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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自家的性命也要拼命地与之对抗一番。
看似这种做法是一时权宜之计,但是军纪这个便如脱缰的野马。起初方腊提倡的平等互助思想还能叫大家能够有些收敛,到了后来,手下的人变得无法无天,大家的理想变成了短暂的利益,许多人心态都发生了变化。
所以,当方腊在战争中失利,吕将强烈要求撤出杭州时,几乎没有人来表达赞同之意。没柰何,方腊下面的骨干早已在那里安置了家室,养起了美女,哪里舍得就此撤去。
诚然,方腊最后是失败收场,但是并不能摸去屡次有好建议的吕将功劳。如今这位大才就在阵中,怎不叫卢俊义大喜过望?
一路上两人是畅谈天下,其乐融融,直接叫卢俊义把美女扈三娘都放在了脑后。
不知不觉,日子飞快,早有人骑马飞奔回到了大名府城外靠山边的那座大庄院。
等到天将晚时,队伍前方一阵骚动,一个年轻俊俏的后生是便走马,便下马,飞奔到了卢俊义的马前,哭拜于地,埋头道:“小乙日夜思念主人安危,今日终于可以安心了!”
卢俊义心中一阵感动,急忙下马,将这燕青扶了起来,温言道:“好兄弟,此番我出门在外,家中诸事都依仗你多费心了!”
燕青这才起身,一擦眼泪,笑道:“主人临行吩咐的事,咱们做了之后果然收获不小。”
卢俊义一下子来了兴趣,只道:“真的,来来来,我等上马边走边叙。”
等了一时,听了这燕青的话之后,卢俊义才知道,这银庄的生意果然不错,投入了十万贯,目前每旬都是有个两千贯的收入。
见说,吕将和身后的扈成都是有点奇怪,这银庄不就是那兑换钱财的金银铺么,十万贯,每旬两千贯,一个月就是六千贯,一年就是六七万贯,这。。。。。简直就是抢钱啊!
与此同时,扈成是想起来自家手里还有几万贯,若是也能如此操作,却不是将来全家人都要过上比原先还要富裕几分的生活?
想到了此处,扈成便赶紧把耳朵树起听了,生怕遗漏了一个字,乍看去他好像是在将目光瞄向了远处,实际上他却是聚精会神地听着卢俊义和燕青的回话。
卢俊义也是十分欣喜,当日临离开大名府时想到的这个生财之道,如今却真得效果显著。曾经看过某个资料上说这个时空的金银庄大多数都是用来兑换业务,同时也有些寄存的功能。但是关于钱的借贷功能却远远没有被发掘出来,官方的机构更是没有。
正是如此,即使是在商业颇为发达的大宋朝,民间的借贷利率是极高的。本着参照田租去的,民间借钱的年利率至少四成以上。即便如此,这种借贷利率高的情况下,实际上愿意向迫切需要借钱的人提供贷款的人反而不多,愿意借钱的人更多是那些年息百分百的黑心借主。
卢俊义却决定从另一个方面入手,多做短期借贷活动,这样既能快速回笼资金,又能很容易掌握借钱者的偿还能力。当然也做一年期限的长约,但凡是这样的客户,都需要更加严格的审查,弄清对方的经济实力。这种一年为期的利息为两成,并且可以分期付钱,最多可以分十期。更多却是以旬、月为期限做贷款,分别是五分、一成的利息。
就在卢俊义在思虑之时,燕青继续道:“主人妙算,许多人都只是一时困难,多半是不肯去那大户人家借高利贷,咱们这种借贷方式恰恰最受欢迎,所以这一个月来,咱们的银庄的生意可谓是红火的不得了!”
卢俊义点点头,面带微笑,心道虽然自己现在开的这个银庄的借贷利息放在后世来说也是相当得高,但是若是放在这个时代,那便是在做善事了。很多一时因为突发事情急需用钱的人若是借了某个无良大户的高利贷,那便是掉进了还钱的无底洞,一个人或者一个家就等于都是毁了。
这大宋的商业活动相当的发达,这种小额度的短期贷款有着绝对的市场,将来这份银庄业务还要继续扩展,逐步朝后世那国家银行的方向去。
当然,这前提是掌握政权,掌握大量的资金才好。因此卢俊义是颇为无奈地道:“如今咱们诸事开端,处处用钱,先按我之前给你定的规矩办吧,等到咱们真得条件足了,再多多让利与那些真切有困难的穷苦借贷者吧!”
燕青自然是躬身抱拳道:‘主人放心,小乙省得!’
吕将在旁边听了卢俊义刚才的一席话,是不住点头,满面笑意地道:‘员外果然是胸怀仁义,令吕将佩服!’
