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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返回了根据地沁源。
这威胜州是何地方?卢俊义早已安排暗营在此处落了脚,这里发生的一切大事都按时送到了大名府。
很快,这次田虎出兵的消息便也经过快马传到了大名城外的麒麟庄。卢俊义打开了暗营送来的消息,略有些吃惊。心里直嘀咕这田虎似乎与那个时空的进军路线差距甚远啊,居然占据了威胜州的第一个方向就是这磁州,甚至这情报上还说他有意图发兵渡河,只不过是因为实力不济,暂且搁置这个想法罢了。
卢俊义将信递给身旁的吕将、袁遗等人一一传看,许久才叹息道:“我等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眼下人马不过七八千,这厮田虎居然已经纠集五六万人马,真是气煞人也!”
吕将闻言是一笑道:“庄主不必忧心,眼下我等都是在暗处,不好广招人马。且那田虎人马虽多,但依得我看来必定都是不曾经过仔细训练青壮而已,故而若是打顺风仗可以,但要是遇到逆境时必定军心不稳,一败涂地,如何能与咱们这精熟的人马比较!”
栾廷玉也起身道:“吕军师所言甚是,但依得栾某看来,我等还是需多多招揽人马,多多准备刀枪弓弩以早做准备才是。”
栾廷玉加入到卢俊义集团已经快一个月的时间,他大体上对这个群体有了一定的了解,对于庄主卢俊义的胸怀更是毫不怀疑,因此很多时候他也是有话直言,毫不避讳。
许贯忠沉吟了一会道:“此言不差,但是如今这官府授大哥军职,却不给一兵一卒,实则是大哥缺乏信任。更有那闻达、李成两个都监对大哥颇有敌意,我等诸事怕都是难办。”
卢俊义何尝不知道这许贯忠说的乃是实话,摆明着这梁中书等人文官们对自己的态度是随着闻、李两个都监不断进言而变得十分暧昧。又岂止是暧昧,分明就是不信任。
这段时日,卢俊义一直派手底下的暗营人马在四处探查到底这梁中书等人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直到几日前才有了些眉目,好像是京城一位姓郑的相公来信保举了自己,具体原因不详。
卢俊义闻听这个消息后才略有些警醒,这大名府说话算话的只有一人便是那梁中书,就是那太守王忠和也是不敢忤逆其分毫。此留守之职在整个大宋便也无二三个,更何况此处乃是个要地。若真是梁中书有意任用自己倒也是好办,若是这梁中书为了敷衍那甚京城姓郑的,那还真是不好说了。
原因明了,此时的巡检一职乃是个临时差遣,是地方上为了应对盗贼的临设职务。有盗时可设,无贼时可撤销。卢俊义知晓自己在朝堂是一个人不识,此职务是保留还是撤销到时候还不是这些相公们的一句话?亏得了自己还给了这梁中书两千银子,对方才给了这么个职缺,还有甚诚意可谈?
“难怪那区区魏县的一个县尉也敢嚣张无比,州府和县里都对这个巡检手底下一个鸟兵都没有也是置若罔闻!”卢俊义在心中愤愤不平道。
他作为一位掌握千年学识的穿越者居然被这些滥官们耍弄,是个人也是要发脾气的,卢俊义也不例外,只不过他是不得已需要忍耐罢了。
当然,卢俊义不是没有想过要辞官,但是一想到自己硬生生地被这伙人摆弄了一回,心中的恶气就是难以下咽。这次暗营带来了那田虎即将出兵磁州的消息,他是十分认真的想了一回,心下已经有了一些计较。
须臾,卢俊义看着在做的麾下文武道:“这些大头巾们对于咱们这种非军将世家子弟是百般防范,又是多番看不起,我这一个小小的县域巡检连一个兵丁都不曾有,说出来也是个笑话。本想一辞了之,又觉得心中恶气难忍,此番威胜州田虎发兵到磁州,虎视大名府,我这里倒是有一个计划。”
许贯忠等人顿时都来兴趣,直直追问道:“大哥这里有甚妙计?”
卢俊义爽声一笑,将心中的思虑半晌的想法托盘而出。
闻言,吕将起身大呼:“妙哉!”
袁遗也喜道:“如此一来,也叫这伙端坐官府内的文官们知道耍嘴皮子是退不了贼的!”
鲁智深、杜壆等人也都是颔首含笑,投来赞同的目光。
卢俊义见大家都是赞同他的计策,便对雷炯道:“此计策须得一个智勇双全的人去直面田虎人马,兄弟可愿意走此一遭?”
雷炯连忙起身唱了个喏。
卢俊义大喜,他看手下这些头领级别的人中唯独这雷炯生相憨厚却为人精明,且这副身材七尺来长,又不至于叫田虎那边的人过于警惕。
安排了此事之后,卢俊义是飞马往魏县赶去,他要向这魏县知县告个长假!
