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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武士觅得战机,暴吼一声,踏前半步双手抡刀向霍小山的脖子平砍而去。
霍小山手中无刀也只能退却闪让。
那RB武士连劈三刀却是已经将霍小山逼到了擂台边缘。
台上台下中国人都是同时大喊,怕霍小山跌下擂台。
那RB武士自然也发现了这点,那容得霍小山跳下或者跌下擂台,他向前一大步,抡圆了手中的东洋刀向着霍小山的脖颈就再次横斩而来!
这武士欺霍小山无刀,又怕霍小山下擂台,故而这身子就往前冲得极猛,他想的是哪怕你往后跳我这一刀的刀锋也必能扫中。
他未料到霍小山在失去了使得不甚熟的刀后却早已冷静下来,等的却是这样的机会。
就见霍小山不退反进,间不容发之际,竟在那寒光凛凛的刀风中一矮身,已是钻入武士的刀圈之中!
那武士招式已然用老,想再抽刀却是晚了。
被半矮着身子的霍小山一脚踏出,正跺在武士的脚面子上。
武士剧痛,刀法便不连惯,霍小山既已贴上了对方,又如何会让对方脱逃?!
他身子向前一挺,“哈”地一声发力,一记贴山靠就将这武士撞飞开去。
这RB武士直觉得霍小山这一撞如同一座大山撞来一般,胸腹内一阵翻江倒海,紧接便摔到在擂台之上,一滚身爬将起来却已直不起腰来,幸好那刀未曾撒手,只好用刀拄在地上,只是将一双阴鹫的眼睛死死盯住站在他面前的中国少年。
“好!”一翻恶斗之后终于获得短暂的间歇,台下一个个看得目瞪口呆的国人才醒过腔来,叫好声如雷般响起。
这时,先前那个粗衫少年已是打倒了刚才那个对手又冲了上来,手中拿的正是刚才霍小山被RB武士绞飞的那把。
他扑身上前,奔着那个正拄刀喘息的武士就疾冲上去。
那中年武士手指那粗衫少年口角微张,想必是想说点什么,但这关口又哪容他说话?
那粗衫少年向着他搂头就是一刀,那一刀明显欲除之而后快,仿佛有着血海深仇一般。
但刀在途中却被另一名RB武士举刀阻住,两刀相撞,崩出一串火花,两个人抽刀退身又欲再战,这时台下已是一片大乱。
却是两队士兵已经持枪荷弹冲进人群,原来是中日双方的士兵同时到了。
日军有的已将枪口指向了那台上的粗衫少年,竟全然不顾中国士兵拿枪指向自己的脑袋,显见那个受伤的中年武士是日军一重要人物,一时间双方枪口相向,子弹上膛,大有一触即发之势。
那粗衫少年持刀又欲前冲,却被霍小山在旁边一伸手拿住了手腕,劈手将刀夺了下去!
那少年既惊讶霍小山下手夺刀之快恨杀人机会已失,冲霍小山刚一瞪眼要说什么,却被霍小山一句“别不识好人心”给憋了回去,眼见台下枪口已对准了自己,只好恨恨作罢。
这伙RB武士本就RB华北驻屯军的军人,由于与中国军队冲突不断,而西北军偏偏好武之风极强,RB人未曾讨得丝毫便宜。
骄横跋扈的军人认为自己一方不该吃亏,就从别的部队调来高级武士换上武士服在杂耍一条街上设了擂台,想用大和武士的勇猛来教训一下支那人,刚才与霍小山对阵的那使刀的武士是一名大佐。
不料也怪他们运气太坏,刚摆擂一天却碰上了霍小山,被霍小山打了个伤兵满营。
如果目光能变成子弹的话,双方的士兵肯定都会被穿上无数个弹孔,此时彼此那毫不示弱的目光里充斥着仇恨与杀戮。
但各自带队的军官却都不敢下达射击的指令。
于日军讲,正在为发动全动的侵华战争做准备,为了掩饰战略企图,自然不能率先挑起事端,打个架倒无所谓,但如果真明目仗开枪杀了人无疑就破坏了整体部署,因此眼见自己的武士被打倒一片,却终究不敢扩大事态。
于中方讲,虽然二十九军不惧RB鬼子,但无奈远在南京的中央政府却严令不得轻启事端,如果中央政府略硬气一些,也不会让鬼子驻军到华北腹地了。
就这样双方对峙了一会儿后,反倒是那领队的RB军官狠狠盯了一眼面前的中国军队,一声令下后率先收队了。
擂台上的人群中发出一阵震耳欲聋的欢呼声,那声音仿佛在宣泄自打九一八事变来中国人所受的屈辱。
第九十一章 打不过老子就想熊我儿子?()
傍晚,霍远的团部驻地里一改往日冷肃的军旅气氛,屋里屋外笑成一团。
“咱团长的少爷那武艺真是没的说的,两个字儿:倍儿棒!三个人字:倍倍儿棒!一大堆字儿:倍儿、倍儿、倍儿,啊,就是倍儿棒!哈哈哈……”王排长在院子里正眉飞色舞地讲着霍小山在擂台上打倒RB武士的经过。围了一圈密压压的人,都是警卫连的士兵。
“排长你不是替团长少爷吹牛呢吧,这小鬼子那东洋刀玩得可够邪乎的。”旁边一个士兵置疑道。
“小鬼子东洋刀玩得邪乎?”王排长一瞪眼,那眼睛圆得就象牛眼睛似的,“团长少爷那刀玩得更邪乎!!被他撩倒的那几个鬼子全都被他打吐血了!”
