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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我给你送一个丝帕子
女:要你一个丝帕子干啥子?
男:戴在妹手上,行路又好看,做客有人瞧,我的干妹子
男:黄四姐
女:你喊啥子?
男:我给你送一根金簪子
女:要你一根金簪子干啥子?
男:插在妹头上,行路又好看,做客有人瞧,我的干妹子”
“我艹!自己还特么玩得这么乐呵!”使盒子炮的伪军又好气又好笑的小声骂道。
旁边那几名日军的便衣也搞明白了,这是老百姓在唱歌呢。
一会儿,当这两个没心肺的百姓走到树林前时,那五个人端着枪就跳了出去。
“黄四——哎呀妈呀!”唱小调的吓了一大跳,那一声“姐”就没叫一去反而变成了“哎呀妈呀”。
而那个拎棍子的反应还挺快见人出来了却是“妈呀”一声双手就把手中的棍子象举烧火叉那样举起来了。
可他们转眼一看对方用的都是枪腿就开始哆嗦了,也不知道说啥好了。
“你们干什么的?”那个伪军便问。
“老、老总我们是山民去办事的。”那个唱小曲的忙答道。
“山民?”伪军又仔细答量了一下两个人,他们那装束也没问题,表情也不似作伪,口音倒也是本地的。
可是那名伪军还是走上前去在那两个人的腰际腋下摸了摸确认他们身上并没有藏枪这才放下心来。
于是那伪军接着问道:“你们过来时看到那面有咱国军的队伍吗?”
“国军?没有哇!早跑没影了,我都有一年没看着他们了。”那哼小调的人答道,仿佛对国军还有一些不满似的。
伪军把头转向了那四名拿盒子炮的日本兵。
带队的日军见伪军并没有问出来什么自己便走上前来一指那两个人说道:“你们,把手的伸出来,我的看看!”
只是他这句话却是说坏了,那小石头和徐宝堂扮成的百姓如何肯让他们看手?!
他们常年打枪,右手食指总勾扳机上面早就磨出来老茧来了!
小鬼子要看什么又是什么目的他们怎么能心中没数?!
于是就在那名日军便衣手在指向小石头的时候,小石头已是上前一步一抬手就后发先至的锁住了那日军的喉咙!
与此同时徐宝堂也已是伸手就攥住了那伪军持枪的手腕用力一捏那枪就掉了下来!
紧接着又是“嗖”的一声,三支同时射出的箭弩已是扎透了后面那三名日军便衣的要害。
有日军便衣还是来得及“啊”的发出了一声惨叫,但终究由于要害受创却是来不及开枪了!
小石头这功夫已是蹿了上去,先是踢飞了一名日军手中掉落在地上的王巴盒子,然后两手分别抓住那两名正捂着受创之处的日军脑袋用力往一起一撞,那两名日军便衣就再也喊不出来了!
“兄弟,饶、饶命啊!”那名伪军终是“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第一一四一章 糟了,这伙不是斥侯!()
必须承认,直属团特务连的人军事素养很高。
他们作为尖兵碰到日军斥侯的时候极少吃过亏。
就象小石头他们那样,有惊无险地消灭了几名日军斥侯还抓了一名伪军当俘虏。
可凡事也有例外,另外一组尖兵就没有小石头他们这组幸运了。
这并不是他们的战斗力不强,而是因为——他们遇到了一支日军小队!一支八九十人的日军小队!
他们这队人是细伢子、憨子、吕正清、刘彩四个人。
吕正清刘彩都是两淮子弟,还是跟着小石头在两淮之间加入军需处的呢,所以自然也都是身手极好的老兵。
细伢子和憨子的枪法就更不用提了。
如果说细伢子是玩狙击枪的高手,那么,憨子就是玩机枪的高手。
如果两个人比枪法的话,憨子用的子弹肯定比细伢子多,因为他是机枪手,用捷克式打短点射肯定比细伢子费子弹。
但是论起击毙敌人的数量憨子只会比细伢子多而不会比细伢子少!
因为他用的是机枪,步枪打的是点机枪打的是面!
憨子也同样爱枪,爱机枪。
近二十斤的捷克式机枪在憨子的手中就象中国人用筷子一般,在别人看来总是那么驾轻就熟,从来就不给人一种沉重的感觉。
于是,他们两个在这次任务之中很快就有了用武之地,因为他们不开枪不行!
他们是沿着一条河向北前进的,同样是两人在前两人在后,细伢子刘彩在前,憨子和吕正清在后。
憨子和吕正清趴在一片灌木后,眼看着细伢子和刘彩爬上了前面的山丘。
可是当他们两个刚从那片灌木后闪身出来时就见前面那两个人却是哈着腰从山丘上转身就往回跑!
