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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门的两人其中一个又道:“此人是那韩副指挥使带回来的,却又不知道姓名,你敢叫他出去?”
另一个闻言道:“那依得哥哥说该如何?”
一个回道:“你且去陪他同去!”
另一个闻言顿觉不爽,却又无可奈何,只得叹着气跟着那位受伤的军汉往外面走去。
一路上这受伤的军汉行走格外费劲,终于来一处僻静地,这受伤的人往前走了几步,忽道:“兄弟来扶我一把,这腿用不上劲。”
那个同来的官军不觉恼火,道:“你个鸟人,老子还要伺候你撒屎不成?”骂了一声,竟然转身往回走了一二十步,远远地看着,生怕闻到臭味一般。
受伤的军汉闻言只得自己动手,忽问:“今日送我回来那位韩恩官此时在哪个军帐内,小人正要谢他!”
同来的官军一笑道:“他啊!恐怕你暂时见不到喽!”
受伤的军汉一阵撒屎的痛快嚎叫,喘气问道:“兄弟,这话怎说的,我去谢他救命之恩。。。。。。也不让?”
同来的官军颇是不赖烦地道:“我说话你不懂,姓韩叫都监捉起来了,通判相公又回了城里,谁能见他?”
等一会儿这同来的官军见那处已经没了动静,便觉奇怪,喊道:“喂,兄弟,你好了没?外面怪冷的。”连喊几遍都没人来应,便握紧了手中的枪走了上去,却不见人!
这官军愤岔岔地道:“狗日的,姓韩被都监捉了,与你有相干?居然做了逃兵,呸!”说完便转身回去了。
回到了伤病营帐,与另外一个把门的官军说了,都是害怕承担了罪责,便商量好了,闭口不提此事!
而此时登云寨内正与官军营中相反,到处都是火把将营寨里照的通亮。寨主卢俊义此刻正披了一件大氅正对寨门而坐,像是在等人!
杜壆在一旁道:“哥哥,恁还是进去吧,这段时日你身子刚好,莫要着了风寒!”
鲁智深也来劝道:“等那程勇回来了,洒家第一个去叫哥哥便是,何故陪着咱们在这里挨冻?”
卢俊义闻言只是对着众人微微一笑,却依然坐在那里不动,只对身旁的陈七道:“去,叫伙房里熬一些热汤,叫大伙喝了也能暖暖身子!”陈七忙拱手离去。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忽然,卢俊义道:“有人来了!”
大伙都是一惊,杜壆忙道:“小弟去看看!”刚要动身,却见那处修的半拉子功成的城崱献拊ǔ獗叽蛄舜蚴质疲愕溃骸翱蠢词浅逃禄乩戳耍 蓖庇衷谛睦锇稻幌氲铰∫辶妨四枪樵谙⒎ㄖ缶尤荒芴谜饷丛叮
卢俊义本人此时也是颇为吃惊,照的如此算来,自己可以听到一二百步外的微弱声响啊!不禁暗道:“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武林高手的听觉?”回忆一下,自从练了杜壆交给自己的内功之后,不但内伤几乎好全,确实也变得耳更聪、目更明了,心中也是惊叹这武艺的奇妙!
片刻不过,对面果然走来一人,近处了才看清是程勇,来了便拜。卢俊义忙起身扶他起来,又仔细打量了一下,看到了他浑身没有一块好地方,又看了看他脸上有些骇人的伤口,颇有心动情地道:“兄弟,你受苦了!”
鲁智深也叹道:“兄弟,洒家叫你下手轻点,你偏不听。你看这脸上的一刀,也太实诚了些,这以后还不得落下个大伤疤?”
马劲也来看道:“兄弟,这以后你讨媳妇可得是个问题啊!”
卢俊义忙道:“都且莫要闲话,且听程勇兄弟说说那处的情况!”
于是,程勇便将自己得到的讯息一发都仔细告诉了卢俊义几个。
卢俊义忙喜道:“真乃天助我也!”说完便对身旁的众人道:“众人听令!”
鲁智深、杜壆、苏定等人都是抱拳道:“是!”
“苏定、曹正两位兄弟立即带领五十人下山后朝西面摸去,瞧得合适处放火。今夜正好西北风,咱也来个火借风势,烧他个措手不及!”
“鲁大师、杜壆兄弟各带一百五十人先到山下离官军营寨不远处埋伏,见到火起,尽皆杀出,不得有误!马劲兄弟与顾大嫂、孙二哥也带五十人,随大师和杜壆兄弟一起杀去,多造声势迷惑官军!我自带解珍解宝兄弟带上二十人,随后掩护,哪处需要哪处去!”
听到命令之人无不抱拳称是,卢俊义这才转身对身旁的曹谊道:“山寨之中剩余不足百人,依得小可之见,唯有先生可以担当守寨之任,望勿推辞!”
曹谊此刻也仿佛眼前的一幕感染,只觉这位发号是令的强人头子简直比朝廷大将还要有气势,不觉心中振奋,立即道:“寨主如此信任在下,在下甘领此任!”
卢俊义大喜,转身对众人道:“此去山下以破官军包围为主,不求多杀,请诸位兄弟莫贪多杀戮,有违天和!”
马劲忙道:“哥哥放心,俺便多捉些人来山寨里帮咱们修建城寨!”