“看,看,都来看看!”王排长将手中的包袱往地上一撂,露出里面的或零散或成卷封好的大洋。
“看着没有,五百块大洋,都是咱少爷打擂台赢来的。”王排长骄傲地说着。
白花花的大洋往这一放,说服力立刻就有了,再有人怀疑王排长吹牛了,所有人看向霍小山的眼光又自不同。
在霍小山与RB鬼子打架的功夫,王排长抓空就把那擂台上的大洋全划拉到了自己这里。
不过当时擂台上一片混乱,也实在分不清是赢来的还是他抢来的,但按他自己的想法,鬼子比咱中国人倒下的人多好几个呢,不拿白不拿,这大洋就是咱赢来的。
“我说老王别光说团长少爷,说说你,你打倒个RB鬼子没有呀?”问话的是警卫连的另外一个排长。
“我咋没打倒呢,我不光打倒了,有一个鬼子还让我一脚从擂台上踹下去了呢,那脸让我踹的就是一个满脸桃花开!不过,不过,嘿嘿,是那个小兄弟和鬼子打,我在旁边趁那小鬼子不注意才伸手,不才伸脚的,嘿嘿。”王排长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他所说的那个小兄弟指的是先前跟RB武士动手的那个粗衫少年。
在中日军队对峙未果之后,这个粗衫少年主动要求要和霍小山他们到军营里来,既然都打鬼子那便也是一个战壕里的了战友了,尤其他的身手也相当不错,王排长作为本就好武的二十九军的人自然也是欢迎之至。
此时那粗衫少年也正站人群里听王排长在那里吐沫星子直飞地白唬。
“我就猜嘛,你小子要说侦察地形情报地我服,要说和RB人打架嘛,也就是捡捡现成便宜。”旁边的那个排长笑道。
周围的战士也轰地一声笑了起来。
“这么热闹吗?”一个声音在外插嘴问道。
“哎哟!团长!”警卫连的士兵哗啦一下全都站了起来,全都敬起了军礼。
插话的正是霍远,他是巡视防区刚回来,后面跟着周列宝和几个军官。
周列宝是应霍远之邀同去巡视的。
霍远也是巡视时就听部下报告说霍小山去打了擂台,凯旋而归,就忙赶了回来。
“爹,你回来了。”霍小山从屋里走了出来,后面跟着慕容沛。
霍远看着霍小山却一声没吭,把霍小山看楞了。
突然,霍远上前一步,伸手便向霍小山的胸口抓来。
霍小山左手一格,右手一记炮捶反击回去。
霍远用小臂一磕,另一只手一个大嘴巴就象霍小山扇去,不料霍小山却已一矮身钻入到霍远的臂下,肩膀往上一贴,一记贴山靠已经爆发出来。
霍远在霍小山钻到他臂下的时候就已经感觉到不妙了,因为发力对撞已经来不及了,他也没有料到自己的儿子反应如此迅速,既然不能对撞,那就挨他撞吧!
霍远动念之间就已卸去了浑身的劲力,霍小山感觉自己爆发出的撞力就如同撞到了一团棉花上,老爹霍远是被撞出去了,但霍小山却有一种把力发空的感觉,想必自己老爹没事。
果然霍远虽然被撞出去时步法有些踉跄,却神态自若,没有丝毫受伤的样子。
“不错,哈哈,真不错,现在说你能打败那些RB武士,我信了!”霍远大声赞扬道。
“报告团长!”这时跟在霍远身后的那个伤疤营长突然大声说道。
“啥事?”霍远转脸看着他。
“嘿嘿,团长,我想,我想和少爷比划一下。”伤疤营长脸有点红但还是说了出来。
“艹,打不过老子就想熊我儿子吗?”霍远促狭地看了伤疤营长一眼做出深不以为然的表情。
周围的军官士兵全都哄笑起来。
霍远说这话是因为当初他刚到这个团当团长的时候,为了立威,当着全团官兵的面把向他挑战的伤疤营长打了个心服口服。
不同的军队有同不的风气,二十九军的风气就是好武,每个士兵背后背的那把大片刀就是证明。
“成,儿子,你跟他练练!”
不同的军官带兵有不同的方式,霍远带兵的方式那就是官兵一样,身先士卒,他也一惯提倡手下的弟兄平时勤练兵勤切磋,所以前面那句话只是开玩笑,然后就爽快地答应了伤疤营长的请求。
伤疤营长嘿嘿笑着,站到了霍小山的面前,眼睛里闪着好战的光芒。
不过他此时的想法还真跟霍远所说的差不多,我打不过老子,还打不过儿子吗?
霍小山表情很轻松,带着笑意看着伤疤营长,脚下不丁不八地站着,平伸出一只手,手心向上,指尖向回勾了勾,那意思无疑是,你先来。
伤疤营长没吭声,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