第214章 第一〇六章 口舌之快()
魏县知县见到卢俊义前来寻他告假,简单地叙了几句,便准了。卢俊义的借口十分明了,眼下他已经三十多岁却是膝下无子,真乃最大的不孝。因此决定回乡重新翻修祖坟,以期得祖先保佑,好叫他早日再续娇妻,更是能早点诞下一男半女甚的,也为卢家续个香火。
一晃数日,不觉到了六月,天气正热了起来。卢俊义真的命手下的人请来了工匠不紧不慢地翻修着祖坟,因为他的确享受到了卢家的先人带来的诸多富贵,做人不能忘本。当然还有一点便是在急切地等候雷炯的消息。
“哎,若是按照原先的轨迹来说,这个时候那郓城的都头雷横应该是打死了白秀英,开始亡命梁山了吧。也不知道那柴进是不是也照原先轨迹会吃官司上梁山!”卢俊义有的无的在街面上骑马慢慢晃荡着。
他这几日也是闲得慌,便特地寻空到此前为他和卞祥等人打了点钢枪和钢刀的兄弟铁匠铺里去,因为这两人在附近的铁匠之中声名最响,照之前这两人打造的兵器来看也是绝对的名不虚传。今日来此时有意要招揽这两个人去麒麟庄专管兵器打造之事。
走不多时,卢俊义远远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骑马而来。待到两厢近了,那人是翻身下马道:“索超拜见卢巡检!”
要说这索超提管一营官军,比之他这个有名无实的魏县巡检强多了,不想到这索超竟然如此客气。于是卢俊义也是立即下马抱拳道:“原来是索提辖,失敬,失敬!”
却说卢俊义向来秉承的思想便是:人敬他一尺,他便敬别人一丈!眼下这大名府内的众多武职见到卢俊义都是一副视而不见的态度。唯独每次遇见这索超时,对方确实客气的很。卢俊义暗自猜测这索超之所以如此客气怕是原因有二。
一是当日在校场比武时,梁中书等人的都是一副不怕事情闹大,浑有叫阵前他和索超拼命的意思。不思卢俊义却是在完胜之时对索超网开了一面,索超自然是心中承情,退一步说就算是卢俊义不对他下了杀手,而是断其一臂,或者伤其一腿,那么作为武将来说,这也是不可接受的。
这第二个方面只怕因为这索超也是个好武之人,在感谢卢俊义的同时,想必也有一种对于武艺高强者的仰慕。亦或者是可能处于一种感同身受的愤愤不平,想着以卢俊义这种伸手的人居然只做得了个一县巡检,且这么个芝麻职事还处处受到刁难,名为巡检,手下并无一兵一卒,说出来十个人怕都是气愤不已。
卢俊义见这位方面大耳的汉子一脸真诚模样,便笑道:“今日有幸与提辖相遇,便请移步少叙三杯,不知提辖可赏脸?”
不料索超似乎早就等着这句,便忙道:“卢巡检相请,索超自然却之不恭!”
在卢俊义的记忆中索超其人并无甚明显的劣迹,且这人诨号急先锋,想来与阴险狡诈不太容易沾边。且记忆中此人从前与杨志比武之后不但不曾与之结仇,反而是成了好友,足以说明此人虽然是性子急了些,却也是个值得结交的人。
两人当即是各自将手中的马缰交给身边的跟随,并肩寻一处酒店走去。不多时,来到一处高楼门前,门前好大一个横匾,上书:汇珍楼。
卢俊义一见这楼建的气派,门前三五个下人衣着也甚是整洁,便道:“提辖不弃,便就在此处吃上几杯,如何?”
索超也看见这处楼宇气势不凡,抬头看见了这汇珍楼三个大字,顿时又些迟疑。
卢俊义不觉有些奇怪,又看了看此处门前时衣着锦绣之徒进出频繁,遂道:“提辖莫不是不喜此处嘈杂?”
索超一时尴尬,只得道:“这处也好,巡检请!”
不妨索超身后的两个跟随军士中一个道:“卢巡检莫不是故意要耍弄咱们的恩官?”
瞧见这索超身后的跟班也敢对卢俊义如此不敬,卢俊义身后的几个亲卫和王崇文都面色一变,心火陡升。卢俊义连忙用眼神安抚了手底下人,随即对刚刚说话之人道:“兄弟此话到像是话中有话,我等都是喜好刀枪之人,何不直言之?”
只见刚才说话那人是颇有不屑地道:“此处酒楼在城内乃是一等一的好去处,一桌酒菜少不得十几贯钱。我家恩官月奉不过几十贯,又从不吃空饷,不克扣下属,家中更有高堂老母要养,如何能吃的起这里的饭菜?”
王崇文冷笑道:“我家恩官手底下连个兵也没有,你这话怕是说不到咱们的身上吧?”
索超见自己的下属居然当着卢俊义的面讥讽那些克扣下属饷银,偷吃空饷的军将,顿时虎脸道:“休得如此胡言!”
卢俊义急忙道:“这位兄弟说的好!我卢某人也是痛恨此种军中职役之人。想我大宋万里河山,如今外敌环伺,当今军将却多有徇私谋利者,不顾麾下军士死活,只顾一己享乐,卢某恨不得杀尽此种腌臜货!”
正在此时,一个声音道:“你一个小小巡检,却要杀谁啊?”
卢俊义一看,却不正是那个该死的都监闻达从酒店内出来。索超连忙躬身拜道:“卑职拜见都监相公。”
卢俊义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