扈成一听这有钱赚,还能做好事叫人佩服,便在心里打定了注意要在到达住处后定要寻这位年轻小哥好好问道一番。
一路走一路叙,不近的路途很快走完了,前头的队伍已经在整顿入庄,卢俊义抬头一看,只见这庄子修的好生雄伟。
背面是郁郁葱葱望不到边的山林,庄子的外墙全是都是顽石砌成,怕有两丈多高。分为西、东、南,三门,都舍有类似于祝家庄似的门楼,墙上有射击孔,墙四周都是深濠,从山上引来的河水灌满了壕沟,进出都需吊桥才可。
最主要的是这三面城墙却是多处成凸出形状,建成了多棱结构,若是布上弓箭手,便可以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打击来攻的敌人。
卢俊义不禁自豪的点点头,这哪是庄院,分明是一座军事要塞啊。感叹中,卢俊义带领众人也进了庄院,才发现,庄院中间也是两层楼宇,左右两边各有十来丈宽的过道。往北走约两百步,便是另一道围墙,左右两边开门,左边只许进,右边只许出。
卢俊义飞马快奔而去,很快便从左边进去,却是好大一个演武场,中间是个硕大的建筑,来人都是通过这个建筑走进被人工改造过的山嘴边,再进到那山林围绕的平坦之地。
“主人,那山林里到处都是咱们的人去勘察过了,但凡是有可能被人到过的地方,都设了暗哨,很多地方也都派人重修修整过了,已变得十分陡峭,寻常人怕是到达不了的。”
卢俊义点头道:“小乙做得十分对,这处日后便是咱们的依靠,可能会聚集两三万人马,须大意不得,明日你且带我一起去山上此处查看一番。”
燕青急忙应了,卢俊义这才四下来看,只见远远走来两个熟悉的身影,正是袁景达和酆泰,当下便赶紧下马迎了上去!
第195章 官运来了()
几个人喧闹了一阵,心情都是大好,卢俊义是左右来看,忽问:“贯忠兄弟哪里去了?”依得他的心思,这位兄弟若是得知自家今日回大名府,少不得以应该是和这酆泰、袁景达一样早早就来迎接才是,却从头至尾不见踪影。
听到卢俊义的问话,酆泰忙道:“许家哥哥是去那磁州了,听闻是老母来信,说是他那远房的阿姐家里出了点事情,需要他去那里一趟。”
卢俊义这才想起来,那日也是在这处听到许贯忠是说他的老母亲当时是在磁州一处亲戚家安住,临去登州时这许贯忠好像还托了卢富携书信往那处捎去了一些银子。此时说来,也有近两个月了,这位大孝子也是该去那处看看老人家了。
略一沉吟,卢俊义抬头道:“你两个去一个,将那卢富招来,我有话与他说。”
袁景达闻言是立即拽开步子便去,卢俊义便继续在这里四下里转转,看看自己的这份“产业”出神。
过不多时,燕青来见,拜道:“主人还是抽空去城内府第一趟,早些时候这官府行文到了那处,说是太守那里有要事请见,说起来也是七八日之前的事了。”
卢俊义略有些惊疑,自己与这王太守不曾相识,更不曾有过交往,怎生得这人会突然找到了自家,并且还说有什么要事请见,端是有些不太明白。
“可曾言及有甚事?”
燕青回道:‘这倒不曾说,不过那来请的人倒是客客气气,不似有甚歹意,小人当时还给了那送信之人几锭大银,又说了许多好话,只推说是主人外出做生意去了。’
听到了此处,卢俊义更加狐疑,只顾将自己目前的处境仔细思虑了一番,便道:‘你速带拜帖去那府衙里,就说我即可要去那处拜见太守相公。’
燕青忙道了喏,准备立即转身就走,不妨卢俊义又叫住他道:“且慢,帮我准备纹银一千两。”
卢俊义边说边往庄子外面走去,早有袁遗上来道:“官人,这庄子还不曾取名哩!”
卢俊义忽地停住脚,抬头望天笑道:“我诨号玉麒麟,莫如就叫麒麟庄吧,既贴合我的名字,又不失威风。”
袁遗笑而抚须道:“倒是个好名字!”随即便转身离去,大概是要去寻哪处工匠将这刻好名字的牌匾挂上去吧。
卢俊义在赶往大名府城的路上遇见了卢富,对方远远地便下马来拜。卢俊义坐在马上道:‘都是一家人,何必如此多礼?快快起身!’
等到卢富起来后,卢俊义便问道:“那次许贯忠叫你往磁州去,那去路你可还清楚?”
卢富忙回道:“那日乃是小人亲自去的,那路途都是熟记在了心里,主人莫不是要去那处?”
卢俊义摇摇头,道:“贯忠兄弟是个孝子,他老娘在那处终归不是办法,你且准备骡马大车,被褥之物,尽快去那里一趟。遇见了贯忠兄弟,就说是我的意思,叫他把老娘接来,也叫我等兄弟尽尽孝道!”
见说,卢富急忙抱拳离去,想来也是去准备马车、人手等物去了。
卢俊义这才招呼了身边的扈三娘、苏定、王崇文几个一起吵城内的卢家奔去。
略准备了一番,换了套锦服,带上了唐巾,玉带,吊坠,腰悬扈成所赠的宝剑,卢俊义便带上了同样换了身行头的王崇文,带上了几个亲卫一同往外走去。
走不多远,燕青正好迎面归来,叙话几句,便呼唤身边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