卢俊义微微一笑道:“既然马劲兄弟都知晓我的心意,其他兄弟那里我便更放心了。”
众人闻言都是呵呵一笑,直叫这战前的紧张气氛稍显轻松。
第119章 大破官军(下)()
三更时分,正是人一天中最疲倦的时刻,此时各大官军营帐中都如夜一般的寂静,只有个别人军汉那均匀的呼噜声和野外偶尔发出的一声虫鸣交相呼应。
都监郑成此时正结束了一天辛苦的“工作!”他昨日派人去那河口镇抓捕了不少庄户人来此的时候还顺便干了点“私活”,便是叫人顺道不知从何处寻了几个勾栏女子,都叫心腹藏好了,不想今日刚好通判回城,却不是天意叫他一饱艳福?
此时他在床上可谓是玉体横陈、身前身后都是**肥臀,直叫他忙的不亦乐乎。只不过他到底是四十多岁的人了,不消片刻便是气喘如牛,大汉淋漓。
而他的营帐周围那些为他安全负责的官军早已都是听得心血激荡,个个都是紧张地握紧了手里的刀柄枪杆,连呼吸也跟着营帐里面的那娇喘浪叫声有节奏起来。
这里的销魂之音也飘向了不远处关押韩世忠和河口镇庄户人的营帐中。作为那些普通的庄户人肯定难以听见,但是作为行伍出身,又武艺高强的韩世忠可谓听得真切。当即骂了一句:“直娘贼,之前还以为这厮懂些带兵之道,却不知竟然如此龌龊!难怪连不懂兵的登州太守也不愿意用这厮做领军首将!”
骂了一句,韩世忠便从身边的草地上揪了些杂草之物,往手心里揉了揉,将两只耳朵都给塞上了,叹了口气躺下了。
“前面好像就是!”
曹正对身旁的苏定的轻声说道,苏定见说是将脑袋往上抬了抬,果然瞧得许多营帐,再往南边更远处看去,好多战马此时都拴在简单搭建的栅栏里。
两人是接着微弱的星光相视一笑,苏定将手轻轻一招,身后的枯草丛中闪出几十个人汉子来。苏定和曹正略作了下交流,便由曹正在这里放火,苏定带人去那边将存马的营栏边里埋伏。
正在此时一队巡营的官军路过,其中一个是有些奇怪,只觉得不远处的草丛好像都在动,本要报告领队的押头,却又欲言又止。他心道此处正是荒山野岭,若是将这事说出来,却不是平白叫大伙心中多了一丝紧张?
却说他这一晃神,再看时,那些草似乎又并无特别之处。便又在心里嘀咕,莫非是刚才风大,吹得草乱动?
就这样,这一队巡营的官军便匆匆走过,并未发现近在几十步的地方已经伏下了几十个人。
等到官军走远了,苏定等人不禁都是暗自一笑,抬头看了看自家头上用杂草之物编制“帽子”,无不在心里对寨主卢俊义的智慧多了一份惊奇!
而此刻的卢俊义已经和众多山寨人马来到山下离营寨不过千步之遥,杜壆和鲁智深所率领的人马左右拉好了冲锋的架势,邹家叔侄和马劲也早已是跃跃欲试。其余众人也都是在寒冷的夜风中略显兴奋地等待着。
卢俊义盯着远处的往登州的方向道:“等会只要战斗开始,咱们第一要紧便是堵住这些官军往登州方向的路,第二要紧的便是顾大嫂和孙二哥带人及时杀向那屯马处,莫叫官军把马给骑走了!”
话音未落,只见官军大营西南方向已经火起,是夜正是西北风紧,这登云山斜挡了北风,却叫那西风更加猛烈,多个火点飞速蔓延,令许多官军营帐是瞬间起火,地上枯草相连,人人都是近身不得,只得飞奔逃命,哪里能来得及救?
卢俊义将手中的钢枪一挥,大喝一声:“杀!”前后左右的登云山人马是飞奔而出,朝官军大营呼喊着杀去。
鲁智深和杜壆各骑一马,鲁智深挥舞着手里那根水磨禅杖,杜壆挺起手里的那杆丈八蛇矛,眨眼便到了官军营寨跟前。
正在那里当值的几十个官军忽然听到前方一阵喊杀之声,顿觉大事不妙,一个个莫不是紧张无比地死死地盯着寨门!
鲁智深走马到了跟前,大喝一声,将手中的禅杖照着寨门劈去,不消几下,那寨门便破了一处。官军见状都来此处,欲将来敌堵在寨门之外。
这些官军都是些经年的老兵,大宋虽然承平已久,但这些官军的基本作战素质还是有的,他们都是知道只要将来敌堵在了营盘外面,给自家的步军缓一缓时间,等到弓弩大阵摆了起来,隔了营盘齐射起来,这些来敌怕是无功而返,最不济也能多逃些人出去。
守寨门的队将此时正呼喊着身边的官军们,死命地叫嚣着:“都给老子守住了,要是敌军打进来营盘,咱们都是个死!”
这队将手里的那五十来个人闻言无不奋力前来,伸出手里的长枪,妄图让鲁智深没有机会再来破坏寨门。鲁智深见状大急,他情知此次对战官军,乃是以少对多,若不能趁着官军混乱一举击败,