这肯定是出情况了,憨子和吕正清忙又趴回到了那片灌木丛后将子弹都推上了膛。
眼见着细伢子和刘彩边往回跑边向他们急打手势那无疑是让他俩也往回跑。
“鬼子人很多!”憨子小声说道,于是他和吕正清不再犹豫也不等前面那两个人转过身也是掉头就跑。
他们脚下的这片河岸就有一些灌木,前面五十多米处才有一个小山丘,所以他们必须跑快,他们还需要到那山丘上给细伢子和刘彩做掩护呢!
老兵们的脚板早就练出来了,四个人脚下生风喘着粗气终于是在后面鬼子出现在之翻过了那片山岗会合在一起。
“得有一小队鬼子呢!咋办?”刘彩说。
他们四个人里做主的人恰恰就是平时沉默寡言的憨子。
憨子话少为人憨厚,但他作战经验可是绝对不少,要知道他可是直属团里的头儿级人物。
他也只是和霍小山沈冲一样乐意上前线打鬼子而不乐意当官管人罢了。
“离咱们多远?”憨子问。
“八十多米吧,刚才他们正在爬山!”细伢子回答。
细伢子作为狙击手在测距的准确度上和霍小山郑由俭都有一拼的。
“过河!”憨子扭身就向右下方的那条河跑去,那三个人忙跟了上去。
憨子是老兵,他的选择自有其合理性。
他们不能任由后面的日军一直往南走,那样早晚会和直属团大队撞上的。
霍小山已经说过了要注意隐蔽直属团大队的行踪,那就不能让后面那队日军与直属团撞上,万一有了漏网之鱼,那直属团的行踪可就暴露了。
可是他们也不能把上回身阻击,如果回身阻击他们四个很难脱身。
那叫一小队日军,满编的话得九十来人呢!
所以憨子想的办法是过河,过了河之后他们就可以向河对岸的日军射击了。
这样日军既不能向南他们又能摆况日军的追击。
那河四十来米宽的样子,而他们是跑着的,日军在后面不可能是跑步前进的,这样他们完全可以借着这个山丘的掩护游过河去再对日军开枪。
“扑通”声起,四个人很快便下了水向对岸游去。
对于特务连的这些人来讲游这四十来米宽的河就是小菜一碟,很快他们就爬上了对岸。
但就在这时意外发生了,先上了岸已是回身举枪做掩护的细伢子忽然喊道:“卧倒!”
紧接着就是“叭勾”“叭勾”两声枪响。
最后爬上河岸刚往下卧倒的吕正清一下子就栽在了地上,而对岸远处一名端着三八大盖用蹲姿射击的日军士兵已是被细伢子打倒了。
“我腿中枪了!”吕正清说了一声却也不慢拖着自己手伤腿就飞快地就爬到了河岸的柳丛后面。
这功夫“突突突”憨子手中的捷克式就响了起来。
他连打了两个短点射就把从那个被细伢子打倒的日军身后的两名日军击倒了。
“这几个鬼子哪来的?”刘彩没理会正前方远处的那几名日军,却是将手盒子炮抵肩瞄着他们刚刚跑下来的那个山头。
因为后面那一小队日军也该到了。
“是斥侯。”憨子说。
旁边那三个人瞬间恍然了。
他们和后面那一小队日军撞上了,却不料这一小队日军前面还有几名斥侯。
而日军那几名斥侯并没有和他们走在一条直线上,定是由于右方那趟树林遮住了,双方竟然阴错阳差的都没发现对方。
可就在他们奔跑跳河这功夫却不知道怎么被那几名日军斥侯发现了就追了过来。
“啪啪啪”刘彩手中的盒子也响了起来,一名刚在山丘上露头的日军士兵就被他打倒了。
“我和细伢子掩护,你带吕正清先撤!”憨子边用机枪看着对面的日军边说道。
“走,没事,没伤着骨头,看着两个洞了!”这时候那吕正清反而笑了起来,忙从地上爬起来踉跄着和刘彩往西面低身跑去。
而这时憨子已是和细伢子交换了射击目标。
山丘后从北面过来的日军人多,他必须得用机枪打而一小队日军的斥侯却是不会有几名的。
日军已经开始射击了,他们人多自然可以多角度射击。
可是他们还是忽视了自己对面这两名神枪手的厉害。
前前后后不到一分钟的对射里,就有六名日军被憨子和细伢子击毙了!
“我们好了,该你俩了!”刘彩在西面喊。
他和吕正清已是藏在了一个土丘的底下,吕正清已经开始用绑腿包扎伤口了。
于是憨子和细伢子也忙拖着枪向后倒爬而去。
当他们四个又聚在一起的时候离那河边已经有五十多米了,日军已是被河边的柳丛遮住了。
“还好,差点把老子这条腿废了!”吕正清很庆幸。
这要是子弹打在骨头上,轻则找医院往外抠子弹,重则就得截肢了。
“你们听!”细伢子忽然说道。
“什么?”那三个人也忙凝神细听。
于是他们就听到了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