了那名连长一个人的讲述声:“我们师长和小鬼子那是有血仇的。
他的亲姐就是被小鬼子给糟蹋的!”
那个连长一时之间已是说出来一件他们师长的秘辛出来,这种话题霍小山他们喝得再多也是无人插嘴的,于是那个连长就接着讲了下去。
“这小鬼子干那种缺德事海了去了,这也不算什么新闻,可是你们知道吗?那些小鬼子在祸害了咱师长的亲姐还有别的咱中国女人后,还把他们的(。)用刀切了下来用火烤了吃!小鬼子就是一群畜牲!”当那个连长说出上述这一翻话来直属团的人真的震惊了,也愤怒的无以复加了!
“所以咱们就要报仇,后来咱们也抓到了小鬼子的娘们,咱们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身了!”那个连长紧接着又抛出来一个更让直属团震惊的话来!
啊?那个那个,直属团人杀鬼子是好手,而且他们杀的鬼子数那也绝对比与他们相同建制单位的中国军队杀得多,可是他们真的没有做过这样的事啊,非但没有做过也没有想过啊!
“可是烤了之后,咱们中国人是人咱们不是畜牲,咱们吃不进去啊!后来也不管那是男的还是女的身上的那玩应全让我们喂狗了!”
“xū——”当那个连长说出了那些日本人身上的零部件最终被喂狗了的时候,直属团的人终于齐齐地呼出了一口长气,这还勉强可以接受吧,否则他们会以为自己又走了一遍河南灾区了呢!
第一一0八章 大战之端——对降者的下场()
由于喝酒喝得多了睡得又晚,直属团的人头一回睡觉起来得都晚了。
其实他们绝大多数人在天刚亮的时候就已经醒了,长年的训练行军早已经养成了雷打不动的作息习惯。
小石锁昨晚并没有喝酒,他以自己年岁尚小为由拒绝了喝酒,而在直属团人都在酒后熟睡之际却是自己搬了条长凳倚在了门后面当值哨了。
这既是霍小山的嘱咐也是小石锁的自觉,他们是作战部队,长期的作战使他们住在哪里都不会把自己的命运完全交付在别人手里,友军也不行。
小石锁见东方天光见这了这才悄悄地爬到了那大板铺上,而这时恰恰看到紧挨着自己的莽汉已经醒了正瞪着大眼睛在铺上探起身来。
于是两个人不谋而合向睡在铺另一头的霍小山望去。
就见霍小是背对着他们侧卧着并没有什么动静,小石锁和莽汉就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笑意便都躺了下去。
一个是值了一宿班要补一觉,一个则是打算美美睡个回笼觉。
其实直属团精锐们在这个时间段里都已经先后醒了,只是见大家都没动静便都极默契的选择了沉默。
其实就在小石锁往铺上爬的时候,霍小山就已经醒了。
他也知道大多数人都已经醒了,但是正如所有人想的那样,这回又没有什么具体的作战任务,霍小山并不会做那些煞风景的事就一个人默默想着杂七杂八的事。
比如直属团今后的发展,比如战局的发展,比如自己弟兄以后的去处,比如如何与王敬哉处好关系。
就这样,整个房间里静悄悄的。
直到东方的天际从刚开始的鱼肚白到太阳升起到又爬到了树梢,霍小山才喊了一嗓子道:“都别装象了,全起来吧!”
于是本是静寂无声的房间里在一瞬间便爆发出响亮的哄笑声,看似和衣而睡的众人便全都仰身而起。
睡了也就两三个小时候的小石锁对霍小山的声音最为敏感,霍小山喊声起时他竟然在半梦半醒之际做出了一个鲤鱼打挺的动作来。
这个动作固然是潇洒至极,只是两边挨着他的莽汉和憨子就各挨了他一脚丫子。
两个人都被小石锁踩得呲牙裂嘴的,众人便笑,看人小石锁多会挑人,专门挑皮糙肉厚的人踹!
这次酒醉与睡回笼觉是截止目前直属团建团以来他们这些人唯一一次睡的好觉,他们对这次好睡是如此的难忘和珍惜,以至于在后来的那没日没夜的战斗之中在战争已经结束之际在他们很多人洞房花烛后的第二天早晨的时候,他们都回想起了这次美美的一觉,竟然觉得人生最美最好的事情莫过于这次睡觉睡到了自然醒!
霍小山带着众人洗脸吃过饭后已是九点多钟了,就在他到了王敬哉的师指挥部里与王敬哉告别准备去128师的前沿转转的时候,事情却找上门了。
王敬哉接了个电话后脸色当时就撂了下来,霍小山就听王敬哉阴着脸对电话里说道“把他们给我押师指来!”然后就挂了电话。
然后,王敬哉这才意识到霍小山在自己身边呢才态度略现平和的说道:“你们先别走,看我怎么收拾几个汉奸!”
一个小时后,四名百姓打扮的人被128师的士兵押进了王敬哉的师指挥所。
而这时霍小山也已经知道,原来这四个人竟然都是伪军都是日军派过来向王敬哉劝降的。
“你们是来劝降的?”王敬哉坐在太师椅上阴着脸看着胆颤心惊站在下面的四名伪军问道。
“是,王师长,这是——皇军让我们给您送的信。”那名为首的伪军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日本人说成了皇军。
于是霍小山便在那名伪军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在王敬哉的眼中看到了一闪而过的杀意。
那名伪军从怀里掏出了一个信封出来刚想递到身边押着他的128师士兵的手中时,王敬哉便说话了:“虽然你们是日本人的狗子我本不想折辱你们,但你们既然管日本人叫皇军,那么想给我递劝降书就先跪下来吧!”
王敬哉说这话的声音并不高,可是站在那四名伪军身后128师的士兵便已经得军令了。
他们嘴中同时大喝了一声“跪下!”上面伸手一按肩膀下面脚便踹在了劝降者的膝弯上,“扑通”一声里那四名伪军便跪了下来。
王敬哉接过士兵递过来的信封随手取出里面的信笺展开之后便看了起来。
他看得很慢仿佛在字斟句酌一般,以至于下面四名跪在下面的伪军的脸上都出现了某种希冀。
王敬哉看完却是冷笑了一下,然后就见他把那信纸倒扣在了桌子上,伸手取出桌上一个墨水瓶里的蘸水笔在那信纸上写了起来。
四名伪军眼中的希冀更增加了心中也愈发忐忑了起来,他们实在是不知道这个王老虎在那纸是写的是什么,只是觉得他写得很用力那笔划也抻得足够长。
可是霍小山是站着的,他却看到了王敬哉那在信纸上根本就没有写字,分明在那纸上画了一把刺刀!
面对那洋洋洒洒的劝降之言王敬哉却是画了一把刺刀,那么王敬哉对日军的劝降是什么态度那还用问吗?
王敬哉随手一摔那张纸就轻飘飘的如同一片落叶般飘到了桌下,那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