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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眼睛始终瞄着霍小山呢,他可看见霍小山没有掏出任何枪来。
这一下他可乐了,他抓到了枪却是看到霍小山手中竟然多出了一个象树杈样的东西。
这名日军士兵还真就没有见到过弹弓,可他本能觉得那个东西对自己肯定是有威胁的,便去推拉枪栓。
可再一抬头是霍小山射出来的东西可就到了,那名日军士兵惨叫一声弃了枪仰面就倒。
这一瞬间他的一只眼睛已经被霍小山射出来的铁片象切割一个水泡般的被切得了个稀碎。!
那铁片边缘在制作的时候那是特意煅烧锤击过的端的是锋利无比,竟然已是切开了他的眼眶钻进了他的脑袋里面!
霍小山却是没有时间关心自己的战果,他已是添好了第二枚铁片,第二名上来的日军也已经伸手摸枪了。
那名日军肯定是不赶趟了,所以霍小山却是先往前后相邻的车厢扫了一眼。
这一眼之下霍小山脸色微变,他随即一弹弓射出。
这回铁片却是射到了那名已经子弹上膛马上就要射击的日军士兵的右手腕上。
那名日军“嗷”的大叫了一声枪便掉了下来,手腕上便被划出一条深可见骨的伤痕来!
霍小山此时却是在那奔驰的列车上往自己左前方一蹿便奔那名日军士兵去了,看他那意思就象是一下子没有射死对手去补刀或者没能让对手失去战斗力从而去和他肉搏一般。
可是真正的原因绝非如此,因为枪响了!
霍小山往前一蹿之下恰恰一颗子弹就打在了他刚才存身的位置上。
那颗子弹来自于霍小山所在货车车厢的后面那节车厢上。
那节车厢上也爬上来了一名日军士兵,那名日军士兵见自己这一枪打空了也是一楞。
此时,霍小山也是庆幸多亏自己先扫了那么一眼才发现了那第三名日军。
霍小山手中的弹弓可不是那能连发能点射的盒子炮,那弹弓也是需要“装弹”的。
他射废了一名日军,若是再第二名日军射死,他可就得面对后面车厢上那名日军士兵的射击了。
两节车厢才多远的距离,就是那火车在奔驰之中是晃动的,霍小山也绝难逃对方一枪。
如此近距离的射击,步枪根本是不需要瞄准的,只要枪口一指手指一扣扳机那必定就有了!
而霍小山爬上来时所处的位置是在车厢的前部,那两名日军士兵却是在后部。
其实,霍小山刚才那第二枚铁片出手完全可一下要了第二名日军士兵的命绝不会只是在他的手腕上划出来一道伤痕那么简单。
霍小山留了那名日军士兵的命却是拿那名日军士兵当肉盾用的。
而那名日军士兵也真的没有让他失望,在手腕被割伤的情况下,竟然极是强悍的用左手抓起来步枪的枪管奔霍小山就来了,毫无疑问他是想用枪托解决战斗!
此时后面车厢上的那名日军在第一枪打空的情况下,第二颗子弹已是上膛了。
可是任由他将架起来的步枪左摆右摆眼前却只是那名自己同伴的身影。
他就扯脖子喊,喊的内容自然是让前方的同伴让一下。
可是这是跑起来轰隆隆的火车,若是开枪由于枪响的分贝数高别人当然是可以听见的,可若只是用喊那可真就是那喊破喉咙也枉然啊!
但凡稍有点生活常识的人都知道,当风大的时候,你拿耳朵顶着风声听是能听清对方喊话的。
可是你要是顺风听,任是你多小的耳朵那也是招风耳,除了呜呜风声那是什么也听不到的!
所以那名日军此时徒然举着枪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他总不能先来一枪把自己的同伴打死吧!
霍小山多聪明啊!
他正是算明白了这一点,所以那名日军奔他来了,对他来讲只需要一拳就能将对方掀下火车去可他偏就不那么干!
他把弹弓子插回到后腰的腰带上后便开始盯着眼前的日军士兵。
那名手腕血流如注的却又极其强悍的日军士兵往前冲他就后退,那名日军士兵要是一哈腰他也跟着哈腰,火车一晃那名日军士兵往右他就跟着往右,那名日军士兵往左他就跟着往左。
霍小山仗着自己那快人半截的反应却是硬生生的将自己藏在了那名被他射伤的日军的身前!
他要让后面车厢上的第三名日军以为,他的同伴会赢,他要是和那第二名日军缠斗起来,万一那第三名日军来一枪那也不行啊!
那是三八大盖,那是近距离绝对能一枪穿俩的三八大盖!他才不冒那个险呢!
而且还有一点,却是只有他自己明白,自己手中缺乏杀敌制胜的武器了啊。
因为,他已经把在矿区打制的那些铁片全用光了!
那东西是铁的,再小也是铁的死沉死沉的啊,携带多了肯定是不便的。
他也没有想到战斗会发展成现在的这个局面,自己手中无枪,铁片又射没了。
否则,你以为他爬车厢之前在姚文利那里要出来两卷银元是做什么用的呢?
他是知道自己做的铁片马上就用没了,所以要了那银元当铁片射鬼子用的!
可是那银元却全是有纸卷着的,他要想用那怎么也得把那纸卷的成细筒状的银元从中间掰开啊。
可是,战斗到现在他只要动作稍慢一点就会倒在对方的枪下却有那有功夫去拿自己的“弹药呢”?!
所以,他就是一个字“退”!不停的退!直到他真的退无可退!
第一二九三章 煤车上的缠斗(二)()
看着已经被自己逼到车厢边上的霍小山,那名日军士兵的脸上现出了一丝狞笑,你比我高你没受伤又能如何,你手中没有武器!
于是,他左手一较劲攥着三八大盖的枪筒就将那三八大盖奔霍小山横抡了过去。
他也不傻,他并没有用枪托去怼。
他只有一只手可用他也知道若是被霍小山抓住枪托自己一只手肯定是没人家两只手劲大的。
可是他却哪知道霍小山要的就是把他诱到车厢边上来,只要到了车厢边上一切便已在霍小山的掌控之中了。
那名日军手中的三八大盖横抡过去,霍小山却是将身子往下一蹲往前一抢就钻到那日军士抡起来的步枪的下面去了。
那名日军士兵哪曾想到自己的对手会有如此之快的反应,却已是被霍小山伸手就抓住了他衣服的胸襟。
那日军士兵一见不妙弃了枪往前一趴手就向霍小山脸上抓来。
但就是他这动作对霍小山真的是一点作用不起,只要他一被霍小山抓住,他真的象那被钳死了七寸任由尾巴乱甩的蛇真的就象被掐住了脖子两个翅膀徒自乎闪的鸭子!
霍小山将自己身体往后一倒一拽那名日军的胸襟,那名日军不想往上扑都不行更何况他自己还加了一把劲呢?
于是霍小山倒在煤堆上之际双腿一蜷一蹬正是一招寻常练武人都懂的兔子蹬鹰!
霍小山一蹬之下那名日军在轰隆隆的列车奔驰之中惨叫一声一个跟头就翻下了车厢。
而霍小山这一蹬那都是设计好的,他借着那一蹬之力自己也翻下车厢了!
只是和那那名日军不同的是,那名日军是大头冲下硬杵下去的,而霍小山这一翻身却恰是做了一个后滚翻,身子落到车厢下面去了可手恰恰就搭在了车厢的上沿上。
后面那节车厢上的那名端着枪的日军士兵可是一直在观察着前方两人的战斗的。
那名日军端枪用的是标准的蹲姿的。
在奔驰的列车上那风都能把人吹得直晃若非迫不得已谁会站起来,蹲姿卧姿能让人重心变稳射击也才更有把握。
可正因为这名日军是蹲姿的他的视线可就受阻了。
那货车装煤怎么可能装得那么平?那煤就纵是面子煤多但从大矿里出来的煤怎么可能没有那大大小小的煤块?
由于煤块的遮挡,由于霍小山用兔子蹬鹰将那名日军士兵蹬下车厢动作的连续性,以蹲姿准备射击的日军士兵却只是看到自己的同伴直接扑下了列车然后自己那名敌人的双腿一翻人也跟着掉下去了。
那名日军士兵由于蹲得低却压根就没有看到霍小山勾在车厢上沿的那只手!
此时的霍小山这才逮到功夫把自己闲下来的那只手塞到了上衣兜里用力一抠,终是将卷在银元外面的那层纸抠断让那银元在自己的兜里散乱了开来。
那名蹲着的日军士兵端枪缓缓站了起来,他下意识的眯着眼睛向前走去。
他是顶风,那车厢里的煤不只是煤块还有煤面。
虽然新装的煤面都很湿,但这么大的风也保不准就将那煤面吹起来,他要防止迷眼。
另外,他也在想万一那名和自己穿的一样的敌人刚才没有掉下去呢,会不会突然把那煤面子冲自己顺风扬过来。
所以,小心那是必须的,但走过去确认一下那名支那人已经掉下去了那也是必要的。
而且他还需要想办法往车头那里靠,虽然现在整列列车车厢上貌似只剩下他自己了。
车头驾驶室里肯定也是有支那人,没有枪在那里顶着没有哪个火车司机会不听车站的命令而擅自开车。
这名日军士小心翼翼的走到了自己所在车厢的堵头处,他的步枪始终抵在了肩头保持着射击的姿势以防止意外情况的发生。
但是,真的没有什么意外。
日军士兵看到,前面那节车厢的煤堆上有一名刚刚被那名支那人打死的同伴尽管没有看清对方是用什么办法杀死了自己的同伴。
然后还有一支枪,那是先前那名同伴不知道怎么就掉下了车才把枪扔到了煤车上的。
那名日军士兵见再无情况终于把肩头的枪放了下来,然后就坐在煤堆上。
他想了一会儿便放弃了自己独自去进攻前面车头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